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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弟(穿越)——孺江(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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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闻蔚可以。
    在长达三分钟的镜头里,他没有NG,表情也没有出戏,甚至眼睛里闪动着复杂的情绪,在楼道幽暗的光线里,显得更加沉重和压抑。
    阮岩在接到场务给的信号后,很快调动内心的情绪,让自己成为凌绅,抓起灯泡扶着椅背,慢慢站了上去。
    下一秒,闻蔚推开了门。
    后面的对手戏就跟排练中的一样,周楚枫怀疑凌绅在勾引自己,同时也不想承认自己心里对凌绅也有好感,所以不断地用恶毒刻薄的话去扭曲凌绅的意思。
    阮岩在从椅子上跌下去后,和排练时一样,先揪起了闻蔚的衣服,对他吼着:你自己心里肮脏,就别把别人都想得跟你一样不堪!你自己好好看看,我刚才为什么要抓住你,你是想被扎成马蜂窝吗?!
    闻蔚颤抖地拿着手电筒,目光却紧盯着阮岩,他身体踉跄了下,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望着对方愤怒离开的背影,他没有动,而是一直紧握着双手,目光直到阮岩的背影从视野消失也没有移开。
    副导演对正看着监视器的李导说:是不是可以喊cut了?
    等一下,让一号机给周楚枫的手来个特写,他手里抓着什么?李导眉毛一挑,露出点感兴趣的表情,他想给自己加戏吗?
    李导不讨厌演员给自己加戏,只要合理就行,甚至他还挺喜欢演员偶尔来几个画龙点睛的举动。
    一部好戏,除了按部就班的拍摄,也少不了灵感乍现的神来之笔。
    副导演立马用对讲机跟一号机的摄影师说了,摄影师马上给闻蔚的手部来了个特写。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从闻蔚握紧的拳头指缝中流出的,竟然是一滴一滴的鲜血!
    这这主意很疯狂,但是很好!李导眼睛发亮,拉着副导演说,没有什么能比给自己惩罚更能体现后悔的表现了!被电灯泡的碎片扎了手,伤口有多疼,说明心里的后悔有多深,闻蔚这脑子真是绝了!
    副导演哭笑不得:但他现在手弄伤了啊
    哦对,卡卡卡!导演拿起对讲机说,他还没来得及去叫副导演看看闻蔚的情况,阮岩就已经带着自己的助理回来,掰开了闻蔚的手。
    闻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阮岩还不知道刚才导演把他流血的一幕都当成素材拍下来了,还以为闻蔚是不小心碰到了玻璃渣,因为李导追求真实,连灯泡都是现场砸的,阮岩根本不知道有多少飞溅的碎片。
    闻蔚的掌心被嵌入了几块很小的玻璃渣,握成拳头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摊开一看整个掌心都有点血肉模糊的,看上去相当的可怕。
    阮岩倒吸一口气:怎么伤成这样
    这伤口,不像是被飞溅的玻璃擦伤的,倒像是自己故意按上去的。
    闻蔚摸了摸阮岩满是冷汗的脑袋:只是看着可怕而已,有没有镊子,先把玻璃渣取出来,再帮我消消毒就好了。
    我、我这有医药箱!小佑打开随身带的医药箱,因为知道阮岩要拍这场戏,他也担心玻璃碎片会伤道阮岩,所以早有准备。
    只是没想到,阮岩没用上,倒是闻蔚用上了。
    剧组的人也纷纷过来关心闻蔚,被闻蔚用绅士般的微笑一一婉拒,表示自己只是小伤,不需要去医院。
    李导也过来看了看他:今晚还有一场戏,你能坚持吗?
    当然。闻蔚抬起阮岩刚帮他包扎好的手,而且这样不是正好可以连贯拍摄了吗?
    李导点点头,确实,因为他刚才决定采用闻蔚弄伤自己的镜头,所以下一场追求细节的他也会要求闻蔚绑上绷带。
    但是等他伤好了再拍,就失去了几分真实感,虽然李导认为闻蔚要是演也能演出受伤的感觉。
    不过你还真是厉害,这个主意你是怎么想到的?李导坐过去,悄悄搭着闻蔚的肩膀,偷偷告诉我行不行?
    没什么,只是正好压到了玻璃碎片而已。闻蔚板着脸说。
    切,我还不知道你吗,拍戏之前你能把场景里所有道具的位置都记得一清二楚,我可不认为你会连玻璃落下的位置都记不住。李导不满地抱起手臂,真的不能说?
    我说了,这只是个意外。闻蔚的脸色已经有些黑了,他不耐烦地转过头,李导,趁现在还有时间,能不能赶紧拍完下一场,我今晚不太想熬夜。
    是你不想熬夜,还是你舍不得你家那位熬夜?李导露出坏笑的表情。
    这也是为您的健康着想。闻蔚淡淡地说,中年人作息不规律,很容易引发脑梗和心梗的。
    李导:
    看来他是被嫌弃得很彻底了。
    闻蔚等李导离开,才重新端详起自己被绷带缠绕着的手掌。
    他的确是故意被玻璃渣扎到的,但并不是什么加戏,而是为了防止在休息室里出现的意外再次发生。
    他用疼痛提醒自己,在撕裂伤口的时候完美地融入周楚枫这个角色,对阮岩毫不留情地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事实上这一版的效果最好,他比在休息室里说话的语气更冷酷,更讽刺,更伤人,阮岩在看回放的时候注意到这个细节后,对闻蔚的敬佩之情更甚。
    闻蔚在路过监控器前,还听见阮岩在跟自己的助理说:看到没,闻哥拍戏时真的好敬业啊,要是我被扎到,别说会利用伤口来加戏,不被疼得出戏就算不错了!
    小佑:确实很厉害啊。
    阮岩:我的理想就是成为闻哥那样的演员,和他在一块拍戏,每天都能学到很多东西。
    小佑给他鼓气:阮哥加油!
    闻蔚:
    闻蔚突然觉得,压力有点大。
    作者有话要说:  能让闻蔚吃亏的人其实已经出生了,目前一岁半。
    阮目前还没有大名的囡囡:咿咿咿呀呀!
    第44章
    闻蔚带着负伤的手把夜戏的最后一部分也完美拍完了。
    幸亏手上的伤不是很深,伤口也没有感染,一周之后结痂的疤痕也没了,只剩下新长出来的粉色的肉。
    阮岩每天几乎每天都要去检查一下他的伤口,亲自帮他消毒换绷带,对他的伤势恢复情况也是最清楚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对闻蔚的伤有点内疚,尽管闻蔚跟他说了好几遍,那伤是他自己弄的,和阮岩没有半点关系。
    但他怎么可能不在意啊,那些碎片毕竟是自己砸出来的。
    在这一周内,随着闻蔚的伤口逐渐结痂,电影的拍摄也渐入佳境,剧情拍到将近一半的部分。
    经过换灯泡的事件后,凌绅和周楚枫虽然还想以前那样相处,但无形中他们的关系已经在慢慢改变,后来又碰到了一次停电,两人合力默契地换下了灯泡,并在幽暗中互相吐露的心情。
    凌绅告诉周楚枫,他很羡慕对方能上大学,他从小的梦想就是上学,考一个比较好的专业,将来在社会上找一份过得去的工作,不被人看轻,能够负担自己的生活。
    他之所以选择选择这份出卖身体的工作,都是因为家里太穷了他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底下还有三个弟弟妹妹,而赌徒老爸则在欠下一大笔债之后销声匿迹,不知道隐姓埋名逃去了哪里。
    沉重的负债压得年纪轻轻的凌绅差点喘不过气来,全家人的生存都依靠母亲打理的那几亩田,和他在城里的这些收入。
    随着母亲的身体日渐虚弱,最后终于只剩下了凌绅这么一个顶梁柱,他不但要负担弟弟妹妹的生活和上学,还要支付病重在床的母亲的医药费。
    凌绅在最捉襟见肘的时候,一天只吃一个馒头,就着白开水下饭。有时候也会去吃夜总会里那些客人吃剩下的东西,只要能填饱肚子,他什么都不在乎。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的人生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要去管那些人呢,我的人生难道一辈子都要被这些人拖后腿吗?凌绅在黑暗中低声地笑了起来,可周楚枫却听见了他的哭声,他的内心在哭。
    过了一会儿,凌绅才慢慢抚平情绪,淡淡地对周楚枫开口:后来,一个雨夜,我妹妹打电话给我,说母亲在下雨之后自己推着轮椅出门,不小心摔在了山坡下面
    他的语气太过平淡,以至于周楚枫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句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凌绅的母亲,为了不给儿子增加负担,自杀了。
    生活对于凌绅来说,是毫无希望的循环,每天睁开眼的刹那,都是一个绝望的开端,难怪他总是把钱挂在嘴边,显得那么世俗而市侩。
    可在周楚枫看来,凌绅却有一颗十分纯粹而干净的心。
    他慢慢握住了凌绅的手,在漆黑之中掰开了他倔强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我可以教你,你有没有想过成人自考?
    成人自考?
    一开始可能会比较辛苦,你的学历是初中还是高中?我从头给你补。周楚枫说话有一种能够鼓舞人心的力量,给凌绅带来了勇气,你这一行也是吃青春饭的,总有一天会被淘汰,不如趁现在年轻多学一点东西,有一份学历的确能改变你的未来,不试试怎么知道?
    凌绅被他说动了。
    他们开始在家自学。白天,两人捧着书苦读,晚上,各自去打工。在他们家,午夜12点前是从来不点灯的,12点后才有一盏瓦数很低的光从那扇被擦得透亮的玻璃窗内亮起。
    日子过得拮据却很充实,充满了希望。
    只是这样的日子好景不长,周楚枫的父母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千里迢迢从另一个城市找到了周楚枫打工的地方。
    凌绅下班回家的时候没有看见周楚枫,他直觉不妙,冲到周楚枫打工的地方,就看见深夜的街上,几个行人老远围成一个圈,圈子的中央是一对泪流满面的中年夫妇,他们正对着周楚枫又抓又打,又哭又叫,扬言说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周楚枫任他们打骂,脸色非常的难看,他仿佛成了一个呆立的人偶,听不见任何话,看不见任何东西,就好像灵魂已经被抽干了似的。
    路人当中有人犹豫着要不要去报警,结果手机还没拿出来,周楚枫的父亲便面目狰狞地去驱赶人群:看什么看,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别多管闲事!
    凌绅再也看不下去,冲进人群里,一把抓住了周楚枫的手腕,趁他的父亲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将他母亲的手从周楚枫的衣服上扯开,拉着周楚枫就跑了出去。
    你能再跑快一点吗!凌绅回头对他喊,再不快点就要被追上了!
    周楚枫终于回过神来,他加快脚步,从被凌绅拉着跑,到他拉着凌绅跑,他的眼里又重新恢复了神采,湿润的眼眶映着路灯的光亮,亮得如同彩色的宝石。
    他们气喘吁吁地在凌晨的街头停下,靠着墙壁喘气,紧握的双手却没有松开。
    这一晚,有什么东西被打破,又有什么东西萌芽而出,成长了起来。
    回去之后,凌绅和周楚枫就搬了家。他们搬到了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在新家互相给对方上药,就像两只互相舔舐着伤口的困兽。
    然后上着上着,他们就抱在了一起,双唇相贴,不用坦白也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和周楚枫在一起之后,凌绅就不再做MB了,他找了一份端盘子的工作,虽然苦点累点,冬天洗碗的时候还长了不少冻疮,但是内心是热乎的,只要想到每天回家那盏等着自己的不算明亮的灯,他的心里就充满了快乐。
    而且周楚枫也会在结束家教之后经常到他上班的地方接他下班,看见他冻得通红的手时,会无声地握住凌绅的手,把他的手揣进自己被体温焐热的口袋里。
    日子仿佛开始有了奔头。
    凌绅已经在周楚枫的帮助下自学完了高中的教材,距离他们同居也过去了一年,他们的感情也越来越好,就算不说话,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看出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然而命运还是不肯放过他们,偏偏在这个时候,周楚枫在打工的时候从楼梯摔了下来,导致骨折入院,虽然打工那家店的老板补贴了一部分的医药费,但是杯水车薪,大部分的住院费还是压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贫贱夫妻百事哀,没出事的时候还好,出了事以后,灰色的阴影就开始笼罩在两人的头顶。
    周楚枫那段时间正是在准备司法考试的时候,现在他躺在病床上动也不能动,只好放弃了那场考试。
    而他的存款和凌绅的存款一起,大部分都拿来垫付医药费,连房租都快要付不起了。
    凌绅在弯着腰送走房东之后,重新缓慢地直起腰背,从窗户看着防抖远去的背影,一双眼睛古井无波,失去了之前的温度。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没有希望,而是在得到希望之后,又失去了它。
    阮岩这时已经能把凌绅这个角色把握得比较深刻了,用导演的话来说,他演的凌绅,就是凌绅本人!
    这样的夸奖对阮岩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肯定,也说明他没有辜负和小郑他们日夜讨论人物而做出的努力。
    毛哥见他拍戏逐渐上手了,就打电话过来:也是时候给你安排探班了吧,正好电影也需要宣传,你也需要话题,不然你在拍戏的时间里没有曝光度,热度就要掉下来了。
    阮岩无所谓:可以啊,是安排粉丝见面吗?
    不,是我下一个给你接的综艺,叫《舞动乾坤》,是个舞蹈比赛类的节目。毛哥笑呵呵地对他说,制作人看了你在《与你同行》里的表现,特别是你过障碍赛的那一段,觉得颇为惊艳,所以说什么也希望你能参加。
    是作为选手,而不是作为导师参加?
    对啊,导师是专业的舞蹈演员,这个综艺你把它当成明星的舞蹈大赛就行了。毛哥说,而且好巧不巧,最大的赞助商就是阮氏集团,我估计节目组找你也是看在赞助商的面子上吧来探班的是你内定的合作对象,是个流量歌手,和章墨雨以前还上过同一个选秀节目,当过一年的组合呢!只不过章墨雨在组合解散之后一路高升,涂熙这两年却没他这资源,名气比选秀那会儿还差些,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会在节目里压过你。
    阮岩如有所思:阮氏是最大的赞助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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