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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走窄路(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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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下手中的矿泉水,打字回复,指出图纸上的问题。
    对方又问了一些结构上的问题,萧忱一一作答,虽然很厌烦,但还是很专注,连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萧忱被余英从身后搂住了腰。
    他身形一僵,又被吓得一个激灵。
    萧忱扭过头来,幽幽道:你们是串通好了今夜夺我狗命是吧?
    嗯?余英没听明白。
    萧忱回过头,按住语音键给对方发了条长达一分钟的语音。
    萧忱把手机丢在一边,烦得眉头拧作一团。
    这么晚还要工作?余英揽着他的腰把他转过来。
    萧忱靠在他的颈侧,懒懒道:成年人就这宿命。
    余英搂着萧忱的腰把他抱到了料理台上。
    余英站在他的两腿间,双手抚在他的腰际,两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地对视着。
    余英长得实在养眼,光这么看着,就觉得舒缓疲劳。
    忱哥辛苦了。
    萧忱抿了抿嘴唇:亲我一下,我就不辛苦了。
    话音刚落,萧忱就被余英搂住了脖子,温柔地吻着。
    黑暗总是能给恋人之间的亲密行为平添一分刺激。
    萧忱的心率陡然加速,手指插进余英的发间,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轻哼。
    接吻令人沉醉。
    辛苦果然被吻走了。
    第36章 再亲一个
    不语工作室的门口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行准这一回不客气,直接拎着一支拖把走了过去,面容冷酷,仿佛下一秒就要挥起拖把赶人。
    来者是江言的妈妈,她惊恐地往后撤了一步,退出门外:你要干嘛?
    扫垃圾。行准皮笑肉不笑地说。
    江母美目一瞪,有气撒不出来,没好气道:我找你们老板,余英。
    行准直接说:他不在。
    我不信。我有事找他,麻烦你帮我传达一下。江母咬着牙一字一顿道,谢谢你了。
    行准还未开口,余英已经从后院进来了。
    余先生!江母冲他挥了下手。
    余英眉心微蹙,朝这边走了过来。
    行准举起扫把意欲赶人,余英止住她。
    你去吧,这边我来。
    行准压下怒意,拖着拖把转身走了。
    余先生,我们能聊一聊吗?面对余英,江言他妈的态度总是转变得很快,这应该是由常年亏心积聚产生的一种本能的谦顺。
    去隔壁咖啡厅吧。余英说。
    好的好的。
    两人在咖啡厅落座。
    余先生要喝什么?
    不用了,你有什么要说的直接说吧。
    我去见过江言了。
    我知道。余英端起水杯喝了口水,那天他情绪很不好,所以希望你以后别去见他了。
    凭什么?江母忽然激动起来,他是我儿子,凭什么我不能去见他?
    凭他在法律意义上跟我才是亲属。余英的脸色倏然变冷。
    江母揪紧手里的皮包,咽了咽口水。
    你想跟我说什么?余英面不改色地看着她,是想认回江言吗?
    江母点了点头:嗯。
    江言的妈妈长相极为美艳惊人,江言就是遗传了她的五官,模样与她有七分相似。江言他妈当年丢下他的时候,也就三十出头,几年过去,不仅没被岁月摧残了容貌,反而越发光彩动人。
    这些年里,她凭着一副好皮囊勾搭了当地的一个暴发户,摇身一变成了富太太。
    暴发户膝下无子,在遇到江母之前,原配死于疾病,他是不能生的体质,得知江母还有个儿子,非但不介意,还有意向将她的儿子接回来当亲儿子养。
    余英不禁冷笑了一声。
    我很感谢你这几年帮我抚养江言,当初是我没能力照顾他,现在我有了,我可以给他提供更好的生活了。江母从包里翻出了一张银行卡,推到余英面前,这里面有十万块钱,是给你的补偿,谢谢你这几年在物质上给他提供的帮助。
    余英垂眸觑着那张银行卡:既然这样,当初又为什么要丢下他呢。
    江母一时语塞。
    你不要他,就干脆永远别要。当初都撇下他了,现在又来这一出,不觉得很可笑吗?你凭什么以为江言会重新选择你?
    江母脸色灰白,抿着嘴一言不发,她按着银行卡移到余英手边:不管怎样,这张卡你先收着吧。
    余英厌弃地挪开了手,道:我不会让江言跟你走的。
    你江母面容扭曲,有些愠怒,我又不会害他,我把他要回去是想给他更好的生活,你为什么非要拦着呢,之前是你说的,你不会拦着他见我的。
    我是说了,可是江言他确实不想见你,你之前不是去找过他了吗?他的态度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那是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时间久了,他会想通的。
    余英淡淡道:随便你怎么想吧。
    不管怎样,我都是他妈,只要这层关系在
    余英打断她:当初你丢下他,他才13岁,没有独自生活的能力,你犯了遗弃罪不会不知道吧?而且江言的户口在我家,他在法律上跟我是父子关系,只要我不松口,你觉得你能带走他吗?还是说,你想跟我打官司?
    余英语气温和,却字字带刀,堵得江母哑口无言。
    半晌,她挣扎地做出最后一丝争取:这些都是你的想法,我要见江言,我想亲自跟他说这件事。他现在还不能接受,不代表一直不会接受。
    余英沉淀了几年,早成了一个温和派:行,我不拦着。我尊重他的一切选择。不过他并不是很想见你。
    江母哀求道:你你能不能帮我跟他说说?
    可以。余英一口答应,我跟他说了,他想不想见你就是他的事了。
    没什么要说的我就先走了。余英起身,江母赶忙把卡塞进他手里:这钱你还是收着吧,本来就是你应得的。
    余英推回去:不需要。
    余英回了工作室,行准迎上去:那女的怎么说?
    想认回江言。
    行准沉默两秒,爆了句粗:我去他妈的。
    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余英语气淡淡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只要江言不想,她认不回他的。
    这几天在网上登个招聘广告吧。余英忽然说。
    嗯?什么招聘广告?
    咱们店里人手不够,节假日根本忙不过来。余英换上围裙,打开保鲜柜挑花,多招几个学徒吧,你受累带带她们,我给你另外的工资。
    行准没出声,余英转头看向她:你不乐意?
    没什么乐意不乐意的,你是店长,决定权在你,你要是觉得这么做可行,就做。
    这事我考虑挺久了,店里人多的时候,咱们确实忙不过来,现在订单量越来越大,是需要多添几个人手。
    半晌,行准点了点头:嗯,我一会就登广告。
    工作室现在的订单量确实比以前大了很多,主要还是因为余英带来的明星效应。
    他那张脸就是一张活招牌,也就是余英不太爱出镜,要不然她们工作室的生意还能更火爆。
    今天一下午,余英都很沉闷,没说几句话,行准和许可可见状也不怎么敢多跟他搭话。
    夕阳西沉,余英蹲在后院给花苗施肥。
    已经五点多了,他给萧忱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喂?
    萧忱的声音略显疲惫。
    忱哥,下班了吗?
    还没。
    我一会去超市买菜,今天想吃什么?
    我今天要加班,不回来吃了,在食堂随便吃点。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
    萧忱翻阅着手中的图纸,一只手举着手机帖在耳边:我也不知道,活干完了就回来,你别等,困了先睡。
    嗯。
    余英挂掉了电话,听到屋里传来许可可的声音:老板,我们下班啦?
    噢。余英应了声。
    你也早点回家哦!许可可的声音越来越小。
    萧忱前两天刚搬进余英的公寓,他自己的那套房子是新房,家具还没置办,两个人商量着觉得反正都有房住,没必要多开一套新房浪费资源,搬家也很麻烦,所以萧忱就搬进了余英的房子。
    余英的公寓离工作室和萧忱的公司都不远,虽然面积不大,但供两个人住,也绰绰有余了。
    余英给花苗施完肥,又进屋把花瓶里不新鲜的花材处理了,处理完花材,夜幕已经降临。
    余英没什么胃口,又觉得有些疲惫,就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下了,盯着天花板发呆。
    晚上八点半,萧忱途经不语的时候,发现工作室里还亮着灯。他方向盘打了个转,掉头,拐进了巷子里。
    车子在不语门口缓缓停下,萧忱下了车。
    微弱的灯光从玻璃窗里透出来,萧忱隔着门望了望里面的光景。外室没有人,只有柜台前亮着一盏小灯。
    萧忱推门走了进去。
    叮零一声,门铃的声音短促而清脆。
    忘记关门了?
    萧忱疑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还是遭贼了?
    他倏地警惕起来,随手抄起一支拖把,解开袖口,把袖子往上卷了两下,活动了一下筋骨。
    休息室的门虚掩着,萧忱贴在门侧,抬手抚上门把手,一点点、缓缓地推开门。
    他动作迅猛地举起拖把,然后定睛一瞧,发现沙发上睡着他的男朋友。
    萧忱身形一僵,拖把差点没拿稳砸到余英身上。
    余英仰躺在沙发上,一条腿躬起,一只胳膊搭在眼睛上,腹部起伏很平缓,好像没醒。
    萧忱轻呼了口气,把拖把轻轻地靠在墙上,轻手轻脚地朝余英走去。
    萧忱弯下腰来,抬手想抚一抚余英额前凌乱的发丝。余英的胳膊微微动了一下,猝然间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萧忱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向外拧
    那是下意识的防卫动作。
    等看清萧忱的脸,余英才兀地停了下来。
    忱哥余英赶忙松开手,嗓音有些沙哑,对不起,我条件反射。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萧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怎么睡这了?
    屋里很暗,外面的光泄了一点进来,堪堪照亮余英英俊的脸庞。
    他的五官轮廓有些模糊,眼睛也很浑浊。
    刚躺下休息了一会,不小心睡着了。余英仰头与他对视着。
    萧忱低头望着他,拍拍大腿:躺这。
    余英笑了一下,头往上挪了挪,垫在了他的大腿上。
    很累?萧忱抚摸着他的发丝,余英的头发有些长了,怎么脸色不太好?
    还好。余英侧过身,脸朝着萧忱的腰腹,鼻尖顶在他的衣扣上,触感有些冰凉。
    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余英没出声。
    萧忱揉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说话。
    今天江言他妈来找我了。
    嗯,然后?
    她给了我一笔钱,十万。说是感谢我这些年给江言物质上提供的帮助。余英搂住了萧忱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我就是觉得特别恶心。
    余英的声音很沉闷:她什么意思?我是个慈善家吗?江言是我的资助对象?
    萧忱安抚般地捏了捏他的后颈。
    我当时真的特别想把那张卡砸到她的脸上。
    如果是十年前的他,怕是想也没想就那么做了吧,甚至会做得更过分。
    但是他不能,因为那样太没风度,也太把那个女人当回事。
    他纵然再愤怒,也只能表现得满不在乎,把那个女人当作一个完全不必要的存在。
    她怎么有脸回来?怎么有脸再把江言要回去?她有自尊吗?有心吗?
    萧忱感觉腹部有一股热意,那是余英因情绪激动而呼出的热气。
    犯不着跟这种人置气。萧忱给他顺了顺毛,那十万块干嘛不收啊,你不仅要收,还要告诉她:这么点钱不够!塞牙缝都嫌少!
    余英闷闷地笑了一声,脸从他腰间抬起来:忱哥你怎么这么没原则呢。
    萧忱低头吻了他一下。
    余英眨了下眼睛,维持着下巴微扬的姿势:再亲一个。
    笑意从嘴角溢出来,萧忱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又烙下一吻。
    余英搂住他的脖子,与他深吻起来。
    两人离开了彼此的嘴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缠在了一起,余英支起身子,将萧忱半抱在怀里。
    余英撩拨着他耳侧的发丝,低声道:我要是拿了那十万钱,江言对我而言变成什么了呢。
    我知道。刚逗你玩呢。
    余英望着他:再逗逗我,我的心情还不是特别好。
    萧忱笑了下,逗猫儿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多大人了,余老板。还没吃饭吧?
    嗯,气到吃不下饭。余英板着脸,换十年前,她可能被我骂得狗血淋头,我会让她哭着离开咖啡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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