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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敌国皇宫当猫的日子——凉景生(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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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我还有事!
    说了许久,郁钺不为所动,拉着他的手没松开半分。郁陶见逃不过,干脆耍起赖,扯起谎。
    二哥郁陶可怜巴巴望着他,我肚子疼,好疼,太疼了!
    为了让人更加信服,他还捂着肚子弯下腰,了无生趣的跟在郁钺身后,被他拉着走。
    郁钺能不知道他,完全不上当,不管他是撒娇也好,耍赖也好,皆不接招,直接把他拉到了练武场。
    郁陶这下不用装,是真的丧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郁钺。
    二哥
    郁钺难得狠下心,但见他这幅可怜的模样,忍不住安慰:二哥是为了你好。
    为了让你不被楚尧欺负实在不行,也得有些还手之力。
    郁钺教郁陶打拳,这样,这样用力,会集中胳膊下的肋骨,那里被打中,一般人吃不消。
    郁陶见逃不过,只得好好配合,他心知肚明,只有郁钺满意了,才会放过他。
    郁陶照他的姿势出拳,喝!
    郁钺:用点力!
    郁陶重来一遍,用力出拳,哈!
    郁钺勉为其难点了点头,又教他其他近身防卫的动作,怎样锁喉,怎样袭击要害还有,怎样压人能用出最大的力,让被压的人反抗不得。
    郁陶兢兢业业的按着郁钺的要求做,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喘着粗气躺在地上,看着逐渐落山,被夕阳染红的云霞。
    他额头上满是汗水,顺着鬓角消失在乌黑发色中。脸颊沾了灰,像个小花猫一般。
    郁钺坐在他身旁,我教你的,可学会了?
    会了!郁陶有气无力,蔫蔫的回答。
    郁钺颔首,走,回含凉殿。
    郁陶耍赖般躺在原地,不动弹,走不动了我脚好疼,腿也酸难受。
    闻言,郁钺伸出手掌,郁陶眼睛一亮,迅速抓住。
    郁钺把他拉了起来,背在背上,缓缓朝含凉殿走去。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长。
    郁陶趴在他肩上,打着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磕在他肩膀上。
    郁钺侧头瞧了眼,没叫醒他,等回了含凉殿宫门前,才把人叫醒。
    郁陶咪蒙着眼,迷糊道:到了?
    到了,下来吧。
    郁钺道,父皇虽乐意他们兄弟亲近,但太过宠溺还是会被教育。
    郁陶从他背上下来,揉了一把脸,入了院子。
    良图一见他,就跑了上来,主子,二皇子,奴才备了水,您们可要先沐浴?
    本殿下可得先去洗一洗,出了一天的汗,郁陶抬手闻了闻衣服,满脸嫌弃,我都臭了。
    二哥,我先去了,你也去洗洗吧。
    郁陶说罢,径直朝耳房走去。
    良图忍不住想笑,朝郁钺行了礼,快步跟上郁陶。
    郁钺无奈失笑,转身朝屋内走去。
    不想才转身,凉皇便走出屋子,问他:怎么今天想起教陶陶习武了?
    他嗓音淡淡的,对此似乎并不好奇,只是无关紧要的随意问一问。
    郁钺就想如实说,说今日早上撞见楚尧从陶陶房里出来,说他一脸餍足,说怕他欺负陶陶,怕陶陶无反之力。
    但,说出口的却不是这些。
    郁钺道:大楚皇宫比不得我们大凉皇宫,陶陶有父皇、有儿臣与大哥兄弟二人护着,今后若是教他些防身之术,有益无害。
    凉皇颔首,是这个理。
    你累了一天,且先去洗漱一番。凉皇如是说道。
    郁钺行礼退下,转身回屋,身后却又响起凉皇的声音。
    阿钺,你说谎时有一个习惯,你可知晓?
    郁钺一顿,父皇
    你与陶陶感情好,从来都不舍得他受起早贪黑习武的苦。今日却无论如何也要教他学凉皇嘴角微勾,你真以为能瞒过朕?
    郁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抿了抿嘴角就要解释。
    此次朕便不追究了,凉皇道,希望没有下次。
    郁钺:儿臣明白。
    明日,你接着教陶陶习武。凉皇无情道,虽然陶陶年岁大了不适合习武,但学几招防身之术来防狼还是很有必要。
    郁陶完全不知他昨晚与楚尧同床共枕之事已被人知晓,美美的泡了个澡,排解了身上的疲惫,靠着浴池边缘险些睡了过去。
    还好良图及时叫住他,打断了他的瞌睡,主子,该用膳了。
    郁陶迷迷糊糊应下,出了浴池换上衣衫,前去用膳。
    刚沐浴完,他身上还染着水汽,头发滋润。郁钺神色微动,让他到身前,替他擦了头发。
    含凉殿的膳食,如今由御膳房提供,楚尧用什么,他们便用什么,皆是宫内的独一份,再好不过。
    但三人都没品尝美食的心情。
    郁陶又累又困,他何时有那么累过,一天下来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恨不得吃饭都让人送到嘴边,现在吃着东西,都是在机械地咀嚼,哪能尝出什么味。
    凉皇看着郁陶,时不时看一眼,那模样与今早上郁钺看郁陶一模一样。
    不过郁陶现在又累又困,没心思注意他的视线。
    而郁钺,看似专心吃饭,但却如同嚼蜡,注意力皆在没心没肺又累又困的郁陶,和心思难测,不时就盯着郁陶看的凉皇身上。
    父皇好似不怎么喜欢楚尧虽然他也不喜欢,可父皇不会对陶陶发火吧?
    郁钺怀着这样的心情,一直到用膳结束,才暗自松了口气。
    父皇沉得住气,没问,也没发火。陶陶专心用膳,没注意,没发现。
    郁陶用完膳,朝凉皇行礼告辞,慢悠悠回了屋子,躺在床上,眼睛一闭,会周公去了。
    月上中天,楚尧忙了一日,现在才得了歇气的机会。捏了捏眉心,楚尧靠着龙椅,闭目养神。
    不一会,他又睁开眸子,起身径直入了内殿,褪下朝服,换上常服,踏着月光出了门。
    不一会,便到了含凉殿外。
    轻车熟路的摸着昨日的路线,楚尧落在郁陶窗前。一落下,便觉着一旁站着人。
    楚尧心神一凛,戒备转身,就见郁钺双手抱胸,身形挺拔如松,站在一旁如同门神一般。
    楚尧:
    这是防着他呢。
    郁钺声音不轻不重,楚皇,请回吧。
    楚尧可不想白跑一趟,想着他今早的态度,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二哥
    郁钺:别这样叫,我受不起。
    怎会,你是陶陶二哥,自然就是我二哥,楚尧道,我随他叫你一声二哥,还是我托大了。
    他身段放的足够低,郁钺想揪他毛病,想如方才一般心头就有些过意不去。
    见他松动,楚尧趁热打铁打开窗户,我与陶陶约好,今晚再见,不宜耽搁,让陶陶独自等着,就先走了。
    说着,就翻身入了室内。
    郁钺立在外,顿了顿,想着连吃饭都要睡过去的人暗骂一声,恨不得现在就进屋将楚尧拉出来。
    不管郁钺在想什么,或是在纠结什么,楚尧达到了目的,将他抛在脑后,熟门熟路的走到床边,轻巧的上了床,躺下。
    床上的人睡得熟,有人上了他的床,也没有任何反应。
    楚尧将他抱在怀里,喟叹一声,今日被朝臣缠着烦躁、处理大批奏折的枯燥,皆随风而逝,只余下满腔喜悦。
    怀里的人睡得死,不似往常感受到他的气息,就往他怀里钻。自己睡得舒坦,只有楚尧抱着他,或是换动作搂着他时,才会任由楚尧的摆动动一动。
    楚尧没觉着异常,抱着他酣然入睡。半夜,却被身旁的低低叫唤声、□□声吵醒。
    好疼
    楚尧坐起身看着他,声音里含着焦急,哪里疼?
    腿
    楚尧掀开薄被,露出一条白皙光洁,但绷得笔直,不自觉抽抽的腿。
    腿抽筋了。
    楚尧修长的指节轻柔按压着他大腿,替他放松,一边轻声安慰。
    可本就抽疼的腿,稍稍一点力道的触碰,都觉得十分痛苦。
    郁陶被疼得睁开了眼,看着身旁的人影,眨了眨眼,不确定问:楚尧?
    嗯,是我。
    你怎么来了郁陶正问着,又哎哟一声,抱着腿,脸都拧成一团了,好疼!
    楚尧替他按摩,等会就好了,放松。
    郁陶依言放松,却坐起身靠着楚尧,脑袋靠在他肩上,双手抱着他一只手,委屈道:楚尧今天我好累
    楚尧有意分散他的注意力,顺着他的话问:今天做了什么,这么累?
    跟着二哥习武郁陶瘪了瘪嘴角,他以前都不逼我习武的,今天不管撒娇也好耍赖也罢,他都不管,非要我习武。
    为何?
    郁陶摇头,不知道,二哥说让我学了防身。
    楚尧觉得,他或许明白。
    郁钺教郁陶防身术,哪是为了防身,那是为了防他。
    他有那么畜牲吗?
    郁陶不知他在想什么,腿疼得他轻轻抽气,想转移注意力,委屈巴巴的卷起单衣衣袖,露出小臂,给楚尧看上面的淤痕。
    练锁喉的时候,撞了一下,都青了。郁陶在淤痕处轻轻按了一下,等明天起来,肯定都紫了。
    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青色淤痕无比显眼,刺痛了楚尧的眼。
    楚尧目光微动,按着郁陶的腿的手一顿。
    郁陶放下衣袖,又抱着楚尧胳膊,我还摔了一下,背先着地,不知道背上青了没。
    我没敢让良图看,他知道了,肯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会给父皇和二哥说。郁陶低低道,二哥肯定会心里不舒服,还是算了。
    等会你替我瞧一瞧,好不好?
    楚尧喉结滑动,好。
    不过二哥教的还挺好,御林军的壮汉我都能放倒了。
    御林军可都是精挑细选选上来的,一身武艺不用说,单论下盘,便练得十分扎实。就算站着不还手,让郁陶放倒,还是困难。
    郁陶这种没有基础,只学了一天的人,都能放倒一个,只能说郁钺的方法的确很好。
    等下次我演示给你看!说起一天劳累学习地成果,郁陶来了两分精气神。
    好,楚尧应着,问道,腿还疼吗?
    郁陶动了一下,感受了会,不疼了!
    就是还有点酸,有点紧绷的感觉,但好歹是不疼了。
    楚尧微微颔首,又接着按了许久,久到郁陶都打了个哈切。
    郁陶蹭了蹭楚尧肩膀,不难受了,不按了,睡觉吧。
    楚尧松开手,你趴下,我替你看一看背部。
    郁陶嗯了声,趴下,还自己掀开了衣裳。
    背部肌肤雪白,琵琶骨随着手臂的动作微动,在昏暗的烛火下摇曳着暧.昧的色彩。
    借着烛火,楚尧能看见他白皙的肌肤上,没有其他楚尧不愿看见的颜色。
    没有淤青。
    那就好。郁陶吐出一口气,就要起身放下衣服,却不想楚尧比他快上一步,帮他把衣服拉下。
    郁陶翻了个身,久未运动的身体在经历今天的剧烈运动后,酸疼的厉害。郁陶龇牙咧嘴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叫楚尧躺下睡觉。
    楚尧没躺下,反而握住了他的手,卷起他方才拨上去的衣袖,露出淤青。
    疼吗?
    郁陶摇头,不疼了。
    就碰到的一瞬间疼,疼得他眼泪都飙出来了,但现在早就不疼了。
    郁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两只手指捏着他衣摆,扯了扯,你吹吹好不好?吹了明天就好了。
    他只想着逗弄楚尧,却不想他话音一落,楚尧便低下头,果真给他吹了吹。
    温热的呼吸落在小臂上,痒痒的,郁陶忍不住笑了笑,手往回缩,别吹了,痒,逗你的你怎么还当了真。
    楚尧握着他的手腕,微微用力,郁陶怎么缩夜缩不回去。
    楚尧身子往下附了些,郁陶就觉得一抹温热的触感落在他手腕上,顿时,郁陶大脑当机,动也不敢动一下。
    小臂僵直,眸子因为震惊微微瞪大,看着直起身的楚尧,薄唇动了动,你、你怎么还亲那里啊
    不然呢?楚尧反问,倾身靠近郁陶,贴着他,吻在他嘴角落下,一边亲一边问,亲这里吗?
    一股热气直冲头顶,郁陶涨红了脸,呢喃着反驳,才、才不是。
    那这儿?
    楚尧深吻郁陶,将郁陶反驳的声音吞噬在唇齿交融间。
    良久,楚尧放开他。
    郁陶嘴唇红润,眼尾泛着红,就像被狠狠欺负了一般。
    当然,他的确被楚尧欺负了。
    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楚尧,神情变换,郁陶许久才憋出一句:狗皇帝!
    楚尧:嗯?
    你太坏了
    郁陶嘀咕着,背对他躺下,耳朵尖泛红,似能滴出血。
    楚尧轻笑,贴着他躺下,手臂横在他腰间,在他耳畔道:睡吧。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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