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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半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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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挽一默,稍微冷静了点儿,心想他当真是气糊涂了。
    然而,这口气是如何都吞咽不下的,他大步他踏出了门槛,环视了一圈四周,高声道:我有事想见太子殿下。
    四周毫无动静,但燕挽知道话一定会带到,转头就回了房。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有人潜进了他的厢房,黑漆漆中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他禁锢在床榻上,嗓音华丽而富含磁性:挽挽想我了?
    燕挽冷冷推开他,坐了起来,叫人进来点灯,待得室内灯火通明,宁沉看到燕挽神情不佳,才感不妙,薄唇弯曲的弧度不经意间浅了一下,甚至连声音都染上了自己没有察觉的轻哄:怎么了?谁又惹我的宝贝挽挽生气了。
    燕挽将匣子搬过来,将里面的信件扬了一床,问:是不是你?
    宁沉终于知道燕挽这股火气哪儿来的了,事情已经败露想打死不承认是不可能的了,就只能低声下气求原谅这样子。
    是我。
    燕挽活生生气笑了:宁沉,你怎么这么无耻,什么都干得出来。
    拦他的信也就罢了,还伪造字迹骗他,不愧是皇家的人,弄术的手段无人能及。
    宁沉分明理亏,却毫不心虚,反问:难道你要我看着你同别人书信传情,情意渐浓,不可收拾?
    燕挽气红了脸:那你也不能如此作为。
    宁沉继续追问:那该怎么作为?
    他闭着眼,冷冷道:我羽翼未丰,怕尔虞我诈伤及你,不敢向你袒露心意,我不能向宋意一样,若有似无的勾引你,不能向祁云生一样,撞柱以表决心闹得满城风雨,我要等,等一个最好的时机同你长相厮守,还要保证在出手之前,你的魂儿不被任何人牵走,你倒是教教我,我该怎么做才好?
    燕挽一噎,火气消散了一丝,无奈又缓慢地说道:你这样让我怎么对得起云生?
    时隔这么久,斯人已故,他才发现其中蹊跷,怪不得在他提及书信时,祁云生会表露出错愕,原来他的回信他根本没收到。
    他就这样在他单薄的寥寥的回应中爱了他这么久。
    宁沉闻言睁眼,眼神深沉的,一字一句地问他:你觉得自己对不起祁云生,那你又可曾对得起我?
    燕挽,我感觉得出来,你是喜欢我的,哪怕以前你对我避之惟恐不及,你心里也有我一席之地,为了一个祁云生,你还要无视自己的心意多久?
    你将我置于何处?
    燕挽一派错愕,脑子忽然一片空白。
    宁沉直直的盯着他: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密谋布局良久押的这一场豪赌,不会输。
    第116章 难嫁第一百一十六天
    自信狂妄到了极点。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逼近他:你敢回应一声不是?
    燕挽往后退了半步,慢慢的带着一丝茫然地说道:但你这样分明是不对的。
    宁沉扣住了他的手腕,那是青色血管隐约可见的皓色一截,他用沉沉的语气说:我不能让别人成为你的寄托。宋意负了你, 我才是那味药, 祁云生捷足先登, 我恨毒了他, 倘若能够使你不喜欢他,再过分的事我都做得出来, 我喜欢的人我要紧紧攥在手里,不能让别人夺了去。
    可是
    攥得太紧, 就会变成伤害。
    他有底气亏欠他们当中任何一个,唯独不想亏欠祁云生,却还是欠了。
    挽挽。他收紧了手, 勒得他手骨都疼,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 是你跟我说谋事在人, 成事在天, 有想做的事一定要去做,有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努力去争取, 你不可以怪我。
    燕挽失去了任何言语,也再没有半点怒火, 他只感觉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原来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变成命运的安排。
    殿下,没有人能容得下我们的。
    孤注一掷, 并不值得。
    宁沉忽然不想听了, 一只手掐住他的腰, 另一只手顺着他的手腕爬到他的指缝里去,与他十指相扣,吻了下去。
    他纠缠着他的唇舌,光滑的下颌曲线被镀上了清辉,然后探到了他的衣领里,指尖擦过他的颈边。
    燕挽还念着蓝佩,推了推他的肩,当意识到宁沉的越界,他猛地呆住,然后剧烈挣扎,并从唇齿间偷出一丝空闲,喘息着唤:殿下,别。
    却不过是更加加深了宁沉的浓沉之欲。
    片刻,室内发出一道裂帛之声。
    宁沉欲抱燕挽入帐,不慎踩了一块帐尾,不耐烦中,干脆挥手将半边帐幔直接撕开,随后另半边帐幔掩下,里面抛出一条腰带。
    燕挽被细密的亲吻着,说出的话总是被掐准了时机堵了回去,他攥紧了宁沉的衣襟,反被男人束住了手,男人跪伏在他身上,眼眸猩红。
    宛如蓄势待发的狮子一般,他嗓音沙哑道:挽挽,给我。
    燕挽与他对视,望进他汹涌着暗欲的眼眸里,眼眶蓦然发热:殿下,万民会骂你的,百官也会。
    宁沉却充耳不闻,额头上覆了满满一层薄汗,又一次道:挽挽,给我。
    纱帐中火热气氛已至顶点,仿佛拉紧的一根弦,随时会断,宁沉弓紧了背脊,隐忍着等着燕挽的回答。
    良久,燕挽道:倘我今天给了殿下,能不能请殿下今后与我两两相忘?
    宁沉眼眸一凝,恨恨咬牙,片刻说好,燕挽主动坐了起来,伸手抱住了他腰。
    痛意弥漫间,燕挽咬了他的肩膀一口,犹如濒死的鱼:殿下,说话算数,回去之后不要再同陛下闹了,以后你有良臣万千,万里江山,一定要做个明君才好。
    宁沉简直想将他弄死,单手扣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狠戾又阴沉的冷笑:我当然说话算数,同你两两相望,未来千万个日日夜夜,我们一同从榻上醒来,我都会如此时这般望着你。
    燕挽眼底弥漫出一片错愕,接着脸色大变,意识到自己中了宁沉的陷阱。
    他想后悔已然来不及,宁沉好不容易勾到手的人怎肯轻易放过,再度吻下,势要让燕挽步入极乐之境。
    一场漫长的索求几乎持续了一夜。
    次日,宁沉醒了个大早,燕挽却还在睡,他的睡颜惹人怜爱,令得他不由俯身垂下头去。
    昨天太过生气,一时没克制住发了狠,光洗澡就用了半个时辰,桶里的水撒了一地,几块木板都松懈了,燕挽哭个不停。
    他累了自得好好休息,宁沉悄无声息的下床,穿好了衣服,然后推开门出去。
    院外洒扫的画莺见到宁沉陡然一惊,忙上前去行礼,宁沉道:同你家公子说,我走了,明日过来向他赔罪。
    画莺应是,宁沉顷刻远去。
    如今正是紧要关头,宫中不能没有他主持大局,他要提防着天子对燕挽下手,随时掌握第一手消息,临走前特意留下了影卫。
    而当燕挽醒时,已然日上三竿,身边不见宁沉的人,画莺跨进门槛欲像往常一般伺候,倏地听燕挽道:出去。
    公子?
    画莺疑惑着退出了门外。
    燕挽吩咐她:换福顺进来,顺便命人抬桶水进来,我要沐浴更衣。
    画莺照办,换了福顺,福顺昨晚守夜,对发生了什么心知肚明,进去后看到燕挽身上的吻痕没有半点大惊小怪,他还特意关怀道:公子,不如私底下偷摸找个大夫来看看吧,免得身体不适。
    燕挽说了声不用了,然后咳了起来,他喉咙嘶哑,宛如干涸的麦田,灌了水也不顶用,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发烧。
    额头温烫,好似也不是特别严重,燕挽说:取我的笔墨来。
    福顺顺他的意取了笔墨,只见燕挽提笔写下几行字,然后递给他:送去蓝府。
    他和宁沉发生了这样的事,如何还有脸去见蓝佩,他不配站在他身侧,和他仗义走天涯,做一对人人称羡的官侠侣,他终将蓝佩辜负。
    做完这些还不够,燕挽还严禁封口,不允许任何人再提起,权当昨夜荒唐无度逛了窑子。
    福顺注意到燕挽脸上潮红,担忧的说:要不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燕挽微微磨牙,犹如吃了苦瓜生往里咽
    那般隐秘之处,如何叫外人看!
    至傍晚,宁沉派人送来了治裂伤的药膏,还派太医来给他诊脉,被他哄了出去。
    如此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同他有染似的,委实不要脸!
    当天晚上,燕挽便被宁沉给气病了,烧得十分昏沉,福顺不得已,只好去禀告燕母,燕母匆匆赶来,还领了大夫,乍一见他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眼皮一跳。
    随后将大夫赶了出去,转头问:昨天谁还来过?
    福顺不敢瞒,答:太子殿下。
    第117章 难嫁第一百一十七天
    燕母顿时感觉晴天霹雳, 头顶砸下千斤坠,整个人都被砸闷了。
    这
    不是选了蓝佩,为何又同宁沉搅合到一起去?
    难道
    燕挽被强迫了?
    燕母再看燕挽苍白的脸色, 好像病得有点厉害, 无法生出苛责, 又一想到被自己传召回来的纪风玄, 喃喃道:这都叫什么事
    燕母给燕挽盖好被子,又让人将大夫叫进来,而自己则去到外间, 找了纸笔, 修书一封,含蓄的劝纪风玄不要回来了。
    他回来若是知晓, 只当整个燕家将他耍得团团转, 不知要如何迁怒燕挽。
    又进了内室, 忽然发现床帐少了半截,昨夜如何激烈可见一斑,燕母一阵沉默,亲自去拿了新的床帐过来。
    待大夫走出,她问:挽儿如何?
    大夫道:劳累所致,不是什么严重问题, 好好调养就是。
    劳劳累
    燕母瞬间臊红了脸, 让人将大夫送出去,并随他抓药。
    而后到了床前, 见燕挽睁开眼, 沙哑的叫了一声母亲, 挣扎着要起身, 燕母忙将他按下去:你还烧着, 不必多礼。
    顿了顿,没忍住问:昨夜太子殿下潜进你房中,你同他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
    被骗的。
    燕挽一想起来就咬牙,却也无法表露出来,只能垂着眼睫道:母亲,是孩儿自愿的。
    燕母一滞,随后叹了声:既是如此,以后同九思划清界限,你兄长那边由得母亲去说,只是
    宁沉这条路极其难走。
    燕挽明白她的想法,直言道:母亲,孩儿并未有充入后宫的打算,如今我已对不起蓝佩哥哥,同旁人也无从开始,以后独身一人得过且过也罢。
    太子殿下会放过你么?
    不会。
    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
    燕挽原自问于宁沉有亏,前世未能给他多一点信任,害他惨死殿前,昨夜方才无法理直气壮的叫他滚,但他觉得昨儿一晚他就偿清了,今世好好活着的宁沉占尽了便宜,他仁至义尽
    不愿充入后宫,誓死不为妃,是他最大的底线,绝不妥协。
    燕挽道:母亲,我同殿下不至于走到兵戎相见那步,尽管放心罢。
    燕母无法放心,但此时也说不出话来,只好住了口,转而退出了厢房。
    燕挽的病的确是小病,喝了一服药就开始转好,发现燕母留了新的纱帐在房中,约莫是想给他补帐子又不小心忘了,燕挽一阵脸红。
    他于心底骂了宁沉数句,令画莺进来将新帐子挂上。
    不想入夜,那罪魁祸首还敢来,燕挽气得不轻,抄了鸡毛掸子将凑过来的男人往外打。
    却下下落空,接着被环住了腰。
    宁沉覆在他耳边,语气含笑带着纵容:对我这么大火气,身子好些了吗?
    燕挽将鸡毛掸子扔到地上,怒瞪他一眼,冷冷推开他,坐到桌旁。
    宁沉又厚着脸皮凑了上去,薄唇微勾:让我看看,好些了吗?
    燕挽又回头怒瞪他,宁沉一默,终于自觉退远些。
    他立于墙脚,等燕挽消气,更知他心软,定然气不过半刻钟,果然不到半刻钟,燕挽抬头看了他一眼,宁沉道:挽弟心里舒服些了么?
    燕挽饮了口茶,不咸不淡道:殿下回去罢,这里不是殿下该待的地方。
    宁沉笑:为何不能待?燕家是我的岳家,我这也算回家了。
    好不要脸!
    口舌之争燕挽一向争不赢他,只好不争,宁沉却缠了上来,搂着他:好挽挽,身子既然许我了,心也许我吧,离蓝佩、宋意远些,也不要再惦记祁云生,眼里只装着我一个人,好不好?
    燕挽说不好,一派斩钉截铁:蓝佩哥哥对我很是重要,兄长永远是我的兄长,云生之情终身难忘,独有殿下在我心中轻若鸿毛,位置还可以再往后挪挪。
    宁沉一哂,啼笑皆非,半晌捏了捏他的鼻尖:你就气我。
    燕挽乜他两眼,没耐心的起身:我要休息了,殿下自便。
    宁沉跟在他后头,也上了榻:有挽挽的房间,我在哪里都很方便。
    燕挽闭眼装睡,不理不睬,置若罔闻,忽然一只手勾住他的腰,将他往温厚的胸膛里拢了拢,道:挽挽,我们明天换个姿势,我学了新花样。
    燕挽险些被气得呛到,睁开眼用力拍开他的手,道:谁管你学了什么花样,下去,不许待在我床上。
    宁沉反倒贴得更近,薄唇覆在他耳边蛊惑人心地唤:挽挽。
    分明已经身经百战,却还是被他喊得耳根一热。
    燕挽彻底无法睡了,闷头抱着枕头下了床,作势要去别的房间。
    宁沉见惹恼了他,悻悻收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做出退让:挽挽吻我一下,我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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