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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怀崽了——菠萝炖蛋(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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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部同僚有些不安地对赵顺才低声道但若是仔细听,则能听出他语气中那丝可疑的跃跃欲试和期待:按照常理,这时候御史台那些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老家伙们不该开始死谏了吗?
    他们特意将含元殿的柱子擦得锃光瓦亮,就等着秦御史带人撞柱。
    然而一刻钟过去了,殿中风平浪静。
    该不会没人要反对这桩婚事吧?
    半个时辰过去后,礼部郎中亦颇有些失望地感叹。
    赵顺才听了,眉心一颤,怎么,你还想反对?
    那郎中赶忙摆手解释,不不不,这不是太子殿下之前吩咐了下官准备好几份应对御史台进言之策,下官借鉴《兵法》挑灯夜战了多日写出了十余份来,本想着能派上用场。谁知御史台这般不中用?
    赵侍郎:
    彼时福南音正坐在李裴的太子席上,小口小口地吃着他以权谋私在席上备的透花糍。吃到最后一口的时候,李裴看到他淡粉色的舌头舔了舔白瓷勺漏的白马豆。
    要命。
    桌前正摆着两只红色的琉璃盏,内侍为两人倒满了暗红色的葡萄酒。兴许是方才的吃食太过黏腻,福南音端起酒盏饮了一大口下去。
    李裴便是从此刻开始有些不对劲的。
    他一会儿看看上首处正低头逗弄阿肥的帝后,一会儿又拿余光朝下面的群臣瞥去,看到赵顺才的时候,忽然十分不自在地抿起了唇。
    你怎么了?
    感觉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揽过自己腰间,福南音微微一愣。
    你觉不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李裴的语气也有些奇怪。
    福南音越发狐疑地望着他,可此时在李裴那双眼中却只有三样东西
    红衣,美人,琉璃盏。
    一切看似开始于一年前东园春宴上的阴差阳错,可李裴却知道,他与福南音的这段故事开始得比他想象中更早。
    阿音刚才喝下这杯酒,我觉得你我大抵会三年抱俩。
    你说什福南音猛地惊愣住,似乎有什么难堪的记忆正破土而出。半晌后,他面色变得有几分难看。你的意思是这酒里有东西?
    若当真如李裴所说,这宴上的酒水出了问题,他这个礼部尚书怕是要引咎请罪了
    此话当真?你如何知道?
    李裴见他如此紧张模样,忍笑道:阿音叫一声好夫君我便告诉你。
    这便是假的了。
    福南音心中松了口气,面上却不显,低声叫了句:好夫君
    李裴满意了,揽着福南音腰的手也不由紧了紧:傻阿音,当然是假的。
    不过三年抱俩是真的。
    或许连李裴都不知道,这段纠缠不清的故事是从多少年前开始的,又是如何开始的。
    可那又何妨,他们至少看得到结局。
    红色琉璃盏交杯共饮,一瞬间仿佛再无觥筹交错,再无丝竹乱耳,只剩两人的声音。
    我爱你,阿音。
    直至白首。
    我爱你,李裴。
    直至偕老。
    (正文完)
    第85章
    赐婚圣旨下了多日, 尚沉浸在震惊犹疑中的大臣们才渐渐反应过来那是关国祚,重要程度足以令朝堂吵上半个月的太子妃,日后的国母人选, 竟就被圣人一道圣旨不由分说地给定下来了!
    而那个人,又是福南音!
    前一段时间的朝会上他们还想过,继礼部尚书和安平侯之后, 这位宁家的后人还会有如何际遇;即便他与太子那些风月情事众人嘴上不提但心里门清, 却如何也想不到圣人肯让一个男子嫁入皇家, 坐上太子妃的位置!
    纵然是能生育的男子,到底也是男子啊
    从前只听说圣人因为与宁胥曾经在弘文馆的同窗之谊对其子偏疼有加, 可宁胥当初不过是伴读罢了,若只是为此,圣人对福南音的态度实在是太过了。
    这道圣旨实在是打了百官个措手不及,宫宴上没来记得说的话,之后几日皆被写在奏章之中,雪片般纷纷落入政事堂之中。
    而巧的是,那几日宁尚书颇为勤勉,偏偏便去坐堂了。
    为尚书整理案牍的职官战战兢兢地将奏章摆在福南音眼前从御史台到中书门下,甚至尚书六部的折子被分成三摞,堆如山高。
    这都是弹劾我的?
    福南音抿了抿唇, 除此之外面上显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半晌才从最左边一摞中随意取出一本来。
    太子妃他话音一顿, 说我是承宗庙之重,识朝廷妇德?圣人圣断英明?
    前一句就罢了,妇德是什么?
    那政事堂的职官听宁尚书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这才反应过来他看的是哪一摞奏折,赶忙解释道:
    下官怕尚书看不过来, 就按着里头内容将折子粗略分了分。左边这一摞是拍马是恭喜您的,中间是催着您与太子大婚的,只有剩下这一摞
    职官的话便到此为止了。
    福南音随之看向了右边寥寥几本奏章,取了一本出来,上上下下扫了一眼,那原本因为惊愕而蹙起的眉心这才缓缓松开了。
    秦相廉,秦御史,又是这位。
    起先跟在临淄王和柯顺哲身后之时写了不少弹劾李裴的折子,朝堂之上也时有激愤之语,本以为是个墙头草;可如今临淄王倒了,柯顺哲投诚,这位秦御史却依然如故,写起折子来笔耕不辍,活活为自己添了几分骨气。
    说中原自古没有后宫为官的先例,更何况外戚乱政,我若要入东宫便需辞官?
    福南音这句辞官并未收声,政事堂中明里办公暗里偷偷听着这边动静的大臣们一下便将头转了过去。他们显然是都看过秦御史这份折子的,言辞大胆至极,从第一个字起就能将这位风头正盛的储妃尚书得罪个彻彻底底。
    若福南音是君子,肚里能撑船,那么秦相廉就是借此哗众取宠。可福南音谁不知道?秦相廉此举哗众,却是在作死。
    如此谁不想知道福南音的反应?
    说的也不无道理。
    可出人意料的,福南音却笑了。
    他将秦御史的奏章合起来重新放了回去,本官虽家中无人,官爵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却也勉强算是个外戚;这几朝历代也没有哪位太子妃在朝中任过职。
    众人一愣。
    那职官就站在福南音身旁,从后者面上着实看不出半分怒意,这反倒令他更忐忑了几分,宁尚书,御史台那些人的话您别往心里去。他们都是拣什么难听说什么的
    福南音抬手止了他的话,手指点了点案牍。
    将秦御史几本和那摞拍圣人马屁的送去立政殿。
    职官迟疑问道:那大婚的
    你说什么?
    望着宁尚书这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那职官猛地反应过来,连声说了几个明白之后抱着那两摞奏折出了政事堂,往立政殿去了。
    只是走在路上的时候心中却不由打鼓:宁尚书与太子待久了,连某些时候的神态也越发相像起来,方才那明明是带了笑的眼神却露出那丝若有若无的威压,当真是吓人。
    自政事堂那日后,朝中便不知从何处先传出了风声来
    待到东宫大婚那日,太子妃为避外戚之嫌便会辞去礼部尚书之职。
    可几日之后风声一转,又变成了宁尚书舍不得自己的仕途,暂且不与太子大婚了。
    听到第一句的时候李裴尚能一笑置之,对着自己的属官道:不论太子妃做不做官,孤都不会看轻他,辞便辞了。又斜眼望着底下牙酸的属官,乘胜追击:看什么?你们十个人脑袋凑在一起都比不上太子妃一个。
    众属官:
    结果很快李裴便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觉后面那句话并非空穴来风。
    那时流言肆虐朝野的两日后,太子殿下尚有闲情逸致在半夜偷偷溜进安平侯府想与准太子妃共度良宵,并以待字闺中的恨嫁女一般催着福南音:
    我听说钦天监推算了不少好日子,送礼部看了吗?
    福南音被李裴圈在怀中,一边看着上年春闱三甲写的治世策论,一边似是不在意般答了句:圣人不是赐过婚了吗?大婚不过是个仪式,我又不是个女子,不计较的。
    李裴敏锐地察觉出了他话里的避闪和不积极,心中某种猜想一闪而过,他警惕又故作轻松地试探:
    近来朝中有些风言风语,说你为了官位不想跟孤大婚了,真是太荒唐了!
    福南音捧着卷宗的手果真一顿,侧头去看李裴。他夜里没有束发,漆黑又顺长的发丝便轻轻刮蹭在李裴的颈窝间,酥酥痒痒的。
    后者有些心猿意马,便在心中想着:此时也太可笑了,阿音这般爱他,如何会不与他大婚呢?
    不然要怎么办?
    什么?李裴一愣,下意识便问道,而后心猛地一沉,方才那可怕的猜想再度浮了出来,难道这话真是你传出去的?
    福南音并没有承认,只是仰着头看向李裴那双露着不解的眼睛,偏固执地问:李裴,你想要我辞官吗?
    辞了官,如历朝历代的后宫女子一般,囿于方寸天地。
    这是一道送命题。李裴就着这句话前后一想,当即便懂了,眼尾便带了些无奈:你真是
    他此时断然不能将那日同东宫属官说的话再说一遍,尤其是福南音方才说过,他又不是女子,不计较仪式,可李裴知道,他有他的计较。
    你不用辞官。
    福南音眼睛一眯。
    与秦御史一同上疏之人不多,却不妨碍他的意思也代表了那些迫于福南音权势不敢言之人的意思。
    宁尚书怎么不拿出往日父皇为难你时候那股破局的狠劲了?李裴摸了摸福南音脑后的头发,见怀中的人搁下了手中卷宗,反身抬手环住了他的腰,像是一只得了好处而餍足的猫,莫名乖顺起来。李裴不由失笑道:
    按照你的作风,不是该大大方方都选了吗?礼部尚书,安平侯,太子妃,你都给收入囊中?
    福南音埋在李裴胸前的鼻间轻轻哼了声,抬起头似笑非笑地对人道:臣向来谋定而后动,那日放出第一道风声之后殿下与属官说了什么,王陆都与臣说了。
    !李裴心中怒骂了句王陆不是东西,忙试图补救:朝中的事交给我,你这几日你明日记得看看钦天监择定的吉日。
    八月的话是不是有些仓促?福南音心道自己已经看过了,面上偏又状似无意地问道。
    李裴一愣,待反应过来时看着福南音的眼中当即便染上了层光彩。
    不仓促,越快越好。
    啊?
    这场大婚我已经筹划了很久了,一整年了。你不知道,阿音,这一次我可不会让你再一声不响的跑了。你只能嫁给我,十里红妆入我罗帐。
    最后四字落下,榻前银勾一落,帷幔倾泻遮住了满室烛光。
    李裴的话果真说到做到,满朝文武不知道安平侯府一夜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太子殿下自从听说了宁尚书不欲与他大婚之后,整个人都坐不住了,平日里只有朝会才能见一面的尊佛身份,这几日不是坐在御史台便是在中书门下省的府衙。
    尤其是御史台最为遭殃,太子在那里整整待了四五日。
    他去了却也不做什么,只是坐在堂中主位上静静看着诸人办公,时而手中带了卷书从早看到晚,时而叫大明宫的内侍搬来圣人要他批注的奏章从早批到晚。即便一整日也不与下头的人说些什么,可就是这样沉默无所为的劲儿最为可怕。众人心中忐忑惴惴,偏生又不知是何处惹到了太子殿下,做不好事又不敢问,难受得紧。
    最后还是一位刚调来的小御史实在是忍不住了,顶着上司们疯狂暗示他闭嘴的杀人眼神,哆嗦着问了句:殿下已经来了几日了,可有什么公事上的吩咐?
    彼时李裴正饶有兴致地翻着自己名下的宅院,计划着大婚后他与阿音去何处游玩上一段时日,嘴上便带了几分笑意。听到这平日聒噪近日安静如鸡的御史台终于有了点动静,他好整以暇地抬起头,笑眯眯道:
    公事上的吩咐没有。
    只是私事上,诸位也知道孤与礼部的宁尚书要成婚了,这种君臣间的爱情实在来得脆弱又不易,孤倍感珍惜。所以这几日来此也是想要听到几位向来直言不讳的御史们
    他将目光落在一旁缩首的秦相廉身上,
    一句发自肺腑的新婚祝福罢了。
    第86章
    近日来, 无人察觉不出朝野上下气氛的古怪,压抑,惊心动魄。
    作为天子喉舌、百官头上利剑的御史台破天荒沉寂了整整七日, 终于在第八日的时候递上了一份联名奏章, 言道太子大婚实乃国事, 既然圣人下旨, 自然是拖延不得, 合该早日举行大婚。宁尚书乃朝中肱骨, 百年难遇的贤臣,虽嫁入东宫, 却也不是非要辞官的
    听这口吻,着实不像那些刚正不阿的御史之手笔。
    不不好了!
    自宫宴后礼部衙署终于从侯府搬了出去,一跑腿的小文书手上还抱着一摞公文来不起放下, 慌慌张张从外跑了进来,对着衙内红红绿绿官袍熨整的诸位大人们喘着气断断续续呼禀道: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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