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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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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并没有三位宰执,只赵原一人,与陛下商议布防一事,他耳力好,听到殿外的些许动静,可过了会儿又毫无动静,便不在意。
    近来城内不大安全,他商议同陛下改一改原有的制度,加固城防。
    赵原的章程拟得很详细,元乔花费一日才看明白,点出几处疑惑之处,待改进后,再做计较。
    得到皇帝答复后,赵原退下,临走之际,还看了殿门一眼,若有所思,那厢孤鹜陪笑着送他离开。
    等人一走,他迅速入殿,将方才的事禀过:您要不要去看看,臣恐她会掀了您的寝殿。
    元乔脑海里还在想着城防的事,闻言也不在意:随她去,你且退下。
    城防一事定下后,谣言止于勋贵之间,处处都有皇城司的人,也无人敢随意说什么。
    至午后,元乔才忙完手中的事,得空回延福殿。
    一入寝殿就见到坐在那里的元莞,约莫等着兴师问罪,她趋步走近,听说你差点踢了殿门?
    很想踢,可惜身单力薄,被人拦住了,陛下来解释的?元莞当即起身,将寝殿的门关上。
    动作迅疾,屋内光线顿时暗了许多,元乔笑了笑:你这是兴师问罪还是不做好事?
    元莞生气:两样都可!
    元乔平静:生气踢门就可,至于那件事皇城司在查了,不算大事。
    不算大事,待临安城内都知晓此事,我是不是才知道?元莞忍不住质问。
    怎地脾气那么大。元乔不想过多解释,走过去摸摸她的脸,指尖在她下颚处转了转,俯身想亲上去。元莞不肯,反讽刺一句:陛下这是出卖色相来平息这件事?
    元乔不亲了,转身寻了一榻坐好,道:此事在查,你怒火中烧也没有用处,听说你之前就盯着陆连枝,可是有哪里怪异?
    我为何要告诉你?元莞叉腰,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你可知你现在这般模样似街边不讲理的妇人。元乔今日耐心十足,眼波漾过水光,就像一根丝线将元莞缠住。
    不讲理的妇人便是泼妇。元莞气得哼哼两声,转身往内寝走去。
    哄人哄到底,元乔起身跟了过去,发觉她在柜子里找些什么,她好笑道:你这是闹脾气出宫?
    元莞顿了顿,好像是这么回事,她忙停住手中的事:我找东西罢了。
    不出宫啊。
    不知怎地,元乔将最后尾音拖得很长,刺得元莞耳朵疼,她招手示意罪魁祸首过来。
    元乔不知她何意,抬脚走了过去,提防着她突然出手。
    元莞直接将人按在柜子上,冷笑着望她,笑意却不达眼底:陛下过来出卖色相,我若不领情,岂非是不解风情。
    话音方落,不知哪里来的红绸直接将元乔眼睛蒙住,直接在后打了死结。
    元乔眼前一片黑暗,伸手就想解开那层束缚,元莞捉住她的双手,你现在可以解释为何瞒我。
    一面说,手一面由着元乔的臂膀往上攀去,最后落在她的耳畔上,恐吓道:不好好说、不好好说
    她顿了又顿,一时间竟没想到后续的措辞,索性道:不好好说,明日就让你当个昏君,不临朝的昏君。
    语气显得极为凶狠,元乔却淡然道:我做昏君,你就成了旁人口中媚惑君上之人。
    我一废帝罢了,孤身一人,不怕闲言碎语,反是陛下清明的名声可就毁了。元莞将人紧紧抵住,捉着她的手感觉不方便,眼睛上的丝带打了死结,又拆不下来。
    元乔被她扯得手疼,挣扎了两下,手腕处就红得更加厉害了,手有些疼。
    你想好如何解释了吗?元莞在殿内张望一阵,牵着她回床榻,随意扯了一截锦帐,将她手绑住,而后慢慢地将她眼上的红绸解开,徐徐凝视。
    乍见光明,元乔略有些不适,脑海里想着如何解释,却见锦帐缺了一块,那块恰好在她手腕上,她无奈道:闹过了。
    元莞有恃无恐,脱了鞋袜,就在她对面坐下:陛下想好如何解释?
    应该先问你为何盯着陆连枝。元乔口中说着,手腕处也略微活动,希望可以解开。
    然她的小动作未曾瞒过元莞。
    元莞起身去柜子里摸索一番,找来一股端午用的五彩丝线,想而未想就给她接着绑上。
    两层束缚,想必不会有事,得意的眼角微微向上弯了弯。
    她复又爬上榻,伸手就要解开元乔腰间的束带,元乔微怒:白日里,你且安分些。
    我只是想同陛下躺着说罢了,届时陛下定会好好说话,不会欺我。元莞慢慢地脱了她的外衣,可手腕被绑住了,就脱不下来,又是一重麻烦。
    为眼前事所困扰,将兴师问罪的那套已然抛去脑后,在想着要不要解开丝绸之际,元乔开口了。
    这些事不大好听,我恐你会伤心,就未曾告诉你。
    这个理由不错,陛下该知我脸皮素来厚,并不怕旁人指指点点。元莞决定还是将丝绸解开,省去很多麻烦。
    她醉心于此事,而元乔想的却是蓝眸之事。
    元莞对蓝眸之事恐惧多年,哪怕见到生人都害怕被多看一眼,听到那般难听的话,怎会不在意。
    我知你在意自己的名声、你做什么?元乔话未说完,就见她解开丝带后,绑于榻沿,她趁机将手腕要抽回,元莞动作比她快,都已经绑好了,而后淡然道:陛下不看诗词,是你自己的错。
    元乔眉梢轻拧,极为不高兴。
    陛下要生气也无妨,我不怕你生气。元莞悠悠回一句,而后亲密地靠近,舌尖略过她的侧颜,留下湿痕。
    脱了外衫后,她才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开口:那日去魏国公主府赴宴,我同陆连枝说过话之后,看见一影子,心中起疑,就让孤鹜去盯着,本想同你说,奈何天子事务繁忙,就一直耽搁下来。
    说完,唇角上扬的笑意充满调笑。
    元乔已然无心听这些,注意力都在手腕上,见到是死结后就默然停顿下来,此事多半是陆连枝故意透露出去,至于那抹黑影,也不好查,我欲将其父调离临安城。
    元莞不赞同:此事只怕不会这么简单,且看看谣言之后会有什么,群臣手中没有证据,不会随意出声。
    随你。元乔听之任之,也没有多加反驳,视线紧紧黏在手腕处,示意元莞解开。
    元莞装作没有看见,直接躺下,话语里极为正经:再过几日,只怕临安城都晓得你我见不得台面的事,届时陛下如何面对,不如我离开几日?
    元乔睨她一眼,手上动作停了下来,方才还说脸皮厚,不介意旁人指点,都是骗我的?
    两人一坐一躺,元莞翻了个身,就抱着人一道躺下,蹭着她的鼻尖:你不要名声了?不要先帝的嘱咐,不听德惠太后的话了?
    一股脑地反问听得元乔头疼,眼中未曾来得及闪过愧疚,手腕就趁势被人按在头顶,白净的脸色浮上明艳的绯红。
    元莞理直气壮:所以欺负完陛下这次,准备离开避难。
    你当真要走?元乔心中微凉,那股绯红也跟着散去。
    我今日所为,大逆不道,事后陛下定恼我的。元莞声音放轻了很多,带着一股软绵,听得元乔心口处发热。
    半垂的眼睛下带着复杂的情绪,元莞的手在她锁骨处轻轻摸了摸,而后捻起一块肌肤,轻轻咬了上去。
    元乔回神,紧张道:我未曾恼你。
    当真?元莞松口,眼中的欣喜一闪而过。
    元乔总感觉哪里不对
    第100章 视如珍宝
    感觉到哪里不对的元乔已然晚了, 手被绑住,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就连呼吸都跟着不顺。
    陡然间的, 气氛变得极为撩人。
    元乔后悔了。
    元莞显然极为得意, 将人拐进狐狸洞里后, 才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的唇角, 一下一下, 将元乔心中的燥热点燃。
    就像是故意逗弄般,并不去亲吻, 元乔的呼吸变得极为炙热, 习惯性扬首去迎合。
    元莞却后退开,让她触碰不得。
    这人变坏了,来撩拨的是她,如今又后退,让绮念顿生的人无法遏制。
    元莞坏笑,轻易间就将元乔撩拨得不行,口中依旧不饶她:方才还说白日不可,眼下又这般自觉, 不好、不好。
    不好不好四字让元乔无地自容, 若非手腕不得力, 定抛开那些想法, 她盯着元莞:那你松开我便是。
    难得有此机会,元莞怎会松开她,摇首不肯, 复又亲了过去。
    认真地亲着, 元乔的味道顺着微启的红唇而渗入,待两人赤诚相待时, 又像干涸的鱼游入水间。
    元乔矜持,将口中的呻嘤声吞回咽喉,最大的声音也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事后,元莞当真出宫了,半夜醒来之际只有元乔一人。
    摸了摸身侧的位置,已然凉得惊人,她猛地醒悟过来,披了衣裳去找,若竹入殿,道她出宫,明日清晨就回。
    回去当有要紧事,元乔安慰自己,脸色白得有些憔悴,若竹担忧,扶着她回榻躺好,想起什么事来,贴心道:陛下要沐浴吗?
    嗯。元乔无力地应了一声,若竹立即让人去安排,去寝殿取了换洗衣裳来。
    沐浴过后,疲惫与困意都跟着散去了,躺在方才元莞的一侧,脑海里想起她张扬而肆意的笑来,唇角不可察觉地抿了抿,而后坐起身来,往垂拱殿而去。
    她早过年少,不会患得患失,也知元莞答应过,就不会真的离开。
    天上一轮孤月,散着几颗星辰,照不亮眼前的路。
    孤鹜半夜被捉来,打了哈欠后裹紧衣裳侯在殿外,见到远处的灯火慢慢挪近后,才忙走去迎,不知晓皇帝今夜是不是受了刺激,大半夜来垂拱殿批阅奏疏。
    他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元乔径直出殿,让若竹去做了份清粥,自己有些饿了。
    未待孤鹜离开,就唤住他:宫门开了之后,去元府看看她在做什么,无事就令她回宫。
    外间毕竟是有谣言,总不如宫里安全。
    孤鹜为难道:她若不回来又如何是好?
    元乔有些疲惫,尤其是腰间,她定了定神,狠心道:那便绑回来。
    孤鹜:
    为何难事都落在他的头上,绑谁不好,绑连陛下都无法安慰好的祖宗,他好像命有些长了。
    他站着不动,元乔道:你很为难吗?
    跟着皇帝年岁也不少了,孤鹜深刻感觉到皇帝的气势沉了不少,他哪里还敢说为难,忙领命滚了出去。
    元乔掀了掀眼皮就看到两只手腕上的红痕,想起每次元莞都会提起的诗词,她望了一眼关上的殿门,心口处一阵挣扎,起身往后殿而去。
    后殿都是些古书奏疏,平日里宫人小心打扫,并不会去翻动书册,尤其是古书一列,不小心碰了摔了,都会引起大.麻烦,故而无人敢碰。
    亦无人知晓皇帝将诗词放于此地。
    皇帝走近后,心中还在敲着鼓,站在古书前许久,灯火噼啪做响,烧了许久之后,她才如垂暮老人般慢吞吞地伸手,将那本诗词找了出来。
    找出来是一事,拿起来看又是一回事,心中天人交战。
    不知不觉间,天都要亮了,她看见晨曦后,才迟迟翻开第一页。
    上次第一页是看过的,后面就不知了。
    翻过第一页后,第二页就不难了。
    ****
    宫门开启之后,孤鹜就领着人小心出宫去元府。
    元莞睡得正香,陡然被人吵醒后,耐着性子去见孤鹜,当即将枕头砸了出去。
    孤鹜两头不讨好,见她起床气又上来了,陪笑道:陛下让您无事就回宫,不回去就绑回去。
    元莞斜睨着他,考量这句话的可信度,昨日她绑了元乔,今日就要讨回去?
    这不像元乔的性子。
    她不信孤鹜的话:此事定是你诓骗我,我午后再回宫,晌午还要去办事。
    您回宫去见陛下就知晓了,您午后回,臣就候着,午后不回,臣真的就动手了。孤鹜头疼。
    晓得了,你去用些早膳,落霞不在,你自己去找吃的。元莞摆摆手示意他下去,唤来婢女梳洗更衣,她今日约了陆大人,在白楼见面。
    陆家促成与布苏经商的事情,此事还未查清,她不好将罪过都推在陆连枝身上,但敲打一二也是有必要的。
    她这里要要去白楼,陆连枝却入宫见陛下,请求皇帝赐婚。
    赐婚自然赐的是她与元莞。
    恰好殿内只有两人,皇帝微微惊愕,脸色白皙又染了几分憔悴,闻言后也是很平静,眸中聚集着寒意,冷冰冰的看向殿内的人:你胆子很大。
    那是因为陛下仁慈,且我觉得陛下该给她自由,虽说帝王权柄滔天,可也有办不到的事,比如如何堵住悠悠众口。且陛下与元莞之前是亲姑侄,眼下还是有人觉得元莞是先帝血脉,枉顾人.伦的的感情会令陛下遭万人唾骂。您若喜欢她,就不该为一己之私而占有她,让她成为天下人唾骂的对象。
    陆连枝面色无惧,徐徐而谈,将局势分析得很清楚。
    走至今日,姑侄二字是最大的难关。
    皇帝平静如水,就连眼睫都未曾颤一下,直视陆连枝:冠冕堂皇的话,朕听了很多。
    陆连枝道:虽说是冠冕堂皇,却也是最现实的道理,您说对不对?您若赐婚,陆家对她,视如珍宝。
    元乔轻轻一笑,眼窝泅出几分玄冰般的冷意,让陆连枝心口剧烈跳动。
    视如珍宝、这个词很好,只是朕能做到这四个字,何必需要你做?
    陆连枝张口结舌,脸色涨得通红,未开口又听皇帝说话:朕不会答应。
    陛下不怕口笔诛伐?陆连枝紧紧咬着牙根,心中依旧还有点滴希望,不愿就此放弃。
    元乔冷然出声:怕与不怕,与你这一小小小县主无关,莫忘了朕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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