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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未婚夫后他入魔了——糯糯啊(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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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熠还是平常那个面色无波的模样,看不出半点不同。
    能沾上那么多,又不是拉手,那你们做了什么?他好似在询问,目光审视着季祯。
    江熠本人虽然没有情绪起伏的样子,但是他的佩剑此时却轻轻颤动起来,似乎有些焦躁不安。
    即便季祯弄不清楚江熠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也知道这话问的味道不对。
    什么怪话?
    季祯怀疑江熠话里有话,但他没有证据。不过现在不是拍桌子的时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能忍则忍才是大气。
    季祯的眉毛往下轻轻耷拉,无辜地说,我见西陆没有吃饱饭,便带着他去吃了点饭,与他一块儿又喝了些酒,然后我就回来了呀。
    他不等江熠说什么,开口又是一耙倒打。
    我也觉得奇怪,咱们这样的关系,我身上理应当满是你的味道才是,这样的话什么鬼气魔气还敢近我身吗?唉,只可惜我一个人也办不成什么大事呀。季祯说着话低落地垂首,说完又抬头看了江熠一眼,话里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满是你的味道这样的话,对江熠来说还是过头了些。
    季三,慎言。
    嘁,没趣。
    季祯扭头看向院中,那我走了。
    等等。江熠喊住季祯。
    干嘛?季祯的眼睛圆溜溜地看着江熠。
    江熠抬手将装着梦魇的瓶子取下递给季祯,拿去带在身上。
    季祯的脸上有了笑容,他接过玉瓶问江熠,它还和从前一样吗?
    它已经没了魔气,于你无害。江熠说,不过若求安稳,你可以与他缔结主仆从属关系,那么它以后便不能对你下手。
    怎么缔结?季祯举起那玉瓶在眼前晃了晃。
    江熠说:划破食指,将血滴在它额心,它应允了便可。
    季祯感觉手里的玉瓶动了动,经过昨晚,梦魇当着江熠的面越发不敢放屁,此时也不敢多说。
    魔怪与其他人缔结契约的事情并不少见,大多发生在修士与魔怪,甚至仙人与魔怪之间。为他人所用对于魔怪来说是一件颇为屈辱的事情,但同时魔怪也以实力为尊。所以被仙人活着修士,其他魔怪驱使,大多面子上都说得过去,毕竟打不过还有什么办法。
    但是与人类缔结契约,被人类驱使,这实在很丢人的。便是梦魇这种初出茅庐的弱鸡,听见江熠要让它认季祯做主人,心里也垂泪几滴。
    不过江熠既然已经开了口,梦魇觉得自己这命运也算是无法逃避,只能闷不吭气等着他们发落。
    不用了。季祯却说,如今它已经被收敛在玉瓶里面,主仆不主仆的不打紧,万物皆有所属,它不属我,还是顺其自然得好。
    季祯面上笑容淡淡,语气温和,一副超脱世外之感,简直是我辈善良宽容之楷模。
    江熠见状,嘴角也露出些微弧度。
    梦魇反应更大,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祯祯呀。
    季祯太好了吧,它差点当场为季祯有感而孕。
    季祯收起玉瓶,那我真的走了。
    他脚步轻快地回到院子里,西陆果然还在原地站着,远远看去似乎正在和曙音说话。
    曙音的确在和西陆说修习的事情。说起来曙音在云顶山庄里,修习算不上太有天赋,但也还不错。因为能够上云顶山庄练习道法的均得经过考核,没有天资的人是无法进门修习的,所以曙音有一个固有印象,那就是没有天赋的人不能修习道法。
    可她现在和西陆三五句聊下来,却发现西陆说自己天赋不好竟然不是什么自谦之词,而是真的天赋十分有限,比她还差了一大截。
    我自小跟着我师父一起练习的,我师父说我爹娘逃荒的时候活不下去了,就把我交给我师父了。西陆十分平静地说自己的身世,然后又说,我师父说修道修的是心,我笨一些便多下些功夫,大不了修一辈子,只当是强身健体,不必强求什么结果的。
    曙音几乎是头一回听见这样的论调,她自小在云顶峰长大,耳濡目染的,她师父要求师兄师姐们的,均是得道。什么是得道最直接的体现,那就是成仙。
    因而听见西陆的话,曙音一时都不知道如何接话。
    好在这个时候季祯走了过来,他对西陆说,一会儿我再同重光说一声,让他给你安排些轻省的活,再给你多结点钱。
    西陆听了却摇头又摆手,季善人不好这样,我与他人做一样的事,拿一样的报酬已经很好,其他活我怕自己做不好,本来吃了许多你给的饭食,我已经很惭愧了。
    季祯看向西陆的目光,更多带了几分慈爱。
    多实诚,多乖一小孩儿啊。
    他也不为难西陆,只说,那你在这儿做活的几天,顺路便到这院子来吃饭吧,不为别的,咱们认识这么久,总算朋友的,是不是?
    西陆犹豫片刻,轻轻点了点头,谢谢季善人。
    季祯本来又想拉拉西陆小手,跟他说不必叫的这么客气,不过余光瞥见江熠的身影,便只能矜持些说,那大家各自随意吧。
    他说着自个儿扭头登登登回屋了。
    季祯回房,又从窗户缝往外看,见曙音西陆和江熠三人都往院外去,他才回到软榻上坐好。
    软榻的小几上,装着梦魇的玉瓶此时一摇一晃地,很是雀跃的模样。
    屋里只有季祯和梦魇一人一魔,梦魇也总算感受到了在江熠房里难得感觉到的轻松,它想到方才在江熠的屋里,季祯那一番言语,心下还留有感动,便对季祯剖白道:祯祯你放宽心,便是有一日我重获自由,也不会害你的命的。
    季祯盯着它冷笑问:你敢吗?
    梦魇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与江熠截然不同来源,但同样效果的压迫感,它心里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梦魇是害过好几条人命的魔,季祯想利用它,同时也不会真的把它当成什么柿饼甜糕,人性都难以预料,更别说魔性。
    我不与你缔结契约,是因为我不想在自己手上划个口子,至于你要不要害我,你自己掂量。季祯说,你要是能害我,早第一晚我就被你害死了,你若还敢,我反手一刀就算斩不断你的头,你也去半条命,剩下半条命我交给江熠,你说你还有命剩没有?
    梦魇如遭雷劈,江熠是明着狠,季祯就是憋着坏,人前人后不知几幅面孔。
    梦魇呜咽了一声,强忍住哭腔,自己到底还身处险境。
    季祯手托着下巴,懒洋洋地问梦魇,你们这种魔怪都叫梦魇,你有其他名字没有?
    梦魇带着鼻音说:我在家排行第三,家里人叫我小三。
    小三又是什么怪名?季祯嫌弃死了。
    改了!季祯霸道开口,难听,而且三和我重辈份了。
    梦魇委屈地问:改,改成什么啊?
    改成排行六,大名就是梦大顺。季祯立刻给人安排上新名字,六六大顺,吉利。
    不改行不行?
    不行!
    他这正欺负梦大顺,外头传来人声,若华的声音在门口轻轻提醒季祯,爷,殿下来了。
    他来做什么。季祯嘀咕,同时将梦大顺给放到边上,嘱咐道,别出声。
    梁冷随后便掀开门帘进来,身上带着未散的寒气坐到了季祯对面。
    听人说你让人去收殓乱葬岗的两个修士尸体?梁冷接过丫头递上来的热茶饮了一口,怎么忽然起了这念头?
    季祯不想和梁冷说错人西陆已经死了的事情,含糊道:只是想起来有这么一件事,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便随口让人去收拾一下罢了,你怎么知道这事儿,他们办好了?
    梁冷说:尸首是早有人收起来,不过没专门下葬,听说放在义庄里头了,你既然差了人过去,今天应当便能了事。
    他看着季祯,仿佛还是不相信季祯是一时兴起,这么些日子过去,阿祯还记得这事儿,看不出来竟有如此一颗善心。
    什么意思啊这是?季祯的眉毛倒竖起来。
    梁冷和江熠还真是一个路数,说话都怪里怪气,跟拐弯抹角骂人一样的。
    季祯这一早上跌宕起伏的,还跟着两个狗男人面前接连受气。江熠那边季祯姑且忍了,梁冷这头他到底忍不住回嘴说:殿下若以己度人,当然看不出我的善心。
    臭王八蛋。
    梁冷面色却不改,半点没被季祯的话冒犯到的模样,你说得对。
    拿话怼人,自然是奔着让人生气去的,梁冷不仅没生气,还一副颇为认同自己的话的模样,季祯反被他气着,殿下是承认自己不是好人了?
    我何时说过自己是好人?梁冷反问季祯,他带玩味的笑意,我只是觉得,你既然也不是好人,何必强与江重光那样的人凑成一对?
    梁冷具体是什么意思季祯不清楚,他只知道这话落在自己耳朵里,完全是梁冷当面对他宣战要抢江熠的意思。
    王八蛋,这是当着我的面挖我墙角不算完,还要拍拍我肩提醒我正在被挖墙脚呢?
    我和江重光有婚约在身,殿下可要慎言,祖宗留下的礼教规矩总需给几分敬畏。季祯虎着一张脸,自觉说得十分严肃认真。
    落在梁冷眼里,他那张紧绷的小脸一板一眼间却带着几分天真可爱。
    至于礼教规矩?梁冷没有半分放在眼里。皇室贵族间的婚姻,从来没有爱情可言,利益纠葛他从小见得多了。在他的概念里,没有对错,只有强弱。
    强者说对,那错的也是对的;强者说错,那对的也是错的,天道如此。
    他要站在权力最高点,这是刻在梁冷骨子里的渴望。借云顶山庄的力还是借季家的力,与他都无差别。
    这么一来,他当然不妨借自己喜欢的那个。婚约是个屁。
    第三十一章 像你一样优秀
    季祯被梁冷的视线看得有些不舒坦,他往后挪了挪屁股。
    你喜欢江熠?梁冷问季祯。
    这话问到季祯的心窝口,正中虚处,他将旁边的梦魇拿起来举给梁冷看,梦魇认证,岂会有假的?
    梦魇刚还在旁边为梦大顺这个名字自闭着,冷不丁被季祯举起来对上梁冷的脸。梁冷的脸色再温和,与普通人还是相差很大。他眸子深处的情绪是果决与狠戾。梦魇不知道这得宰杀多少人才有,反正像它一样只杀三个人肯定不够。
    倘若时光倒流,梦魇心想,它怎么会随便相信家中长辈说的,人间极好闯荡。结果到了地方还没多久,它见的人个个都不是善茬。
    喜欢是什么,梁冷琢磨不太清楚。人与人之间如果撇去相互需要的关系,有多少纯粹的喜欢?他母亲曾经受过不少宠爱,不也转瞬即逝,他父皇对他母亲的喜欢大可被称作利用。喜欢终究是短暂的,片刻的需要罢了。
    就如同他现在觉得季祯有趣也有用,这在梁冷心中便可暂定为喜欢。喜欢不必长久,也无法长久,那大多只是暂时由心底衍生的征服欲占有欲的外向表现,一旦占有就会索然无味。
    但退一步说,未曾占有时的追逐总是分外有趣。
    梁冷顺着季祯举着梦魇的手看了一眼那玉瓶,他说:极好。
    不知是在说梦魇还是说季祯。
    若华将门帘轻轻拉好,从门帘的缝隙中看着梁冷远去,回头问季祯,爷,给您重新倒点茶?
    嗯。季祯随口答应,脑袋里还在想梁冷方才那些话。
    他能听出梁冷的势在必得,两人方才几乎已经将矛盾挑明。起码季祯这么觉得,梁冷承认自己动机不纯,奔着拆散他和江熠的婚约来的。如此毫不掩饰,能是个人?
    季祯垂眼看手里的玉瓶,伸手将玉瓶放到小几上,伸手轻柔地摸了摸梦魇。
    大顺呐,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过些天就有大事交给你办。
    梦魇听见季祯叫自己大顺,颇为受辱,堵着一口气小声哼哼道:我不叫大顺,再说,它鼓足勇气对季祯说,你差遣我做事,总要给些报偿。
    季祯喊若华,把秦闵送来的那盒东西给我拿过来。
    若华应了,去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只木盒,木盒上下三层,做得挺精巧,里头不知道放了些什么东西。
    这功夫里,季祯问梦魇,什么报偿你觉着合适?
    他的态度一软,梦魇心里就好受很多。只是梦魇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报偿才算好。它们一族杀人吸人气,其实也只是为了吸人身上的生气,同这世间灵气相比,人身上的生气少得可怜。但话说回来,他们梦魇不过是十分低等的魔族,在魔界内也是被压在最底层吃些别的魔族剩下的残羹剩饭的,实在混不下去才来了人界。
    实际上被奴役的魔族哪里又什么报偿,强者为尊,每天不被踹两脚算是好的了。梦大顺的叔父辈就有两个在修为高深的魔物手下做事的,日子可不算好过。
    借着季祯不清楚实际情况,梦魇大着胆子说:一个月给我吃一回上次你给江熠的那种酒吧。
    灵草酿造的酒里头充盈着灵气,上回梦魇吃醉泡了一回,虽然是隔着玉瓶,依旧感觉浑身舒畅飘飘然。那样的灵气它若是能一个月吃一回,而不必承担风险,自是再好不过。
    许多灵识开启的生物皆可选择修炼方向,若是苦修便是在经年累月中累积灵气,许多选择捷径便会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在最终结算它们的罪业时,会得到不同的惩处。
    梦魇也是如此,不过梦大顺到人界还不算久,累积的罪孽少,若是从此只吃灵气而不去害命,反而也许是一条不错的修习道路。
    那酒味道那么怪。季祯摇头,我这儿一点都没了。
    没了?
    梦魇算盘落空,一时失望,那你得用别的东西替换!
    若华将木盒放到了季祯面前。
    季祯摆弄几下上面的锁扣。
    梦魇在旁探头探脑,什么东西,若是打发我,我可不依你。
    它边说话边摆出一副不可催折的傲气样,玉瓶隐约发着光。
    锁扣应声而开,梦魇还来不及说话,就觉得一股浓郁的灵气飘散出来,一下将它迷得晕乎,梦大顺哐的一声往后倒去,嘴里还喊着,快,快扶我起来,让我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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