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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季默——鸣筝(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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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允鸿无力地半张着嘴,双目有些失神地向上望。
    烛光打在墙上影影绰绰。
    是怎么演变成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是他被对方占据了主导权?
    而在这当口,夏允鸿迟缓了许多的思维纠结的却是另一个问题:这个人是如何修炼成这一手的?他在哪些人身上试过?
    思及此处,一股怒意忽然从心底冒起,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刹那间令夏允鸿的欲望消退了大半, 他眼眸暗了一暗, 双手捏紧季默的肩膀将他推开一些距离, 紧着着扑上去对准对方的下唇用牙齿叼住, 狠狠撕扯了一下。
    唔季默眉间拧起一个疙瘩, 手指按到嘴唇上,拿下来一瞧,果然看到殷红的血迹。他顿了顿,用一言难尽的眼神望着始作俑者。
    夏允鸿一脸坦然,就这片刻功夫已然恢复到往常的样子,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丝毫动情来。
    你是第一个在这种时候把我咬出血的,王爷果然非寻常人也。季默无奈道。
    他的血同时也沾在了夏允鸿的唇齿间,后者不在意地伸舌卷了一下,品尝到一丝腥甜的味,略微回味了一阵。花样挺多,哪学来的?夏允鸿口气有些奇怪地问。
    生来就会了。季默答道。
    夏允鸿闻言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原以为你是个老实本分的,倒是本王小瞧你了,平素没少混迹烟花柳巷吧?说说看,与多少人厮混过了?
    如果上辈子泡的那些夜店算是烟花柳巷的话,那他确实混过不少了,受到这样的指责倒也不冤枉,季默坦然说道:不记得了,用上双手双脚也数不清。
    是找的花娘还是小倌啊?
    季默轻笑两声:你猜呢?
    夏允鸿垂下眼睑,掩藏住眼底的情绪,心里的暴虐之意被他压制在深处。
    王爷是不想继续了?季默向他确认。
    你得让我来。
    季默似笑非笑地看他。
    夏允鸿被看的有点气弱,他已经不能像刚开始那样理所当然地保证让季默舒服了,若现在还这样说,免不了被对方嘲讽班门弄斧。
    但他迅速调整好了心态,思忖:本王天赋绝伦、聪明绝顶,区区房事而已,还能比练武和处理国事更难?这几日本王暗地里多加揣摩,必能突飞猛进一路高歌,一举震慑住修齐,到时他还不任由本王搓扁揉圆?且叫他以后再不敢出去找旁人!
    想到妙处,夏允鸿脑海里甚至浮现出不可描述的画面来。他掩饰地轻咳一声,说道:你身体欠佳,本王怜惜你,便过两日再说吧。
    多谢王爷体恤。
    嗯。
    夏允鸿肯定自己没看错,季默那个眼神分明是将他鄙视了,他心道:哼,本王记下了,到时候一起与你清算!
    然而接下来几日,坏消息却陆续传来。
    夏允鸿派去南疆的人回传道,胭脂情蛊在当地已然绝迹,就连世代豢蛊的家族也未拥有,即便他们进入更深的腹地搜寻,结果也未必如人意。
    京城有名望的大夫个个都被请来看过季默的症状,然也都束手无策。夏允鸿气的将人全打了一顿板子,赶将出去。
    张太医开的那方子起先还奏效,但服用了一阵后,效用就大大降低了,季默再次变得吃不进食物,身形日渐削瘦。张太医试着又调整了几次方子,效果微乎其微。
    对这位老太医夏允鸿还是颇为敬重的,并未怎生怪罪,单独招他来仔细询问。
    修齐的身体还能撑多久?你如实告知本王。
    黎公子的身子暂时用参汤吊着,还是能延续一阵的,只是不能长久,十日之内必须解蛊。
    夏允鸿不自觉地握紧了座椅的扶手,面色沉郁:若是找不到雄蛊,可还有其他解法?
    张太医深深躬身,道:请恕下官无能,始终未有其他更好的法子。而且黎公子体内的雄蛊会随着宿主的衰弱而愈加衰弱,拖的太久,即便是找到第二只雄蛊,也达不到让两蛊龙虎相斗的局势。以下官的判断,第二只雄蛊需尽快在五日内找到。
    闻言,夏允鸿的眉心深深蹙起,就算派去的人立刻找到雄蛊,五日内也未必赶得及回来。
    张太医小心瞅着他的神色,试探着开口道:但若只想保住黎公子性命,不求解蛊,还是可以做到的。
    快说!
    只要雄蛊与雌蛊交合便可缓解狂躁
    夏允鸿还未听完,便断然否决道:不可!
    张太医低下头颅,不敢再多言半句。
    雌蛊能否引到别人身上?良久,他才听到夏允鸿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张太医心下吃了一惊,面上勉强维持了一贯的神情,沉吟道:雌蛊远不如雄蛊狂暴,巧施方法倒是可行,然操作起来极为困难。盖因雌蛊一旦离开人体便会极速失去生机而亡,雌蛊一死,亦会累及雄蛊。倘若能在雌蛊离体后的一段时间内暂保其生机不失,便可以将之引渡于其他人,但请王爷恕罪,下官坦言,以下官的能力做不到这一点。
    听闻此言,夏允鸿淡淡点了点头:本王了解了,张太医退下吧。
    二
    夏允鸿去见季默的时候, 后者倚靠在窗边, 懒洋洋的眼神望着屋檐下悬挂着的鸟笼,风吹动他身上宽松的衣袍, 勾勒出他削瘦的过分的身形。
    夏允鸿的步伐有一瞬间的迟疑, 随即便像往常一样径直向他走去,特意加重了脚步声想引起注意。怎奈季默虽然听到了,可压根没打算理睬他, 显然笼子里那只用喙梳理羽毛的呆鸟比他这个摄政王要有吸引力。
    夏允鸿想想有点不忿,从季默背后靠近,蓦然俯身含住他的耳垂吮吸了一口。季默眼皮微微撩了下,反手揪住夏允鸿的衣襟, 扭头就把双唇送过去。夏允鸿半推半就地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 最后季默想要分开时,他还不满地追了回去。
    季默的口中有一股苦涩的味, 是他这些天一直喝的参汤的苦味,夏允鸿亲完暗暗回味了一番,展开双臂把人抱住,感受到怀里这具身体轻薄的重量和明显突出的肋骨。
    你放宽心,本王已经想到救你的方法了。
    王爷位高权重、神通广大,我从未担心过。季默淡淡道。
    但你要和我去见一个人。
    听出夏允鸿语气里的郑重, 季默诧异地瞧瞧他。见谁?他问。
    大梁国师。
    季默怔了怔, 道:为何?
    夏允鸿缓缓道:本王最为忌惮的就是此人, 现在却不得不去见他。他盯着季默的双眼认真说道, 修齐, 此子惯会妖言惑众,名为国师,然本王看来他不过一妖僧耳,只会打着佛祖的名号花言巧语地诓骗世人,你千万警惕,莫要被他骗去了。
    好。季默觉得他完全多虑了,一国国师为什么要费巴巴的劲来骗他一介草民。
    夏允鸿说完那番话第二日,便带季默入了宫。
    大梁皇宫宏伟大气,季默乘坐软轿跟随夏允鸿的步辇一路行来,宫殿楼宇尽收眼底,所到之处,宫人侍卫无不跪拜。季默自忖,他这一番做派,和狐假虎威也没什么区别了。
    皇宫内西南角建有一座高耸的宝塔,是为大梁国师的居所。
    季默对国师这类人的固有印象,就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玩着神神鬼鬼的一套,专拣皇帝爱听的话说,没事夜观个星象什么的,属于懂些天文知识的高级神棍。
    可是当见到出面相迎的国师本人时,他不由的怔愣当场。
    无尘大师?
    无尘双手合十,眉眼温润地道:黎施主。
    轮到夏允鸿惊讶:你们认识?他目光闪了闪,拿眼角微妙瞟了季默一眼。
    什么意思?指责他隐瞒情况吗?可惜他自己也不知道无尘就是大梁国师啊。
    接收到信号的季默觉得自己很冤。
    黎施主与小僧有赠茶之恩。无尘道。
    一盏清茶而已,何足挂齿,大师才是与我有相救之恩,没想到那么快又与您见面了,真是有缘。
    恕小僧直言,黎施主似乎身体抱恙?
    嗯,因为
    本王就是为此而来。夏允鸿打断二人谈话,强势插入道,请国师移步细谈。
    原来如此,小僧明白了。无尘听罢道,要做到这一点倒是不难,只是
    他双眸微垂,似有犹豫。
    国师有何要求,尽管提便是,本王一定尽力满足。
    王爷是否思虑清楚了?兹事体大,雌蛊一旦种入王爷体内,下次再想引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这点本王明白。
    季默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直到这时他才对夏允鸿要做的事后知后觉。
    等等!他手指按了按眉心,仰起脸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要把雌蛊从白苍梧那儿引到你自己身上?
    没错。
    你疯了?!
    季默过大的反应让夏允鸿感到一丝诧异,难得好脾气地解释道:经本王的考虑,这是如今能救你的唯一可行之法。
    你何必多此一举,直接把雌蛊留在白苍梧体内不就好了?真要我和他也不是不行,虽然我不太愿意,但大不了我眼睛一闭季默觉得自己快被打败了,他万万想不到夏允鸿打的竟是这个主意,实在太出乎意料。
    夏允鸿的脸庞立刻笼上一层寒霜,质问道:你是何意?难道你宁愿与那白苍梧,也不愿跟本王?
    不是,反正不行,我绝不同意!季默连连摇头,一个劲固执道。
    季默的态度令夏允鸿心中骤起戾气,想他是何等身份,何等地位?他都愿意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了,而这个人居然不领情?
    本王做的决定,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他摆出摄政王的架势,气场全开,冷声道,你只要乖乖听本王的安排,从此刻杜绝了跟那白苍梧有关的任何念头。
    季默左手握拳抵住额头,颇为苦恼地喃喃自语:让我安静的去死不行吗?非要和我扯上关系,到时你可别后悔。
    夏允鸿听力超绝,把季默的话一字不漏听在耳里,不知他脑内的神翻译是怎么运作的,总之脸色大为缓和,亲近地揽住季默,说道:别怕,有本王在,保你没事。
    季默抬眼,神奇地看了看他。
    被迫听完全程的无尘适时念了句佛号。
    让大师见笑了。季默无奈道。
    二
    夏允鸿似乎特别不愿让他们交谈, 立刻打断道:事不宜迟, 张太医已经做好准备候着了,现在就请国师前往本王的寝殿。
    季默再次惊了:这么着急?
    攸关你自己的身体, 难道你不想快点好?
    假使能够拥有健康体魄,这辈子不用那么早死,季默当然不会不愿意了, 可这前提是要跟夏允鸿做那档子事他有种被逼无奈的微妙心情。
    硬要形容的话, 像是洞房前有点不情不愿的新娘子?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
    一切遵从王爷的安排。无尘配合地说。
    夏允鸿满意地点点头。
    季默觉得他还是可以尝试挽回一下当前的局面的。王爷, 你过来,咱们谈谈。他揽着夏允鸿道。后者有些疑惑, 但也没有拒绝,任由季默将他带到一旁。
    王爷, 你是摄政王, 大梁的社稷民生全系你一人身上, 这么做好吗?季默认真凝视着夏允鸿,希望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他。
    王爷上次说过,你到手一样东西,转头就会失去兴趣, 那么对我也不会例外,你很快就会发觉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跟你见过的其他人并无任何不同,甚至论起才华、武功、人品, 我比你手下的能臣干吏大大不如。你为了一个一时兴起又一无是处的人要甘冒大险吗?
    你今天尚觉得心甘情愿, 到了明天就会后悔了。人心是最易变的, 不是只有王爷一人才这样的。只不过王爷位高权重,每做一个决定,都牵一发动而全身,需要比常人更加思虑周到,怎能被一时的冲动所迷惑呢?还请王爷务必三思,我是真不值得。
    季默说这番话是诚心诚意。站在夏允鸿的角度的确太不理智了,季默自认为他二人间远远没有那么深的羁绊,值得令对方做出这样的牺牲。
    他说完后,夏允鸿不言不语,只拿一双漆黑的眼眸深深地看他,神情莫测。半响他执起季默的手,说道:修齐,你是第一个设身处地为本王着想的人,本王应你,即使最后本王对你不再如现在这般喜欢,也一定会尽力挽救你的性命,保你家族平安。
    季默眼皮眨动两下,不明白这人的思维为何如此跳跃。就听夏允鸿继续对他说:你若有疑虑,本王可以将今日所言写成谕旨,保证绝不会有反悔的一天。
    季默有点怔然,这个人凝视他的眼神专注之极,仿佛要把他深深地印在脑海中。
    他不由的相信,此时此刻夏允鸿所说的全是发自内心。他稍稍感动了一下,只是稍稍。
    几辈子加起来,诸如此类的表白他收到的实在太多了!
    最终,季默无法改变夏允鸿的主意,他仍然决定接受雌蛊的转移。整个过程耗费的时间不长,等待期间季默一直在屏风外面来回踱步,屏风另一边是正在进行手术的夏某人。
    突然之间,季默恍惚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那些在产房外等待老婆生产的男人是不是就像他这样的?
    这个念头一起,季默登时无法直视自己,步子也不踱了,干坐着一杯一杯给自己灌凉水。等他不知不觉喝了一肚子水,夏允鸿没事人一样从里面晃出来了。季默仔仔细细地打量他,见他面色红润宛如平常,放了点心。
    怎么,很担心本王吗?夏允鸿也不避讳这里还有张太医等人,弯腰就亲了他一口,眯着眼露出邪气猥琐的笑,今晚洗干净点啊,等着本王临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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