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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之后(GL)——玄笺(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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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荧幕的光微微亮着, 无人的深夜,安静的客厅, 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伴随着情不自禁的声音。
    擦枪走火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郁清棠的睡衣被揉得都是褶皱,指尖划过光滑肌肤,程湛兮的唇在她最敏感的耳后, 不住地吐气。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电视里无聊的剧情放完, 重新进入主线, 而她们发生的那一段激情也如同电视剧的插曲, 无足轻重。程湛兮收回手,把她卷起来的睡衣放下,淡然自若地拥着她继续看电视。
    郁清棠刚刚被她用力亲过的地方还隐隐有些疼,涨涨的, 睡衣穿着更难受了。
    电视剧整集看完,郁清棠方好受一些。
    那是周三的事。
    今天周五了,两天前落下的一颗火星时明时灭,就在那处,不起眼,但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静悄悄地在心尖上轻轻地挠一把,让你心思浮躁,禁不住去幻想,去渴求。
    要说郁清棠对这件本质是享乐的事本身不是很执着,她只是希望程湛兮能离她更近一些,抱紧她,占据她,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隙。
    她不知道程湛兮怎么想的,为什么迟迟不
    她能感觉到程湛兮是喜欢并渴望的,她们俩在一起之前,她就总是想和她做。在一起以后,难道是得到的就失去新鲜感了吗?连动动手指的事都不愿意。
    郁清棠不敢直截了当地问,只能趁着她半睡半醒的时候。
    勾引她。
    她借着房间里昏暗的光线端详程湛兮的睡颜,慢慢靠近她,直到女人的鼻息扑在自己脸上。
    郁清棠脑袋一歪,吻住了程湛兮的唇。
    郁清棠是个好老师,也是个好学生,吻技进步飞快。
    十几秒后,程湛兮轻轻地唔了一声,明明脑子昏沉,手却自作主张地扣住了郁清棠的后脑勺,将她带往自己怀里。
    郁清棠学得快,但是离青出于蓝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所以程湛兮一主动,她就只剩下低声哼哼的份。
    但这就是她想要的。
    她握住了程湛兮空着的那只手的手腕,微咬下唇,让她去往该去的地方。
    程湛兮分不清自己在现实还是在梦中,怀里的那具身躯散发着幽淡的体香,像初冬的雪,干净清冽,教人想攀一座雪山,想饮一口雪水。
    程湛兮喘着气醒过来,她的手包裹住郁清棠。
    她也发现了自己正在和郁清棠激吻。
    程湛兮:?
    郁清棠鼓起勇气,将自己送上去。
    程湛兮刚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理智立刻陷入混沌,翻身占据了完全的主动。
    程湛兮闭着眼,从郁清棠唇齿间退出来,湿热的唇往下,在她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
    郁清棠向后仰了仰修长的颈项。
    程湛兮冰凉的发丝碰到了她的锁骨,痒痒的,郁清棠抬手替她勾往耳后,拢住披散垂落的长发。
    程湛兮的脑袋滑进了被子里,郁清棠闭上了眼睛,五指轻柔地梳理她的长发。
    洗手间传来水声。
    郁清棠眼尾有一点刚哭过的红,抓着床单的修长指节刚刚松开不久,脸埋在枕头里,听着身后的动静,整张脸包括耳朵都红了。但卧室里没开灯,黑暗很好地遮掩了这一点。
    程湛兮漱完口回来自身后抱住她。
    宝贝。
    郁清棠手覆在她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背上,听着她在自己耳旁温柔旖旎地吐字,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羞耻。
    我想睡觉了。郁清棠低低道,不想让她说出更羞耻的话。
    困了吗?程湛兮吻了吻她的耳垂。
    嗯。
    但我不困怎么办?程湛兮下巴低下来,薄唇挨着她敏感的侧颈。
    郁清棠头皮突然发麻,她好像意识到自己似乎引火上身了,而且这火还没烧完。
    明天不是和林溪约好了吗?郁清棠急急道,生怕说晚了就来不及了。
    没事。程湛兮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贴着她的唇慢条斯理地吻她,说,很快的宝贝。
    我唔嗯。
    程湛兮鼻尖和唇瓣都泛着晶莹,她对着洗手台的镜子看了会儿,回到床边,用手机给自己和熟睡的郁清棠拍了张照,放到了加密相册里。
    她洗脸漱口,钻进被窝前看了眼床头柜的数字时钟。
    凌晨三点。
    掐头去尾,两次加起来不到一个小时,是真的很快。程湛兮打了个哈欠,把郁清棠捞进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安心地睡了过去。
    郁清棠睡眠稍浅,休息了四五个小时,精神基本恢复,所以早上程湛兮一弄她,她眼球在眼皮底下剧烈地动了两下,醒了过来,低头看见程湛兮栗色的后脑勺。
    郁清棠手指搭上程湛兮的后颈,轻轻地捏了两下。
    程湛兮抬起头,温柔一笑:你醒了?
    郁清棠意味不明地看她。
    程湛兮勾唇,重新低下头。
    这次郁清棠勾住了她的两只胳膊,不让她往下滑。
    程湛兮看出她不想,会意地游上来抱住她,给了她一个早安吻,柔声询问:怎么了?是不喜欢还是不习惯?
    郁清棠:
    程湛兮不认为这有什么不能出口的,更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谈情说爱,要谈的情要讲明白,要做的爱也要说清楚。
    她认真地看着郁清棠的眼睛,想要确定的答案。
    郁清棠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半晌,方支支吾吾地回答她:今天不是要出门么?
    程湛兮耐心地嗯了一声。
    郁清棠低声道:我怕没力气起来。
    她光想想程湛兮要对她做的事就腿软,真的做了她恐怕要软成面条,一整天都要废了。
    程湛兮听完凝神思索,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郁清棠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程湛兮说:我在想她贴近郁清棠的耳朵,轻笑说,我真厉害。
    郁清棠眼眸一点一点睁大,仿佛随着程湛兮的话一点一滴回忆起她具体是怎么厉害的,她颈子染上薄粉,一路蔓延到耳朵。
    郁清棠滑进了被子里,把脸蒙住,牢牢按住头顶的被角,催促又带一丝羞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快去洗漱。
    我去了。程湛兮隔着被子告诉她。
    郁清棠一个人在被子里脸红得像蒸煮的螃蟹。
    程湛兮洗漱完回来,把郁清棠的睡裤从床尾捡起来叠好,郁清棠仍缩在被窝里。
    程湛兮笑笑道:我去做早餐,你待会自己起床,不要赖得太晚。
    被窝里的小山包拱了拱,算作回应。
    郁清棠听到关门声,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打量房间,视线落到门口,程湛兮根本没走,含笑望她。
    郁清棠的表情瞬间十分精彩。
    程湛兮赶在她第二次当蜗牛前,离开了房间。
    郁清棠肩膀塌了下来,双手撑着床沿,下地还有些站立不稳,昨晚的后劲太大了。
    原来有没有感情,做起这件事有天壤之别。程湛兮一碰她她就像烈日炙烤的冰山,不断地融化成水,把她们两个都温柔地包裹其中,程湛兮在她的海洋里肆意徜徉,像一个优秀的水手一样掌着她的舵,又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海浪。
    郁清棠挤好牙膏,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不自觉地并了并腿。
    她去冲了个澡,冲澡的过程中她开始后悔没让刚才没让程湛兮继续下去,她做不做对自己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郁清棠的遐想一直到程湛兮把车停在村口,过完新年就满四岁的小林溪扑进程湛兮怀里才结束。
    阳光很好,郁清棠手里提着带给小林溪和她奶奶的礼物,看向升起炊烟的家家户户,饭香味弥漫着整个村落。
    她们俩起晚了,出门前又在玄关卿卿我我了好一会儿,到这边差不多吃午饭。
    程湛兮带了两个半熟的荤菜,让林溪奶奶一块炒了,郁清棠把补品放进奶奶房间,算是交了她们俩的伙食费。
    中午两人抱在一起睡完午觉,出来看到小林溪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画画,林溪的年纪正是想象力最天马行空的时候,他们创作时容易陷入自己的世界,会自说自话,还会为自己画中别人看不懂的形象命名。
    程湛兮一只手牵着郁清棠,单手后背,专注地看小林溪画出各种奇怪的符号。
    她没注意到郁清棠始终没有往林溪的画上瞧,反而刻意地扭过了头,闭上了眼睛,神情充满抵触。
    手上传来挣脱的力道,程湛兮偏头看去。
    郁清棠表情异常平淡地说:我出去透会儿气。
    程湛兮揉了揉回头好奇看她们的小林溪的脑袋瓜,让她继续画,跟着郁清棠走了出去。
    林溪奶奶家也围了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一棵枣树,几棵桃树,桃花花期短,三月开,四月谢,一阵清风吹过,桃树上粉红的花瓣簌簌飘落下来,落英缤纷,犹如下了一场桃花雨。
    郁清棠黑色风衣肩膀上落满了桃花。
    程湛兮双臂从后环抱住她,下巴抵在女人的肩膀。
    郁清棠的手扣在女人白玉似的手背上,往后靠了靠。
    程湛兮接收到她的肢体信号,更用力地抱紧了她,吻了吻她的鬓角。
    郁清棠看着落了一地的桃花,轻轻地吐了口气,说:我的母亲生前是个画家,和你一样。
    程湛兮道:我知道,外婆和我说过。
    郁清棠道:她是因为生我难产去世的。
    程湛兮静静地听下去。
    郁清棠说:她去世以后,那个深爱她的男人迁怒于我,因为我长得太像她了。他不喜欢见到我,不让我叫他那个称呼
    郁清棠察觉到程湛兮捏紧的指节,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郁清棠道:他不允许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取代我的母亲,哪怕和她有丁点相似,尤其是我是她的女儿,身体里天生流着她的血。他不许我画画,哪怕用树枝和石头在地上涂鸦,每次见到都会很凶地走过来,大声吼我,然后抢过我手里的树枝粗暴地丢掉,丢得远远的,我看不到的地方,再让佣人把我带走。
    郁清棠说:我很喜欢画,但我不敢去了解。我想知道我有没有遗传到母亲的绘画天赋,但我不敢拿起画笔。外婆在我搬回泗城时给我买了一盒画笔,彩色的,很漂亮,但我一看见那些,就想起那个男人扭曲的脸,他丢掉我手里的画笔,一遍又一遍地朝我大吼,说我不配学画画,我害死了我的母亲。
    郁清棠身体轻微地颤抖起来。
    程湛兮心如刀绞,低声道: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他。如果不是他让你妈妈怀孕,你妈妈也不会过世,他只是在逃避责任,是个懦弱没有担当的男人,他才是害死你妈妈的罪魁祸首。
    郁清棠轻声反问:那样就没有我了,不是吗?他们俩还是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程湛兮一时想不到怎么反驳她的歪理,悲伤道:那我呢?世界上没有你,我怎么办?
    郁清棠不紧不慢地说:没有我,还会有别的人。
    程湛兮开始胡搅蛮缠,说:我们俩投胎前喝孟婆汤的时候约好了这辈子还要在一起,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哪有别的人,不可能有别的人!
    郁清棠被她逗得短暂地笑了一笑,又轻轻地叹了口气。
    或许吧。
    郁清棠的人生,本该是一帆风顺,走在繁花盛开的道路上。她的所有悲哀和不幸,痛苦和挣扎,都是源自于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程湛兮气愤到红了眼睛,说:我长到这么大,还没有真正讨厌过一个人,现在我宣布那个男人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程湛兮贴着她冰凉的脸颊,蹭了蹭。
    明明受委屈的是郁清棠,程湛兮却仿佛比她还要难过。
    郁清棠抬手摸她的脸,轻轻地笑了笑。
    程老师不要难过。
    程老师?
    女朋友不要难过。郁清棠改口,重新握住程湛兮的手,说,其实我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他了,现在不是有你么?我很满足,也很幸福。
    程湛兮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爸爸妈妈女朋友,我都可以兼任,我们仨都爱你,从此我们一家四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郁清棠清脆地笑出了声:哈哈哈。
    程湛兮继续道:不对,我家还有爸妈和哥哥,是我们七口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郁清棠:哈哈哈哈。
    程湛兮眼神柔软,话越说越离谱:以后见家长更方便了,我爸妈见我一个人,我同意,等于你一家都同意,他们就能定下我们的婚事。
    郁清棠笑得眼角泛出泪花。
    她蓦地止了笑音。
    刚刚程湛兮是说了婚事吗?
    她扭头看程湛兮,程湛兮神色柔和,定定地望着她。
    郁清棠垂下眼眸。
    她还没有考虑过那么远的事情。程湛兮并不意外,来日方长。
    她会慢慢适应身份的转变,先是女朋友,再是她的妻子。
    但眼下显然还有件更重要的事。
    程湛兮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慢慢靠近女人的脸。
    郁清棠闭上了眼睛。
    两人的唇眼看就要贴在一起。
    程姐姐。
    两人触电般分开,同时回头看向站在十几步开外四岁的小林溪,小林溪歪着脑袋看她们,脑子跟短路了似的许久没有一点反应。
    程湛兮压低声音对身边的郁清棠道:怎么样?像不像你?
    郁清棠掐住她腰间的软肉。
    程湛兮说:你掐啊,别光打雷不下雨,不会掐坏的,用点力。
    郁清棠说:第一次见有人主动求掐的。
    程湛兮道:我与众不同,白里透红。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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