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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日更系统——一筐橘子皮(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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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个普通人风声过了也就算了,一位堂主在来客楼大庭广众之下上吊死了,天水门的人怎会善罢甘休?
    还好左丘左堂主是独自前来京城,否则以现在的形式,后果更加不可收拾。
    柳先生算半个管事的,这会儿郝掌柜还没来客栈,柳先生只好先招呼跑堂的赶紧搬高梯把人抬下来。
    大堂里乱哄哄的,赶来凑热闹的人一波接着一波,三丈高的房梁搬一具尸|体,小二若是上去了能不能活着下来都是回事儿,柳先生的汗都要下来了。
    就在这时,空中一道白影闪过,借二楼的围栏助力,背上如生双翅般飞了出去,再下来时左堂主的尸体已扛到了他的肩上。
    楚留香将尸身轻放在桌上,腾出双手整理匆忙穿上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要看一天代码准备后天的期末答辩了
    ☆、楚留香传奇
    柳先生躬身施了一礼道,多谢香帅相助。
    楚留香扶起他风轻云淡道,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
    二人寒暄之际,一位魁梧壮汉从楼梯上冲下来道,高飞龙回来了,你们他娘的还有心思在这儿闲说。
    眼下众多英雄豪杰齐聚来客楼,认得这种功法的自然不止柳先生和楚留香两人。
    守了一夜、头刚沾上枕头就被吵醒的季风听到这话也把和楚留香算账的想法抛到脑后,在旁边小声问他道,高飞龙是谁?
    没有人知道高飞龙叫什么,这个绰号是后来江湖中人替他取的。江湖人取绰号和各家父母不同,父母取名多为吉祥如意、平安健康,江湖人叫你却只看你会什么。他使一招飞索龙爪手,那飞索长达五丈却不是由钢铁打成,而只是他身上的一根腰带,做得薄如蝉翼、尤为坚韧,有传言道其可独钓高楼而不断。
    与他缠斗最忌碰到飞索,一招不慎就会缠住手脚被爪法谋害或锁住脖子挣脱无门窒息而死。
    武林中人爱用的招式常常能反应出一个人的品格,例如昔日丐帮帮主乔峰光明磊落善使降龙十八掌,黄蓉古灵精怪则用一根灵巧的打狗棒,阴险狡诈的碧蛇神君以毒蛇为伴。
    高飞龙擅用飞梭龙爪手,自然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他能随手把价值万金的玉佩扔给路边的乞丐,也能为了一句话灭人家门。这样说话办事全凭喜好的人在江湖中不少,但能玩到这么大的,却是他高飞龙独一份。
    这样一个人,已经消失二十余年了。
    有人说他被仇家大卸八块死于非命,也有人说他是隐姓埋名退隐江湖。
    谁也没想到能在二十年之后再见这一招。
    可惜已经没有许多人记得他了。
    凑热闹新年来品酒的大多是江湖中的新晋少侠,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还较为陌生,一时之间大堂内满是窃窃私语之声,仔细一听便知问的都是季风方才问过的话。
    楚留香不至于和那发生之人当场辩个是非,轻声对季风道,待会儿再告诉你。随之朗声对魁梧壮汉道,阁下若是有兴趣,下来一观便是。
    魁梧壮汉高声道,老子可没兴趣和你们这群毛头小子一块儿找死玩。说完竟然背着包袱昂首阔步从正门走了,一个眼神都没给躺在桌上的左堂主。
    楚留香摇着扇子对季风道,看到了吧,这样满口当年的人胆子通常很小。
    此话一出,不仅季风,酒楼里的人都一起哄笑出声。
    柳先生站直身子对东南西北四方各行一揖道,让贵客们受惊实属小店招待不周,为表歉意今日大家随意拿取均不收费。
    江湖中人四个字说出去好听,但又有几个包里不缺银子的?何况死个人罢了,也不算什么大事,过段日子天水门自会知晓,对他们这些吃瓜群众来说打什么紧?滞留片刻后就四下散了。
    柳先生擦了擦额上的汗,好歹局面算稳住了。
    早餐时季风和楚留香还没来得及点,小二便已经满满当当摆上了一大桌子,端来的刚好是前些日子季风帮过忙的小李。
    季风拉住他道,小李,你是要请我们吃饭?这可使不得。
    小李听季风这么说,挠挠头极为不好意思道,姑娘,这不是我送的,是柳先生答谢楚大爷叫我们端上来的。
    自恋之后,分外尴尬。
    楚留香没忍住拿着筷子笑了出来道,快吃吧。
    吃过饭后,楚留香这才将高飞龙一事一五一十告诉季风。
    季风若有所思道,你是说退隐二十年的大侠重现江湖?而且要在这家酒楼里来杀与他毫无恩怨的左堂主,这也太扯了吧。左丘看样子才三十多岁,高飞龙在江湖中叱咤风云的时候,他估计还是个在家玩泥巴的小孩,能扯上什么深仇大怨现在来报?
    楚留香道,非也非也,这左丘怕是因为佟、孙二人平白遭了无妄之灾。
    佟北徒与孙峰同来自关外,季风虽不认得左丘,但也知道天水门远在扬州和这二人绝无关系。而且那二人解释在暗处亡故、死法不一而同,左丘却是死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的还是二十多年前的功夫,他们三人怎么会扯上关系?
    楚留香解释道,佟掌门与孙帮主的情况现在还无人得知,但日后难免不会被查出来,到时两处联合,岂不是来客楼之难?如今高飞龙出现,所有的事情不就算到了他一个人的头上?加上如今世界,他们三人最大的共同点就是都为冻消酒而来。世上没人规定飞索龙爪手只有高飞龙一人使得。
    季风不甚赞同道,香帅未免太过主观臆断了吧。
    楚留香道,是非曲直一探便知。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京城中有最好的酒楼、最好的戏院、最好的医馆,自然也有最好的包打听。
    赵一缸就是这样的人。
    他叫赵一缸顾名思义就是他非常能喝酒,一下子就能喝一缸。这样的人请他办事总要有些规矩,他的规矩就是带上足够多的好酒和足够多的银子,问的事情只在酩酊大醉的时候才肯说出口,不够香的酒他是不肯喝入口的。
    这也不算太难。
    楚留香管来客楼借了两只大水缸,里面全部装上酒,又从街上雇了四个人,抬嫁妆似的把这酒抬到了赵一缸的家门口。
    经常有人送钱送酒,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就算是个败家子也不会太穷,可看赵一缸的家门口却是茅草顶、破木门,一副穷酸样。这事谁都知道原因,赵一缸挣得多不错,但抽烟喝酒玩女人是一样都没落下,能攒着钱也是奇了。从前自然也有富家公子嫌这太过破旧,赠了他一座宅子,可他呢?转手就换了海外运来的烤烟。久而久之人们就懒得操这个闲心。
    就因为这,普通人哪个敢和他做邻居?再赖着自己怎么办,家里孩子跟他不学好怎么办?好嘛,方圆十里就他自己独门独户住着,他还挺乐。
    赵一缸手里拿了个烟杆,闻着酒味就出来了,与楚留香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舍得离开酒缸。他矮下身子闻着酒味道,来客楼的秋月白!埋了起码有三年。
    楚留香心中好笑,赶紧叫人把酒给他抬了进去。
    赵一缸一掀门帘,团团白烟跟着往外冒,一看就是抽烟抽的有段时间了,这会儿都进不去人。
    楚留香挥挥手让四个人先走了,一手提一个酒缸往房里走去。
    赵一缸讲究酒没错,但不讲究酒具,随便从厨房拿了个碗就出来了。他下手刚要舀,就被楚留香拦住了。
    楚留香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道,请您喝酒没错,这钱一样收好了才行。
    赵一缸把钱塞进怀里道,好说好说。又自言自语叹道,天下果然没有白喝的酒。
    一碗又一碗,赵一缸的酒量的确不错,第一缸酒见底之后只显露了些醉态,第二缸喝了大半后,楚留香估计着时候要到了,在旁问道,二十年前的高飞龙现在还活着吗?
    赵一缸醉到在床上,迷糊不清道,活着当然活着。
    楚留香又道,他现在在哪里?
    赵一缸此时却没了动静,他的眼皮渐渐开始合上,跟一个醉鬼哪有什么道理可讲?楚留香拿过他的碗,从酒缸里舀了一碗酒,直直的送到赵一缸的嘴边。
    他的眼睛还闭着,嘴却先张开了。
    楚留香又说了一遍道,高飞龙现在在哪?
    赵一缸追着面前那碗就坐起身,嘴里咕哝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眼前?
    高飞龙若是活到现在,起码有六十多岁了。而楚留香认识的人中,六十多岁久居京城的,想来想去只有郝掌柜一个人。
    这是再去问赵一缸,他却怎么都叫不醒了。
    来客楼。
    现在刚过饭点儿,酒楼里的生意不算忙,柳先生正在柜台内拨着算盘算账。
    楚留香走上前去道,敢问老先生,郝掌柜现在正在何处?
    柳先生见来人是楚留香,客气道,掌柜的这几日说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慢待之处,还望香帅海涵。
    楚留香道,先生言重了。又道,看柳先生神采飞扬、精神奕奕,多着说今年有四十五了吧。
    柳先生知道他这话是在客气,但脸上也不禁笑出了褶子,摆摆手道,香帅说笑了,我今年五十有三。
    楚留香摇摇头,笃定道,不像,我看可一点儿都不像。
    现在的的确确只剩下郝掌柜一人了。
    季风道,不管怎样,现在这几条人命是板上钉钉与郝掌柜父女俩有关了。
    楚留香疑惑道,事出有因,他们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季风灵光一闪道,会不会是为了冻消酒?她又道,我从城南郊外回来那晚便听到酒楼后园有两个人在为冻消酒而吵架,今日一想保不齐就是郝掌柜和郝玫两人。
    楚留香叹道,年年都喝的冻消酒,这次究竟出了什么岔子?
    ☆、楚留香传奇
    无花推开门走进来道,冻消酒我不清楚,不过这串佛珠倒勉强有了些眉目。说着将季风昨晚偷拿来的佛珠放到桌上。
    楚留香将佛珠拿到手里左右翻看,疑道,怎么回事?
    季风这才一边揉着黑眼圈一边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
    没成想楚留香却笑道,季姑娘考不考虑转行,不干我这一行怕是会埋没人才。
    季风红着眼睛去瞪楚留香道,楚香帅这一行可不是我等普通人能干得了的。
    无花等他们两个斗完嘴才对季风关切道,你昨天熬了一宿,现在要不要去歇息?
    熬一宿就要休息,这怎么行?想当初季风可是外号蝙蝠侠,每日嚷着要决战到天亮的人,论起熬夜的功底,就别说在大学同学里称王称霸了,吹起牛来非得说自己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第一人。问她是不是困了,不管现实情况如何,永远都得不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季风条件反射似的立即放下了自己的双手,明明已经困到神游天外还固执的睁大眼睛道,不用,我精神的很,现在去跑个八百米连口大气都不带喘的。
    彳亍口巴 。
    无花发誓季风绝对是他撩妹生涯的瓶颈。
    楚留香见气氛有一丝僵硬,忙在旁边打圆场道,季风想听就听吧,无花师兄请讲。
    无花早已调整好状态,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闭上眼睛道,这串佛珠的主人算是我的一位同门师兄,法号德培。
    那天正好是七月上元节盂兰会,来客楼去少林寺请法师来放焰口、飞铙,郝掌柜素来信佛,一个是宣扬佛法慈悲,再一个就是给街坊邻居图个热闹。
    盂兰会放焰口是大事,又是佛教礼,旨在施食饿鬼道众生、救起饥渴之苦,方丈自然就同意了。德培正是所去的十位法师之一,为正座。放焰口时正座与其他人不甚相同,大多都要独唱上几段经,所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法师不但要有条好嗓子、相貌也尽量要好。
    一个大焰口要放十来天,这几日众位法师自然在来客楼吃住。
    郝玫那时才十九岁,平日里只不过是看书、扑蝶、绣花,最大的烦恼不过是今天的菜色不合心意,日子过的如一潭无波的池水。
    直到德培来将它搅乱。
    他们从未说过话,郝玫只是在每晚放焰口时第一个到旷地上等着,临近深夜跟着旁人一起散,她却固执的认为德培认得她。
    女孩子的心里仿佛住了一头小鹿,她去绸缎庄买来许多针线布料,被脑海里的声音甜到睡不着时就翻起身来对着烛火一针针绣上红豆、纹上鸳鸯、放上比目鱼
    她自然也知道德培的归期。
    来人就住在她自家的酒楼,单独述明心意容易的很,但是只有离别的恐惧才会激起她们表白的勇气。
    郝玫站在德培的对面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涨红了脸把手里快搅成丝的手绢塞到他怀里就跑了。
    自那以后,郝玫便成了少林寺的常客。
    郝掌柜信佛,也乐得女儿天天去寺庙拜佛抄经。
    事情竟然就这么瞒了下来。
    无花话锋一转道,纸永远包不住火。
    那年冬天非常冷,滴水成冰。
    大年三十郝玫还是借着祈福的由头奔去了少林寺,郝掌柜正为年底的总账与柳先生一块儿焦头烂额,没细想便应了下来。
    等到两人把这一茬忙完,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郝掌柜呦了一声,急忙去厨房把厨子临走前包好的素馅饺子下到了锅里。一心向佛是没错,但女儿不懂事大过年的也要去打扰高僧,他说什么也过意不去,拎着满满当当的食盒进了寺庙。
    郝掌柜乐善好施,同寺里的僧人都熟悉。拿着把扫帚扫地的小僧见了郝掌柜便道,施主,郝居士与德培师叔在厢房讲禅。
    郝掌柜乐呵呵的道了声谢,转头便往东厢去了。
    郝玫怎么都想不到父亲会亲自来寺里找她。
    盒内的饺子散落一地,滚上了门前的脏雪。
    门内的事情在一刹那变得众人皆知。
    佛祖允许僧人七进七出,既然尘缘未了,那便下山去吧。
    德培踏着千家万户的红灯笼走出了佛寺,等待他的是一双龙爪。
    没有任何人能躲过那条五丈长的飞索,更没有哪颗心脏躲得过龙爪。
    德培不能躲,这是他的孽。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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