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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管这玩意叫神?——拾酒有词(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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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某不知悔改,用那条丝带缠到大熊的脖子上,有条不紊地收紧,一连系上十几个死结。
    他打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得以泄愤。
    浴室的祈尤还不知道自己的新年礼物惨遭不测,等他洗好澡披着浴衣出来的时候,又换陆忏进去洗。
    说来也奇怪,陆忏这房子明明还有客房的浴室,偏偏俩人要用主卧的浴室轮着洗。
    可能这就是情/趣吧。
    祈尤听着浴室稀里哗啦淋浴的声音,刚想坐下来刷刷手机,就被湿漉漉的发梢扎了脖子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这个长度刚好可以扎起一个小揪揪,也刚好会在洗完澡后被发梢扎得怀疑人生。
    冰冷的水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让人浑身难受。
    祈尤忘记带毛巾出来,他到枕下和床头看了一圈也没发现发绳,冷不丁想起是洗澡前随手放在了浴室的架子上。
    祈尤看着浴室门:
    这就很难受了。
    那要不等一会?
    祈尤才这么想着就被刺猬刺儿一样的发梢扎了个透心凉。
    再者说陆忏有轻微洁癖,一洗澡就不一定什么时候出来,等他完事祈尤颈椎骨都被扎透了。
    妈的忍不了啊。
    祈尤无可奈何,站到门口敲敲门:陆忏。
    浴室里的人大概是听见他的声音,关上了花洒。
    水声小了一些,只剩下滴答滴答类似水珠温柔地从肌肤上寸寸抚摸滴落的声音。
    祈尤:
    陆忏怕他听不真切,稍稍扬起语调:怎么了?
    祈尤说:我想进去拿个东西。
    这句话说完,浴室里的人似乎是顿了一下,隔着门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大清晰:很着急?
    他的语气被弱化了,让人听不出是调侃还是什么。
    祈尤想说不是很着急,但他的发梢是真要扎死人了。
    他嗯了一声,又觉得陆忏可能听不清,说:有点。
    陆忏说:你开门吧。
    他便推开浴室的门,光脚踩在瓷砖上,他站在洗手台的架子前看了一圈,没有他的小皮套。
    那估计就是在浴室里边儿了。
    祈尤看向那张塑料帘子,隐隐能窥见其后肉色与依稀的轮廓
    他不自觉耳尖稍红,心想浴室里怎么这么热。
    他提着一口气,走到帘子前,脚下踩上了水,发出啪嗒声,混着水珠从肉/体滴落的声音令人生怯。
    祈尤说:我可以进去吗?
    隔着一张帘子,祈尤不见他的神情,只听见略沉的呼吸声,半晌他终于开口:拿什么?
    那声音有些沉也有些哑,粗砺地在人心口刮过,让人又疼又痒。
    祈尤忽然不那么想要那个发绳了。
    他想换个东西拿。
    陆忏笑了一声,恶劣至极地逗他:拿什么?里面只有洗发膏、沐浴露和我。
    还有我的发绳。
    祈尤眯着眼想了一下,果断丢了芝麻捡西瓜,深吸一口气说:拿一个人。
    话音刚落,一只手哗啦一声拨开塑料帘子,有力地勾住他的腰将人强行拖进浴室内,陆忏随手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浇了人一身。
    热。
    很热。
    祈尤的浴衣沾了水,沉重地挂在他身上,被陆忏剥山竹一样拨开。
    两个人的喘息炽热交织在一处,太热了,怎么会这么热。
    烫得人骨头都要融化了。
    祈尤扬起头,被陆忏咬住下唇,不轻不重地啮咬品尝,汲取着所拥有的甜度。
    他如同吝啬贪婪的老饕品尝着一道美味佳肴,恨不得将骨肉统统拆食入腹,舌头舔舐过的肌肤渗出血才好。
    陆忏扯下那件吸饱了水沉重无比的浴衣,随手扔到一边去,他不容置疑地嵌入祈尤的□□,暧昧地磨蹭着。
    他从祈尤的眉眼、鼻尖、唇瓣逐一吻过,一路向下,带着侵略性地咬住突出的喉结,这么宣示主权的行为,却安抚似的用舌尖轻轻舔过。
    如同一匹雄性豹子圈占地盘。
    祈尤烧红了眼梢,比女子妆点还要艳丽三分,他面上有水流滑落,此情此景下倒更像是眼泪。
    陆忏忽然停下,他低着头,手指摩挲着祈尤胸膛。
    那有一处狰狞的伤疤。
    很长,几乎横亘半侧胸膛。
    祈尤半睁开眼睛,纤长的眼睫有水滴落下,像一只翩翩欲飞的蝶。
    怎么了?
    陆忏的指尖在那处敏感的伤疤上抚摸着,像是只要摸一摸,吻一吻,它就不复存在,他的公主也不会受这种苦。
    怎么弄的?他哑声问。
    这时候居然还能分神去想这些。
    祈尤笑了一声,语气轻松:遭了天谴。
    闻言,陆忏无比珍重地吻着那处狰狞的疤痕。
    神情虔诚得仿若祷告。
    他没有进一步地去侵占,反而左手握住祈尤的右手,相当强势地撑开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他们指根贴着指根,红痕交缠一处,反倒是像被红线锁住的一对璧人。
    陆忏再一次亲吻他的唇瓣,蜻蜓点水一般小心翼翼,生怕面前不过是镜花水月,黄粱一梦。
    怨尤神殿下,你愿意做我的神明吗。
    祈尤顿住。
    他说的不是祈尤,不是蜜里调油的小公主,而是怨尤神。
    怨尤神代表的不是一个身份,而是他脏污的过去及未知的将来。
    他问,怨尤神殿下,你可以做我的神明吗。
    他是在问,你的好坏,你的过去与未来,可以都交给我吗。
    与上次醉酒不同,祈尤现在是清醒的,他在看着、也需要回应面前这个人。
    面前的,这个忠诚的信徒。
    他深知怨尤神出身于尸山血海。
    过去是脏污的,见不得光的。
    但是这样的过去,陆忏也要。
    祈尤想起沈鹤归临死前,声声泣血对他说:
    十一,到光里去。
    到光里去
    他现在,算是站在光里吗?
    陆忏扣紧了他的手,看我,祈尤,你看着我。不要想其他的。
    祈尤隔着氤氲水汽看向他。
    陆忏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不像是说情话,反而像是下判决:你觉得你过去不光彩,我我压根没有童年之前包括上辈子的记忆,但就这十几年来看我估计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概比你还要下三滥。
    你听我说,你很好,非常好,简直是他妈的好极了。
    哪个王八羔子给你起的怨尤神这个名,妈的我估计这人也早入土了,我就不把他挖出来了,但必须唾他几口,叫什么怨尤神!为民除害,听人祈愿,这他妈简直比劳模还劳模,这难道不该叫愿望神,我的祖宗乖乖,这么亲民的神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到底哪个没长眼的叫你怨尤神啊?
    你听见没有?祈尤,你听见没有?
    你很好,非常好,好极了,听见没有?
    水流流进眼睛里,又顺着淌下。
    祈尤抿了抿唇,轻声地应:嗯。
    陆忏与他身体赤/裸相对,把心意也跟着赤/裸地摆到面前。
    他深吸一口气,注视着祈尤的双眼,用力攥紧了他的手:
    这么好的怨尤神殿下,你能做我一个人的神明吗?
    他并不卑微,并不低下,他们站在平等的位置上。
    他不是神,他不是凤,他们只是一对彼此相爱的人而已。
    祈尤眼前被氤氲的雾气笼罩,他紧抿着唇,轻轻笑着应:
    嗯。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在!一!起了!
    呜呜呜呜呜
    第56章 饺子
    昨夜太旖旎。
    他们从旧年的最后一天缠绵至新年的第一天。
    床边叙事,窗前望花。
    月光落在烧红的眼尾,沾着泪沉进枕巾。
    陆忏咬着他的耳朵窃窃私语,眼神是犹如野生动物一般的凶恶。
    大抵不是什么好话,只见祈尤从耳尖红到了脖颈。
    双眼恶狠狠瞪过来,却被一层氤氲的水光弱化了三分。
    陆忏轻吻小公主的额头。
    不知道是动了哪处,只听一声急促的哭叫。
    新一年新气象,他们还有很长时间。
    第二天正是一月一日,阳历年的初始。
    与古时少节少日的传统不尽相同,如今妖族已融入现代社会,与人类一样共同庆祝着各个历史节日。
    他们同样将元旦视为阳历年的初始,正月初一为农历年月日的初始。
    随着时代发展,妖族和人类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祈尤醒来的时候,卧室里仍然拉着窗帘,以至于屋里昏沉沉像是仍在夜里。
    他揉揉眼睛,拿过手机一看。
    嚯,午间十二点十八分。
    他想起昨晚上的荒唐事,脑袋里嗡的一声升起一朵蘑菇云,把他的世界观炸了个一干二净。
    他对陆忏
    不是,陆忏对他
    妈的,他跟陆忏在一起了!?
    祈尤躺在床上还有些恍惚,如同做了个梦一样令他难以置信。
    他醉生梦死了足足十分钟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醉酒后的尴尬期结束,陆忏也真的上位了。
    要人命啊。
    祈尤洗漱过,扶着腰走下楼时正看见陆忏在厨房里包饺子。
    他围着围巾,手法娴熟利落地捏出一个个胖乎乎的白菜饺子,白肚绿边,排好了队搁在盖帘上,可爱得不得了。
    一见着祈尤,陆忏稍微一怔,先把视线落到他捂着的腰上,皱了皱眉头说:对不起。
    新一年新面孔,看样子老凤凰终于要做人了。
    陆忏擦擦手,唇角上扬含着略带歉意的笑容:没想到你居然还能下床,是我低估你的体力了,抱歉。
    祈尤差点从楼梯上跪下去。
    山海经还没把你除名么?
    也不知道是因为才睡醒,还是昨晚上用嗓过度,他的声音还略含着一点嘶哑,懒洋洋地勾人心弦。
    还没呢,他们舍不得我。陆忏在他怨怼的眼神中上前搀住他坐到沙发上,饿不饿?我先给你煮一盘饺子吧。
    祈尤刚看向茶几上的海苔脆小零食,没等伸手,陆忏就先行拿过来撕开递给他。
    他咬着海苔说:不急。你不用去局长家么。
    沈玄算是他的养父,在这种节日里就算要和他老婆一起过,但于情于理是要去拜访的。
    陆忏在他腿上铺了两张纸巾,以免掉一身海苔渣子,黏在衣服上难收拾。
    昨天去过一趟,送了些东西。今天陪你,我就不过去了。
    什么叫有了媳妇忘了娘。
    这不是教科书般的答案么。
    沈玄局长哭晕在厕所。
    祈尤提了提唇角,哦了一声。
    下午一点钟,陆忏掐着点估计祈尤的胃口也该跟着醒过来了,煮了满满三大盘肉三鲜的饺子,香气扑鼻,芬芳四溢。
    每一个饺子里都包着一颗整虾仁,鲜甜弹牙。一口咬下去,肉汁在唇齿间爆开,鲜美无比,回味无穷。
    蘸着醋与一点蒜末,好吃得让人想把舌头吞进去。
    祈尤又往小碟子里倒了一点香油拌匀,三两油星漂在陈醋与蒜末间,宛若一点晨曦。
    昨晚上驾着打桩机劳累一夜耗没了体力,他早已饥肠辘辘,再加上陆忏的厨艺确实极佳,实在是极大地抚慰了祈尤的精神状态。
    他垂首握着筷子蘸着蘸料吃了起来。
    虽然是有着种种因素,但他的吃相依旧是堪称斯文,单侧腮鼓起,慢慢咀嚼,嘴巴闭的也严实,像一只圆滚滚的小仓鼠,让人想戳一戳。
    这个人就是陆忏。
    并且不仅想了还这么做了。
    祈尤:
    他咀嚼的动作停了一秒,默不作声地推开陆忏的手,低下头继续吃。
    谈恋爱之后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陆忏还是喜欢的紧,夹了个饺子说:想吃孜然羊肉么?
    祈尤抬起眼看他。
    眼神告诉他一个字:想。
    陆忏:我昨天新买了冰激凌放在冰箱里,下午两点你可以吃,不要吃太多。
    祈尤的眼神:哦。
    陆忏:今年的农历年陪我一起过吧。
    闻言祈尤差点儿扣了自己的陈醋碟,他一手举杯喝口水压惊,另一只手抽出一张纸巾等着擦嘴巴。
    等着两样事都做好了,他抬起头看向陆忏,神情有点茫然:什么?
    嗯?我说要你和我一起过年。
    我跟你过个屁。
    陆忏装模作样叹息:我的夫人不和我一起过年的话,我就只能在大年三十那天把他做晕捆在床上,正好等到第二天正月初一,我们所有的活动都在床上解决,也挺好。那就这么定了。
    祈尤:
    我他妈定你奶奶个腿。
    他的脸色比陈醋还黑上一个度,眼看着又要冒蘑菇云:陆忏,你他妈这张脸
    不好意思,左边不要脸,右边二皮脸。陆忏对着他忏然一笑,所以可以跟我一起过年么?如果你拒绝我们就实行B计划。
    去你奶奶的B计划。
    祈尤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说得倒是来能耐,你让我跟你一起回局长家里过年么?
    那真不如现在就地捅死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你好我好大家好。
    陆忏之前确实是回局长家里过年的,他涅槃重生后被局长带回家,同夫人一起将他抚养长大。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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