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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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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连枝毫无可回的话,她毫不胆怯地目视着皇帝,坚持已见:陛下不过是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也可。元乔淡淡回一句,丝毫未曾将她放在眼里。
    殿内气氛诡异,陆连枝僵持着不肯离开,元乔不赶客,将最现实的事情摆在她的面前:若为陆家着想,县主就该回你的隆兴府。
    陆连枝一怔,陡然一盆凉水从头至尾浇了下来,将她身心都冻住了。
    浑浑噩噩地出了宫城,届时元莞在白楼见到其父,未说几句话,陆大人就匆匆离开,显得很着急。
    元莞强留不住,只得随他去了,而后悄无声息地去了赵原府上,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
    孤鹜在外守着,见她忙得不停,也不好催促她回宫。
    从赵府出来后,御街竟遇到齐国侯的车马,一前一后。
    齐国侯早就娶了侯夫人,膝下添了一双嫡出的儿女,不过四五岁,与意欢年龄相仿。
    车马相遇,必有一车相让,然而齐国侯的马车未曾让。
    若在往常,元莞必然不让,如今也不想惹是生非,让孤鹜先避开。
    孤鹜何曾见到这般委屈,建议道:不若臣去看看?
    何必计较这些,让一让他们就是了。元莞放下车帘,外间已有不少人在看了。
    孤鹜深深一叹,挥手让车夫让一侧挪开,其实御街宽阔,不需让也能走得通,偏偏两府车马挤在一起。
    让过之后,马车照旧往宫里走去,眼下多了谣言,她也不敢随意出入,免得惹事。
    避开之后,齐国侯掀车帘,轻蔑一笑,当年元乔退婚必是废帝在后推波助澜,今日谣言就证明了这些。
    侯夫人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寻常胆小的夫君竟也会争这些。
    齐国侯道:不过一废帝罢了,我有爵位在身,让她不成?
    想来也是。侯夫人叹息一声,往日风光罢了,如今孑然一身,哪里会有皇帝的尊严。
    入宫的元莞浑然没有在意这些,反而在想着谣言背后之事,未入宫就有人来禀陆连枝求陛下赐婚一事。
    女子求娶女子,显然是罕见之事,可民间早有女子成亲的例子,放到贵族也是让人唏嘘一阵,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波。
    众人在意的是皇帝拒绝了。
    元莞看着孤鹜:为何在这个时候求陛下赐婚?
    孤鹜认真分析:想来与谣言有关,另外最重要的事怕是不出明日,朝臣都会知晓陛下拒绝此事,届时谣言就更加真了。
    你的意思是求赐婚是令谣言变成真?元莞也意识到这点。
    谣言本是捕风捉影之事,当不得真,可皇帝直接拒绝赐婚,旁人就会当真,认为陛下是真的对她有不正当的感情。
    陆连枝的心思深了不少,她当即道:去陆府。
    您又不回宫了?孤鹜苦着一张脸,来来回回,今日能回宫吗?
    马车刚转头,就见一内侍匆忙走来,拦住马车,走到车窗外:元姑娘,陛下让您回去。
    回哪儿?元莞故作一问。
    内侍陪笑,语气异常恭谨:自然是回延福宫。
    元莞将车帘挑开,望了一眼孤鹜,想让他想个办法。
    然孤鹜望着虚空中,装作未曾见到她的眼神示意,生生装作不识趣的人。
    元莞狠狠地剜了他两眼,兀自不解气后,不得不先回宫。
    回到寝殿,就见到窗下自在悠闲在看书的人,她轻步走去,窥了一眼书上的东西,是一前史。
    无趣得很。
    陛下不让我出宫,是预备囚禁我?
    第101章 出卖色相
    有此意。元乔随手将书置于一侧, 伸手将人拉过来,语气轻柔:出宫去做什么,陆家的事你且放着, 我会将陆连枝调走。
    不觉得有些晚了?元莞不情不愿地在她身边坐下。
    元乔的手就摸了摸她的脸, 被嫌弃地推开, 你急甚。
    陛下惯来很平静, 刀架脖子也不会眨眼, 我怕死,肯定会急。
    我觉得你天不怕地不怕, 哪里会怕死。元乔顺势哄一句, 掰正她的脸,认真对视:这几日你都待在宫里,也莫要管其他的事了。
    元莞不答应,陛下这是要自己面对众人?今日一过,御史台必然会有动静,中书听陛下行事,可枢密院
    话未曾说完,湛蓝的眼眸里映着元乔的容颜, 唇上一凉。
    元乔又在出卖色相
    元莞气息一热, 自动送上门来必不会放过, 伸手扣住她的腰际, 欲将人揽入怀里,元乔主动松开她了。
    唇角处的气息跟着凉了很多,元莞不乐意地盯着她:陛下出卖色相, 就几息的时间, 够吗?
    时辰不早,朕回垂拱殿。元乔心虚, 修长的眼睫颤个不停,就像是偷了东西,急于跑路。
    那你今夜莫要过来了,明日也不要来。元乔轻轻哼了一声,将她禁于此地,自己跑的真快。
    元乔讪讪一笑,神色露出难看,那我后日再来。
    那你后日再来,大后日就不用走了。元莞扬首看着她,眼中闪着不屈服。
    元乔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元莞:
    元乔嗯一声,这是沉默还是答应?她迅速下榻,想去问清楚,走了几步又止步,她又不急,为何要去问。
    复又坐了下来,撇开绮念,去思考今日发生的事。
    手里的消息太少,完全无法理,甚至都理不顺,心中郁闷之极,又将元乔骂了几句,心浮气躁地殿内走了几圈。
    将人安抚好的元乔淡然回到垂拱殿,案牍上多了一道将陆家调离京城的调令,就差一道玺令。
    孤鹜在侧,心中担忧,忍不住出声:陛下此时将人调离,是否会、会
    欲言又止,元乔笑着替他说完:火上浇油?
    孤鹜点了点头,她没有再作答,盖上玉玺,命他去宣旨。
    这道旨意无异于是烫手的山芋,孤鹜还想再劝,元乔望他一眼,气势清冷,半晌后又沉默下来,接过旨意出宫而去。
    ****
    果然,一道圣旨引起轩然大波,本就是不知底细的谣言,瞬息成真。
    曾经的帝师苏闻心中有了几分底细,亲自去元府,不想人根本不在。
    无奈回府之际,遇到中书周晋。
    两府车马停了下来,苏闻心中有了前车之鉴,也只寒暄几句,说了几句话欲走之际,周晋拦住他:苏相若无事,不如回政事堂谈说几句话?
    政事堂内都是臣僚,关上门说几句,旁人问起就道是谈论政事,也不会有人在意。
    苏闻不想同周晋有所交流,奈何眼前的事太过迷幻,元莞就这么平空不见了,多半是在宫里。
    皇帝下旨的意思很明显,他迟疑须臾,周晋就这么干等着,也不去催促。
    两府马车停留在街道上,百姓多少都会在意,苏闻只当是谈政事,吩咐车夫调转回政事堂。
    两人一道回去后,苏闻面色沉沉,而周晋浑然不在意这件事,与臣下打着招呼。
    进入房间后,周晋将门关上,为省时间也没有委婉,先道:苏相如何看待这件事?
    苏闻哼了一声,没有搭话,显然是心中不服气。
    周晋笑道:领了陛下的俸禄,合该为陛下办事,当年结党营私之事,陛下仁慈,苏相也该回报一二。
    周晋极为狡猾,坐上宰执的位置,其中耍的手段也令人不耻,苏闻不愿与其为伍,可上官彧就是一闷葫芦,说上百句也问不出一句话来,不如周晋话多。
    他沉吟一番,才开口:周相认同了?
    今上如何坐上帝位,您应该清楚,几乎是不废一兵一卒,废帝手中并非是无权无兵,为何输得那么快?太后为何倒戈,不帮她,反帮今上,其中关隘,您可想清楚了?
    苏闻不言,他曾是帝师,如何不知那时小皇帝手中的权势,光是一个殿前司就不会输得这么快。
    小皇帝并未作挣扎,就放弃了,如今多年过去,两人未生怨恨,反成伴侣,让人实在想不通。
    但面对周晋,他不会吐露这些疑惑,回道:难不成周相很清楚?
    周晋笑说:苏相的废帝的帝师,您应该清楚。但今上登基这么多年,后宫无人,膝下又添了一位宗室里过继的殿下,您觉得今上的心意还不明显吗?
    简而言之,皇帝将所有的后路都想好了,就连储君指不定都有了着落。
    苏闻倒吸一口冷气,气得胸口起伏,周晋看他不免摇头,当初废帝之际未曾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为帝师,倒戈相向,丝毫不顾及旧日情谊。
    两人互相轻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苏闻心思深,也未曾表态,周晋说了一番话也未曾见他有什么回应,耐着性子等候。
    最后无奈道:既然苏相早有定论,我也不再说了,今时今日,今上并非是小皇帝好摆弄,她比先帝,您觉得谁强些?
    苏闻不说话,他故作一叹,道:城防军易军、中书改革,布苏通商,任何一件都不是小事,先帝励精图治,细细想来也没有几件大事。
    说完,就推开门径直离去。
    晚间的时候,元莞就收到周晋的消息,表明苏闻的态度。
    不过消息是从元乔处转来的,三言两语就已说清。
    元莞看着截断她消息的人略有些不服气,陛下很厉害。
    不如你。元乔随意在她一侧坐下,见她一张脸满面冰霜,颇觉有趣,戳戳她的脸颊:少说些讽刺的话,不好吗?
    元莞学着她的语气:陛下让我出宫,不好吗?
    不大好,外间有些乱,这里很安全。元乔不肯松口,此事一旦闹大,元莞就成了众矢之的。
    废帝之际,或许不敢动她,眼下就说不定了,且她至今又是白身,并无爵位官职,与百姓无异。
    我并非是你呵护的花朵,有能力护着自己,躲在这里、我心里不安。元莞语气低沉了下来,这件事闹得这么大,让她待在这里无所事事,太过煎熬了。
    她恐元乔不肯,又努力劝说:我不是胆小怕事之人,还不用被你守着。
    元乔无动于衷,连眼皮都未曾掀一下。
    元莞生气,又无可奈何,她不过是想知晓外间的事,不至于做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哄说无用,她凑到元乔面前,不计前嫌般伸手抱住她的肩,将自己送至她面前:元乔,我们商议商议,可好?
    软声软语,比起方才威言恐吓好听多了,元乔莞尔一笑:不好。
    元莞眉眼一沉,磨了磨牙齿,脾气又上来了,自己努力忍了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笑道:商议商议,我就想知道外间动静罢了。
    你想知晓什么,我不会拦你,孤鹜处对你不会隐瞒。元乔坚持道,没有受其诱惑。
    元莞不想哄了,直接推开她,在殿内烦躁地走了几步,元乔就这般静静地看着她,始终没有开口。
    我不想留在这里。
    元莞不厌其烦地重复这句话,苏闻的态度让她有些担心,再者苏闻找她定有话要说,如今出不得宫就听不到他的想法了。
    元乔气定神闲,唤来奉茶,悠悠开口:你走一夜,也是无用,苏闻寻你,必然是劝你放弃。魏国长公主处明日也会找你说话,同样劝你放弃。
    你怕我放弃?元莞品出些意思,巴巴地蹭回到元乔面前,盯着她澄澈的眼睛:你是不是害怕我听多了他们的话,当真会离开你?
    被她紧紧盯着,元乔不自在,推开她的脸:你这般一说,提醒我了,你若真走了,我也找不到人,你就更得留在这里,就当我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陛下竟这般想开了,将往日羞耻一并抛得干净了?元莞诧异,元乔怎地变了性子?
    被直白戳破心思的元乔瞬息脸色发红,又逢宫人来奉茶,她不自觉地避开宫人的视线,往内寝走去。
    元莞脚不沾地地跟了过去,见她在窗下寻了一座,自己也忙跟了过去,你就不能妥协下吗?
    元乔认真道:不能,落霞在阿布郡主处,你也不用担心,至于朝中的人,你近日莫要去联络。
    陛下这是将我摘了干净,自己名声不要了?元莞察觉出什么,照她这么说,她算真的被囚禁于此了。
    元乔心性坚韧,做出决定后就不会简单更改,无论元莞怎么劝说,她都无动于衷。
    好言好语、威逼利诱,对于元乔而言,毫无用处。
    嘴巴磨得起皮的人坐在一侧唉声叹气,嘀咕几句,她怎地就喜欢元乔了这个榆木疙瘩。
    早知当初先跑好了想到这里,又晃了晃脑袋,心中犹疑不定,盯着元乔望了一阵,蓦地出声:陛下不怕这次把我惹了,待风平浪静后,我悄悄离开。
    第102章
    看书的闻言抬首, 红唇微启:你想走,也未必走得了,周家姑娘是为了心爱之人离开, 你又是为何?
    我一人离开, 择一地, 让你找不到, 让你一人守着这座枯燥的宫城。元莞走到她跟前, 眉眼凌厉,眼神凶狠, 盯着面前的变坏的小白兔。
    元乔不作答, 抿唇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来。
    下一息,元莞就毫不犹豫地将人压在几上,恼恨道:我生气了。
    元乔颔首,姣好的容颜上出现淡淡的绯红,却主动伸手拦住她的脖子:我晓得你生气。
    没了?元莞故作一问,脑海里想起一计,揪着她的耳朵:我们去沐浴。
    在元府的那次,她记忆尤深, 当时怕吓到她, 才戛然而止。
    元乔不肯, 松开她:太晚了, 我该回寝殿了。
    她想逃跑!
    元莞的手大方地触碰她的襟口,就像是拨动算盘一般来回撩拨,口中却道:你欺负了我就想跑, 可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陛下是要在这里还是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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