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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只招财猫——木酒(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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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淮年疑惑地抬头,无声询问这只手的主人。
    傅臣炀清了清嗓子:你戴着吧。
    那你呢?苏淮年没接。
    不知何时两人变成了并排走路,苏淮年比傅臣炀略矮一些,在这寒冬夜色中,两人吐出的白雾被路灯晕成了暖黄色,凝聚、消散、又凝聚,隔着朦朦胧胧的白雾,双方的面容都看得不太真切,苏淮年看不太清傅臣炀眼中的神色。
    我不冷。傅臣炀说,我体质偏热,夏天怕热,冬天不太怕冷。
    苏淮年倒是非常清楚傅臣炀这个特点。每天晚上被傅臣炀抱着睡觉,冬天的时候傅臣炀就像是一个大火炉,晚上被搂着巴适的很,但夏天就不一样了,苏淮年几乎每天晚上都被热醒,他的内心是拒绝的,可他越挣扎,傅臣炀的手箍得越紧。
    苏淮年几次把傅臣炀闹醒,这人有点起床气,醒来之后就拍拍苏淮年的头凶了他几句,然后威胁他第二天给他吃猫粮。
    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人!
    苏淮年当时就怒极了,气得七窍生烟,舞着粉嫩嫩的肉垫拍了拍傅臣炀搭在自己腰间的手。
    你爱搂就搂着吧,千万别给我吃猫粮,能不能提个小要求,我想换个口味吃一吃佛跳墙,最近金枪鱼吃多了有点腥。
    最终苏淮年没有接受傅臣炀的手套,因为还没等他答应,预定的餐厅就已经出现在眼前。傅臣炀抬眸看了眼,沉默着收回了手套。
    进入包房后位置是随便坐的,苏淮年被穆馨和胖厨师拉着坐在一起,身边挨着其他店铺的人,傅臣炀竟也坐到了他们这一桌,正好和苏淮年面对面。
    两人隔着一张大圆桌,正好是对角线。傅臣炀落座没多久,他左右两边的位置也被占据了,苏淮年不认识他右手边的男人,但左手边那位女店长他曾经见过几面。长得挺漂亮,是那种说话轻声细语的南方古典美人。
    苏淮年手下一个用力,扎破了筷子的包装袋。也不知道傅臣炀会不会喜欢这一款。
    包间内热闹非凡,傅臣炀和三个店长确认了菜单,服务员便拿着菜单去后厨传菜。
    几箱酒被端了进来,临近的几个人把酒都放到了转桌上。苏淮年酒量奇差,一杯啤酒就能把他撂倒,但今天这种场合,唯独他一个人喝饮料就显得特别没面子,他硬着头皮拿了一瓶酒。看了眼包装,这瓶紫色酒是葡萄味的鸡尾酒。
    撬开瓶盖抿了一口,入口微甜,带有浓浓的水果味,酒味品不出多少,反倒更像是水果饮料。
    苏淮年眼睛亮了亮,于是拿了杯子倒入半杯,小口小口抿着。
    苏淮年原本以为今晚能靠这葡萄汁饮料蒙混过去,结果他还是高看了自己。
    第24章
    潘黎的手快搭到傅臣炀的毛衣袖子了。
    苏淮年靠在椅背上,紧盯着对面的一举一动。
    酒桌上和乐融融,抛去了节目内的竞争,在场所有人都相处得很不错,尤其是本来就和傅臣炀接触最多的三个店长。
    尤其尤其是那个女店长。
    苏淮年心不在焉地和周围几个人聊天,好在他们的话题并不集中在他身上,只有被叫到的时候才吱一声。于是他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对面。
    眼眸耷拉着,饭局还未开始多久,苏淮年就已经有点蒙,但他自己并未发觉,血液中为数不多的酒精逐渐麻痹神经,使得他眼睛有些发直。
    他理所当然地想,眼睛发直了,那就自然而然看向对面,合情合理,所以不是他故意要盯着傅臣炀看。
    您好,上一下菜。
    侃侃而谈的穆馨话音中断,偏了偏身子让出位置给服务员上菜。她和胖厨师刚好坐在上菜口,服务员来来回回上菜,他们时不时得让个位置,但这也无可避免,穆馨没说什么。
    苏淮年注意到傅臣炀站了起来,他茫然的目光紧随傅臣炀,只见他绕着圆桌走了半圈,径直走了过来。
    ?
    苏淮年茫然地看着傅臣炀对穆馨说:我们换个位置,你要不要坐到那边去?
    穆馨受宠若惊。
    傅臣炀三言两语说服了她:那边不上菜,餐具都还没用过,我坐这里吧。
    然后苏淮年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换了个人,成功交换位置的傅臣炀扬手找服务生换了餐具。酒精对苏淮年的麻痹效果尤其明显,他的脑子几乎不会运转了,愣愣地问:大老板对手底下的员工都这么贴心、待遇都这么好吗?
    傅臣炀侧眸,眼中的情绪是此时的苏淮年所不能参透的。傅臣炀说:我一般不这么贴心。
    哦。苏淮年咂了一下嘴,非常耿直地觉着傅臣炀十分诚实。
    贴心的人怎么会枉顾小貔貅的意愿,大热天的非得抱着小貔貅睡觉,不给抱就威胁要喂猫粮呢。
    贴心的人怎么会天天薅小貔貅的脑袋,差点薅秃了都不肯停手呢。
    贴心的人肯定不是傅臣炀这款的。
    苏淮年转头,傅臣炀正盯着他。
    你看我做什么?
    傅臣炀收回目光:没什么。
    傅臣炀从没想过有人喝R牌的鸡尾酒竟然也能喝醉,而且喝醉之后抱着酒瓶子不撒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酒瓶子当成了亲老婆。
    有人指的就是苏淮年。
    酒局临近散场的时候,苏淮年已经完完全全蒙了,水亮湿润的蓝眼睁得大大的,张望着包间,最终落在身旁的傅臣炀身上。
    傅臣炀感受到他的注视,伸手在他眼前比划:这是几?
    苏淮年:
    傅臣炀伸出一只手晃了晃手指头,被苏淮年抓住了手腕,他嘟嘟囔囔道:你你别晃,晃的我晕头晕,我知道这是饿二十六,我没没醉!
    傅臣炀任由他抓着手腕,看着苏淮年身前摆着的两瓶鸡尾酒空酒瓶,陷入沉思。
    散场的时候苏淮年是唯一一个醉倒的,其他人都要去唱歌,带着苏淮年这个拖油瓶显得不太方便,一群人没辙,这时候傅臣炀主动道:那我来送他回去吧。
    这穆馨没想到头一个请缨的竟然是傅臣炀,让他来送苏淮年总归不妥,她犹豫了半会儿说,还是我来吧,我这些天精神不太好,想早点回去休息
    不用了,你和他们去玩吧。傅臣炀已经搀起了苏淮年,你应该也搬不动他。
    苏淮年看似挺瘦,可终究是个头一米八的男生,真让穆馨扶回去没准会要了她半条命,穆馨思忖了两秒便没再坚持。
    傅臣炀在饭店门口叫了一辆车,在车上的时候苏淮年倒还算老实,安安静静地靠坐在那里。窗外路灯划入车厢,映亮了少年下半张白皙的脸,那双隐在黑暗中的蓝眼与平时相较显得深暗许多。
    路途不远,就连起步价都没超过,傅臣炀又半搀半抗地将苏淮年从车内弄出来。
    车内为数不多的几分钟苏淮年就已昏昏欲睡,被弄醒的一瞬间他机灵了一下,迷蒙的蓝色眼睛试图强撑清明,但发现面前是傅臣炀,他又阖上了眼,回归醉醺醺的状态。
    缓了一会儿,他才迷迷瞪瞪地醒来,此时傅臣炀已经连搂带抱地哄着他进入了酒店。
    头顶明晃的灯光闪得他微微眯起了眼,头一偏,侧脸埋入了傅臣炀的颈窝之中。刺眼的灯光被男人挡住,苏淮年满意地哼唧了声。
    跟一只餍足的猫一样,傅臣炀轻笑了声,转而就感受到了少年喷洒在他颈间的灼热气息。
    傅臣炀把他的脑袋从自己颈窝中挖出来,让他靠着肩膀,你还能走吗?
    我腿又没断!
    人是醉了没错,但脾性还是这么大,傅臣炀盲猜苏淮年把他的问题曲解成你瘸了吗。
    傅臣炀不和醉鬼计较,既然他说能走,那就放弃了打横抱起他的打算。其实他的肌肉都已经传达到大脑发出的蹲下去一点的指令了。
    喝醉酒的苏淮年浑身发软,手脚都跟软绵绵的面条一样不听使唤,他的大半体重都压在傅臣炀身上,算不上太吃力,但两个人相贴久了,对方身上的体温就透过厚实的衣服传递过来,灼得皮肤发烫。
    重点是苏淮年下了车后就各种不老实,他醉酒后又话痨又爱动,脑袋搭在傅臣炀肩上没多久就再次往他的颈窝里蹭。
    蹭得傅臣炀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好不容易把人带进了电梯间,傅臣炀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苏淮年的房间号。
    他低下头,窝在他颈间的少年双颊微红,从表面看上去很乖。傅臣炀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手上的触感并非发丝的柔软,而是一顶浅灰色的针织帽。
    这人醉是醉了,手脚一点也不老实,但帽子却奇迹般的任他如何折腾永远纹丝不动,就跟长在他脑袋上一样。
    傅臣炀没多思考,刚想收回手,少年却像即将被夺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警觉地捂着脑袋,在傅臣炀诧异的目光中挣开了他的手,缩到了电梯间角落里。
    你想干嘛?!苏淮年浑身像竖起刺的刺猬。
    傅臣炀不解道:没想干嘛。
    你胡说!你想摘我帽子!苏淮年说完又往角落里缩了缩,傅臣炀怀疑如果人体可以做到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团成团。
    你帽子怎么了?傅臣炀问。
    苏淮年一时答不上来,估计他现在的脑子也思考不出来为什么不能摘帽子,这种条件反射要么是他平日里反复再三告诉自己,以至于成为了潜意识里的东西,要么是这醉鬼趁乱撒酒疯。
    傅臣炀忽然发现苏淮年好像特别喜欢帽子,在外示人的时候他永远带着一顶帽子,各种各样的款式,把头顶包的严严实实。
    想了半天苏淮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但还是强硬道:就是不准动我帽子!
    仍然秉持着不和醉鬼计较的原则,傅臣炀哄道:好,不动你帽子。那你能告诉我住哪个房间吗?
    苏淮年一时答不上来,愣愣地看着他,傅臣炀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苏淮年摇了摇头:不知道。
    傅臣炀摁下了自己住的那层。
    电梯缓缓上升着,安静又密闭的空间内只有他们两人,好像稍稍动一下就会闯入对方无形的领地。苏淮年被碰了帽子之后就不肯让傅臣炀近身,于是两人站在了电梯间的对角线。傅臣炀站在按键旁边,苏淮年就站在他的对面。
    傅臣炀怕他站不稳往前倾倒,目光一瞬不转地注视着他。
    紧接着,他就看到少年盯着电梯门的方向,笑着抬起了手,大着舌头打了声招呼:嗨!
    傅臣炀:
    他往身边看了眼,什么东西都没有。再看向苏淮年,少年仍然紧盯他身旁的位置,甚至还说:你也喝了酒啊?
    傅臣炀:
    苏淮年:我也喝了!你喝几瓶?
    苏淮年:哇!一斤白的?!这么厉害?我酒量不好,我只喝了两瓶鸡尾酒,但味道很不错。
    苏淮年:可以啊!但你可能喝不惯,这酒不适合你们这种喝酒人,没什么劲儿的。
    傅臣炀:
    苏淮年这状态是吃了毒蘑菇看见小人儿了?
    可今晚酒桌上明明没有毒蘑菇,而且这里是靠近北方的康城,不是毒蘑菇之乡啊!
    傅臣炀忍不住开口:你在跟谁说话?
    苏淮年不假思索地说:跟这大叔呀,穿着绿色军大衣的这个,你没看到吗?
    傅臣炀:
    寒冷封闭的电梯间陡然卷过一阵冷风脊背生寒头皮发麻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了。
    叮的一声楼层到了,傅臣炀不顾苏淮年的挣扎,一把将他撸出了电梯间。
    苏淮年还在往身后说拜拜:大叔!有机会咱们一起喝酒啊!我跟你学喝白的!
    傅臣炀:
    脚下走得更快了。
    第25章
    身上半扛着一个人,傅臣炀脚下仍然健步如飞,一刻不停地走到自己房间门口,迅速刷卡进门。
    靠在门边,他的额角渗出一层冷汗,这种看不见的东西才更让人头皮发麻。阖上门后还后怕地向周边望了望。
    此时就怕肩上扛着的人忽然又向某个虚空打个招呼,如果再来一次,就算扛着的是苏淮年,傅臣炀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人扔掉。
    好在苏淮年没有继续挑战傅臣炀的忍受力。
    但这人挂在傅臣炀身上,又哼哼唧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傅臣炀喘了口气向后看:怎么了?
    只能看到少年被衣物遮挡的背部,以及背上微凸的脊骨。苏淮年难受地蹬腿,哼出几道鼻音,他挣扎得傅臣炀差点没站稳,将他放到了地上,凑近他摇摇晃晃的脑袋,才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想想吐。
    傅臣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进了卫生间。
    可苏淮年什么都吐不出来,难受得直哼唧,脸上是醉酒后的绯红,仰着脑袋靠在傅臣炀怀中。
    傅臣炀扭头看着他的侧脸,房间内开着恒温,一进门就能感受到腾升的温度,体内的酒精被热气包裹,他的体温比平常更高一些,迷迷蒙蒙的蓝眼也愈发湿润。
    然后他就开始扯衣服,嚷嚷着热。房间内温度高,傅臣炀自己也折腾出了一身汗,便没有阻止他,任由他手指发软地扯开厚实的外套。
    傅臣炀走到窗边开了一扇窗,驱散屋内的燥热,刮在脸上的冷风使他清醒了一些。拿出手机解锁,找到电话簿,他的指尖悬空在某个联系人上顿了几秒才按下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请稍后再拨。
    傅臣炀眸色微凝,又一次拨了过去,还是没人接通。他拨打的是负责吃喝住行的节目组后勤,既然后勤拨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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