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6 章

    （HP同人）Promise 作者:yatri

    第 6 章

    希柏深呼吸抑制正威胁着要流下的眼泪，慢慢张开双唇，里面已经长满水泡。巫师皱着眉头看了一阵后举起魔杖，克利特害怕地闭上双眼。

    没有疼痛，而是一阵清凉的感觉充满口腔，克利特疑惑而睁开眼睛，布莱克先生已经坐回他的椅子。简单的治疗咒。巫师耸肩，我已经把面包弄凉了。

    希柏.克利特的舌头轻舔口腔内部，完全不痛。谢谢您，先生。他由衷地说，更加认为布莱克先生是一个和蔼的好人。

    不要一直叫我先生。布莱克不耐烦地挥手。布莱克，或者…叫我天狼星。

    布莱克先生。克利特说。

    男巫师叹了一口气。天狼星。他纠正。

    犹豫一下子后类蛇人终于开口。天狼星。

    天狼星点点头。希柏。好吧，我们吃午餐，然后，你应该几点回去？

    希柏望向墙上的挂钟，还有大约40分钟。一点半以前，先生。

    你再称呼我一次先生，我就…天狼星思考该恐吓什么。我就不再让你进来。看来似乎有效，希柏.克利特咬住下唇内侧，一片片撕开着面包放入口中缓慢咀嚼。看着对方的动作天狼星忽然有一种想要大笑的冲动，他记得这种优雅的手势，这种饮食的方式，还有忍住不开口反驳的表情。看来有一些东西永远都不会改变。你很多天没有出现，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他说。

    类蛇人挑起一条眉毛。您期待我的出现吗？天鹅绒般的嗓音询问。

    太像了，除了总是藏在里面的挖苦与毒液不复存在。算是有一点。天狼星说。我对你有一些…好奇。

    您以前没有看过我的种族？希柏充满希望地说，想知道究竟有没有其他同伴存在。

    布莱克沉默。是的，他看过，他还记得第一个以类蛇人身份重新出现在大众面前的那一个，一周后在斜角巷的水沟边被乱殴致死，就在工作服务的地点旁，一直到断气他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直到死了第四个魔法部才决定不再让这些人公开露面。没有。天狼星回答。

    类蛇人看起来有些失望，两人安静了一阵子后克利特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张小卡。那么您认得这个人吗？

    天狼星接过巧克力蛙卡，原本友善的表情再度变得冰冷。当然，邓不利多校长，没有人不认识他。灰色的眼珠严厉地看着对面的生物。更没有人会忘记是谁杀了他。他的声音充满憎恨。

    克利特打一个冷颤，天狼星的语气让他有些害怕。赛佛勒斯.石内卜？他小心翼翼吐出这个名字。你认识他？

    为什么这样认为？巫师瞇起怀疑的双眼。

    因为您不只一次把我认做他。克利特说。我们长得很像吗？

    天狼星吁出一口气。你们根本长得一模一样。但目前这并不是最佳答案。某些特征。

    他是您的朋友？克利特再问。他学过朋友这个名词，那代表的是...

    朋友？哈。天狼星嗤之以鼻。石内卜没有朋友，没有人想跟那个怪胎做朋友，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混蛋是一个冷血的杀手。

    因为他杀了邓不利多先生？

    哼，我们现在谈论的是数百人的生命。巫师冷咧的灰色眼珠直直瞪住眼前的生物。那家伙就算死一百次都不能抵销他的罪孽。

    所以他死了吗？克利特问。

    天狼星盯着他看许久许久之后吐出一口气，脸上重新出现特殊的笑容。你将会知道的。总而言之，赛佛勒斯.石内卜是一个…

    大坏蛋。类蛇人学之前的男孩接出这个名词。

    天狼星楞了一下竟然大笑，好像克利特说的是世界上最幽默的事情。对，大坏蛋，从你口中说出来尤其有说服力。

    虽然不是很懂，希柏却也跟着轻声笑着。训练师一向不允许他露出笑容，你笑起来很丑陋，训练师这样说。布莱克的笑容僵住盯着类蛇人的脸，后者察觉立刻收下笑脸羞耻地低下头。对不起。他说。

    为什么要道歉？天狼星不解。

    训练师说我笑的时候很丑，我不应当对你笑。克利特低语。

    很丑？不，你笑起来…天狼星顿住，稍微皱眉别开脸。我从来没看过你笑的模样。事实上很好看。因为受到这个赞美希柏卷起嘴角微笑，而天狼星则是尴尬地抓头。为什么问起邓不利多？他转移话题。

    克利特捏着小卡，卡片中的老巫师正在打盹。我常常梦见你们，阿不思.邓不利多、哈利.波特，还有你，天狼星。咽了口唾沫。我没有说谎。他强调。

    天狼星似乎不认为他说谎，而是沉着地思索。是吗，我们在做什么？

    有一个房间，很大，中间有大桌子，桌上有很多看起来很美味的食物。克利特不好意思地笑笑。你们坐在桌子边围成一圈。他的声音放低，好像接下来要描述的段落是很羞耻的。我坐在距离比较远的地方，但仍然和你们同桌。他，邓不利多先生，总是很和蔼地看着我。

    哦？那我呢？布莱克好奇地问。

    您总是对我轻蔑地笑，有个独脚独眼的老巫师常常指着我的鼻子骂。他看着巫师惊讶的神情耸肩。我并不讨厌他，比起现实生活，梦里的每个人都对我很友善。

    天狼星抚摸嘴唇像正在思考什么，然后移开眼神看着躺在床上的病人。那是凤凰会开会的地点。他说。

    克利特听过这个名词。是带领二次大战胜利的那个凤凰会吗？

    嗯。天狼星轻微点头。你对凤凰会了解多少？

    类蛇人摇头。偶尔听训练师们提过，我一直以为那些是传说故事。为什么我会梦见这个？

    天狼星看向哈利.波特的眼神慢慢变得坚定，之后转过头面对另一个。你对二次大战的故事有兴趣吗？他没回答对方的问题。

    您要跟我说这个故事吗？这正是克利特想知道的。这代表我可以每天中午到这里找您聊天？

    黑曜石般的双眼期待地看着人类巫师，后者突然记起曾经看过一模一样的神情，在他们都很年轻的时候，在他还没堕落成恶名昭彰的黑巫师之前，课堂上他的眼神也是这样，直到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那双黑眼睛最后只剩下戒备与冷漠。天狼星甩开旧回忆，现在不是缅怀过去的时候，他有他的计划得施行…对。天狼星简短回答，意外得到一个来自类蛇人的大笑容。

    谢谢，谢谢您，先生…天狼星。克利特由衷感谢，我可以帮您或波特先生做些什么作为回报吗？

    天狼星本来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又有何不可？这是对方应该付出的代价不是吗？帮哈利捏捏手脚好了，他整天躺着肢体很容易僵硬。帮詹姆的儿子按摩，多么理想的报复。

    希柏敬畏地望了床上的英雄一眼。这是我的光荣。他说。

    差五分钟一点半时克利特离开，那之前帮哈利.波特做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手脚按摩。在对方离去之后天狼星将脸埋在双手掌心里。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哈利，这是我唯一能替你做的。他低语。

    克利特惊讶地眨眼，仔细品味在他口中逐渐融化的黑色食物。这个味道好特别。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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