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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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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乔认错,愈发快了。
    不是自己的错,认得更快。
    元乔的声音愈发弱了,在快要变作呻嘤之际,猛地传来一阵敲门声,元乔在元莞的怀里颤了颤,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元莞脸皮厚则镇定许多,对外喊话:何事?
    陛下,上官相爷晕厥了。
    好端端地为何晕倒了?元乔意识到哪里不对,从元莞怀里就要起身问明白。元莞不管外间的事,抱着她不放手,吩咐外间的内侍:去传太医,缺什么去取,无需来报。
    外间的声音这才消失了,元乔奇怪:你好像知晓他昏倒的缘由。
    元莞不狡辩:对,是我气的。
    你做了什么事?元乔愈发好奇,上官彧为人正直,虽说不是两袖清风,可多年来不结党、不营私,并无把柄。
    元莞淡然,不忘亲了亲她的侧颜:我给他送了顶帽子。
    降职?元乔猜测。
    我无权降他的官职,给他送了顶绿色的帽子而已。
    元乔:
    第121章 灵丹妙药
    世人都道帝王尊贵, 又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偏偏我毫无感觉,约摸着两位姑母膝下仅我一女, 没有储君之位的争夺, 然我想不到的是朝臣会劝谏姑母重新过继储君。
    那年大姑母病了, 厚重的白雪压在枝头上, 阴沉的日头不知何时才会消失, 就像是阴霾徘徊心头,我虽不曾觊觎皇位, 可这样打脸的事, 我极其厌恶。
    最终的源头在于,小姑母不在京。
    当年撤藩之际,留存许多隐患,短短几年间就显露出来,小姑母为让大姑母安心,自己领着孤鹜赵阔等人去收拾残局。
    不知怎地,一去半年未归,大姑母在大雪之际就染了风寒, 熟料一病不起。
    在我的印象里, 她二人从未分开过这么久, 或许小姑母回来了, 病就不治而愈了。
    周侯爷说陛下得的是相思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问何谓相思病, 苏英姨娘揪着她的耳朵就走了。
    延福宫一日冷过一日, 站在殿外就听到阵阵咳嗽声,偶尔还会听到大姑母训斥朝臣的话, 大约人在病中性子就愈发不好了。
    那日偷听到过继的话后,我颓靡不振几日,大概是再次被人漠视了,心里很难受。
    周侯爷再次过来之际,见我不开心便道:过继子嗣与你无关,是他们为了防止陛下去后,皇后摄政罢了。你身后又无外戚,必然是她掌权。
    我呆了呆,还有这层原因,下意识开口:他们是在欺负小姑母不在京。
    大概是的,还欺负陛下病了。周侯爷若有所思,可我看出她眼里的几分为难,急道:小姑母何时回来?
    大雪封路,没有消息。周侯爷深深一叹,好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世人道她与小姑母曾是夫妻,如今担忧也是正常的事。
    大概小姑母没有消息传回来的事才是大姑母的心病。
    侯爷走后,我溜进寝殿,大姑母坐于床榻上,靠着迎枕,手中拿着奏疏,可许久不见翻动一下,在想着什么事。
    我故意闹出了些许动静,她这才徐徐抬头,虚弱一笑,招手示意我过去:意欢。
    大姑母好些了吗?我迅速跑过去,见榻侧还有位置就脱下鞋爬上去,靠近才发现大姑母脸色白得很,就像是殿外的雪,毫无血色。
    我心里慌了下,还是没有问小姑母的事,那大概是痛处。
    那日你是否听到了什么?
    大姑母蓦地出声,我惊得心口颤了颤,还没有回话就听到她兀自开口:此事与你关系不大,你若觉得一人孤单,我也可趁此机会过继子嗣,当是为你寻个玩伴。
    语气低沉,似有难处。我想了想,摇头拒绝:我不孤单,反是您自己好像孤孤单单,您何不找些乐子,对您的病也有好处。
    周侯爷说是心病,我想开心些病就会好。
    不孤单就算了,那日的话不必当真,若有朝一日你坐上这个帝位莫要忘了我为何过继你。
    大姑母素来冷冰冰,今日也说出口的话也不近人情了,倒像是在赶人走,我脑子动了动,回她:您担心旁人会欺负小姑母。
    想想也是,小姑母人不在京罢了,一群老头子就开始动手脚了,若大姑母不在的一日,岂非变本加厉。
    仔细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孤鹜多次说小姑母这位祖宗不欺负旁人就可,无人敢来寻她不是。
    我就试着安慰大姑母:小姑母聪慧敢当,不会被人欺负的,倒是您要好好养身体,她回来见您不好会生气的。
    大姑母无动于衷,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眸色古井无波,这是不信我的话了,世间能让大姑母听话的只有那位祖宗了。
    意欢,你且回去吧。
    这是嫌弃孩子吵了。我立马闭紧嘴巴,默默摇首,在她无力的眼中,忍不住开口:我陪陪您,不会说话的。
    大姑母没有拒绝,脸色好似在片刻间更加差了,我好担心她下一刻就倒下没了呼吸,便道:小姑母很快就回来的。
    她还是没有说话,将我撵了出来。
    外间的雪又大了,似柳絮翻飞,绵绵无期之感。
    若竹姑姑转入廊下,手里捧着汤药,见到她行了礼,小殿下赶紧回寝殿,雪又大了。
    我点了点头,顺口问她:小姑母回来了吗?
    还没有呢。她的神色都跟着沉了下来,我不禁在想,若小姑母不回来,大姑母的病会不会好。
    我有点害怕,她二人似在一根绳上,相辅相成,不分你我。
    那种害怕愈演愈烈,直到我再次听到过继之事,大姑母依旧是毫无波澜,就像在听一无趣的事,臣下畏惧天颜,迟迟不敢催促。
    我在一侧胡乱抓着点心吃,试图掩盖自己的存在,这些人我都记住样貌了,待小姑母回来慢慢算账。
    大姑母照旧没有太大的情绪,像上次那般斥责很久没有见过了,若竹姑姑在侧也是面无表情。
    我很怀念小姑母在的时候。
    臣下劝谏:陛下已非年少,意欢殿下年岁尚小,怕是不妥,先祖在世早早地立下储君,防止朝局动荡。
    他应当还有半句话未曾说出口,怕后宫干政,到时小姑母临朝摄政,这些人死得凄惨。
    我能明白的事儿,大姑母自然也能想到,偷偷看了一眼,大姑母犹如老僧入定般毫无回复,那人很是煎熬,欲再劝,大姑母终究说话了:卿家所言,朕也明白。江南缺一安抚使,卿恰好合适。
    那人惊讶大呼:陛下、臣、陛下、臣下绝无不敬之意。
    我白了那个蠢货一眼,大姑母是女子,你都说她老了,犯了女子的忌讳,分明是大不敬。
    内侍入内,将那蠢货拖出殿,我叹息地摇首,同大姑母道:他不大聪明,怕是不足以杀鸡儆猴。
    大姑母轻飘飘地睨我一眼,似有不耐,吓得我屁股不敢挨着坐榻,忙站了起来:儿还有事,先退下了。
    不待她回应,我便离开了。
    出殿的时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姑母冷颜冷色太过吓人了,好久不曾看过她笑了。
    简单的君臣对话后,朝堂安静了几日,可架不住御史台不要命的劝谏,就像大姑母卧榻多年,即将药石无灵,撒手而去。
    这些人着实可恨,可惜小姑母不在,我拿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干瞪眼。
    又几日,朝臣劝谏的愈发多了,周侯爷无精打采,我拉住她询问陛下的病情,她摇摇头,欲言又止。
    我心里咯噔一下,廊下站了许多朝臣,各自交谈,言辞间都是与过继有关,无非是哪家儿郎合适,哪家儿郎优秀。
    这些人欺人太甚,我想上前去理论,周侯爷一把拦住我,小殿下这个性子怎地随了皇后殿下,凡事要讲理。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不欲理会她,眼前闪过一人影,满面风霜,熟悉的面孔让人眼前一亮,那些朝臣纷纷下跪行礼,高呼皇后殿下。
    小姑母回来了!
    我跟着她入殿,没到内寝就被宫人推了出来,屏风后人影交叠,只听到里面低低道歉的声音。
    谁同谁道歉?
    按照她二人相处方式,必然是大姑母道歉的。
    我想多听听几句,奈何殿门关得严紧,什么都听不到,望着议论纷纷的朝臣,我心里格外畅快。
    大姑母多半不出几日就会病愈,腾出手来收拾这些不怕死的朝臣。
    我回去安心上课,不想真的一语成真,大姑母的病三日就好了,雷厉风行的手段处置了一批人。
    也就几日的功夫,那些在我眼前畅谈的人就再也看不见了,说来可笑,前些时日里还说起哪家小郎君优秀,如今就朝不保夕了。
    我也未曾瞒着,将所知所晓都告诉了小姑母,顺口问道:小姑母你是不是带了灵丹妙药回来了?
    大姑母的病好得很快,就像插了翅膀一般,太医都道药石无灵了。
    莫不是去了仙山?我不禁好奇:仙山有趣吗?
    小姑母若有所思,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古怪,俯身在我耳畔低声道:因为我就是你大姑母的灵丹妙药。
    你就晓得糊弄孩子,不大厚道。我自是不肯信她,得了机会就去询问大姑母。
    大姑母素来正经得很,不会同我说谎的。
    谁知,我正经地问出口,大姑母却不正经地回答我,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她说得不错。
    咦,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官官相护。
    我要好好地同大姑母说说道理,人怎么能做药,煎汤熬药下哪里有命在,不该帮着小姑母糊弄我。
    怎奈我话未曾出口,小姑母进来提着我的耳朵就将我踢了出去,转身就去问候大姑母:今日可好些了?
    我趴着屏风去看,大姑母笑意温软,眼内满满都是小姑母的影子,下一刻小姑母就坐下,倾身就去亲大姑母。
    少儿不宜,我慌忙捂住眼睛,又恐被发现,提着裙摆就跑出寝殿。
    这两人白日里就不做正经事,走出庭院我回头去看,感觉哪里不对劲。
    站在宫门处看了许久才明白过来,今日少了许多来禀事的朝臣,想来小姑母一回来,他们就不敢再来造次。
    小姑母约莫着真是大姑母的灵丹妙药。
    我边走边想,是不是人人都可以是灵丹妙药,那我又是谁的灵丹妙药呢?
    第122章 元乔
    身在皇族, 我从小便知何谓无情,祖母从小就告知我的身世。
    我是兄嫂乱.伦后出生的孩子。
    祖母说起我的生父,口吻中带着自豪, 那是一位清风朗月般的人物, 每每说至最后都是悲伤得难自制。
    可她从不曾提起我的母亲, 那位杜贤妃成了宫城禁忌, 无论我怎么查都查不到一丝线索。
    最先告诉我的是皇帝, 他告诉我,杜贤妃美貌倾城, 可比汉朝杜飞燕作掌中舞, 一颦一笑更是美色入骨。
    可惜就是那张脸、那段舞引得兄弟反目。
    知晓后,我惶惶不可终日,是母亲勾引得生父,这样的罪名太大了,祖母留下我又为了何意。
    宫城中向来波澜诡异,阿兄无子,千般祝祷下得一公主,却是蓝眸。
    那个孩子雪白可爱, 灵动活泼, 想必与刘贵妃一般是个美人胚子。
    孩子未曾长大, 祖母病得昏沉, 临去之际说出秘密。
    兄长豫王自大,在众藩王中又是一无能之辈,留下我不过是在为难中保下豫王一脉。
    原来祖母也是无情之人, 在灵堂上我陡然明白, 在这座宫城内没有干净的人。
    这样的想法生成之后,我就觉得厌恶, 若有朝一日定离开此地。
    灵堂在夜间守夜之人仅我一人,光线昏沉,魑魅魍魉随时就向我袭来,那股对未知的恐慌压制得我抬不起头来,陡然间跑来一孩子,蓝色的眸子在白色的光线下显得尤为可爱。
    这是阿兄唯一的孩子,不出意外,她将是下一任君主。
    她与我不同,父母宠爱,天之骄女。
    阿莞素来胆子大,在阴森的灵堂内也不觉得害怕,反走过我伸手去抓祭品吃,我大吃一惊,想去制止她。
    孩子不懂事,怕是不知祭品是不能吃的,我抓住她的手,她睁大一双湛蓝的眼睛,讨好一笑就将手里的点心塞进我的嘴里。
    她在讨好我。
    以她单纯的笑和抢来的点心来讨好我,她不知我卑微的身份,若知晓定不会看我一眼,别提笑一笑了。
    点心很甜,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花香味。
    她见我吃了点心,就将剩下的一半迅速塞进自己的嘴里,还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小姑姑,阿莞好饿。
    听她唤小姑母,我大吃一惊:你识得我?
    或许这个问题太古怪,她小小的眉头皱在一起,不知怎么回答,就握住我的手去拍她的肚子:你摸摸,它是空的、空空。
    小孩子容易饿,又是半夜,想来晚膳都消化了。我不能离开灵堂,唤来贴身宫人带她去吃些吃食。
    宫人来抱她,可她往我怀里钻,如何都不肯离去。
    无奈下我令人去请刘贵妃,宫人端了点心来,我先吃了一口才喂给她一口一口吃了。
    吃了几块,她就在我怀里呼呼入睡了,手中不忘拽着我的袖口,好似怕我跑了。
    刘贵妃并没有亲自过来,而是派了宫人内侍来,语气不善,我也未曾计较,将怀里的小孩子报给他们。
    接下来几日风平浪静,来了许多人来吊唁祖母,我也见到了豫王。
    见到豫王,再对比生父的画像,二人并不想像,举手投足也与祖母口中的温厚不同,想来子不像父。
    在出殡那日,豫王私下里见我,目露厌弃,指着我的面门:我只当父亲护下的孩子是何模样,不想畏畏缩缩,见人都抬不起来头。祖母一死,那个秘密就该烂在肚子里,豫王府与你这一私生子并无瓜葛。
    我后退两步,垂眸不敢说话,也未曾将祖母的遗嘱说出来,或许我这般的人哪里能做到护一府安危。
    转身之际,豫王又鄙弃道:也真是可笑,我堂堂豫王竟与你同父,祖母在信中说让你看护豫王府,想来是人老昏聩之言,他日再见你莫攀扯我,同你多说一句,都有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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