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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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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了一番后,皇帝才抬脚去了湖畔。
    天气炎热,走到湖畔之际,早已汗流浃背,望着湖畔清秀的背影,皇帝的脚步再次顿住,近乡情怯,不敢过去。
    皇帝遇到私事,多少扭捏之态,孤鹜知晓她心情不悦,又不敢过多言语,只好领着宫人退下。
    临走之际,捡了块小石子砸向元菀。
    好巧不巧,砸中元菀后脑勺,他一见情况不妙,拔腿就跑。
    元菀捂着脑袋回身,就见到站在原地不动的人,恼恨道:自己吃瘪,就来找我撒气?
    元乔这才徐徐回神,见她生气,不由地走过去,桶里有两尾鱼在游动,会心一笑道:今日开窍了?
    少来,作何砸我?元菀只当她故意错开话题,更加不悦。
    愤恨之色,憨态可掬,元乔心中阴霾一扫而空,浅浅一笑:不是我所为,约摸是孤鹜。
    随行的宫人中也只有孤鹜敢有此行为。
    她摸了摸元菀的后脑勺,语气沉了下来:元清被捉回来了。
    我晓得,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元菀也不客气,拍开她的手,见她眉眼隐着愁绪,不好再说难听的话,低声道:难受了?
    嗯,你安慰我吗?元乔苦涩一笑。
    我给你熬鱼汤喝,好不好?元菀指着自己千辛万苦钓来的两尾鱼,都没有筷子长。元乔有些嫌弃,想起多年前陆连枝喝她鱼汤后的神色,忙摇头不肯:我不想喝汤。
    元菀没有多想:那我们回去?
    回去吧。元乔伸手理了理她的衣襟,牵着她的手回寝殿。
    一路上缄默不言,孤鹜屡次朝着元菀下眨眼,口中说着元清二字,偏偏元菀心思都在元乔身上,余光都未曾留给他。
    入殿后,元菀直接让人关好殿门,留着众人在外,孤鹜愁眉苦脸,未曾下台阶,就见内侍匆匆而来:陛下,苏相求见。
    他踢了一脚喊话内侍:声音小些,陛下不悦,小心你的脑袋。
    内侍被踢得站不稳,忙一脸陪笑:苏相有紧急大事要见陛下。
    苏闻素来无大事不入宫,孤鹜也明白,踌躇须臾,道:你自己去见陛下,我不管。
    内侍无奈,大胆去开口说话,话方说完就挨骂了。
    元菀脾气不大好,皇帝都得忍着,更别提这些内侍宫人,被骂出来后,一脸丧气地看着孤鹜:您去劝劝,苏相真的有急事。
    孤鹜不敢去触眉头,抬首望着天:今日的天可真热。
    内侍哭了出来,望着殿门苦恼。
    他还没收声,皇帝就从里面走出来,脚步轻盈,面色微红,淡然地走过二人。内侍喜极而泣,而孤鹜的目光落在皇帝艳红的唇角上,他记得陛下今日未曾用唇脂。
    来时还是心不在焉,满目愁色,走时却换了一人模样,真是让人摸不清头脑。
    ****
    苏闻求见,不外乎是豫王的事。
    豫王身在叛军之内并不是秘密,他震惊的是皇帝如何擒得他,且外间毫无音讯。
    皇帝手段惊人,层出不穷,他庆幸自己未曾太过违逆皇帝的旨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后,接过孤鹜捧着的凉茶。
    冰冷的水滑过咽喉,整个身子都凉了下来,谢过孤鹜后,才冷静开口:豫王人送至牢内,不知陛下如何处置?
    元乔淡然道:等上官彧回来再做定夺,眼下可放话出去,豫王投诚,引得叛军恐慌,再趁机出兵。
    方才来的路上便将后事想好,藩王联盟之势已然瓦解,也可趁机收回藩王的兵马,撤藩一事势在必行。
    苏闻点头迎合:陛下此举定会成功。
    孤鹜在侧听后翻了翻眼睛,这只老狐狸竟然也会拍马屁,当真是稀罕事。
    拍完马屁后,苏闻迅速退了出去,安排诸事。
    两日后,上官彧回来,游说一番后,藩王之间已有松动,裂开缝隙,加上豫王投诚一事,叛军不如往日沉稳。
    上官彧道:陛下之意是招降?只要再派人过去,诸位藩王必会投诚,撤回兵马。
    元乔望着舆图,冷笑道:他们投诚,朕也不会接受。
    将她逼至绝境,泼了这么大一盆脏水,就这般轻易撤兵?
    皇帝哪里是好欺负之人,上官彧跟着她多年,知晓她的性子,深吸一口气,道:如此需调兵遣将
    剿灭叛军一事朕已有对策,卿家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元乔将人打发了,自己凝视舆图,眸色愈发幽深,心中郁气渐深。
    被人掐住咽喉威胁,任何人都不会喜欢,尤其是作为皇帝。
    思虑一番后,唤来臣下吩咐:命陈砚拿下豫王家眷,送入临安城。
    臣下不敢耽搁,忙去传信。
    孤鹜觑了一眼皇帝的面色,下意识后退数步,豫王满门只怕都难保了。
    皇帝传话的事没有瞒过元菀,她正在盯着意欢习字,闻言也是冷笑:她这是开窍了?还好不算晚,只是不知他晚上会不会做噩梦,梦到德惠太后来掐死她。
    宫人不敢附和,谨慎地退出去。
    她方退出去,就见皇帝缓步而来,意欢趁机抱着自己的大字跑开了:大姑母安好。
    元菀拉都来不及:回来!
    元乔无动于衷,只望着她:我做噩梦,你如何安慰呢?
    作者有话要说:
    圆碗:怎么安慰你?不用安慰的!
    第110章
    安慰?原来陛下来我这里寻安慰?元菀故作一笑, 笑意不达眼底,又道:陛下这是打算处置豫王了?
    元乔不语,静静站着。元菀不理会她扭捏的性子, 直言开口:想来也是, 不处置豫王难以平息众怒, 你又想着杀一人而保满门?
    这样的办法也可, 毕竟对外宣称豫王是投诚, 并非是被抓到。
    想到此,她莫名有些恶心, 豫王一脉一而再再而三地行谋眯之事, 元乔为着一嘱咐屡次包庇,简直可笑。
    元菀的话就像刺扎入肺腑,疼得元乔立时清醒了,就像无形中一只手掐住自己的咽喉,呼吸困难。
    阿菀,我在你眼里就是是非不分的人吗?
    差不多。元菀毫不客气地回话。
    元乔跟着沉默下来,几步走近她,在一侧坐下, 好似受委屈般看着元菀。
    我没有欺负你,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不要装可怜。元菀被她看的心中发虚, 不好再讽刺,没出息地戳她脑门:你我二人,到底谁年长, 行事果断的大长公主好久都看不见了, 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丢给我一个可怜兮兮的皇帝。
    大概被你藏起来了。元乔笑了笑, 疲惫地呼出一口气,倾身靠着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元清留不得,豫王爵位也要剥夺。
    那你晚上真的要做噩梦了。元菀叹息,肩膀上依靠的女子似是很累,累到身心俱疲,她伸手回抱着她:元乔,你做噩梦的时候多想想我,我比她们对你好。
    安慰的话有些稚气,元乔还是信了,认真回道:你比她们对我好。
    口是心非,我在你心里可比不得大宋江山,比不得两个过世的人。元菀哼哼一声,有些不服气,直接推开元乔,冷眼相看。
    好端端地又炸毛,元乔无奈道:又钻牛角尖。
    如今的境地,难不成还不明白?眼看着人抬脚就要走,她忙道:不闹了,我、喜欢你,成不成?
    元菀顿住脚步,阴沉一笑:我不喜欢你。
    元乔无奈道:嗯,我喜欢你可。文人墨客骂得是我,我也不在乎,群臣离心,我也不计较,你若再激我,就不好了。
    元菀接着讽刺她:听着挺委屈的,众叛亲离?魏国长公主对你很不满,你若杀元清,指不定她就会跪在垂拱殿外求情了。
    众叛亲离谈不上,我本就孤身一人,魏国长公主性子正直,不需同她一般计较。元乔语气平静。
    从前看着高贵的身份,暗地里也是一身脏污罢了,如今还是有人不断提醒她,她是连累生父惨死的私生子罢了。
    我怎么听你语气可怜兮兮的,比我这个废帝还要可怜些,你这皇帝好生可耻,同我一弱女子卖委屈。
    元菀口中说着嫌弃的话,手上很实诚,牵着委屈皇帝的手走到内寝,在殿内坐下。
    元乔,你是不是笃定我今晚会收留你?
    不知,我开这里安寝罢了。元乔望着她灯火下的侧颜,心生悸动,忍不住凑上前。
    元菀惯来不会拒绝她的主动,亲上她的唇角,而后自然剥去她的衣襟。
    元乔的自我可怜,令她生起缠绵的心。
    两人心中藏着正事,点到即止,元乔面色绯红,摸索着衣裳去穿上,元菀按住她的手:元乔。
    手心滚热,带着汗水,黏住了肌肤,元乔顺着她的意思也不动了,眯住眼睛,淡粉的湿痕滑过眼角。
    元菀侧身而躺,望着撩人的肤色,心里漾过春风,舒服得很,口中开始说着正经事:你当真要剥夺豫王一脉的爵位?
    嗯。元乔轻轻回应一声,而后同元菀靠得更加近,仿若只有这般才觉得安全。
    两人贴得很近,肌肤相触,元菀心神荡漾,恍惚一阵道:那你放弃德惠太后的嘱咐了?
    床.笫之间问这些事,总觉得与气氛不符,她问过就后悔了,想改口就听元乔回答:律法犹在。
    陛下难得看清局势,甚好。
    说罢就敷上她的唇角,轻轻咬住。
    元乔吃痛,微微有些麻木,眼帘中的人这才推开,不忘给她揉揉唇角,一本正经道:元乔,口是心非你当属第一人。你若想包庇元清,也无人敢说什么。
    包庇元乔沉吟,望着元菀狡黠的笑意后,心口处的阴郁随之散开,不自觉开口:他不该以你为出军的理由。
    原来你替我出气啊,真是受宠若惊。元菀依旧是讽刺的口吻,见元乔羞愤难当,就摸上她的耳垂,故作长辈姿态:那元乔,你若为我丢了江山,可后悔?
    这句话若问元菀,她肯定回答不后悔。
    可问的是元乔,答案就不知了。
    锦帐低垂,灯火昏暗,元菀的手从耳垂游下,落至颈间,指腹擦过,引起阵阵酥痒,尤其是情.事方了,元乔陡然被拉至欲.望的漩涡中,周身轻颤。
    想好如何回答了,吃味的人可是不好安慰的。
    元乔被撩得身子滚烫,又不舍避开她,踌躇的间隙,元菀贴了过来,咬住她的耳尖:元乔,你喜欢我吗?
    嗯。元乔感觉身上的火都被点燃了,烧得她很不舒服。
    元菀按住她的手,轻声恐吓:元乔,不好好回答,会很难受的。她熟知元乔的敏感之处,轻轻一撩,元乔就按耐不住了。
    她喜欢在逗弄身下之人,时不时地说上几句露骨的话,就能让元乔丢盔卸甲,今夜也不例外。
    元乔确实很难受,想揽着元菀,却被拒绝。
    眼中涌动着深深浅浅的波澜,就像潮水起伏,她不觉低.吟,无助地望着元菀,唇角微启,动了动,却未曾出声。
    紊乱的呼吸声,充斥着元菀的耳畔,她复又出声:不闹了,该睡觉。
    戛然而止,最是难受。元乔反揽住她的脖子,扬首亲向她的唇角,舌尖缠上后,充斥着元菀的味道。
    她低低出声:这次若败了,我也不后悔,至少努力过。元菀,遇上你,是最大之幸。
    陛下的情话、略带甜味。元菀满意,翻身压着元乔,深深凝视她通红的脸颊,嫩生生的羞意让元乔宛若少女。
    平和优雅之下的人浮动着凛然的决绝,元乔深深呼吸,胸口一起一伏,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
    ****
    叛军之势本就不坚固,在豫王元清叛变后,几成散沙。
    赵阔领兵与之对峙,城防军赶到后,形成包围之势,叛军溃不成军,丢盔卸甲,许多人逃回封地。
    联盟的藩王再也顾不得其他,领兵渡江逃避,赵阔等人追赶而去,一路追至封地,寸步不离开。
    叛军解决之后,皇帝下令撤藩,收缴兵权,无人再敢反驳。
    豫王的处置在此时被搬上台面,如元菀所说,魏国长公主当真来求情。
    外人都只当需要元清迷途知返,情有可原,罪不至死,然皇帝未曾松口,态度迷惑。
    魏国长公主恳请求见皇帝,罕见地遭到拒绝。
    姐妹二人之前为元菀的去留而生龌龊,感情愈发淡薄,这次不肯召见,让魏国长公主心生不安。
    求见无果,辗转来到元菀处。
    皇帝不易见,元菀则不同了,照旧是孤鹜传话,孤鹜提前同魏国长公主打招呼:您可知齐国侯为何被贬?
    魏国长公主摇首,他继续道:齐国侯自己不知死活,与那位祖宗起了争执,陛下偏袒,所以您改知如何做。
    前几日齐国侯莫名被贬,众人不知何故,在叛军当前,这件事就被忘了,无人在意。
    魏国长公主倒吸一口凉气,神色复杂,孤鹜再道:您可还要见她?
    见。魏国长公主咬牙切齿。
    孤鹜也没有阻拦,引着她去延福宫。
    元菀最近同意欢在一起,自从擒了元清后就不再换外间叛军的事,行军谋略,元乔更胜一筹,也不需她过问。
    见到魏国长公主后,也没有吃惊,吩咐孤鹜将意欢带下去,先行开口:我这里有个故事您要不要听听?
    未曾开口就失去先机,魏国长公主只能点头答应。
    元菀道:曾经有个舞姬被一富人看中,纳为小妾,可不想富人的弟弟也极喜欢她。而舞姬也喜欢弟弟,干柴烈火烧在了一起。
    魏国长公主脸色大变,元菀谈笑风生,亲自给她斟茶,接着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舞姬因此有喜,而富人乃至兄弟二人的母亲都知晓这件事。为保名声与弟弟家眷的平安,母亲狠心毒死弟弟,亲自抚养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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