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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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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暨忙恭敬回话:您说就是。
    侯爷与元莞虽有情分在,可如今时移世易,元莞今非昔比,你同她也要注意些分寸,阿英处你可不必考虑,可陛下处你该晓得,陆县主一人而连累满府的先例你莫要忘了。
    当初陆连枝信誓旦旦地想要同元莞在一起,努力多年,终究惹得皇帝厌弃,陆府大好前程被毁,本人也不能回临安城。
    皇帝尚存几分仁慈,若换作其他人,只怕贬得更加厉害,性命能不能在都不知晓。
    周暨已被皇帝吓唬过了,在魏国长公主这个长辈面前不敢再说话,唯唯诺诺地应了下来。
    魏国长公主不好多言,让苏英同她回府,再闹下去,皇帝处生疑,认为两人真有什么事,苏英与周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时也淘不到好处。
    周暨心里怕得厉害,见到苏英就紧紧攥住她的手,实话实说,气得苏英戳她脑门:若她想不开,当真走了,陛下记恨你,你有几条小命在。
    我就是提醒她罢了,不能看着她走错路,并没有恶意。再者她说过信任陛下。周暨也觉得委屈,握住苏英的手,脑袋就差埋入襟口里藏起来。
    苏英顿时也没了气,几乎是恨铁不成钢,拉着她上马车,去元府。
    去元府做什么?阿莞指不定不在府里。周暨困惑。
    阿莞?周暨你若再喊一声阿莞,你便一人回府,莫来找我。苏英气急败坏。
    周暨理屈,不敢争执,还是选择解释清楚:我同她是清白的,你若生气就没人会信我了。
    说话的功夫,两人上了马车,苏英不忘回她:你以为陛下信你?陛下是信元莞,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挖陛下墙角,亏你还是朝廷命官。
    周暨被训得不敢抬首,眼角红了红,苏英心就软了,同她不再计较,语气也放缓:元莞不傻,能从废帝爬起来,心思玲珑,手段比你强得多,相反自己傻气。
    阿英,不用去元府的,元莞不会跑的。周暨肯定,凭借着元莞对陛下的痴念,不会私自离开,又添一句:陛下手段了得,皇城司遍布天下,阿、元莞想走也走不了。
    那你还多话?苏英忍不住瞪她,脑子里装的什么。
    周暨道:我只是提醒她想清楚,她后来说不后悔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没有错。
    那回府。苏英被她的理直气壮气得不想说话。
    车夫调转方向,往侯府驶去,周暨讷讷不敢言,驶到半路上,忍不住去讨好苏英:阿英,不理旁人的事,我们讲和,可行?
    作者有话要说:
    周暨:奶奶de!
    第114章
    周暨不服, 又不想惹了苏英不快,将解释反驳的话都吞入腹里,抱了抱苏英:好了, 我晓得错了, 下次不同她说了。
    你若有下次, 陛下也不会饶你。苏英道。
    周暨连连点头, 陛下太凶太冷, 不晓得元莞喜欢她何处,这些话也不敢再提, 将嘴巴闭得紧紧的, 自己终究理屈,侧首亲了亲苏英,小声说:陛下脾气不好,以后我离元莞远些,她吃味了。
    吃味?苏英被她的话惊到了,陛下同祖母来往也密切,从小就知这位性子冷淡,不喜与人来往, 这次立后让所有人都震惊, 私下里怎样, 无人知晓。
    但吃味一事不像是皇帝的性子, 她狐疑:你是不是看错了?
    没有,她那神情与你相似。周暨闷哼道。
    苏英还是不大相信,只道:若真立后, 这位皇后的性子也不大好, 插手朝堂事是必然的,以后怕是热闹了。
    阿英, 我听你这语气好像是幸灾乐祸、这、这不好。周暨提醒她。
    她哪里知晓魏国长公主在元莞处吃了大亏,回来后一蹶不振,皇帝待这位长姐早就不如从前了。
    帝王恩情淡薄,更让人寒心。苏英并不怨恨皇帝,只是闲暇时看看热闹罢了。但被周暨这么大咧咧一提,不觉臊得慌,不同她在说话。
    周暨憨厚一笑,也不再提,阿英不生气就好,她抱着侯夫人蹭了蹭。亲密的动作让苏英消气,坦诚道:我本就不是大方的人,你同元莞远一些,我不喜欢。
    不仅她不喜欢,只怕皇帝陛下也不会喜欢。
    周暨讷讷地应了,想到陛下阴沉的脸色后,忙不迭点头。
    ****
    秋日天好气爽,水底的石子清晰可见,阳光映射入水,明亮而波光粼粼,就连游动的鱼儿都能看见。
    可惜鱼看得见,如何都不肯咬钩。
    元莞在岸上犯难,这些鱼似乎与她作对,撒了那么多鱼食下去,在鱼钩附近徘徊一上午,结果一条都不愿意咬钩。
    干看着片刻,她沮丧地停了下来,伸手去水里捞鱼。
    白嫩的指尖上滑过溪水,天光在她的面色上镀上一层光辉,阳光刺眼,不觉微微眯住眼睛。
    徐徐而来的元乔顿住脚步,玩水的人陡然生了孩子气,将水拂向水中央,吓走一群吃食的鱼,生气噘嘴似个孩子。
    天真浪漫,元乔想起多年前在中宫初见她之际,蹒跚学步的稚子,不懂宫廷险恶,被先帝一把抱在怀里,稚嫩的小脸漾着欢喜。
    多年过去,元莞好似没有改变一瞬间的想法让她觉得自己荒唐,元莞改变之多,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
    湖畔的人衣裳湿透了,踢了一脚鱼竿,显然很生气。她站起身来,回头之际,发现元乔。
    她并没有觉得奇怪,走近元乔,上下打量她一眼,青色裙裳清清爽爽,妆容素雅又觉很美。
    秋衣薄,浅色昳丽,将她整个人的身材勾勒得纤细,添了些许憔悴感。
    元莞打量过后,玩笑道:一夜过去,怎地陛下消瘦些许。
    嗯,噩梦连连。元乔坦诚,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在她面前显露出来,并没有像对旁人那样隐瞒。
    元莞唇角抿了抿,心里还是疼了疼,嘴上却道:怎地又做梦了,不是说好久没有做噩梦了吗?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元乔浅浅一笑,与这身衣裳相衬,更显柔弱。
    元莞撇撇嘴:那你就去找你的心药。
    元乔道:所以、我、我来寻你。
    咦,陛下这是换性子了?元莞被她的话惊到了,心里狐疑,周遭的婢女都不见了,她不知元乔怎么了,但晓得她内敛的性子,先领着她回屋。
    元乔没有拒绝,踩着她的步子回去。
    回屋后,婢女准备好衣裳置于榻上,自己便退了出去。
    元莞并非扭捏的性子,两人赤诚相待多回,也不需介怀。她素来坦诚,也没有多想,当着元乔的面脱下湿透的衣裳。
    屋内光线昏暗,元莞后背肌肤白皙,在逼仄的空间里很耀眼,元乔扫了一眼就无法淡然,想说话,元莞后背上有些许旧痕。
    她眼睛锐利才看清,以前欢好之际不敢多看,是以没有注意到。走近后,元莞已穿好内衣,见她走来才道:你做什么?
    我看看。元乔按住她穿衣服的手,旧痕更加清晰地映入眼帘,不觉皱眉。
    元莞瞧着她沉下来的眼神,勾了勾唇角:你在意作甚,我都不在意,在废帝以后我确实动了杀死她的念头,但她养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她,我的命运只怕会更惨,被当做交易的孩子会在哪里长大,你想必也清楚。
    要么青楼楚馆里长大,要么为奴为婢,寻常人家长大是不可能的。
    元乔不语,从身后抱住她。
    陛下不要趁机欺负人。元莞望着置于她腰间的手,五指修长,叠于她的肌肤之上,她忍不住敲了敲,别趁机占我便宜。
    玩世不恭的人总不会在意自身的事,元莞就是如此。那些过去太过肮脏,刘氏出于青楼楚馆,将那套驯服人的手段用在她的身上。
    现在回想起来,都是觉得很平静。
    元乔没有放手,湿热的吻落在元莞后劲处,动作略显慌张。元莞终究感应出她的不对劲,元乔,你梦到什么了?
    以前总觉得噩梦怕人元乔唇角动了动,声音沙哑,很是抓人,元莞深陷进去,紧张道:如今遇到比噩梦还难缠的事情了?
    元乔:嗯,噩梦有药可医治。
    元莞:难缠的事就没有药可治了?
    想来没有。元乔的手很安分,没有挪动分毫,在说话的间隙生了薄薄的汗水,黏腻得难受,元莞也感受到她的紧张,无奈道:与我有关吗?
    棘手的朝政大事对于元乔而言不算难缠,这么多年来也渐渐明白,元乔口中的难缠大多与她有关。
    元乔不语,依旧紧紧地抱着她,紧张感使得她双臂有些麻木,怀里的人不耐地扭动身子,脱离她的怀抱,回神望着她。
    元乔脸色发白,唇角亦是,手心冷汗黏腻,低眸望着脚下。
    这个皇帝有些可怜。
    元莞想过以后没良心地笑出了声,先将自己的衣裳穿好,而后伸出食指在她唇角摩挲,呼吸也跟着重了些。
    继而灼热。
    旖.旎的氛围,在白日里更显得暧昧而缠绵。
    但元乔并没有这个心思,反而握住她的手,眸色漾过潋滟水光,元莞,在你这里我像皇帝吗?
    两人独处,并无尊卑,元莞也没有将她当作君主,不过是一普通人,更贴切的就是她喜欢多年的人。
    以下犯上、肆意妄为,都是元乔允许的。
    元乔在她面前也从不仗着皇帝身份,久而久之,两人独处更像是普通伴侣那般自在。
    元莞从她眼中看出几分认真,敛起笑意:你想说什么?
    周暨所言非虚,自古帝王多薄情,你生了退却的心也在情理之中。时至今日,我或许对不起你,但从未想过、想过旁人,若无你,我大概会回封地做一闲散人,不闻政事,不知情爱。
    人对于情而言,感知有早晚。她懵懵懂懂不知情,只知先帝嘱托,只知江山百姓,下.药的那夜她恨透元莞,却在福宁殿的几日相处里看透小皇帝的本性。
    元莞不回头、不怕死地对她表白,在她眼里不过是羞辱、不过是玩乐。
    直到高阁观烟火那日,生与死的间隙里,那瞬间的伸手帮扶才明白元莞的决心。
    年少人的喜欢热忱而美好,是她赋予了肮脏的含义。
    这么多年她努力追平元莞的爱,努力做到让她余生欢喜、余生无忧,却忽略了废帝给她带来的阴影。
    那样的背叛一次够了,一次就能令人难以忘怀。
    你本就是一冰山,我以生死捂热了你的心。元莞自嘲,像她这般追妻,约摸是最惨的。
    元乔漆黑分明的眸子里映着元莞的容颜,以视线勾勒出她的脸颊,痴痴傻傻地望着,喃喃出声:冰山在你这里融化了,你若一走,便又凝固成冰。
    陛下之言,离不开我了?
    嗯,离不开了。元乔没有回避,句句回答。
    你今日是受刺激了?元莞惊讶于她的回应,不知何故在元乔的神色中看出几分卑微,好像又回到了废帝之后,元乔百般讨好她,求她原谅。
    难不成元乔又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荒唐的想法在脑海里掠过,在元乔愧疚的视线里生根发芽,她几乎推开元乔,同时开口:你又做什么了?
    说完又觉得不对,元乔是有主意的人,不会莽撞行事,改口道:我觉得你会喜欢旁人,而不是我要离开。
    你不信我也是常理。元乔落寞,心口忽而揪得生疼,但她没有再次沉默,而是再次开口:你同我之间,还是有些信任,周暨道我薄情,你信了?
    不信,我晓得你为何而来,周暨之言算是中肯。她未曾与你相处过,畏惧你又担心我的处境,你莫要与她计较。元莞后知后觉,原是周暨的话泄露被她知晓了。
    她笑道:我若不见了,你会伤心吗?会不会哭?
    元乔颔首:会。
    我昨日不过是想多了些,想回付一人静静罢了,给你给我自己些时间。元莞坦诚。
    元乔不放心:那你想明白了吗?
    元莞没有急着回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外间在此时传来敲门声。
    姑娘,阿布郡主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布:我来得好像又不是时候
    圆碗:嗯。
    元乔:嗯。
    阿布小心脏跳了两下:落霞给我,我就不来了!!!
    第115章
    再次听到阿布郡主而来, 两人不约而同拧了眉头,尤其是元乔,不悦道:她怎地又找你?
    不晓得, 落霞在她府上多日, 也不回来看看我。元莞从绮念中回过神来, 自己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内衣, 呼唤的声音愈发急促, 她匆匆穿了外衫。
    元乔神色不好,昨夜又做噩梦, 她将人安置在床榻上, 自己去见阿布郡主。
    阿布着一身大宋服饰,裙裳艳丽,一双蓝眸划过年少人的美好色彩,举手投足也稳重不少。
    见到元莞后先行了礼,口中玩笑道:未来的皇后殿下近来可好。
    尚可,郡主好像变了不少,若非一双蓝眸,只怕将你当作寻常大宋女子。元莞望着她熟悉的妆容, 觉得在哪里见过, 细细一想, 落霞替她画过。
    郡主将我的婢女借走, 说好几日,可都过了几月,这是不打算还了?
    阿布尴尬地笑了笑, 道:我今日而来正为此事。
    元莞直接开口:落霞于我很重要, 不能让你。
    啊阿布傻眼了,望着花厅廊下站着的婢女, 形形色色,容貌不同,也不缺落霞一人,你这里婢女很多,落霞不在你身边多日,你也未曾来讨啊。
    元莞解释:郡主借走她,我如何讨,郡主府婢女众多,不缺她。
    我、我喜欢她,我是要娶她,不是作为婢女。阿布眨了眨眼,蓝眸里透着真诚,迫切地开口表达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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