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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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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乔在她面前惯来都是毫无防备,猛地一拽后,整个人翻进水里。
    好在元莞细心,拉人之际,伸手抱着她,使她平稳地站在水里。
    公主府的浴室并不小,足以挤下四五人,两人更是绰绰有余。
    元乔惊魂未定,就被罪魁祸首按住,后背抵着冰冷的壁沿,没有来得及说话,嘴角就被封上了。
    接吻时,手也不安分,迅速将她外袍褪去了,池水温热,不会着凉。
    元乔哪里是她对手,来不及抗拒,周身只剩下单薄的内衣,元莞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伸手去脱她内衣,她慌道:别、别。
    元莞气息紊乱,眸色染着别样的神情,就这般抵着她:你都把我看完了,礼尚往来,你也该让我看一看。
    没有、没有看你。元乔喘气,眼眸一垂下,就见到胸前的景色,羞得她及时撇开眼睛。
    元莞抓住她不放:你看你、刚刚看到了,不管,我也要看。
    谁让你自投罗网,自己送上门来的。
    元乔顿时后悔了,想起一事来:水要凉了,你手臂会疼的。
    劳陛下牵挂,手臂许久没有疼了。元莞得逞一笑,手扣在她的腰际,衣裳轻意间褪下了,凝脂如玉的肌肤映入眼帘中,肩际往下就是好看的锁骨,她低首亲了上去。
    元乔倒吸一口冷气,背后壁沿的冷意钻入肌肤里,将四肢血液都冻住了。
    水汽弥漫,氤氲着眼前,就像是阵阵迷雾挡住眼前,让一切真真假假,变得虚实不分。
    她被迫扬首,感到一阵酥麻,看到元莞背部水滴滑下,而后滴答一声落入水里。
    元莞抬眸之际,就见到她一阵恍惚,眸色红了红。
    她的手落在背部,那里都是冰冷的,怪道:你冷吗?
    元乔不肯出声,似孩子般带着倔强,元莞觉得她有趣,指尖在她腰间捏了捏:其实,你很软,不像陛下了。
    你很软让元乔羞涩难当,从小至今还未曾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她几乎无法抬眸,恨不得找衣裳来掩盖住自己,她知晓元莞不肯罢休,只是在这里,她不愿。
    元莞抵着她,也没有再沐浴的想法,年少时觊觎的女子就在眼前,肌肤柔腻,手心一片温软,如何舍得放开,可水温渐渐凉了,不好继续久待,她商量道:我们上去,好不好?
    觉得哪里不对,就添了一句:你不能跑。
    元乔还是点了点头,作势就要推开她:你转过去。
    元莞狡黠一笑,当着转了过去,口中却不饶她:你凶什么,我都看过了。
    说完,腰间一疼,元乔却道:以下犯上,该挨打了。
    你再不快些,我就转身了。元莞轻哼了一声,自己揉着被捏疼的地方,耳畔听到哗啦水声,就道:你先穿我衣裳,让落霞给我再送来。
    你元乔欲言又止,倒是体贴,看着屏风后的寝衣,顺手就穿上了,尺寸有些大了,能穿就行。
    穿好后就令落霞去准备衣物,免得冬夜里着凉。
    初冬之际用不上炭火,元乔恐人真的着凉了,让人去准备好。
    元莞进来时就被她逼着喝了热茶,炭火亦准备好了,两人一道暖了暖身子,元莞觉得婢女厌烦,摆手示意她们关门离开。
    元乔不同,她扫了一眼元莞颈间微红的肌肤就垂眸,脑海里皆是方才浴室的景色。
    人都被屏退后,元莞就不再烤火了,身上都是热乎乎的,哪里需要再烤火的,她拉着元乔就回榻。
    她极为正常,元乔则不同,慢悠悠地跟着她入内,见她直接要上榻,心口处漏了一拍:不熄灯?
    不熄灯。元莞唇角勾了勾,伸手就将人拉至榻前,一道站在踏板上,好笑道:我帮你?
    元乔在她眼中看出一抹异样,好似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的鱼肉。
    她不出声、也不动,元莞就鼓着勇气去替她解开衣带。
    元乔并未拒绝,眼中的羞意涌了上来,元莞的手就顿住了,回身去妆台前找了一截黑色的绸带,覆上她的眼睛。
    眼前刚一片黑暗,就有着翻天覆地之感,背后抵靠着柔软的被衾,她下意识就绷紧了身子。
    矜持而贞静的性子,让元莞爱不释手,她抵着元乔的鼻尖:你怕吗?
    时至今日,元乔已然没有害怕的心了,傍晚时分莫名而来的顾忌才让她有些怕,她摇了摇头。
    下一息,唇角被温热的覆盖。
    所有的话被吞入口中,她紧张不安,却并未拒绝,懵懂而青涩地迎合。
    冬夜里的冷意袭来,她不禁发颤,可那只手贴着肌肤,好似又不热了。
    如同行走在黑夜里,忽现一盏灯,暖意涌来,她主动贴了过去。
    灯火缭绕,火种在身上游.走,驱散着冬日的寒凉。
    烧过一阵后,便彻底融入进去,感受着火热。
    火烧遍全身后,沉浮于热浪之间,如同夏日里的酷暑里的潮水,猛烈地拍打而来。
    被热浪包围后,她被人揽入怀里,耳尖微疼,睁开眼睛就是元莞炙热的眼眸:阿乔。
    元莞似长辈般总爱捏着她的耳朵,故作成熟,或许是脱离了姑侄这层束缚,她就愈发高兴了。
    她感觉周身不适,依旧往她怀里靠去,贴着她,徐徐合上眼睛。
    一觉醒来之际,就是四更天了,身旁的人依旧在沉睡,她动了动身子,略有些酸.软,抬首去捏元莞的鼻子。
    恰是熟睡之际,蓦地无法呼吸,就被生生搅和醒了。
    醒来就见到喜欢之人清水般的眸子,想当然就伸手将人揽入怀里,蹭着她的脸颊:你要走了吗?
    一道走,好不好?元乔被她蹭得发痒,耳畔皆是她灼热的呼吸。
    元莞不明白她的意思,半醒半睡间手在她腰际揉了揉:你上朝,我又不需要上朝,去了做甚?
    元乔被她熟练的举措惊了下,想而未想就质问道:你这又是哪里学来的?
    莫要生气,揉揉就好了。元莞还不知元乔生气的点在哪里,睁开眼睛就凑了过去,元乔推开她。
    好意被拒绝,元莞气道:书上写的。
    哪本元乔欲言又止,她气得险些说错了话,对面元莞却眯眼一笑,懒洋洋地开口:医书写的。
    我竟不知你还看医书。
    那是,我看得书可多了,你那本诗词都看了好几册。元莞得了便宜又卖乖,心情极好,厚着脸皮又凑了过去:要揉吗?
    你元乔又被激得说不出话来,索性不去理会她,起身去沐浴。
    元莞不惹她,主动爬起来让婢女去准备热水,而后又拉住人躺下:她们还要准备些时刻,你先睡会,时辰还早。
    她细心又殷勤,元乔也不好说什么,可一些话还是要说:少看些诗词。
    不看了、不看了,有你就好。元莞讨好一笑,知晓元乔的性子,不好将人惹恼了。
    她欺身压了过去,伏在元乔身上。
    经过昨夜后,元乔也由着她去,阖眸又怕睡过了时辰就忍着不睡,把玩着她发间一缕头发,腰间也而被揉得很舒服,状似无心开口:昨日去花阁做什么了?
    元莞动作一顿,得意一笑:不想你也会吃味。
    元乔睨她一眼:你还想去?
    不、不去了。元莞伏在她的身上,笑得身子微颤,身下的人被她当真笑恼了,捏着她的手心道:当年打你打少了。
    疼,手心可疼了。元莞不笑了,松开她,摆正态度:真的不去了,以后谁喊我,都不去了,可好?
    元乔照旧沉默下来,不信这个敷衍的保证,元莞则闯入她的眼帘中:你信我。
    无法相信。元乔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大事可信,小事就不能信了。
    元莞的性子正经中带着自己独有的不羁,看似成熟看时而偏激,大事中总能分清分寸,小事就不同了,比如去花阁,元乔就不信她。
    不信啊,我在你心里就这般没有信任吗?元莞苦恼,她行得端正,哪里像是经常出入风流之地的人。
    元乔道:没有。
    没有就没有,那我明日接着去?
    嗯,你可试试。元乔轻轻道一句,算着时辰不早了,起身去沐浴。
    听她罕见不善的语气,元莞一惊,笑得几乎直不起身子,元乔暗恼:不许笑。
    元莞摇首,从一侧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我昨日不过是骗你而已,去城外同阿布郡主狩猎罢了,只是我一无所获,太过丢人,就没有说罢了。
    兜兜转转,摆了一道,就见到吃味到主动送上门的元乔。
    她高兴,元乔恍然大悟,想起昨夜的事就羞得脸色发烫,又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平息自己的情绪,装作无事发生。
    元莞放她去沐浴,自己躺在榻上,唇角弯得极深。
    元乔让她跟着回宫,她也没有拒绝,两人共乘车回去。
    回到垂拱殿之际,朝臣才过西华门,元乔有条不紊地更衣梳妆,元莞不能久待,免得被人发现。
    临走之际,当着若竹的面走到元乔面前,在她耳畔低语:我去见意欢,昨夜陛下很软。
    前半句是好的,后半句就是故意逗弄,尤其是当着宫人的面,元乔不好发作,只轻轻嗯了一声,打发她快些离开。
    元莞得意地离开了,回到延福宫,懒猪还在躺着。
    将人从榻上拉了起来,意欢迷糊一阵,见到小姑母后眼睛一亮,当即搂着她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
    元莞推开她,命令宫人给她穿衣裳:你要晚了。
    我每日去都晚了,学士已经不罚我了。意欢得意地扬起小小的眉梢,气得元莞一怔,揪着她耳朵骂道:你大姑母总说你像我,可我当年学习也很刻苦,哪里会偷懒,你莫要败坏我的名声。
    疼意欢被骂得转动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争辩道:大姑母都不怪我。
    少来,赶紧起来,今日不会晚了,我盯着你。元莞莫名发笑,元乔竟然会纵容她偷懒,真是不知她如何想的。
    被揪着耳朵起榻的人一声不敢吭,乖巧地用过早膳,跟着小姑母去资善堂。
    将人送到后,元莞并未离开,反坐在堂内听课。
    听后才发觉学识所授太过深奥,其他人年长或许觉得尚可,于意欢而言,无异于晦涩难懂。
    因她在,意欢不好走神,端正着姿势好好听课,装模作样半日后,小姑母走了,她这才松了口气,看着周遭认真听课的哥哥们,嘴巴撇了撇,今日还是听不懂。
    离开的元莞径直去了垂拱殿,恰好皇帝留上官彧用膳,她顺利成章地留了下来。
    见到儒雅多才的上官彧,令她想起城防军的罪状,文采不俗,她心中有了计较。
    她频频看向上官彧,让元乔起疑,等人离开后才问起缘由。
    今日去资善堂内听课,发觉学士所授于意欢而言太过晦涩难懂,久而久之,听不懂就不会再学了。不如陛下另择学士,再开一课,如何?元莞放下酒盏,抬首看向元乔。
    所以你就盯着上官彧,想让她去教意欢?元乔反问道,席下的人毫不犹豫地点头,她不由一叹:你该知众矢之的一词,不过一五岁的孩子就令中书丞相去教授,旁人知晓又如何?
    太过的恩宠,也非好事。
    元莞道:就不管了?
    元乔道:意欢是女子,再往后就大了,与他们在一起也不合适,开年后就将她挪出来,另设课堂,届时招些世家姑娘入宫,至于学士人选,我令上官彧去寻了。
    原来你早有打算。元莞略有些失落,元乔总是能在她之前将事情解决好。
    我既过继,便会负责,哪里会不管不问。
    元莞便不再问了,两人起身去偏殿休息,路上元乔说起元清求娶阿布郡主的事。
    本是不大的事,元莞却听出几分端倪来,试探皇帝:为着两国通商,是不是谁娶了阿布郡主就会留在临安城内?
    元乔淡笑:至少在两国交好之前,不会离开。
    陛下还觉得元清温润如君子吗?元莞冷笑,看着殿外萧瑟的冬景,眸色冷了几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元乔顺着她的视线去看,空中飘着几片枯黄的树叶,光秃秃的树干迎着寒风发颤,宫人不停地扫着落叶,不敢有所懈怠。
    我未曾答应,阿布郡主自己不肯,强求不得。
    站在元清的角度,得不到就会去争一争,至于怎么争,要看手段了。元莞话音晦深莫测,如同冬日的风,让人不寒而栗。
    元乔侧首望着她,有些不解。
    廊下皆是心腹,元莞也没有顾忌,牵着元乔的手,十指紧握,低声道:宫里下三滥的手段,我也见过不少,刘氏能给你下药,毁你名节,元清亦会。
    元乔眼中蓦地一片幽深,泛起波澜,她对此事极为厌恶。当初若非元莞从中周旋,只怕她也不会全身而退。
    她恍然大悟,松开元莞的手,匆匆回垂拱殿。
    元莞不动,长身玉立于廊下,静静望着虚空中。她既已留在宫城内,自然要为元乔的帝位着想,元清对元乔的身世必然知晓些什么,不然不会想方设法地留下来。
    她跟着刘氏多年,见识过许多见不得人的手段,当年如何折磨先帝妃妾的事,她也知晓些许。
    元清觊觎阿布,也需看他有没有本事。
    望着虚空,她笑了笑。
    ****
    冬日里冷得快,小孩子个子也蹿得快,意欢换了几身新衣裳,非要给元莞看看。
    元莞住在延福宫内几日,被她吵得头疼,闲暇之际,恨不得将她嘴巴以针线缝起来,好生安静片刻。
    宫内的人都换了一身厚厚的冬衣,元莞也趁机让府内的人给阿布郡主添了几身衣裳,让落霞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年内不要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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