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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把剧情弄崩了——巫十九(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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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听风就是雨,这种没谱的事还是别拿出来嚼舌根了。
    可连宗主都下令缉拿大师兄了,还有长老看见大师兄跟妖族的人走在一起。
    大师兄做这些总得图什么吧,都是第一仙门的首席了,他图什么啊?
    是啊,他图什么?
    来来来,上包子啦,这可是九师兄做的。后厨跑出来一名弟子,端着馒头包子放在桌上,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好奇道:你们在聊什么呢?
    没什么。说话这人转移话题道:话说落雁城池家的事这么快就办完了?之前不是接到衙门说什么富商偷梁换柱的事吗?
    被压下去了吧,那可是池家。
    小弟子还想再问,被年龄稍大的使了个眼神,便低下头吃着包子装鹌鹑。
    宋祁走过去道了声早,玄真派弟子们都很热情地回应他,外人面前,他们对于宗门的事一字不提,直招呼宋祁过去吃东西。
    一阵熟悉的香气从后厨飘来,众人双眼亮晶晶地看过去,布帘被撩开,胧月端着一钵清汤猪蹄走了出来,弟子们欢呼道:每次跟九师兄一起出任务都能吃到,太幸福了!
    胧月一脸清冷地将菜放在桌上,冷淡道:喝点汤,刚吃面食会噎着。他虽故意显得自己很冷漠,但举止言行都是在关心着师弟们。
    弟子们连忙去勺汤喝,胧月看了眼宋祁,给他也盛了碗,道:厨艺不好,就当白开水喝吧。
    宋祁尝了一口,确实是熟悉的味道,那一刻不知怎地,他鼻头发酸。
    如果不是这个阵法,他会不会永远也不会知道,原来归鹤客栈做出清渡蹄的人,是师父,是胧月仙尊?
    宋祁低下头,清汤灌过入喉,化为丝丝细雨润湿心田,宋祁问道:这道菜有名字吗?
    胧月摇了摇头,道:该有名的时候,自然有了。
    宋祁点了点头,看到不远处常佑正拿着几个包子塞进正叫骂得起劲的二冬嘴里,二冬不领情地将头偏到一边,气得常佑直接扳开他的嘴把包子往他嘴里塞。
    启程回玄真派乘坐是飞鸾也十分华丽,处处昭显着第一大宗的派头,这会无论是九州还是玄真派,都盛极一时,正是国泰民安之时。
    只用了一天,晚上到的玄真派,宋祁差点自然而然地跟去了太华峰,半途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会只是个客人,面对胧月疑惑的目光,宋祁灵光一闪,道:不是说去见你徒弟吗?
    这会太晚了,明日吧。胧月招来弟子,道:带这位仙君去落宿。
    宋祁看了眼被捆成粽子的二冬,不放心地问道:不知这位小友,贵宗如何处置?
    常佑气还没消,瞪了眼二冬道:明早就交由执法堂关去冷狱。
    冷狱是玄真派关押穷凶恶极之徒的地方,没点修为在里面关两个时辰就嗝屁了,宋祁觉得这惩罚未免太狠了些。
    二冬听闻也是脸色一白,求助地看向宋祁。
    宋祁接收到他的眼神,转动脑筋快速思考对策,片刻后道:我跟这位小友还有些渊源没处理,能否等我跟他的事解决了再......
    二冬十分配合道:仙君啊,你家的珍宝确实不是我拿的,但我看到那贼人的脸了,只能帮你去找那贼人。
    宋祁的嘴角不可察觉地抽了抽。
    胧月道:将缚地枷给他带上,出不了玄真派就行。
    常佑不甘心地拿出缚地枷套在二冬手腕上,并瞪着他威胁道:老实点,缚地枷之下,你就算是大罗金线也逃不出所缚这块地。
    至少是把命保住了。
    二冬甩了常佑脸色,跟宋祁一同去了外门的客院落宿,两人这才有时间交谈,宋祁简单说了下进入这个阵法的经历后,问他道:你跟阿九碰上没?
    是碰上了,可后来大人说要去逮那个藏头露尾的人,我两又走散了。阿九甩了甩胳膊活动经络,顺便道:宋仙君,之后可有什么打算?
    宋祁同样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像是有什么打算的人吗?
    作为一只咸鱼,干啥啥不行,喊喊口号第一名。
    阿九将头转了回去,道:那咱们就躺好等大人从外面破阵吧。
    宋祁叹道:就怕他根本就不知我们落进阵法里了。
    一夜过后,翌日清晨,来了名弟子将宋祁带去太华峰,宋祁到时早课刚结束,胧月邀请他坐了会,道明因由:我不久前受人所托收了名弟子,但之后却发现这名弟子的身体似乎出了些本源上的问题。
    宋祁问道:什么问题?
    等他回来后,你们若真有血缘关系,我再向你言明。
    等了会,一个小孩总算爬上长阶露出了个小脑袋,那小孩五官生得很是精致,小小的身板却做出大人模样,一袭水蓝色弟子服将他瘦弱的身体显得更是单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走。
    小孩先是朝胧月做了弟子礼,才疑惑地看向宋祁,稚嫩的嗓音问道:师父,这位是?
    过来。胧月朝他招了招手,小孩走进了些,胧月示意道:从指尖出一滴血滴到这个玉盘上。
    小孩什么也不问,照他所说的做了,等小孩滴完后,宋祁也滴了血,不出意外,两滴血融在了一起。
    小孩诧异地看向宋祁,一时不知该作何言语,倒是宋祁早已料到,很是淡定地胡扯:看来我与这位小友,确实有些渊源。
    师父这......
    胧月掩下眼中的错愕,镇定道:当时故人跟我说,阿祁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亲人。
    宋祁歪了歪头:那还真是怪了。
    不过既然如此,我想也是冥冥中所注定,不瞒你说,阿祁看着虽与正常孩童无甚差别,但他三魂有残,神智并不全。胧月目露凝重,轻轻握住小孩的手,接着道:我用了各种办法也无法解决,偶然遇见药老,给他看过后,说须得找到同源近亲,或许才有解决之法。
    宋祁愁道:可我......也并不知道要怎么弄。
    胧月叹了口气,让小孩回了房,等人走后,才道:我便实话跟你说了,阿祁他只是一个壳子,我让师父也看过,他确实是少了魂的,这个壳子里,只有一缕残魂,很容易会被新死的孤魂占了躯体。
    宋祁问道:我要怎么帮你?
    胧月直直看着他,眼底亮着希翼:我想知道,你们这一脉的人,是否出生后就是如此,须得有亲族相助,才能彻底凝实灵魂?
    这一脉?
    宋祁一头雾水,诚实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并没有过这类情况。
    胧月眼中那点希翼黯然下去,看得出,他是真为了自己的徒弟操碎了心。
    宋祁现在倒是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缺陷,宽慰道:船到桥前自然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或许只是时机未到。
    回去后,宋祁将这件事仔仔细细想了个遍,他看原著的时候并不记得有说过玄真派的大师兄灵魂有残的,那原主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到后来这毛病好了没?
    难不成这个壳子还是专程为他穿书而来所准备的?
    宋祁甩了甩头,真心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离谱了。
    正思索间,二冬大大咧咧地推开门,跑得气喘吁吁道:仙君,快出来,有玄真派的大热闹看了!
    他眉目飞扬,很是幸灾乐祸道:我真没想到,这么大个宗门,还在搞内乱。
    他说完才发觉不对,这几日相处都快忘记宋祁也是玄真派的了。
    宋祁倒没多余的反应,只是问道:玄真派怎么了?
    呃......二冬颇有些尴尬地捞了捞头,道:应该是你师伯,好像被抓回来了,正跪在宗门外公开处刑,哎,还是别去看了,没啥好看的。
    去看看。宋祁站起身,径直出了房门。
    第八十五章
    此时正有一名穿着水蓝色宗服的青年跪在界碑前, 往前一步就是玄真派的地界。
    宋祁原本以为会有很多弟子围在这里看热闹,但到的时候才发现,四周空荡荡的, 玄真派的弟子们给他们大师兄留了最后的颜面。
    是以他出现在石门下, 显得分外突兀,不由往树影后躲了躲,并拉上跟着过来的二冬一起。
    宋祁道:你可有听说,这位大师兄究竟是做了什么惹得宗门大怒的?
    好像说是, 与魔道妖道勾结?二冬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妖道我不敢保证, 但这会的魔道还真翻不起波浪,绝对跟这位没有任何瓜葛。
    那名青年一眼看去,就会想到一个词, 风光霁月,宋祁也不敢相信他会做出格的事,况且他自己也身在这个位置的, 再清楚不过宗门栽培首席弟子得花费多少的心力, 未来不出意外是一定会坐到宗主位的,他实在没必要也没有理由叛离宗门。
    这之下会有什么隐情吗?
    正此时,一名道童乘风落在蓝衣青年面前,恭恭敬敬道:大师兄,执法长老让我带你过去, 请进来吧。
    蓝衣青年虽跪着, 但依然不卑不亢,微微点了下头,站起身,迈入了界碑的界限。
    宋祁快速画了个寻音符,拘来灵气激活符文, 悄无声息地贴在蓝衣青年背后,过了会,听到那位道童在道:几位长老都是向着大师兄的,大师兄到了只管好好认个错,也不一定会闹到不可收场的地步。
    青年问道:我本无错,为何要认?
    道童摇了摇头,说道:我自是知大师兄的为人,但也真心希望师兄你能跟宗主服个软,最近宗门内,并不好过。
    是我连累你们了。
    随后又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大约是到了主峰,周遭的声音才多了些,宋祁听到步入殿堂的脚步声,一道很是威仪的声音道:为何不跪?
    青年满是嘲讽道:我为何要跪庇护恶人,斩断不了尘缘的人?
    放肆!
    啪的一声异常响亮,旁边一起偷听的二冬忍不住揉了揉脸,觉得仿佛这巴掌打在了自己身上似的。
    一位长老调解道:师侄啊,你是不是跟你师尊有什么误会?
    没有,我查得明明白白,去年正月初九,池家饲养的鬼童害死一户农家五口人,这事报上了衙门,可缺迟迟不去解决,直到那户农家唯一幸存的女儿找到我这里。
    我问过师尊,师尊只说这事有人会处理,可之后我翻了落雁城衙门里的县志,才发现池家不止以善人的名义做过这一件伤天害理的事,他们饲养鬼童,圈养妖兽,草菅人命,强取豪夺,这些事都发生在玄真派所辖区域,却无一人理会,是没收到上报,还是不敢去管?师尊,敢问你是否无愧于心?
    池宗主冷笑一声,道:这些便是魔道让你回来挑拨离间的说辞?
    青年满是痛苦道:你不认,也罢,却反咬我些虚无渺茫之事,宗主印分明是你叫我刻印的,禁书的事我并不知究竟为何会在我的乾坤袋中,我只是被人追杀时被魔道的人所救,何来勾结一说?
    胡言乱语,承儿,我待你可有过不公?施教功法可有吝啬?你五岁时拜入我座下,到如今数十年,当真枉费了!
    两人各执一词,长老们也是左右为难,只好对青年道:承儿,凡事得讲证据,你说你没有勾结魔道与妖道,也得拿出证据,你说你师尊庇佑本家,也得拿证据。
    证据?证据都被抹干净了,证据就是我违抗了师尊,落得如今一身荤腥。
    此话说完,青年弯膝跪于地上,朝他怒不可遏的师尊拜了三拜,道:曾经我也敬仰你,这三拜还你教养之情,池家的事我一定要揭露,师尊若是还念在自己是第一宗门的宗主的份上,就请不要再插手池家的事了。
    他脱下身上的宗服,整整齐齐折叠好,奉于地上,道:你我师徒,此后恩断义绝,山高路远,再不同行。
    之后寻音符时效到了,宋祁坐在花树下揉着额角,迷茫道:所以当初师祖是因为这事跟弟子们闹翻的?
    二冬道:宋仙君,我看你师父或许也不是什么善茬,不然怎么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都走了,却只剩他一个人留下来。
    宋祁道:这其中肯定有隐情,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破阵的法子,不能再处于被动了。二冬很是赞同地点头,然后问道:怎么找?
    宋祁:......
    费力地想了许久后,他道:五行八卦之术我也不是很精通,但凡是阵法都有破绽,这一路下来,你可以碰见什么奇怪的地方?
    二冬道:我一来就被玄真派那伙人绑着,没机会碰到奇怪的。
    宋祁将落入这个阵法里的经过翻来覆去想了很久,二冬都在旁边打起瞌睡了,他灵光一闪,道:我们从布下这个阵把我们弄进来的那人意图出发,你有没有发现,从来了以后我们两人的行为都被限制着。
    二冬捞了捞头,道:呃......好像确实。
    宋祁接着道:无论是巧合还是什么,我们最后都被牵制着来到了玄真派,会不会,这个阵法只围绕着最初那群玄真派的弟子......
    宋祁越想越可行,一把将二冬拉了起来,道:跟我来,我们试试!
    走到界碑前,二冬连忙止住脚步,扬了扬手里的缚地枷,道:我出不去的。
    缚地枷是玄真派所用之物,宋祁自然知道解法,一挥手那镯子便脱落在地上,咔嚓一声碎成了两节,二冬感受到重新凝聚的法力,兴奋道:我活了!
    试试,能不能走出去。
    嗯!二冬聚起力量,一掌轰在玄真派的界壁上,界壁瞬间裂开一个小口子,他化作一股黑雾从口子钻了出去。
    宋祁这才走出界壁的地界,回头看了眼郁郁青山,道:还得再离远一点,离剧情越远,才越能找到阵法的漏洞。
    就像一张精心编织的蛛网,正中心是最密集规整的,没有漏洞让落网之人逃脱,只有边缘粗制滥造,能觅到一丝生机。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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