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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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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平不想玩打了小的来老的,打了老的又来一个老的的游戏,然而世家大族根系繁茂,连根拔起并不现实,只能随机而动,等确认情况再做打算。
    祢衡的家族韩氏也是世家大族,虽有一些贪心不足、蝇营狗苟又为老不尊的蛀虫,却也有真正奋发向上,认真苦读的学子。
    这些学子出身良好,背靠着韩氏的人脉,本身又有才干,很快在各个领域出头。
    原主心气甚高,不愿使用韩家的底蕴与人脉,甚至隐姓埋名,举了个名刺等待赏识,结果被现实狠狠地毒打了一番,狂症渐重。
    韩家族人心知县侯的脾性,自觉离远。郑平自有属于自己的处世之道,不需借助外力,便依照原有的模式继续。大约也是他在族中虽占话语权,却与族中并不亲密,曹操对他反而比对其他世家子弟更放心一些。曹操不知道的是,郑平只是因为没必要。而若韩氏族人主动接近,除非那些试图谋财害命的蠢毒之人,他不会拒绝宗族的助力。
    一番小聚后,郑平与荀攸、郭嘉二人道别。
    他回到府中,把曹丕整治董御属的事告诉郭暄。
    令他意外的是,原本对曹丕感观寻常的郭暄,难得低下头,露出几分儿女之态。
    郑平暗道不妙,怎么就从征赤壁,又在江东逗留了几月的功夫,郭暄就和曹丕看对眼了。
    他无声注视郭暄,让她坦白从宽,可素来果敢坦率的郭暄此刻却成了锯嘴葫芦,什么也不与郑平说。
    郑平见此,也不强求,只感慨了一声,去谢诸那掏了药底,亲自煎了给郭氏送去。
    郭氏见他身染沉重的药味,责怪了几句,却是甚为享用。
    她一口饮尽苦涩的药,取了颗蜜饯压压味,随后便提起郭暄的婚事,让郑平多留意。
    郭氏素来开明,对郭暄的婚事虽然上心,却并不强求。
    郑平不知道郭氏为何突然急切起来,猜想大概是因为董御属的事。
    果不其然,郭氏长叹了口气道:
    先前是我想岔了。我半生侯府,虽遇过许多不妥之人,到底从未吃过苦,受制于生计
    女儿家生于世,确实有诸多不便。纵是独立自强,又有亲人爱护,也会困于时,困于人,被千条规则束缚。
    若我真正为暄儿好,便不该由着她,纵着她与常理对抗的女子,到底活着比旁人辛苦些。
    郑平不认为郭氏之前的支持是错的,但他听了郭氏的感慨,也不由随之深思。
    有些人宁可辛苦,也不愿曲意一世。阿母未问过暄儿,怎知她是愿意退让,还是愿意更辛苦些?
    她尚且年轻气盛,你焉知她未来不会后悔?
    郑平不想让郭氏入相,他轻声道:阿母勿忧,以我所见,阿妹或许好事将近。诸多争论,自当迎刃而解。
    郭氏却并未开颜,反而轻轻蹙眉。
    此话怎讲?
    她下意识地想到董御属,又想到儿子不可能这么糊涂,不解地问道,暄儿是有了心上人?
    郑平只迟疑了片刻,便将曹丕的心意,曹丕的举动与郭暄近日的异样告知郭氏。
    他以为郭氏就算对曹丕不那么满意,也不至于太差。
    哪知郭氏眉心皱得更紧,想也未想地道:此事不妥。
    拒绝得太过斩钉截铁,让郑平不得不生出几分怀疑。
    阿母觉得不妥是因为曹丕本身,还是因为他是曹操之子?
    郭氏自知反应过于强烈。她没有多做解释,对郑平道:
    二者皆有。
    第101章 狂士楚歌
    再往详细里问,郭氏却是怎么也不肯说了。
    郑平从未经历男女之事,对世俗规则缺乏了解。
    他隐约明白郭氏是在担心郭暄的未来,怕她因为不嫁人被世俗侵扰,又怕她因为嫁人而同样被世俗侵扰。
    郑平虽然想不明白郭氏的心思,却能感受到她对郭暄的爱护。他不再多言,只劝郭氏好好休息,多思伤身。再不济还有他在,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妹妹吃亏。
    可郭氏并没有被他安慰道,只兴趣廖廖地摆手,甚至还有一分嫌弃之意:世俗伦常对女子与男子的要求截然不同,有你又有何用?儿郎皆一个样,总有那么多的理所当然、情非得已罢了,总归你不肯娶暄儿,多说无益。
    见郑平站在榻前,心平气和地听她埋怨,郭氏更加觉得无趣,拧着眉问:你当真不娶妻?
    郑平只是道:缘分未至,何必强求。
    他历来随心所欲,从上一世起便不喜拘束。哪怕后来因为变故,学会克制矫饰,也依旧不愿为任何世俗规则违背心意。
    于婚配之事,他秉着顺其自然的想法,可到底遇不上一个能让他动心的人。
    郭氏已与郑平磨了多年,听到意料中的回复,她没有余力再发作,只说了一句:若郑平迟迟不改心意,尽早去族中过继一个孩儿,省得死后连个烧香的人都没有。
    郑平并不想和一个无关者缔结密不可分的联系,也不在意自己死后会如何,但他知道郭氏的底线,到底没有一口拒绝。
    在被郭氏赶出后,郑平去了孔府。
    孔融因为董昭劝曹操称公这件事生了好大一场闷气,连请三天休沐,在家习字。郑平过去的时候,孔融正与两位文士对坐论经。他对那两个文士虽不相熟,却在朝事中见过,正是左将军娄圭与东曹掾崔琰。
    见郑平到来,三人停止交谈,各自招呼,请他入座。
    三个在史载中被曹操先后枉杀的世家名流在此集聚一堂,让郑平忍不住顿住脚步,半息后才继续往前走。
    才坐下没到半刻钟,杨修也来了。
    曹操的待杀名单凑了个齐全,郑平听着他们商谈诸事,想到曹操这几年以来日渐强盛的威势与作风,手中那杯本就清淡无匹的丁香水变得更加索然无味。
    孔融等人不知郑平心中想法,便是发现他今日懒懒的不爱说话,也只是以为他刚远途归来,身体疲累的缘故,劝他好生休息。
    几人中唯有杨修最为敏锐,在小聚结束后,他在无其他人的小道上叫住郑平,低声询问:正平今日稍显沉默,可是为了丞相称公一事?
    郑平道:丞相称公与否,与我何干?
    确实无干。杨修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这份笑意又很快被郑重取代,既然不是为了朝事那便是为了文举(孔融)了?
    郑平没有回答,杨修便视之为默认。
    他喟叹道:
    世家欲起,丞相欲桎。文举作为孔氏族孙,又是这般心性,只怕要成为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郑平意有所指地回道:能做那只鸡的不止文举,还有今天屋内的所有人包括你我。
    这句话堪比惊雷,可杨修却没有任何惊讶之意,仿佛早有预料,甚至带着一种局外人的冷静道:烈火熊熊,既是强盛之态,也是燃尽之兆。世家昌盛已久,曹操若有心问鼎,绝不会放任自流。
    世家之势盘根错节,百年之内不可动摇。若欲拔除,必然伤筋动骨,曹操不会不清楚这个道理。
    所谓的杀鸡儆猴,目的是为了震慑,不可能真的把鸡和猴都杀光。
    东汉开国皇帝刘秀当年就是靠世家的支持实现中兴,世家大族垄断社会资源已久,财富、知识、人脉都远非寻常人可比。哪怕世家的底蕴被战乱冲击,只要当权者还想发展基业,就必须要任用世家的人才,短时间内撼动不得。
    在不能撼动的情况下,就只有杀鸡儆猴,威逼利诱,打压牵制这一条路可以走。
    明显不是站在曹操这一队列,几次三番得罪曹操,又出身名门的孔融就是最大的那只鸡。
    至于杨修与崔琰等人,虽然名义上已为曹属,但因为父辈与族群的关系,他们的头上同样悬着一把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儆猴用的工具。
    杨修此人不但敏锐,还大胆的很。哪怕已猜到曹操对他们暗藏的杀心,仍不时往曹操面前凑。
    他倒并非跟孔融一样是为了去气曹操,也不似崔琰那般鲁直迟钝。为了自保,他做出的选择是向曹操表现自身的价值,让曹操因为惜才而收回那把刀。
    在史载中,杨修确实也是待杀名单中活得最久的一人,只可惜因为曹植之故,曹操在病死前的几个月,在立曹丕为王太子后就把杨修杀了。
    这一世的杨修因为曹冲未死,曹操器重长子又偏疼幼子,他虽然欣赏曹植的文才与率性潇洒的脾性,却也没有贸然结交,尚未走上危险的老路。
    他反而劝郑平在局势未明朗前别和曹丕走得太近。曹操既然有称公之心,以后肯定不会在公爵上止步。但凡牵扯上权势,原有的关系便会变得复杂起来。哪怕有救命之恩,也怕这情义变成催命符。
    郑平知杨修好意,但他救曹丕本来就不是为了别样的目的,一切秉着顺其自然,不管曹丕最后能不能登上大位,他都不会改变态度。
    这次小聚后,所有人都忙碌起来。
    大约是曹丕对董御属的表态让一些不安分的人生出忌惮,同时又有郑平这座瘟神坐镇,再没有不长眼的人上门给郭暄找麻烦。
    曹操从未停止外扩之心,他兼顾内外一边稳定内部局势,一边向外征战。
    他亲自征讨汉中,逼得马超、韩遂败走,花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将凉州收入囊中。
    随着势力的进一步扩张,曹操于内于外的权势都达到空前的高度,无人能及。
    来投效他的人越来越多,仇视他的人亦与日俱增。
    曹操已近耳顺之年,又连年征战,身体每况愈下。他怕自己时日许多,手段也日渐激烈,显得急躁而强势。
    他的心态早已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再不是当年那个凭借一腔热血,五色棒打权贵,独骑征讨董卓的热血青年。
    对于效忠曹操的其他人而言,曹操的这一变化并不算什么。曹操纵然变得更强势些,却也不会对自己人不讲理。
    可对于曾经与曹操志同道合、共同匡国的人来说,曹操这几年的做法几乎等同于与过去的他彻底决裂。
    这三年来,荀彧一直称病未出,因为曹操逐渐走到明面上的手段,他独坐许久,自风寒后一直小病不断,无法断根。
    郑平定期过来替他把脉,知他心结,于是道:文若郁结于心,料想也是喝不下苦药的。我定期替你疏通经络,助你早日康复。
    所谓的疏通经络只有两种治疗方案,一个是吹排箫疏通,另一个是拿针砭疏通。
    可谓是内外兼顾,精神与肉身并重。
    即便是荀彧这等端方如玉的君子,也在这两个治疗方案的轮番上阵中败下阵来。
    他已多日不曾想过朝中之事,一闭眼就是穿耳魔音与被针砭支配的恐惧。
    因为总断不了偷偷喝酒,同样在接受长期治疗的郭嘉前来探望荀彧。
    他向荀彧表示了同病相怜的深刻同情,赠送给了荀彧一副自己特制的耳塞。
    荀彧:
    他终究没用上这副耳塞,因为没过几天,郑平随曹操打孙权去了。
    此时的孙权经过五年沉淀,比赤壁之战时更加成熟,也更令曹操忌惮。
    忌惮的同时,又不免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二军相交濡须,按照史载发展,孙权本该轻舟往返,尽显英雄胆气,让曹操留下生子当如孙仲谋[1]的赞誉。
    而潇洒独闯敌军的孙权,在事后留下廖廖几语,在尽显霸主气场的同时,成功说服曹操退兵:
    春水方生,公宜速去。足下不死,孤不得安[2]。
    然而,当孙权坐着轻舟,在曹军附近逛了一圈,来了一招草船借箭,正准备回返的时候。
    被烟雾遮挡的对岸,曹操突然让人喊话:
    孙将军,来都来了,听一曲再走吧。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四年,孙权在听到听一曲这三个字的时候,眉心还是下意识地跳了跳,生出强烈的不祥之感。
    快撤!
    (*[1][2]共23字出自《三国志》及裴松之注。)
    第102章 狂士楚歌
    近卫们不能理解孙权的急迫。先前曹军向他们的轻舟射箭时,孙权都没有露出任何异色,怎么曹操一隔空喊话,让孙权听个曲再走,孙权就有这么大的反应?
    也不怪近卫们想不通透。这是他们第一次随孙权出征对抗曹操,不管是在赤壁之战还是后来的丹阳之变,他们都完美地错过了排箫的演奏现场,全然不知这世上还有一样东西比刀林箭雨还要可怕。
    等他们深刻体验到孙权的苦心,已觉得耳膜不似自己的,恨不得今日没来。
    如若催命又音质诡异的排箫声响起,轻舟上的所有人都失去了表情。其中数孙权的表情最为空白,堪称生无可恋,还带了一份果然如此的麻木。
    等孙权带人成功撤离,他们全然没有全身而退的喜悦,只觉得耳朵里仿佛有一万只蟋蟀在鸣叫,吵得慌。
    孙权暗道失策,撕掉原本写给曹操的信,换上更诚恳的言辞,大意如下:想来曹公不会不知道春水暴涨,继续攻打江东没什么好结果。方才那曲子甚为动听,确实是好曲,催人泪下。只可惜刘备那老先生颠簸了大半辈子,一把年纪了还没听过如此美妙的仙乐,着实令人心痛,下次有机会,曹公可一定要给刘备听一听,助他圆梦。
    等信寄出,孙权长舒了口气。不管曹操收到这信会是什么反应,在天时地利不和的前提下,总归会选择退兵,不会继续攻打江东。
    至于信中提及刘备的内容孙权表示,他真的只是随口一提。
    当然,自赤壁之战结束,曹操退兵,他与刘备之间的矛盾便日渐突出。尽管他没有接受周瑜软禁刘备的建议,甚至与刘备联姻,但他与刘备的联盟实际并不那么牢固。
    所以帮刘备请乐什么的,孙权的良心非但没有任何痛感,甚至还隐隐有些期待,暗搓搓地想象刘备听到仙乐时的表情。
    曹操用大魏特产送走了孙权,难得地感到心情舒泰。
    哪怕孙权走后,己方还要接受余兴未了的奏曲者的荼毒,也影响不了曹操的好心情。
    自从他用上了郭嘉孝敬的特制耳塞,并且扩大生产,将这成本极低的宝贝当做重要军需制作,全军人手一个,他便开始大肆鼓励郑平开办巡回演奏会,跟着军队将《恫吓》神曲带往每一个战场。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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