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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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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起身整理衣襟的人不觉奇怪,对着铜镜换了一身常服,见她巴巴盯着不放,又红了耳尖,道:盯着我做甚?
    你好看,才盯着不放,再者我去盯着旁人,你也是不肯的。元莞坐在榻上不动,语气神色里都是哀怨。
    元乔忙得每日歇息都近子时,说上几句话就睡着了,她也不好不让人睡觉。
    两人心思不同,元乔惦记着殿内的苏闻,元莞则不然,惦记着她旁的不正经的事。
    元乔睨她一眼,没有多说话,匆匆离开。熟知元莞的性子,若多说一句话,元莞就会拦住她不让走了。
    剩下的人想起画卷的事,令孤鹜亲自去送到魏国长公主府,就道陛下的意思,后面怎么做,就看元清自己的。
    元乔离开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元莞无趣,去意欢处待了一晚上,听着聒噪的小人说着鬼故事。
    除夕夜,城楼处放了许多烟火,站在阁楼上就能看到,火树银花恰是盛世。
    意欢站在阁楼上徐徐不舍离去,宫宴早早地就散了,朝臣回府还能与家人再聚一宴,天寒地冻都会留在家里烤火。
    看过烟火后,已近子时,她带着人回宫,远远地在廊下看到一抹倩影。
    漆黑的夜里,廊下悬空的灯火晃晃悠悠,将那人映照着如神明,光线忽明忽暗。
    走近后,周围的灯火更亮了些,长身玉立,如庭前茂茂修竹,笔直修长,衣摆被风轻轻撩动。
    意欢先聒噪地开口说起烟火多美,开口说了几句后,元乔就俯身点了点她的嘴巴:已近子时,小殿下即将要长一岁,就该去睡觉了。
    咦,不守夜吗?意欢顿时愣了下来,以前在家里是要一夜不睡的。
    元莞拍了拍她脑袋:小孩子一夜不睡觉,容易长不高,你快些去睡。
    长不高、我还是去睡觉,长不高、打架就打不过别人的。
    意欢嘀咕一番,想来想去还是跟着乳娘去安置,走了几步回身看着两个大人:你们也早些睡,不然会变矮。
    当真会学以致用。
    廊下伺候的宫人都跟着笑开了,元乔弯了弯唇角,将宫人都屏退,偌大的寝宫就只剩下两人。
    坐榻前摆着炭火,坐下后就能烤火,小炉上嘟嘟煮着热茶,元莞走近后将茶撤去,煮上一壶菊花酒,道:喝酒才好,茶无甚意思。
    从十五岁那年开始对元乔动心,时至今日,还是第一次与她一同认真守夜。
    元乔随她去,脱下厚重的大氅后,就倚靠着迎枕,默不作声地看着忙碌的人,笑意渐现。
    菊花酒烫好之后,元莞先饮了一杯,热的过头了,有些烫,她放置在一侧冷了冷,又将茶水置于炉上,这才回到元乔身侧。
    灯下看人,带着迷幻,元莞靠近后,才令元乔感到几分真实,她有些疲倦,却不愿闭眼,只怔怔地看着她。
    你怎地总是望着我,想什么?元莞好奇。
    近后,元乔俯身凑了过去,主动亲上,冰冷的双唇贴着元莞温热的脸颊,元莞不动了。
    元乔徐徐摸索,唇角慢慢由脸颊挪到嘴角处,淡淡的酒味夹杂着元莞的气息,涌入鼻尖。
    她主动,元莞就由着她去,伸手扣住她。
    殿外夜色朦胧,除夕的夜很安静,静到可闻元乔紊乱的呼吸声。
    元乔在宫宴上亦饮了酒,那股酒味比起元莞身上的更为浓烈。她闭紧眼睛,凭着感觉去摸索,拥着她的元莞却将眼睛睁得很大,眼中似弯了一轮浅浅的月光,睫细纤长。
    不过几息,元乔就打了退堂鼓,她还有清醒的意志力,只凝视着元莞嫣红的唇角,继而指腹擦过唇角,在她自己不知觉的时候染着几分暧昧。
    酒味充斥着鼻尖,在她靠近时,还有股幽幽淡淡的冷香若有若无地在空中散着,元莞嗅了嗅鼻子,道:想起来今夜得空了。
    嗯?元乔的声音几近呢喃,半晌没有明白,元莞就靠近舔了舔她的唇角。
    暧昧由元乔这里产生,在元莞处加剧。
    灯下的人很白,不似干涩无力羸弱的白,而是那种欺霜赛雪的白,而那双湛蓝色的眼睛让这份白更加明显。
    她有着宋人一半的血脉,美丽而独有,这些年渐渐成熟起来,将当年的那份青涩扫去,留下的便是诱人的独有风情。
    嗯什么?我道今夜风景好。元莞的吻从唇角挪至耳畔,既轻且媚的声音钻进元乔的耳膜中。
    多日没有的亲密,让她一时生疏。
    哪里好?元乔呼吸微沉,炙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拂过耳畔,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石子打破,涟漪层层迭起。
    她清晰地看到元莞眼角漾着笑,桃花般的笑意,就像故意逗弄她的那般。
    她微恼,元莞却又贴了过来,将被动换为主动,你这里就很好,陛下忙碌多日,也该休息了。
    休息元乔话没有说完,颈间传来湿热感,全身紧绷,以微薄的意志力抑制自己的颤抖。
    她慌了。
    眼下不过的第二次的亲密,犹是不适应,尤其是元莞灼热的气息喷在肌肤上,指尖落在襟口。
    慢慢挑开。
    所见的便是雪白细腻的肌肤,还有桃花般的光景。
    元莞正经地看了一眼,又给她穿好,伏在她的肩膀问:酒还要喝吗?
    元乔摇首,她在宫宴上饮了几杯,再饮就会醉了,起身就想去沐浴。
    那我一人喝。元莞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杯,元乔回身道:少饮些。
    说完,匆匆去沐浴。
    元莞只饮三杯,就将酒盏丢下,自己也去沐浴净身。
    回殿之际,元乔坐在床榻上,身上盖着厚实的被衾,手在揉着鬓角,舒缓自己的疲惫。
    上榻后,她主动给元乔揉了揉,而后在她舒缓之际,将人拉入怀里,低声道:累吗?
    元乔拧眉,不知如何回答。
    元莞心情极好,明明是她年岁小,偏偏仗着元乔羞涩,将自己视为长者,在元乔不知所措间,捏着她的莹白的耳垂:你若累了,我们便睡觉,不守、夜了。
    故意将守夜二字拉得老长,听得元乔心口一颤,埋在她的怀中竟不敢回应。
    与闷葫芦说话,多是自问自答,元乔不回应,元莞就抬起她的下颚:你累吗?
    重复问了一遍,元乔不自觉挪开视线,手中捏紧了被衾。
    而元莞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面容,在她眼睛里看到的情形便是羞涩、不安,再无其他。
    手握权柄的皇帝,于这些事上单纯若稚子,由着她随意哄骗,她笑了笑:总觉得我像是人贩子,花言巧语将你拐走,你傻到还给我数钱,一贯钱、两贯钱、三贯钱
    玩味的话终将元乔惹恼了,温柔的眼里涌着黑夜,漆黑间而带着浓郁的森然。
    她本就是冰雪般的性子,除去政事外,都不在意,这些年才多了对元莞的感情,就像是冰雪消融,化成了雪水,此时又被炉火煮热,散发着热性。
    可离开元莞久了,热水变冷,又会凝结成冰霜,让人望而怯步。
    元莞数着钱,元乔眼中映着小小的身影,忽而按住她的手,努力将人按在被衾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元莞发怔,看着迷雾般的帝王,唇角弯了弯:呀,恼羞成怒了。
    元乔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出声,心口依旧在悸动,似要跳出喉咙。
    不怕惹恼她的元莞摸到她修长的双手,指尖处指甲修长,旋即搂着她的脖子,悄悄告诉她:你的指甲长了。
    第97章 要还
    你的指甲长了
    元乔登时怔住, 似张白纸般的反应,让元莞笑作一团,白净的肤色透着淡粉, 让她忍不住亲了亲, 继而将人翻身压制在下。
    灯火缭绕间, 她摩挲着元乔的十指:你可看了诗词?
    声音带着玩味, 就像在同孩子说话一般, 元乔没有在意,而是去想了她的话。
    她确实没有细看。
    于端庄之人而言, 那本诗词太过羞耻。
    元莞当真信了她没看的话来, 伏在她身上笑得发颤,几乎说不了话,羞得元乔脸色通红。
    实在忍不住之际,她拍了拍元莞的脊背:不许笑了。
    端起皇帝与姑母的气势来,试图让元莞安分些。
    她想得好,偏偏元莞这些年早就不怕她了。
    在元莞眼中,元乔早非之前冰冷严肃而不通人情的莘国大长公主,眼前不过是温婉而不知情.事的女子。
    要怪就怪这些年元乔待她太温柔了些, 平日里也不会说重话, 更不会摆脸色, 最多睨她一眼, 哪里有威严可言。
    不过她也懂适可而止,敛住笑意,握着她的手:陛下可懂了?
    不懂。元乔生硬回答。
    好, 不懂就不懂, 陛下不需要懂的。元莞哄她一句。
    元乔矜持,却也不再说话, 乖巧地像个孩子。
    元莞松开她,轻轻去解开那层束缚,望着美得不可言语的肌肤后,低低一笑:你今日很乖。
    也只有元莞会将乖这个字用在皇帝身上,她放肆地打量身下人,视线似绳索将元乔束缚住,又似丹青手中的画笔,细细描绘着完美的身体。
    元乔不安地扣紧身下的被,扬起脖颈,慢慢地闭上眼睛。
    *****
    初一这日总是很清闲的,鲜少有勤快的朝臣在今日来找皇帝议事。
    寝殿内的炭火充足,帐内两人呼吸绵长,也不知何时元莞醒来,侧身望着身侧之人,唇角抿了抿,毫不犹豫地亲上元乔的脸颊。
    亲亲一吻不足以将疲惫的人吵醒,元莞等了等,望着她姣好白净面上浅淡的湿痕,自己眼中漾着一片明媚春光。
    一下亲不醒,就来第二下。
    总会将人亲醒的。
    第三次的时候,元乔醒了,神色恹恹的,眉眼的疲惫很明显,可在睁眼见到元莞后,那股疲惫散去,浅浅一笑,而后又闭上眼睛。
    连日的忙碌让她很困,睁眼的须臾见到身侧人又放心大胆地入睡。
    她要睡,元莞就不好再吵醒,自己起身更衣,不久后,意欢被乳娘引着来请安。
    元莞将她带着偏殿,一道用了早膳,可惜吃食也堵不住那张小嘴,喋喋不休地问着大姑母去哪里了。
    她有事,午膳就能见到她了。元莞给她夹了个饺子,总算将嘴巴堵住了。
    用过早膳后,意欢待不住,自己一人去玩了,元莞照旧回寝殿。
    元乔还在睡着,睡姿与她离开一样,或许因晨曦的缘由,脸色透着股苍白,大概是累的。
    元莞无趣,人在睡着,她就感觉自己无事可做,在殿内磨蹭了几下后,还是选择躺回榻上搂着元乔。
    躺下后,无人说话,又是一阵无趣。
    翻来覆去之际,元乔醒了,被她生生吵醒了。
    元莞凝视着她修长的眼睫,薄如蝉翼,漆黑翻卷,忍不住亲了亲。
    过于热情,元乔彻底清醒了,温柔一笑,未曾开口,温热的唇就亲了过去。
    她很疲倦,几乎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平日里忙碌惯了,陡然歇下来,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都被疲倦唤醒,尤其是昨夜闹了很久。
    元莞不同,精神很好,本是简单的吻,到片刻后的一发不可收拾,元乔清醒地推开她:别闹了。
    语气沙哑,让元莞一惊,忙松开她:你还要睡吗?
    该起了。元乔慵懒,依靠着她的力气坐起身,外间天光大亮,没有道理再躺着不动,就算无事也该起来坐着。
    她自持惯了,没有白日不起的习惯,元莞也跟着起来,唤来若竹服侍。
    两人共寝一榻,已不是什么秘密,若竹见惯了,习以为常地服侍元乔起身。梳发之际乍见她后颈的红痕,惊得一颤,扯疼了元乔。
    元乔不知发生何事,侧身去看她:怎么了?
    若竹不安地朝元莞处看了一眼,惊惶地跪地请罪:奴失手了,陛下恕罪。
    她匆匆一瞥,亦落在元乔的眼中,瞬息就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接过她手中的木梳:你先下去。
    若竹求之不得,匆忙退出殿。
    不久后,始作俑者踱步至元乔跟前,不顾仪态地在她一旁坐下:有什么事吗?
    元乔未曾理会她,今日未曾挽作发髻,只将长发懒散地披在肩上,将后颈遮得严实,一丝不漏。
    她不理人,元莞也不生气,今日心情很好,巴巴地跟在她身后,端茶倒水,批阅奏疏之际还不忘给她递笔研墨,将若竹的活都揽了去。
    若竹窥见不该见的,心中一直恐慌不安,今日办事之际屡屡出了差错,元乔看她一眼,吩咐道:累了就下去休息。
    奴不敢。若竹吓得跪地,让研墨的元莞不知所措,见她面色苍白,想起梳妆之事,走过去扶着她起来:去罢。
    若竹这才惶恐不安地退出去,元莞无奈摇首,又见元乔长发连绵,比往日多了几分温柔,道:她都害怕,可见你我一事,难办。
    感情一事的繁杂,渐渐地让她淡去对废帝一事的怨恨,尤其是眼下的困境,若是她为帝,根本无法得到元乔。
    元乔手中的御笔顿住,徐徐抬眸,回道:她胆子小罢了,这些年也被我宠坏了,孤鹜早就知晓,也未曾如她那般不安。
    元莞道:孤鹜不同,他心性坚韧,又身在皇城司,见惯血腥的事。
    人都是不同的,观点也是不同。元乔复又提笔,不愿再谈。
    元莞依旧坐在一侧为她研墨,知晓她心情不悦,毕竟是伺候多年的人,这般大的反应也让她心中揪然。
    坐了片刻后,她起身道:我去外间走走。
    嗯。元乔回应一句,没有再言。
    元莞出殿后,询问宫人找到若竹的住处。
    若竹身份与旁人不同,住处也十分亮丽,一人一间屋舍,屋外也十分干净,日日都有小宫人来打扫。
    敲门后,迅速有人来打开门,一眼就看到若竹通红的眼睛。
    见到元莞,若竹也是大吃一惊,请她入内说话。
    我来此,你该知晓为何,我惯来直接,就不说寒暄的话了。元莞跨进门槛就说起来了正事,余光扫过屋内摆设,窗明几净。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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