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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祈久安(GL)——拾吾两(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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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京城离江南甚远,但突然失去这么一批武林人士,保不齐那边会出什么乱子。
    好不容易回来,就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宋初浔一语打断了叶久的思绪,只见那妖精一样的家伙眼里闪着两道精光,手里举着一只大号木质圆盘。
    升级版真心话大冒险,各位有兴趣吗?
    啪嗒
    薛璟宁筷子掉在了地上。
    团聚总是比分离欢乐得多。
    不同于叶久与祁韶安成婚时,尽兴之中带着伤感,这次完全单线条的嗨。
    尤其是半道上东绯带着微雨悄没声杀了回来,场面更是热闹非凡。
    深冬腊月,外面寒风吹在脸上,冰凉冰凉的。
    叶久和宋初浔坐在院外的台阶上,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两人都不觉得有多冷。
    夜空繁星点点,月亮离得老远,忽明忽暗。
    想她了。
    叶久头枕在手臂上,淡淡开口。
    方才众人玩在兴头上,她却发现少了一个人。
    等她偷溜出来,就见着这家伙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
    酒量又不好,没几杯就晕晕乎乎的。
    宋初浔晃了晃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她转过头,憨憨一笑:是啊,想她了。
    叶久眉头一跳,她倒是没想到醉酒后的宋初浔,竟然这么大方的承认了。
    而且是很想很想
    宋初浔仰头笑着,漫天的星星飘忽移动,慢慢连成了一张熟悉的脸。
    快看,小纡儿在天上哎。
    叶久差点没给呛死,她诧异的看向宋初浔,咂咂嘴,品着这完美的称谓。
    呵呵呵呵好,好啊
    宋初浔不觉有异,不多时,她渐渐垂下了脑袋,她在京城呢,怎么会过来找我呢。
    狗蛋你知道吗,早在我们相识不久,我就知道了她想上京为官,可我还是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她。
    你也知道我身体的bug,但我觉得,人活着嘛,及时行乐,缘分来了我就试试,缘分走了我也不强求。
    我以为我会很潇洒,不就没法在一起嘛,再找一个就好了。
    宋初浔甩着袖口,憨笑了两声。
    可直到她亲口告诉我要启程时,我才发现,我有多么喜欢她。
    叶久看着那单薄的背影,不免有些心疼。
    宋初浔一如既往的桃红色衫,一如既往的桃香四溢,一如既往的是那人喜欢的样子。
    千篇一律,却又别具一格。
    叶久叹了口气,轻道:要不要我叫她回来。
    别。
    宋初浔此时反应倒是很快,连忙伸手制止了她。
    她有她的抱负,她的理想,我若只为了自己,把她拴在这个小地方,那我岂不是太自私了。
    叶久微微愣住,她看了宋初浔良久,道:她未尝不在想你。
    宋初浔低着头,忽得咳了两声,随后歪头一笑,那等她功成名就,衣锦还乡,也不迟。
    百日魂已解,沐王一党已除,一切好似都回了正轨。
    初浔,这是雨花台,那里面有一把焦尾琴,还有香案,你无事可以在这里弹弹琴,谱谱曲。
    还有这里,你看这池鱼儿,都是上好的南河赤鲤鱼,你平常养着观赏,饿了的话,也可以捞一条来吃。
    宋初浔看着薛纡宁兴致勃勃的介绍着府里的精致,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这鱼真的能吃。
    薛纡宁不明所以,郑重的又说了一遍。
    宋初浔看着一池浅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好,我知道了。
    她直起身,一手捏着下巴,认真的思考,嗯,我想想啊,糖醋鱼,红烧鱼,清蒸鱼,干炸鱼,酸菜鱼,什锦烤鱼
    初浔
    嗯?
    宋初浔回头,只见薛纡宁伸手指着池子,尴尬一笑:鱼都吓跑了
    薛纡宁觉得一定是上天眷顾,在经历了一番磨难之后,终于走上了幸福顺遂的康庄大道。
    宋初浔指尖抚摸着焦尾琴的琴弦,根根挺立,沉稳的音色流于指缝,在傍晚的凉亭,格外悠扬。
    这琴,不便宜吧。
    薛纡宁弯唇一笑,那就要借叶老板的光,府上有个会制琴的巧匠。
    宋初浔无奈笑笑,你倒是会借花献佛。
    许久未弹过,不知纡儿可嫌弃?
    薛纡宁见她目光直盯着自己的腰间,她低头看去,便是藏在自己身后,不小心露出了一个头的白玉笛。
    她笑着抽出来,你倒是眼尖。
    宋初浔看着月色下挺拔的身影,即便换了女装,也不同于她这般轻纱襦裙,而是利落的分片袍服。
    柔和不失干练,规整又带着随意。
    好看。
    宋初浔没头没脑的一句,让薛纡宁不由一愣,但随后她反应过来,脸颊上浮起了一丝红云。
    不及你半分。
    这回轮到宋初浔愣住了,从这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倒是有些难得。
    她垂了眼眸,嘴角的笑意带着点点苦涩,手指摸到了琴弦之上。
    她没有多说什么,素手微挑,一个古音便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
    薛纡宁凝神,左手翻转,白玉笛如同玩具一般在她指间盘旋几圈,稳稳地落在了她的唇边。
    没有一句话,没有丝毫停顿,清扬的笛声一起,便合上了旷远的琴音。
    分毫不差。
    宋初浔唇角一勾,眸中是藏不住的柔和。
    她指尖忽然变了方向,琴声骤然扬了一个调子,急促起来。
    薛纡宁眉头一跳,眼中有些无奈,随后抬起手指,笛声跟着清脆起来。
    宋初浔玩心大起,半首曲子的功夫,又换了调子。
    薛纡宁努力调整气息,突然变缓的琴音让她差点噎过去,连忙改变角度,将声音压下来。
    宋初浔手指弹拨挑捻,每每在薛纡宁适应下来之后不久,猝不及防地换成另一首风格迥异的曲子。
    来来回回十几次,直到看着薛纡宁向她投来讨饶的目光后,宋初浔压着嘴角的笑意,指尖轻动,琴声也跟着渐渐平缓下来。
    初浔
    薛纡宁哑着嗓子唤了她一声,拿起小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太刺激了。
    时缓时急,时高时低,简直连片刻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宋初浔歪头看着她,浅浅一笑:我们一起谱的曲子,纡儿竟都还记得。
    薛纡宁缓了缓,望着宋初浔明澈的眸子,弯了弯唇角,每日想着,自然烂熟于心。
    宋初浔点点头,那我便放心了。
    薛纡宁听出一丝不对劲,还不等她问出什么,就听着面前桃衫女子微仰着头,看着远处楼宇,缓缓开口:
    我该回去了。
    极致的快意后突入袭来的打击,总是让人难以接受。
    即便薛纡宁自诩何时何地都极为冷静,也在这一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夜晚,正房。
    宋初浔看着床棱半晌,叹了口气,你说句话。
    身旁的薛纡宁背对着她,直勾勾的盯着床边的烛火,沉着声音:无话可说。
    宋初浔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把身旁的大虾米捞了回来。
    薛纡宁,你可不可以
    成熟一点四个字到了嘴边,又被她吞了回去。
    宋初浔怔怔的看着面前之人,烛光下,那白皙的脸颊绷着,眼角的泪水因着自己的动作,明目张胆的从她的眼角滑了下来,也直挺挺砸在了自己的心上。
    薛纡宁眼眶通红,小嘴轻抿着,眼中带着倔强和冷酷,但泪珠却不听她的话,肆意的淌着。
    宋初浔的心像被丢进了破壁机,而薛纡宁的泪就是开关,不肖两刻,碾碎成泥。
    纡儿你别你
    宋初浔紧张的结巴起来,平素里能言善辩,半点不饶人的她竟在此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什么都不能说。
    你为什么要走。
    薛纡宁一不做二不休,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
    明明是个极为容易的问答,可对于宋初浔来说,却是难上加难。
    她不说,面前的人明显不好糊弄。
    可她说了,无疑是断送了薛纡宁的前程。
    因为她太了解她了。
    可能在云城分别之时,薛纡宁还有那么一丝决绝,而这番生死患难之后,她怕是彻底变了心思。
    宋初浔捏紧了拳头。
    她不敢赌。
    我出来这么久了,楼里的姐妹肯定急坏了,再者,我花满楼家大业大,没我操持也不行。
    宋初浔故作轻松,仰面朝天,避开了薛纡宁的眼神,我也去不了多长时间,等我发展几个下线,把云城的产业交给她们,便来京城找你。
    对了,你明天也不要来送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是吗。
    薛纡宁闷闷的声音传来,那你又为什么哭了。
    宋初浔一惊,伸手一摸,才发觉自己也已经是泪流满面。
    毕竟要走一段时间嘛,有些不舍得。
    薛纡宁直直看着她,只是不舍得?
    宋初浔抬手胡乱抹了一把,活动了下僵硬的脸颊,忽得撑起身子,看着薛纡宁略有惊讶的眼眸,弯唇一笑。
    是啊,舍不得你这个温香软玉的大姑娘。
    薛纡宁被她唬的一愣,眼神有些飘忽,你,你正经些。
    宋初浔勾起她鬓边一缕发丝,眸子里有些湿润,眉头微挑着,像山里来的妖精,摄人心魄。
    美人在侧,你却要我正经些?
    纡儿,你莫不是书读太多了。
    薛纡宁呆呆地望着她的脸颊,片刻之后,她回过神来,忽得捉住了宋初浔的手腕。
    宋初浔:?
    薛纡宁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某处凸起上,黑亮的长发铺了满床,柔和的脸上映着晶莹的水光,倒是比她还要动人。
    她弯着唇角,檀口微张,耳边尽是柔情: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忘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我的薛大翠花花(捂胸口)
    第303章 番外三
    一晃两年过去。
    叶久作为光禄大夫兼渭南道钦差大臣,在云城呆了三两个月后,就被提溜回了燕州。
    渭河一带主要是临江、东明等县,包含着边边角角的兰沧、永林、桃镇,叶久凭借着她毁天灭地的精神头,把燕州大小官员玩的够呛。
    也只有曾经就领略过的杜县令,每天活得还算舒适一点。
    但不得不说,政绩是好看的。
    当初被灾害搞得一蹶不振的燕州,如今在九州之中也算是排上了号,甚至担起了全康盛近一半的粮食税收。
    对此,远在京城的楚时慎极为开心,连下好几道圣旨表彰镇远侯尽心竭力、治理有方,硬生生的把她从从一品光禄大夫提到了正一品。
    若论头衔,怕是全康盛没人比得过她了。
    不过几道圣旨里,不仅为了夸他,还有一个目的
    催她回京。
    依照楚时慎的意思,你这治也治差不多了,玩也该玩够了,回来吧,朕需要你。
    但他说的很是委婉,名曰:为臣者,忠顺其君;为夫者,夫敬妻贤;为子者,绵延后代,方为国之栋梁。
    后面还有一大段,就是婉转的告诉她,你把你老娘、把侯府全丢这了,跟着媳妇去逍遥快活,是不是不太好,所以快回来吧。
    叶久看完以后,直言一句:去你妈的。
    于是她大笔一挥,上书:吾继堂弟之子为嗣,以续林家血脉,望陛下心宽,以家国为重。
    简而言之:我家事,你少操心。
    不过两年之中,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
    远一点,京城之内,萧栏枫兵部尚书做了两年升了太尉,顶了原来褚尚章的位置,而薛纡宁从礼部侍郎升至了尚书,正三品,连太医院的姜沛灵,都做到了仅次于院使的院判一职。
    与此同时,母胎solo的楚时慎,也娶了娄丞相的女儿娄轻雁,并册立为后。
    一想到那样一个温婉典雅的女孩子,却被楚时慎这头猪拱了时,叶久和祁韶安两人发愁了好几天。
    再说近一点,在叶久和宋初浔大手笔的开疆扩土之后,燕州、通州以及旁边的兖州三地,澎湖湾火锅店和花满楼的旗号那是遍地开花。
    而最让人搞不懂的,便是只要火锅店在一座新城落户,这城里准有一座青楼跟着更名为花满楼。而且一个在城西一个在城东,不然就是城东南、城西北,准是对着的。
    别问,问就是两个掌柜的关系不好。
    其实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叶久她的亲亲弟弟,陆林同学的婚事。
    两只捣蛋鬼的结合,让叶久又开心又头疼。
    没错,另一个就是薛绾宁。
    薛绾宁自己也没想到,姊妹兄弟三个,竟是她最先结的婚。
    本来按照长幼有序的规矩,就算薛绾宁想结婚也得等等,但叶久看了看她上面两个
    算了,结吧结吧。
    能结一个是一个,总好比三人都打光棍强。
    不过小丫头不仅结了婚,还生了孩子。
    九月杏树下落地的孩子,伴着满树金黄,呱呱坠地。
    其实早在陆林成婚前,叶久便找两人谈过,很简单,侯府这一代靠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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