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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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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让若竹眼泪掉得更快,更不敢回答她的话。
    元莞在屋内坐下,问她:你跟着陛下多久了?
    若竹垂眸:十多年了。
    元莞叹气:陛下性子如何,你该知晓,她待下良善,也未曾做出什么不道德之事,你跟着她,应该晓得她的心意,何苦今日让她伤心。
    奴并非是、并非是那样,只是初见有些不安罢了,逆天之事会
    她是皇帝,心中有万民,不会置百姓不顾,你不明白她的作为吗?元莞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陛下勤政,正因为这样,奴才怕她、怕她为百姓所弃。若竹慌得不行,语句都跟着乱了。
    饶是如此,元莞还是听出她的话意,同她解释:这并非是你该考虑之事,你只需忠君行事就可。至于陛下该如何行事,并非是你该想的。
    若竹沉默不语,元莞晓得她也是担心,开解道:你只需照常伺候陛下就行,其余的事不要多想,学一学孤鹜。
    点到即止,不可再说,她起身离开了。
    若竹不当值,殿前就换了伺候的宫人,元莞进去后,便退了出去,仅留两人。
    天寒地冻,入内后不禁打了寒颤,元乔望她一眼:莫要在外走动,等手臂疼了就后悔了。起身走过去,握着她的手在炉火上烤了烤,道:在意她作甚。
    陛下口是心非,我怎地感觉你很在意。元莞不服气,看着她眸子里染着复杂的情绪,就像云雾,缭绕不清,伸手摸了摸她温热的脸,我们不提这事了,本就不是大事,何至于扰乱你的心情。
    嗯。元乔反握住她的手,去一旁坐下,将奏疏递给她。
    陛下愈发自觉了,我不过是一研墨之人,怎地就替你做苦力了。元莞作势不收,又见她眼下乌青,手就不自觉地伸了出去,故作一叹:罢了、罢了,就当我心善。
    两人处理得极快,黄昏之际就轻松不少,元莞空闲之际,就想起昨夜的事,握住她的手,望着纤细指尖上细细的指尖。
    大宋女子爱染丹寇,元乔并没有这个习惯,只是长时间忙碌后没有打理,指甲就长了些。
    她盯着看了会儿,认真道:正好无事,我替陛下修一修指甲?
    一句话就令元乔想起昨夜的事,猛地将手抽了回来,不用。
    当真不用?元莞试探她,低笑几声,陛下不用害羞的,那本诗词竟然没有看,看来你很正经,更像白纸,任她挥墨,这样也好,嗯、很好很好。
    元乔矜持,忍不住拿眼看她:你要怎样?
    剪指甲啊,修一修就好。元莞把玩着她的手,指腹在她指尖处摩挲,而后当真让人去寻剪子来。
    这些小事本该是宫人来做的,她揽上身,元乔总觉得哪里怪异,不敢让她动手,道:我自己来。
    自己来不了,左手能剪右手吗?元莞握着她的手不放。
    元乔被她小觑着,回道:自有宫人在。
    元莞坚持:我剪得比宫人好。
    元乔抵触一阵后,终于是败了,眼睁睁地看着她剪了指甲,嘴里嘀嘀咕咕,也听不大清楚。
    指甲没有剪完,意欢午睡走进来,见到小姑母小心捧着大姑母的手在剪指甲,想当然就把小手伸了出去:我也要剪。
    说得元乔一颤,顺势就将手收了回来,推了推元莞:给她剪。
    元莞哪里肯,找你乳娘。
    意欢瘪了瘪嘴巴,蹭到元乔一侧,后知后觉地给她请安,而后才道:大姑母,近日能出宫玩吗?
    你又想吃什么?元莞想当然就问了一句,瞧了一眼元乔守藏在袖口里的手,还没剪完呢
    好久没有出去玩,甚是想念。意欢鼓着腮帮子回了一句。
    元乔道:让孤鹜明日带你去,早去早回,莫要惹事。
    本没有希望的事,在元乔这里瞬间就答应了,意欢欣喜不已,伸手就要往她身上蹭,一侧的元莞将她一把拦住,丢给乳娘:明日出宫需要很多准备,你该回寝宫。
    不需准备的,只要带好荷包就成。意欢在半空中转了弯,又回到乳娘怀里,睁着眼睛看着元乔:大姑母,你去吗?
    不去,你自己去就可。元莞陡然间觉得她烦,朝着乳娘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将人带走。
    乳娘会意,直接将人带走,元莞这才得空继续剪指甲。
    新年伊始是最清闲的时辰,若无元清来请安问好,元莞定会与元乔耳鬓厮磨一番。
    元清今年就要出孝期了,穿得稍微亮堂些,青色的圆领袍服穿出几分儒雅,又是微微一笑,让廊下宫人都羞得垂眸脸红。
    元莞站在原处看着他,同孤鹜道:你觉得豫王是不是真的良善?
    孤鹜不同于寻常人,心思也不同,回道:臣觉得不可看表面。
    元莞问他:如何让他露出原形?
    孤鹜:用刑。
    那是豫王,怎么用刑,用用脑子好好想一想。元莞睨他一眼。
    孤鹜又道:办法是有,就是不知可行。
    元莞来了精神:什么办法?
    陛下不会应允的,违逆圣意的事,臣不敢做。孤鹜后退,他没有勇气跟着元莞后面胡闹,元莞犯错了,陛下不仅不会在意,反会主动去替她收拾烂摊子。
    元莞碰壁后,狠狠瞪他一眼:小人。
    孤鹜厚着脸皮道:是您教我的,需谨遵圣意。
    走开。元莞将人推走,气得自己胸口疼,再观殿内的元清,笑意和煦,对答如流,她又唤来孤鹜:魏国长公主府可有消息?
    她在元清这里吃了大亏,累得她被元乔催促着准备嫁妆,总得讨回些什。
    孤鹜回禀:魏国长公主想必已然和豫王说了,至于豫王是何态度,目前不明。
    两人在外窃窃私语,殿内的元清说起郭家的亲事:大姑母早前同我说了几句,陛下觉得她好,臣就答应,听闻郭家的女儿也有几分武艺,贤良淑德,想来也是不错。
    之前郭远被提拔过殿前司副指挥使,众人皆知的事,豫王自然也是清楚的。
    他不拒绝,让元乔出乎意料,她笑道:好,待开年后就给你们赐婚。
    元清答谢:臣谢陛下。
    此事便说成了。
    殿内的元莞听了一耳朵,唇角勾了勾,捉来孤鹜,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孤鹜谨慎行事,退了出去。
    吩咐过后,元莞才悠悠入殿,望着案牍上的奏疏:可要帮忙?
    寻常都是她写好回议,元乔自己誊写,也不会让人看出差异。
    元乔抬眸,你今日颇有些不同。
    元莞故意走近,淡淡幽冷香气浸入鼻尖,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也将呼吸蒸腾得更加灼热:总是要还的,陛下说对不对?
    元乔习惯她的逗弄,面色不改,戳着她的鼻尖:你今日心情不错?
    尚可,陛下可答允?元莞笑意明显,眼中映着元乔深思的模样,她再接再厉道:你若不答应,我便出宫去玩了,你一人面对着奏疏。
    说完就要走,元乔受不住她的威胁,忙开口:答应你。
    元莞得意一笑,撸起袖口就去研墨,看得元乔心中直跳,着实拿她没有办法。
    坐下不到片刻,上官彧便来了。
    入中书后,他比皇帝都要勤快,休沐日也留在政事堂,几乎随宣随到,比起狡猾的周晋更为上心。
    周晋善诡辩,政事处理的手段比旁人差了很多,同朝为官多日后就见得高下,因此左右二相的官位才有所偏差,多事以上官彧为主,这些也恰好符合皇帝所想。
    上官彧来后,元乔起身去见,丢下元莞一人在殿内,翻阅着枯燥的奏疏。
    元乔一走,直到日色擦黑才回,殿内的人早就见了周公。
    宫人轻轻掌灯后,元乔走近就见伏案酣睡的人,她笑着屏退宫人,将人拉起:你怎地睡了?
    元莞似软骨头般依靠着她,迷瞪着眼睛,面前的人笑意温软,朦胧得不太真实,外间灯火缭绕,这才想起天黑了。
    你怎地去了那么久,我都批阅完了,你且看看,若是不妥,自己再更改,我去睡会。元莞觉得自己才刚睡下就被叫醒了,真是难受。
    不许睡了。元乔将人留下,这个时候再睡下去,晚上就别睡了。
    她略有些心虚,唤人打些水来,亲自给她洗脸,好歹清醒了些许。
    人醒后就坐在一旁,呆呆地,不言不语,似傻子。元乔也不再理会她,着手处理手中的事。
    也不知醒神多久,元莞才悠悠地抬眸看着案后的人,无人般起身走了两步,看着那人纤细的手腕、修长的五指,指甲干净多了。
    她看了几息,元乔眼前出现一片阴影,元莞盯着她的手,睫毛颤颤,眼睛却一眨也不眨,湛蓝的瞳仁里在灯火下更深了些,水润多情。
    元乔垂眸,不去搭理她。
    元莞呆呆站了会,觉得无趣,起身要出殿,元乔又唤住她:去哪里,安分些坐下不好吗?
    元莞眼底的睡意散去,涌起不屑:你去了那么久,就不准我去散散心。
    回来后连睡觉都不让
    元乔理屈,缓和了神色,冰冷的眼中漾过浅淡的水光,语气轻柔:外间冷,容易着凉。
    元莞在殿内待了许久后,也有些怕冷,转身就走了回去:你还要多久?
    你不清楚?元乔执笔,没有再多说话。
    元莞轻轻哼了一声,歪倒在一侧,又闭上眼睛,元乔皱眉:不许睡。
    那你快些。元莞听她语气不好就端正坐直了身子,依旧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元乔只当她没睡醒,发些小脾气。
    可元莞也确实如此,靠着坐榻,一动不动,脑海里却想着元清的事,朝政上的事并无大碍,她近日里接触不少,并无大事。
    可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是不定,就像是多年前废帝之前,知晓元乔定了元淮做新帝后的彷徨不安。
    她被刘氏教的有些敏锐,就连心思也多了些,不知是自己想多了,还是与生俱来的灵敏。
    她想了会儿,那厢的元乔起身走来,见她呆呆傻傻,与白日里不一样,摸了摸她的唇角:怎么了,心不在焉。
    没睡好罢了。元莞推脱道。
    她神色不好,元乔也就信了,让人去布置晚膳,吃些晚膳就早些睡。
    元莞听后从思绪里转了回来,眼睛斜望着她:吃过晚膳再梳洗一番,还有睡意?
    那就是你不困。元乔被她看得心中一揪。
    元莞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抛开,伸手抱着她的腰,不安好心地在她小腹上蹭了蹭,似勾火一般让元乔止不住后退。
    我给你帮忙,你是要还的。
    说完,唇角止不住地上扬,若非元乔这么软弱可欺,她也懒得去管元清的事。
    她语气慵懒,殿内布膳的宫人也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低头办自己的事。
    元乔不耐,去解开她的双手:别闹。
    你不让我睡觉,我闹一闹又如何?元莞哪里肯放手,将那些布膳的宫人都当作不存在,将元乔拉近了些。
    两人一坐一站,高度不同,偏偏主动权被元莞控制了,元乔动弹不得。
    宫人不敢乱看,若竹催促她们快些出去,自己也跟着退了出去,贴心地将殿门关好。
    元乔摸摸柔软的后颈,趁机同她说起旁的事:魏国长公主处可有回应了?
    有没有回应去问孤鹜,不想同你说那些不好的事,她们都走了,你该还我了。元莞修长的眼睫染着几分湿气,显得几分稚气。
    元乔却知晓,这几分稚气都是假的,迷惑她的,万万不可信。
    她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
    元莞故技重施,又在她小腹上蹭了两下,眼看着她白净面上生起桃花般的淡粉。
    第98章 暖宠
    元乔是抵不过元莞的, 元莞愈发懂得她性子的弱点,撇开朝政后,当真是软弱可欺。
    那些帝王气势如同浮云般在眼前飘过, 看得见、摸不着, 让她很是喜欢这样的元乔。
    年少时不懂事, 总想品味元乔这般冰雪矜持人物的味道, 后来又被她压制久了, 久而久之,心中成了执念。总想着将人拉上龙床, 压一压, 或许就听话了。
    直到废帝,她才醒悟过来,元乔就算一座捂不化的冰山,心如止水。
    不想这人自己开窍了,也不晓得她怎么开窍的。
    元乔走不得,被她蹭得腿脚发软,跌坐在一侧,眸色染着灼热。
    元莞趁势抵着她:元乔, 你之前不喜欢我, 怎地废帝后就改变心意了, 愧疚?
    再不用膳, 就该凉了。元乔不想同她胡搅蛮缠,挣扎两下就想走。
    元莞哼哼道:不说就不吃,你也吃不到。
    她身上滚热, 被这么抱着, 元乔感到周身热度不断在增加,就像酷热的夏日里烤火, 心肺肌肤都被烫到了,呼吸都跟着慢了几分。
    元莞又央求道:你同我说说?
    无甚可说的,先用膳。元乔感觉脊背生汗,身上热得厉害,只想快些用膳沐浴。
    元莞不想放弃得来不易的机会,手威胁般深入,拦住她:不说、我待会就讨回来的,你会后悔。
    你怎地不讲理?元乔终是不悦,可对上元莞湿漉漉的眸子,眼底的寒意瞬息就散去,溃不成军,语焉不详道:那对傀儡娃娃,我只当你会明白的。
    一对傀儡娃娃、你、你之前也送过,这对很丑罢了。元莞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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