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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国师在线救世(穿越)——一罐普洱(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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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怀安捂脑袋。
    那挺好的我那几个小师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们学得扎实,可以去教人识字,顺带把锻炼身体也包了。
    这我不清楚了,游历去了吧,估计还在找你。
    钟镇揪了几把草,把这一片土都揪秃了之后,闲聊般问道:小鸟,国师府住得高兴吗?
    谢怀安笑了:怎么,你也想来?
    钟镇泄了气,狠狠又揪了一把草:来什么。总之你要是烦了,想办法托个人告诉我。
    隔着一片树林的议事厅里,鸿曜手劲一大,撕开文书。
    裴修仪:陛下若有不满,可否直接治臣的罪,而不是惩治臣的奏章。
    鸿曜道:纸张放久了,容易裂,裴相叫人去领些新的,不必节俭过度。
    裴修仪假笑道:那臣便先行告退。
    裴相事务繁忙,递了密折就回吧。
    一面都不能见?
    鸿曜拼起奏折继续看内容,沉思良久,艰难道:一面
    裴修仪立刻就走。
    夏日的山风吹过裴修仪的脸颊。他原本不紧不慢地走着,而后跑起来,穿过森林,来到一群长毛大猫嗷呜乱叫的地方。
    谢怀安坐在小毛毯上,笑闹着指挥钟镇喂猫。
    山间还是偏凉,谢怀安比别人多穿了一层,裹在白披风里就像一团小鸟。
    他的笑那么美,比天光还要亮。
    裴修仪扶着膝盖,微微气喘,眼眶逐渐发酸。
    钟镇不情愿的示意下,谢怀安侧过头。
    谢怀安先是愣住,而后用力向裴修仪挥手:修仪!
    来了裴修仪就像回到了十年前,踉跄了一下,不顾形象地向谢怀安快步走去。
    别别,不用过来,我们换个地方谢怀安摆手,修仪不是不爱瞧这些毛团猫吗?老钟,我记得山里有个好看的凉亭,现在还在吗?
    谢怀安扶着毯子缓缓改坐为站,似乎动作快了会晕。
    裴修仪和钟镇分外紧张地看着他,几乎是同时伸出了手,见谢怀安站稳又收了回来。
    不是说都养好了吗?怎么还钟镇烦躁地挠头,小鸟,你的浮光剑
    谢怀安听了也有些遗憾:不会功夫也好,能光明正大睡懒觉了。
    裴修仪又挂起了往日的假笑:钟将军,不会说话就不必开口了。
    钟镇拧眉:裴相爷,你事都干完了吗?再过四分之一柱香你就赶紧回新都吧。
    议事厅里。
    娄贺眼睁睁看着鸿曜捏碎了印泥,掏出一张手帕缓缓擦着染得鲜红的指缝。
    他大气不敢喘,赶忙垂头候在阴影里。
    娄二
    喏娄贺快速上前。
    准备大典鸿曜淡淡地吩咐道,册立君后
    娄贺毫无心理准备,差点摔一跟头。
    谢怀安在山中短暂地住下,每天最大的事就是陪前掌门夫妇叙旧。
    谢掌门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他询问了谢怀安过得如何后,开始考校谢怀安少时背过的诗文。
    谢怀安想起了被另一个爹用财表支配的日子,浑身冒汗地想答案。
    电光火石间,他忽而清晰地记起谢掌门曾经拿着戒尺训斥他坐没坐相,让他端正地吃饭。
    那尺子看似高高举起,却从没有一次真正用力地打在他的手背上。
    他跟着想起了更多鲜明的往事。
    比如洛安山的饭都是他们自耕自种的成果。谢掌门从小带着他犁地,说:吾儿,风云雨水均是农时,你能测天机,应懂农桑。粮食是这样一步一步种出来的,不是凭空拜出来的。
    而祝圣手一身劲装,将浮光剑交到他手上。告诉他:行走天下义字为先,该做的事要义无反顾,不能逃。
    谢怀安眼眶湿了,垂下头。
    谢掌门见状干咳一声,手攥紧不知道该往哪放。
    祝圣手在桌底下踩了一脚谢掌门的脚,抚平鬓角未乱的发丝。
    她今日特地精心画了妆,希望尽可能地接近谢怀安记忆中年轻的模样。
    乖崽,别管那些酸文了,说说你之前提到的,我那不成器的弟子凌子游?
    谢怀安软声唤道:爹,娘。
    这一声像最清澈的泉水,洗净了祝圣手的妆。
    夜风微醺,星子很亮。
    谢怀安被空青引着缓步走到后山的灵泉前,陷在恍惚中。
    他就这样又有了一个家?
    然后他茫然地坐在收拾好的石凳上,看着空青忙前忙后地铺毯子、备屏风、架衣袍,后知后觉地想来这是他强烈要求过的泡澡。
    而他已经好几天没跟鸿曜好好说过话了。
    谢怀安莫名打了一个哆嗦。
    鸿曜这些天也脚不沾地地到处忙,谢怀安大概知道鸿曜在忙什么。
    洛安山开山立派的先祖是弃官隐居的名相。他秉承修身齐家治国之志,修行之余注重对弟子的教学。陆续有清官追随名相隐居山中。
    鸿曜八成在拜访洛安山隐居的先朝老臣,把还能继续发光发热的一律请下山。
    这么一想,久久没和鸿曜一起躺在床上夜谈,还真是有些想念。
    谢怀安望着氤氲的热泉,看着自己波动的影子发呆。
    鸿曜曾经是他的曜儿,是个会咬人的阴森小豹子。
    转眼间十年一晃而过,谁曾想再相遇鸿曜已经长成一只英武的大黑猫,成了他心中的
    爱人
    还是磨到现在都没捅破窗户纸的爱人。
    他快要被鸿曜磨急了,谁把鸿曜养的这么三思而后行的,不就是,不就是直接那什么一下的事嘛!
    平时又是额头又是眼角的除了嘴哪哪都亲过了,怎么偏偏最后一步就是不行。
    这么保守的吗?
    他现在真的没有任何顾忌了,非要说的话就是称呼上有点别扭。
    叫陛下肯定是没问题,但、但谁能都这样叫,差点意思啊。
    像以前那样叫曜儿,他又叫不出口。
    直接叫得更亲昵一点,不知道鸿曜愿不愿意不对,他考虑这些干嘛?鸿曜还在装傻呢!
    鸿曜的声音忽然传来,调笑道:先生发什么呆呢?等着朕来服侍吗?
    陛下!谢怀安吓了一跳,面上浮起一层薄红,来了提前说句话呀。
    鸿曜拢好屏风,就着石灯朦胧的光线,为谢怀安解去外袍。
    谢怀安不自在地低头,等鸿曜要帮他褪罗袜时,脚一缩,自己三下五除二弄下去了。
    鸿曜哼了一声,抱着谢怀安下了池子。
    陛下怎么穿这么多
    怕先生又晕过去鸿曜冷静地说道,平心静气的灵草片已经很久没用过了,我不想泡到一半又急着给先生找药。
    最早是意外!后来就只有一两次而已谁让陛下老是和我一起泡。
    谢怀安红了脸,浸在水中扭来扭去,想要离开鸿曜。
    鸿曜深深叹气:先生莫要乱动。这灵泉池子虽说从前就是先生的泡池,但终归是野外,不如国师府里的万无一失。
    那也不能挨这么近
    谢怀安自暴自弃地趴在鸿曜身上,想象自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白萝卜。
    先生别乱摸啊。鸿曜忍耐道。
    不动了不动了。谢怀安闭眼。
    鸿曜炙热的手放在了谢怀安后颈上。
    谢怀安呼吸一窒,全身发僵。
    鸿曜规矩地为谢怀安顺气:有没有胸闷?心慌吗?
    谢怀安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放松地卸了劲:没有
    鸿曜平稳地说道:先生这些天都想起什么了?
    想起好多我记得山里还有一块田是我负责的,走之前再去看看好了。陛下,以后我能时常回家吗?
    怎么私下还叫我陛下?
    谢怀安惊讶地瞪大眼睛:我之前还在想这个那该怎么叫?
    鸿曜委婉地提示道:先生想起家了,想起钟师和裴相了,连小时候在山里乱窜时设的藏宝点都想起来了。
    先生改口改得顺畅,一口一个老钟、修仪,钟师这些天走路都带风,裴相被朕赶走前还在兴致高昂地熬夜到了朕这里,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怀安被酸味冲到:那也只能叫陛下。其他的都是叫小孩子的爱称。
    夫子鸿曜凑近谢怀安的耳畔。
    谢怀安窘迫地躲着:不可以。陛下变了好多,已经不能再叫原来的称呼了。
    怎么变了?
    就,变了很多谢怀安将脸埋在鸿曜肩颈上。
    先生好热啊,真的没事吗?鸿曜道。
    谢怀安愤怒地撩了一下水花。明知故问!
    鸿曜有力的手臂拥抱着谢怀安,就着暖泉与月色跟他温声低语:有件事要请先生参谋。都说男子加冠才算成人,我一直没管这事。但正好年岁差不多了,遵守一次规矩算了。
    难得闲聊,陛下又说正经事谢怀安闷声道,让礼部来办吧,这是件要好好操办的大事。\
    加冠后才能名正言顺地理政,天师便是以这个理由代政。
    鸿曜道:冠礼无非要订个吉日吉时吉地,再有一位主宾。如此一想,不管是勤政殿、国师府万般选择不如此时此地。
    此时此地?
    谢怀安岔了气,伏在鸿曜身前不断低咳:陛下说,什么?
    鸿曜扶着谢怀安靠稳,为他顺气。
    谢怀安后背抵在温热又光滑的石头上,呼吸急促。
    鸿曜屈膝,以一个仰视的姿态,握住谢怀安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发顶,就像在戴一个无形的冠冕:先生爱的苍山与灵泉为证,先生忆起往昔的此时,可否请先生为我戴冠,走明君之路,行成人之礼。字我已自行取好,叫做崇光。
    先生可直呼我名,可叫字,叫个先生专属的称呼可好?
    鸿曜模仿谢怀安撒娇的口吻,放轻了尾音。
    他碧色的眸子温情地凝望着谢怀安,湿透的长发在水中与谢怀安的青丝缠绕在一起。
    谢怀安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了。
    鸿曜眉头一皱,就要改口。
    谢怀安学着鸿曜,冷静平稳的说道:此事可行,我有另一个不情之请。
    谢怀安没有让鸿曜说话,像一只扑向烈焰的鸟
    深呼吸,紧紧闭上眼,鼓起勇气干脆地吻了上去。
    第68章 (完) 从此只有天长地久
    鸿曜本就极力压制,此时像油锅遇水,轰隆一声烧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谢怀安笨拙、直白、热切而柔软地迎了过来。
    他只能谨慎、隐忍、温存而坚硬地拥抱着。
    还没成婚呢,先生,鸿曜沙哑地说道,做我君后好吗?也依然是国师。
    当然好,快些吧谢怀安鼻尖蹭着鸿曜的脖颈,吐出含糊的爱语,崇光
    谢怀安的声音细若蚊蝇:你烫到我了,我也好烫,这是我最喜欢的汤池
    鸿曜忍耐道:不可。大典未成,尚且这是野外,先生身子受不住。
    谢怀安隔着湿透的衣衫,轻轻咬了一口:曜儿,你是不行,还是不会?
    当夜,谢怀安裹在白毯子里,浑身湿漉漉地被鸿曜伺候干净,耳尖透着薄红。
    他整整两日称病。
    谢掌门着急上火,祝圣手几次想进屋诊治都撞见衣不解带陪在屋中的天子,最终若有所思地回去。
    等一切事了,谢怀安面颊红润地坐在饭桌前。
    谢怀安凭一己之力打破了谢掌门食不言寝不语、分席吃饭的规矩,拼了一张大圆桌,叽叽喳喳地说些高兴事。
    他说山上的树多了,他埋过松果的地方险些找不到,后山的田还在,可以试试新种子
    还有啊,爹,娘,我要成婚了!
    谢掌门、祝圣手、还没被赶走的钟镇惊呆了。
    谢掌门疯狂清嗓子,正要露出欣慰的笑容,问是哪家姑娘这就去准备六礼。
    鸿曜冷静地放好筷子,慢悠悠地绕到掌门夫妇身前,规矩地磕了个头:爹,娘。
    新都,一个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说天子要册封谢侍君为君后。
    百姓对此不敢多说,只是茶余饭后之间不免叹息,希求君后是个贤德之人,最好能像国师一般护佑天下太平。
    有热血上头的青年学子愤而作诗文,讽刺谢侍君曾经传出的劣迹。
    又有学子怀疑,天子深思熟虑地推进革新,不会是被美色蛊惑之人,既然天子传出过昏君名号,谢侍君可能也另有隐情。
    偷儿飞飞找到萧惟深探听,看到工部尚书的神情,不敢多问了。
    萧惟深紧蹙眉头,简略地说了一句:朝臣对此事也有所分歧。
    朝臣对此事分成了绝对不能接受和心不甘情不愿接受两派。
    劝谏的人一批接一批,最后死谏的都出来了。
    大臣们先说后宫与子嗣关系着朝廷稳定,天子可娶男妃,绝不可册封男后;又说此事事关重大,一旦天子另选继承人,君后可施加影响,是故不能是有失德劣迹之人。
    鸿曜连听了三天,甩出要建研究院想新制的诏令,堵了一半子嗣派的嘴,又往大殿门口竖了一个柱子,赐名死谏专用,谁想不开去外面撞,莫要影响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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