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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战神只想养狗[快穿]——暮也青/酌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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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从深满意地点了点头。
    从d国出差回来的旧友给傅从深带回来了些礼物,听说他有心上人了,还给他太太带了几样,除去些胭脂水粉就是两双丝袜。傅从深没见过丝袜,还特意打电话问了旧友才明白这个什么玩意儿。
    简单来说就是穿裙子用的,穿在下面不容易冷。
    于是傅从深当晚就软磨硬泡着宋疏再穿一次旗袍给他看,反正家里暖和,也不怕着凉。
    宋疏答应了,但是他没想到男人还有另外一个东西要往他身上摆弄。他赤着脚坐在沙发上,一只玉足放在男人的膝盖上,另一只被他握在掌心,小心翼翼地塞进那团半透明的布料里。
    男人半跪在地,从宋疏的足尖慢慢往上裹丝袜,修长优美的腿部线条被束缚得更紧了些,雪一样白的肤色从黑色布料里透出来,充满了rou/yu的朦胧美感。
    丝袜一路到大tui根,于是男人撩开旗袍开叉的下摆,替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勒住褪/rou的蕾丝花边,自然也就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更多。
    他想起了初见那天,自己胡乱探过去rua了一把,那软软棉绵的触感至今仍未消弭,纠缠在指尖,心间。
    傅从深情不自禁地往他跟前靠,裹了丝w的tui搁在宽阔的肩上,纤细精致的踝骨就贴
    落在耳后,手指下意识摩挲着触感新奇的布料,他的眸色逐渐变得幽深
    然而就在那股神秘的气味越来越浓郁的时候,沙发上的人忽然起身跳了下来,柔软在慌乱中压到了男人高挺的鼻梁,丝缎的旗袍布料从颊边轻轻擦过。
    宋疏红着脸蛋踩在毛绒绒的厚地毯上,羞于承认自己刚才也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男人依旧半跪在地上,望向他的目光却深沉炽热,如同着了火,要沿着他的裙角一路燃烧,把他整个人都融化。
    他原本是想跑的,但是又觉得不解气,于是捏着旗袍的裙角转身,抬脚在他额上轻轻踩了一下。
    第50章 浪漫民国(6)
    傅从深这日和旧友见面, 就约在宋疏原先唱戏的大饭店。他问宋疏要不要同他一道去,宋疏要去,眼见就快要到年关了,他想去看望方师父。
    方师父还在戏台上唱戏, 唱的《长生殿》的唐明皇, 生角不如旦角易出彩, 但方师父的唱腔是京中一绝, 宋疏渐渐就听得入了神,直到一道稍显尖锐的嗓音在耳后响起来。
    哟,这位可是稀罕客啊,怎么不去伺候您的傅爷, 跑来我们这个小破戏班子啊?
    宋疏回头一看, 是位旦角扮相的人物,他细细辨认之后才认出来, 是方师父的另一位弟子,叫赵飞云。
    赵老板。宋疏对他颔首,并不愿意和对方起争执。
    谁知道赵飞云仍旧捉住他不放, 嘴角轻蔑的勾起,声音也提将起来,前几天听说你勾搭上了贵人,知道你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变成凤凰你就飞走呗, 还回来做甚?当初个宁死不屈,清清白白的样子,还不是给人做了傍家儿?
    宋疏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对方, 他们的位置离后面的舞池、离前头听戏的人都近, 赵飞云喊了这一嗓子,不少人都看了过来,落在宋疏身上的目光饱含着试探和轻蔑,让他很不舒服。
    我找方师父,与你何干?
    你还有脸来见方师父,也不怕脏了他的眼!赵飞云道,有本事你就真做了傅太太再回来,也好提携提携我们,是不是啊?
    此话一出,周围甚至传来了嘲笑声,多是觉着此话太痴心妄想,他不自量力。
    宋疏眉头紧蹙,想要离对方远一些,结果赵飞云捉住了他的手不给他走,言语愈发尖锐。
    忽然,一道懒洋洋声音插了进来:都说什么呢?这么有意思,也说给我听听。
    傅从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包厢下来了,正迈着长腿从舞池里上来,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周围的人,最后轻飘飘地落在赵飞云身上。
    傅傅爷!赵飞云愣住了,起哄的客人傻了一半,剩下的僵在原地,逐渐露出惶恐之色。
    舞池里只剩下留声机里流淌的乐曲,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也停了,傅从深像是没发觉众人畏缩的情绪,又问了一遍:刚刚不是挺开心的吗?怎么着我一来就哑巴了?啊?
    他神色淡淡地钳住了那姓赵的手腕,哗啦一扬手,直接就把人给掀倒了,摔地上坐了一个屁股蹲!
    嘶――
    真是晦气。傅从深把宋疏拢进怀里,托着他的手腕瞧了瞧,果真有了一道红痕,于是他拉下脸,贴在他耳边小声训,怎么回事啊,你就这样给人欺负?
    他只是还没来得及反击。
    没给宋疏辩驳的机会,傅从深直接搂着他的肩,带着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转了一圈,看好――
    男人抬手拍了拍怀里人的脑袋,狭长的眸微微眯起,警告意味十足:宋疏,我的祖宗,都给老子记住喽!
    舞池里头寂静了一瞬,随即响起附和声,视线重新聚焦在了宋疏身上,轻蔑瞬间褪去,全部变成了惊叹和钦佩。
    宋疏耳根子微微有些发烫,倒不是被这些人看的,纯属是因为傅从深这个形容,他面不改色,唯有嘴巴动了动,用仅有男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反驳:胡说八道。
    怎么就胡说了?才让你出来这一会儿你就被欺负了,不是我祖宗是什么?
    我没有
    傅、傅爷。两句话的功夫,原先在台上唱戏的方师父终于从前头一路跑了过来,额头上吓出了冷汗,一边抖着要手为傅从深点烟,一边瞄了眼蹲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的赵飞云,对不起傅爷,我真想到这个不长眼的会欺负欺负宋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一般计较。
    傅从深没答应,他知道方师父和宋疏关系好,这事儿自然也当交给宋疏决定,他走到一边抽烟去了。
    舞池里头人见他得了空,立刻满面堆笑地想上来献殷勤,只不过男人稍微一皱眉,又被吓得不敢动弹。
    宋疏自然不至于同的方师父的徒弟计较,也不再看那人一眼,与方师父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到了傅从深身边。
    我怎么说你是好!非去挤兑他做什么!就那么看不得人好么!方师父这才有空去搀赵飞云,抬手狠狠敲在人脑门上,把人逼出了眼泪。
    我、我也没想到傅爷真的把他当回事儿了。赵飞云一边抹泪一边瑟瑟发抖,显然是被刚才傅从深的眼神吓坏了,片刻之后又抽噎道,可是师父他跟了傅爷,您要怎么跟贺先生交代啊。
    我还能怎么交代?傅爷是我能违抗得了的人么?方师父叹了一口气,把这个徒弟搀回了后台,希望贺先生能饶过我吧。
    舞池里,傅从深搂着宋疏伴着音乐轻轻地晃,眼帘半阖,把他的一颦一笑都映在眸底。
    宋疏今日穿了一件翠绿的小袄,又细又白的脖颈像插在瓷瓶里的嫩藕,从瓶口露出小半截,那张脸更是因着刚才那一出泛出了淡淡的粉,看起来霎是勾人。
    本来还想带去你见见我发小,现在算了,我有别的话想同你说。傅从深把人抱近了些,低头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我想娶你过门,好不好?
    宋疏微微一愣,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不是不乐意当我祖宗么?男人的手从后面扯落了他的发绳,让他的长发散开,然后低头过去依恋地嗅闻:――那就做我太太吧。
    宋疏没吱声,只是乖乖被他抱着,垂眸在思索些什么。
    舞池里相拥的场景从二楼的长廊看去一览无遗,贺遇舟盯着这两个皆不陌生的人影,慢慢掐灭了手里的烟,神色晦暗不明。
    宋疏那日还是拒绝了傅从深的求婚,他心里有个疙瘩没解开,所以不想让对方就这样得逞。傅从深似乎预料到他会拒绝了,也不气恼,反而对他越来越体贴温柔。
    他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但只要他一直把人圈在身边,迟早把他惦记的人都赶跑,迟早生米煮成熟饭。
    转瞬间就到了年关,宋疏想出门,傅从深正好就带他置办年货,原先傅南钧也是要跟着的,但人实在是太多,带着小孩儿不方便,宋疏就把他留在了家里。
    也是幸好没带他,否则骚乱发生的时候,宋疏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集市上买完东西,一行人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街道的人群突然骚乱起来。枪声和玻璃的碎裂声同时在耳边响起,惊恐的人群尖叫着四处逃窜,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身边的的玻璃外就扔进来了两颗手liu弹,只听轰隆两声巨响,商店内部就炸开了。
    意外发生得太突然,宋疏只感觉到被傅从深扑倒在了地上,男人高大的身躯隔绝了炙热的气浪,然后等爆炸的余威散去一些后,男人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半搂半抱地往外冲。方才还热闹的街道此刻已经血流成河,尖叫哭喊响成一片,随处可见血肉模糊的人。
    傅从深带着他跑,一手紧紧搂住他,一边拔出腰间的配枪向暴徒射击,他的枪法是一顶一的好,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弹无虚发,于是很快打通一条出路,带他跑到了车子旁边。
    司机一直等在车上,见二人上了车立刻就要开走,结果宋疏脸色一白,按住了傅从深的手。
    我的勾玉
    集市之前他去了店里裁了几身衣服,怕勾玉缠着头发就取下来圈在了手腕上,结果刚才的兵荒马乱地就给落下了,也不知道落在了哪儿。
    按理说这种时候什么都没有命重要,但是勾玉哪里是普通的东西,宋疏便是死也不能丢的。
    干什么你!不要命了?!傅从深把急着冲出去的人给拽回来,简直目眦欲裂,想死是不是?想死你就说一声!
    不是宋疏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解释,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不能丢
    那里面存着勾陈的魂魄,而他根本不知道丢了会有什么下场。都怪他越来越不小心,居然这样重要的东西都能落下,明明前几个世界都好好的
    傅从深本来火冒三丈,恨不得把他扒光了按腿上狠揍一顿屁股,但这会儿对上人湿漉漉的眼又心软,因为这人看上去是真的很着急,仿佛丢了最珍贵的东西,魂儿都没了。
    心脏像被重重捅了一刀,傅从深一磨后槽牙,把人按在座位上,自己开车门下车,送太太回去。
    吩咐司机不惜一切保证宋疏的安全,男人转身,重新冲进了火光连天的骚乱之中。
    宋疏被平安送回了家,但他的心始终悬在外头,他很害怕,他害怕找不着勾玉,更害怕傅从深出事。如果可以,他宁可自己死在这一场骚乱之中也好过傅从深因此丧命。
    一月的寒风刺骨,窗外北风呼啸怒吼,听得人心惶惶。昨夜刚下过雪,他的裤脚方才被浸湿了,正黏黏地贴在身上,屋子里本该很暖和,宋疏却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寒噤。
    直到外头终于又传来了车辆的汽笛声,宋疏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三两步跑到了门口。
    大门打开,身着大衣的高大男人带进来一身寒气,很快又被隔绝在了屋外。
    傅从深摸了一把面前人的头,对他勾了勾嘴角,把勾玉塞给了他。
    宋疏悬着的心终于终于放下了。
    傅从深习惯性地想搂他,想到自己身上太凉怕冻坏人,他先转去了壁炉边上烤火,一边语气轻松地同宋疏说起了刚才的经历。
    我他娘的还以为敌人攻进城了,结果就是一群闹事的混球,大过年的净造孽――
    宋疏把勾玉贴身收好,慢吞吞走到了男人身后,轻声问他:暖和了么?
    啊?嗯。
    傅从深应了一句,刚刚转过身,温软香玉就扑了个满怀。
    谢谢。宋疏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肩上闷声道。
    男人愣了好半晌,才缓缓抬起手回抱了他,眼底却流露出了一丝苦笑。
    第51章 浪漫民国(7)
    又是冻又是吓的, 经过这么一出,宋疏毫不意外地生了病。
    晚间起傅从深就觉得他面色不对,临睡前拉怀里一试, 果真发起了热。冰天雪地的, 他十万火急地派车把私人医生从家拖过来, 结果一看,也就是个普通的伤风, 喝点水捂一捂发汗就好了。
    医生虽说没事,傅从深却还是着急,宋疏的身子孱弱, 他怕这一烧直接把人烧坏了。生了病的人面色通红, 呼吸发烫,乖巧地偎在他怀里, 傅从深抱他进被窝,他还揪着自己的睡袍不撒手, 哼哼唧唧地用滚烫的额头蹭他的下巴, 然后贴在他胸口不动弹了。
    傅从深心疼得要命,索性带着他裹进被子里, 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团软绵绵的火, 能把自个儿给点着。
    说什么?
    傅从深听到他哼哼,就把耳朵凑过去,于是宋疏的呼吸喷洒在耳畔, 带着软糯又委屈的腔调, 嘴巴苦
    嘴巴苦,嘴巴苦就是要吃糖呗。
    傅从深扬声让下人拿点甜的上来, 结果房门被一个小家伙推开了, 傅南钧爬过来往宋疏嘴里喂了一颗水果糖, 然后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坐下,盯着他小娘不出声。
    正好水也晾凉了,傅从深把人扶起来了一些,趁他嘴里有糖哄他喝水,要不然这祖宗还不肯喝。
    宋疏烧得迷糊,坐起来的时候也耷拉着脑袋,丝绸的衣领被汗打湿,黏糊糊地团在颈侧,露出大半截雪白修长的后颈,可惜男人这会儿却没心思欣赏。
    喂水也挺困难的,傅从深要一手搂着他的头,一手端水杯,这人可能喝两口就不动弹了,抿着嘴皱着眉,只顾着吃糖。于是他就要动手从脑袋后面往下顺,把人呼噜舒服了才肯开恩般的张嘴再喝两口。
    傅从深从没伺候过人,更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等宋疏完完整整喝了一杯水,他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
    然后还没等杯子放好,怀里的人就拱了一拱,仰起脑袋用那烧得湿漉漉的黑眸盯着他猛瞧。
    又怎么啦?傅从深把他的额发往后捋了一把,无可奈何地亲了口他的汗津津的脑门。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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