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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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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选驸马在女子身上看来看去,如何看都觉得不对,礼部周文清头一个站不住了,出言训斥。
    秦若浅装出无奈又无助的样子回答:朕也无奈,毕竟两国邦交为上,男子女子都是一样,只要她高兴就成。
    两国邦交四字堵得周文清翻着白眼,执着笏板的手发抖,新帝一脸无可奈何,再多劝谏的话都默默吞回肚子里。
    新帝处道理讲不通,思量再三,周文清拉着丞相张正去寻使臣讲道理,管管你们公主,别盯着我们的姑娘看。
    张正本是舌灿莲花,怼人的气势一人顶十人,周文清心中有底,去时雄赳赳气昂昂,见到使臣便说明来意。
    人家使臣压根不在意他们公主喜欢男子还是女子,公主并不继承皇位,联姻本就是被逼着来的,只要带回去的人是他们国家的即可,其他的不论。
    这么随便的态度气得周文清一口气没喘得过来,张口就问礼义廉耻,使臣回道:你们君主将画像送给我们公主,若问礼义廉耻,应该去问你们君主。
    推卸的本事让人有理难反驳,边上的张正一语不发,甚至暗地里朝着使臣点头,说的好、说得好。
    说不通道理,周文清大败而回,出了驿馆就开始谴责张正,谁知张正也不想理会,望天想了会儿,才道:我想说话来着,可人家道理全,找不到反驳的话,两国联姻,他们愿意要女子做驸马,我们有什么办法,给人家说道理?说女子不如男子,女子同女子没有子嗣。可是您想想,人家有没有子嗣同我们有什么相干?
    管人家有没有孩子,吃饱了撑得慌,没事做了?
    张正说完就登上自己的马车,留着周文清一人在驿馆门口干瞪眼。
    劝说无望后,回头勒令礼部不许再给驿馆送官宦女子的画像,一来二去,齐映还是没有相中驸马。
    半月无果后,陆思贤将手里的珍品变卖得银子,找了可靠的人给云山送去,而通州换了主将。
    主将是一三十岁的男子,出身贫寒,是张正的学生。
    这么一看,张正这个丞相的位置更加稳固,无人能撼动,兼之得到皇帝信任,一时风头大盛。
    人在顶峰处,就有人打着主意,都学秦承宗去听张姑娘,想要娶回府。
    查来查去,都找不到这个人,唯有秦时言在酒醉时透露出来,陆思贤便是张府张姑娘。
    风向又转回陆思贤的身上,众人无果,按住心思。陆思贤不论是驸马还是后妃,都将是新帝的女人,至今无人敢同帝王争夺女人。
    吃了半月的瓜,陆思贤吃得很饱,整个人都胖了一圈,被秦若浅拉去做苦工。
    含元殿却一侍奉笔墨的人,陆思贤勉强担任。
    新帝事务繁忙,常常忙至深夜,陆思贤陪了一日后,死也不肯再去,秦若浅死拉硬拽地将人安置在身侧,美其名曰:盯着你,免得你出去勾三搭四。
    勾谁?自然指的是齐映。
    醋坛子一打翻,就缺失理智。
    齐映选不到驸马,来新帝处找茬。
    秦若浅看着一侧打盹的陆思贤,陆思贤梦中惊醒,似是受到心领感应板爬了起来,呆呆地望着齐映。
    她公然在含元殿内睡觉,没有新帝的允许是不可能的事。齐映撇撇嘴,给新帝行礼。
    秦若浅也跟着起身,睡梦中初醒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到秦若浅将氅衣盖在她的身上,才徐徐回身:小公主啊,驸马选中了吗?
    齐映今日一身大红色的衣裳,腰肢纤细,腰间挂着秦若浅赐下的玉璜,叉腰的姿势透着点娇憨,他们都不好看。
    见到新帝体贴地照顾陆思贤,她轻轻哼了一声,不高兴。
    陆思贤走下地,示意秦若浅去忙自己的事,她同这位公主唠叨会儿,从案上抱了一堆画像给她。
    随意打开一幅,是定安侯家的世子,清秀郎君,齐映嫌弃:太弱了,我一拳头就能把他打死。
    陆思贤又将萧临兄长家的儿子给她看:孔武有力,面相英气,十拳头都打不死。
    齐映翻了白眼:你看看他的腰那么壮,我带回国丢死人了。
    秦若浅眉眼染着寒霜。
    陆思贤挑挑拣拣地看中了秦时言,指给齐映看:这位公子相貌好,也有力气,从脑袋到脚指头都好看,武功也是不弱。
    齐映依旧不满意:你怎么知晓从头到脚指头都还看,你看过?
    陆思贤:
    话题偏得太狠了。
    秦若浅放下手中的奏疏,正视着陆思贤。
    陆思贤打了寒颤,再接着给齐映找合适的公子,最后没办法将如今的高阳王秦承烨的画像递给齐映:这位公子风流倜傥,文武双全,另外是本朝的高阳王殿下,两国联姻,门当户对。
    齐映给面子地扫了一眼,戳着画像中的秦承烨的脸:提说你二人一块长大,青梅竹马?
    陆思贤忍不住了,将画像一撂,面色变了,已显出几分忍无可忍的疾言厉色:你选驸马还是差我底细,我和谁相好,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齐映无辜道:你去城里的茶肆随意找人一问就知道了,还有人说你二人违背天道,不是我说的。
    她眼巴巴地盯着陆思贤,就像是兔子盯着自己的胡萝卜,一眨不眨,恨不得拖回家去啃。
    陆思贤拿出杀手锏,在一堆画像中找到宇文信的画像,摊开拉着齐映过来:这位呢?
    宇文信长得器宇轩昂,身高八尺,画师恰到好处地将他的优势展现出来,没有齐映嫌弃的五大三粗,也没有弱不禁风,整个人看上去,万中挑一的好相貌。
    陆思贤看过画像后,觉得宇文家是不是给这画师塞钱了,怎么画得其他人漂亮多了。
    她满意到不行,齐映还是在挑剔:这人一看就是买通画师,长得这么好看,还没有娶妻,肯定身上有什么病。
    人小看着天真,挑剔的话倒是不少。
    陆思贤彻底没招了,而秦若浅挥手唤来内侍:你去将宇文世子请来。
    画像不成,就喊人来见,总比空口话来得强。
    齐映坐在一侧,眼望着屋梁,对秦若浅的话丝毫不在意。
    秦若浅索性将奏疏放下一盘,拉着陆思贤一道坐下。她一个动作,陆思贤就明白她的意思,顺从地一道坐在。
    肩靠着肩又挨着腿,亲密无间。
    齐映坐不住了,只敢低低哼了一声,又不想离开,觉得自己很碍眼,想走又不甘心,使坏道:陆思贤,你还去摘星楼吗?
    小坏胚。
    陆思贤心里骂了一句,小伎俩看似高明,一眼就识破了,挑拨离间,太嫩了。
    你若想去,还可以去,不用花银子,给你安排十几个小姐姐,环肥燕瘦,温柔泼赖都可以有,如何?
    齐映小脸就变了,想到那日就感觉恶寒,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要了,不要了,我不去了。
    顷刻间,原形毕露。
    小姑娘心思浅显,都放在脸上,几乎一眼可见。秦若浅忽而就不气了,齐映对陆思贤想必也是一种执念,未必就是喜欢。
    陆思贤又拿话激了几句,齐映连提都不提了,规矩地坐在一侧,直到内侍打开殿门,引着宇文信走出来,她才换了脸色。
    宇文信在府上并未去丰台,换下铠甲着一身玄色常服,昂藏七尺,常年的军旅生活锻炼出一股一眼就能看出的毅力。画像有些夸张,可人也是不差。
    秦若浅给齐映指引:这是镇北侯世子宇文信。
    齐映就看了一眼,看过画像再看人就少了那份惊艳,若是只看人必然是惊艳的,谁叫画师画技炉火纯青,她不满意:这位世子肯定买通了画师,你看看画得和人都不一样。
    秦若浅讲和:宇文世子也是不错。
    初次得到秦若浅夸赞,宇文信受宠若惊,露出笑意。
    陆思贤不肯了,附和齐映:确实有些不一样。
    齐映逮到机会就指着画像开腔:你看看这个脸多白,五官端正,英俊非凡,你看这个人皮肤那么黑,瞪眼看人,不知尊敬人,依我看就是不一样,另外这里的腿,再看他的腿,那么短。
    宇文信的腿当真不短,这么一吐槽,就感觉宇文信就是一冒牌货。
    宇文信是出名的相貌好,不知是多少人眼中的佳婿,被齐映损得一无是处,他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眼中迸发肃杀之气,吓得齐映往陆思贤身后躲,拽着她的衣袖不放:圣上,你看他就像黑白无常,眼睛一瞪就要拿人魂魄。
    损得更不值钱了。
    陆思贤想破脑袋都想不通,明明该走的剧情怎地就变了,按理齐映对宇文信一见钟情,怎地就变成万分嫌弃。
    宇文信气恨,又拿齐映没有办法,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着。
    秦若浅过意不去,先屏退他离开,再问齐映:公主究竟想怎么做?
    齐映理直气壮地指着陆思贤:我要她。
    秦若浅眉头狠狠一皱:公主慎言,她已成亲,你该自觉,且你是异国公主,应当谨言慎行。
    新帝威仪在,不同于平日里的温言,令人紧绷着神经,一呼一吸间,气氛隐隐有了变化。
    陆思贤默默无语,秦若浅并非真的是初登高位,摄政多年,对齐映一忍再忍,并不代表她就是个软柿子,随意拿捏。
    齐映瘪着小嘴,底气在秦若浅的威仪面前,不值一提,她瞪了一眼陆思贤,道:我的婢女因她死了,我要她,哪里过分。
    秦若浅耐心皆无,说话失去往日里,面冷容肃,道:婢女又非她所杀,你要她何用,我朝刑部在查,必会给你一个交代,既选驸马,就该有选驸马的态度,你再胡搅蛮缠,朕派人给你父亲传话,问一问到底是何意。
    一番疾言厉色,齐映就像做错事情的小孩子站在原地,耷拉着脑袋。
    如此,秦若浅也不好再训,趁势而为:你要么选驸马要么中止回国,朕召见使臣来见,公主回去休息。
    齐映心中不服气,奈何这位新帝气势太大,她拗不过,只得出宫。
    陆思贤总感觉这么得罪人不好,尤其是这么一位至关重要的人物,随意打发回国是好,可剧情发展不对。
    论起剧情,她觉得整个逻辑线都崩了,什么样的剧情都无法挽回了。
    齐映这么一走,秦若浅缓和下来,陆思贤瞧着不大忍心,试图劝说:我觉得此事还得再商议商议,胡乱塞给她一个男人,好像不大好。
    眼下的局势,动一步而牵扯全局,举步维艰,女子为帝,颤颤惊惊。尤其是秦若浅,太后与王家都不扶持,可见人心是自私。
    她抚上秦若浅的手背安慰她:你别急躁,齐映就是小孩子脾气,我觉得让秦时言带她去玩玩,指不定就会缓解。
    秦若浅没吭声,算是答应下来,触上陆思贤柔和的面孔,她这才安定下来,凑过去亲吻湿热的唇角。
    陆思贤总觉得自己就像是秦若浅的镇定剂,每逢她暴躁不安,亲一亲就会好了。
    她二人缠绵暧昧,小魏大人面对棘手的案子一头雾水,在日落黄昏的时候就像火烧屁股一般赶回了府邸。
    府里的诸葛卿卿抱着刚过继的小娃娃在逗笑,见到风尘仆仆的人回来后,少不得讽刺两句:我只当小魏大人今晚不回来了,正准备明日让人关门几日,我带着孩子去寺里住几日。
    小魏大人拍着自己的胸脯暗自庆幸,没等劫后余生的感觉过去,就听到诸葛卿卿开口:不如我们明日一道过去。
    又是一重噩耗,她忙开腔拒绝:明日不行。
    诸葛卿卿当即变了脸色,速度之快堪比翻书:明日休沐。
    魏云憋屈:你觉得我有休沐的时间吗?手中两大案子,棘手又难查,你帮帮我?
    当初说离开京城,是谁要留下的?我说有了孩子,找一安静之地,你不肯走,现在让我帮你,不可能。
    说完,诸葛卿卿抱着孩子就回屋,睬都都不睬魏云。
    魏云有苦难言,这位祖宗实在是难伺候了,一个女人这么可以变化那么快?
    方成亲的时候,卿卿温柔又体贴,无论她回来得再晚都会等着,自从被秦若浅这么一搅和以后,卿卿就变了。
    变得有恃无恐,肆无忌惮。她喜欢又没有办法,实在是头疼。
    未免今夜被赶出屋,她还得去哄哄,明日去寺庙也可,横竖他们在查着。
    这么一妥协以后,次日魏府马车出了京城,往城郊寺庙而去。
    冬末春初,两道树木抽芽,料峭春风中透着点点绿意。
    魏云离开京城后,便有人去传了消息,传回大理寺。
    而那厢的秦时言得了一道旨意,领着齐国使臣去玩,他爱去之地都带着齐映走了一遍,青楼楚馆画舫加上赌坊,令齐映乐不思蜀,一日间就将陆思贤忘得干净,哪里记得什么恩仇、以身相许。
    休沐日,陆思贤让去找了块鹿肉,腌制后搁置在烤架上,炭火烧烤,油脂滋滋作响,香味慢慢渗透出来。
    秦若浅坐在一侧,手畔几摞奏疏,疲惫之际,抬首看一眼忙着烤肉的人。
    冬日就要过去,陆思贤身体一日好过一日,精神面色都是不错,午后阳光折射而下,徐徐落在她的身上,镀上一层柔光。
    陆思贤对于吃的有研究,与寻常厨子不同,尤其是火锅和烧烤,拿手的绝活。
    望着她纤细的身影,秦若浅无声地笑了笑,垂首望着奏疏。
    两人各自忙碌着,互不打饶,阳光又好,惬意又舒服。
    不多时,香味就传了出来,陆思贤的烤法和别人不一样,拿竹签子在一侧将菜一串串的穿起来,再放在炭火上烤。
    第74章
    午后光色好,烧烤的香气隔着很远都能闻到,穿过庭院,宫道上都能闻见。
    宫人好奇,聚在一起说笑,引得太后都来凑一凑热闹。
    不速之客,令庭院内的温馨气氛一扫而净,陆思贤眼观着人靠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婆婆与媳妇是至今难解之题。
    为了不令秦若浅难做人,她主动去讨好太后,吩咐人呈了刚烤好的鹿肉。
    鹿肉膻味大,腌制后再烤,味道就被掩藏,只闻到香料的气味。
    谁知当着宫人的面,太后捂鼻,皱眉嫌弃:味道那么大,可曾处理干净了,油腻腻的令人作呕。
    陆思贤淡定,将鹿肉撤下,换下蔬菜给她。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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