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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万人迷(穿书 重生)——夏夜秋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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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面临多个世界毁灭的难题,他茫然的发现,这时要是他说他想活着,要是他不去解决这个世界上的人,就成了不够深明大义的自私行为。
    为此他十分茫然,他想不通要自己活着,要虚泽他们活着,是不是成为了一件羞耻的事情。
    事后他又想到,即便是他认下这份羞耻,他们似乎也没办法活下去
    可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们要死?
    凭什么他要去当清理一切的刽子手?
    为什么要让他双手沾血承受罪恶!
    他为什么就不能什么都不知道,选择跟其他人一样的闭上眼睛!
    逃避的后路怎么就不见了!
    脑袋要炸了,眼前时明时暗,日桥往后退了两步,他的视线移动,像是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最后目光来到苏河的身上,却始终不愿去看苏河胸口的伤口。
    为了不看苏河,他匆忙转过身,避开末夭的眼睛,只说:我会看好她的。
    有用吗?末夭指着苏河,控制不住情绪,吼道:苏河是我们这代第一个死去的人,她被规则选为开战的原因,为此不管出了什么事,在规则的干涉下,她都会死去!你此刻的逃避有用吗?!
    谁说的!日桥声音大了起来,他拒绝承认苏河的死亡,自顾自地说:你现在头脑不清醒!夜里睡不好,胡思乱想多了,看的事情真真假假,谁能说得准!再说,如果不管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我们又何必执意要做什么!
    他说完这句,逃似得往前走去。
    末夭却追了过来,拉住他,在他即将离开神海前说:日桥。
    日桥脚步一顿。
    末夭压着声音说:我倒希望这是假的,可在过不久,苏河就会离开,你拦不住,我也救不了。
    日桥耳中嗡的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
    末夭不管不顾,还在说:苏河死后没多久,我们就要开战了,到时候主世界闭合,人魂消散,受主世界即将毁灭的影响,平行世界有时会重叠。你还记不记得,我早前总说能够看到重影。那些重影我看了很久,终于看清那是什么了。
    末夭苦涩地说:除了我们这个世界,外面还有无数个平行世界;在那些世界里,还有无数个相同的我们;那些我们叠加在一起,就成了重影;在过不久,空间错乱,那些影子也会在各个世界乱闯。
    看到这一幕,我忽然想到,他们可以成为另一个我们,只要这个世界的我们心神不宁,不在占据稳定的主场,其他世界里的我们,就可以来到这个世界上。
    你想说什么?
    末夭慢慢走到日桥的面前,一字一顿道:日桥,我想了很久。初代的直系是天龙,他将力量交给天龙,留在天道里的规矩是由天龙来影响我们。而天道是死规矩,它只认初代定下来的事情,故而在天道的选择里,没有越过天龙,直接管制我们的先例。
    初代应该是考虑到天道没有思维,不能随机应变,最后才定下天道管天龙,同化天龙,天龙管先主的事情。
    而这也就是说,天道可能没有办法直接对我们下手,只要我们能够脱离虚泽的控制,我们也许可以走出一条其他的路。
    要是我们能够找来平行世界里的另一个虚泽,假如那个虚泽不受此处天道的掌控,没准他可以杀
    你要说什么!?日桥一把拉过末夭,冷着一张脸,语气不善:你再说一次?
    受不了这样的目光,末夭闭上嘴巴,不去看日桥的眼睛。
    说不出太多埋怨的话,日桥松开手,因为情绪激动,咳了两声,最后忽地昏了过去。
    而昏过去的日桥一直被梦境所扰。
    他梦到年幼的苏河正在院内玩耍,可玩着玩着,苏河突然摔倒,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她像是睡着了。
    可她睡得未免太好了。
    日桥害怕她一睡不起,又气又怕,抱起她将她放在腿上,等了许久不见她醒来,又抱着她走了很远,到处求医问药,可不管他去什么地方,他都没能叫醒苏河
    之后日桥走累了,回头的时候才发现,金羽也睡了,虚泽也睡了
    被这一幕吓到,日桥从梦中惊醒,而他睡得太久,此刻尊上之争已经有了苗头。
    第204章 算了
    日桥醒来的那日金羽和苏河都不在殿中。日桥不知这两人去了何处,他坐起身,头重脚轻的感觉一刻不离,即便心中想要根据之前的事做出应对,此刻的精力也不允许他想得太多。
    因不想继续浑噩下去,没有犹豫太久,日桥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拿起房中的石花放在口中。
    一朵石花入肚,窒息感少了很多。可一双大手随即出现,趁机抓住了日桥,等日桥再睁眼的时候,穿戴整齐的他已经站在了海洲,对面是表情各异的旧友。
    今日尊上同聚海洲,殿内气氛凝重,不知在商谈什么。
    日桥心中疑惑,忽听对面的执凤道:也对,就像是日桥所说的一样,该怎么定论,确实该有个说法了。
    等等!
    就像是他所说的一样?
    他说了什么?!
    一头雾水的日桥察觉到不好,慌张地看向金羽,而金羽那一双眼睛黑得像是看到不到光的深井。日桥在他的眼中没有看到不满或是埋怨,他只是在客观地审视日桥,似乎在打量此刻的日桥是什么情况。
    日桥张开嘴,完全没有来到这里的记忆,但看此刻的气氛,日桥知道他一定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然而他等了片刻,没有等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对面的人都带着相同的沉默,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思量,就连平日里最为散漫的虚泽,今日都绷着一张不近人情的脸。
    最后石花的药效消失,身体情况不佳的日桥晕了过去。
    这时金羽上前接住日桥,回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虚泽,若有所思的收回了目光。
    苏河。金羽喊了一声。
    一旁神情恍惚的苏河走了过来,金羽背好日桥,隐下眼眸深处的情绪,就像是幼年时牵着苏河看着日桥一般,沉声说:我们回家。
    好。苏河用力地点了点头。
    三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那扇门外,不再看身后的人群。
    日桥又一次睡了过去,不过与前几次不同,这次的梦里他看到了手臂,手臂的上方还顶着一个石盘。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日桥放弃的拯救的行为气到,手臂这次并未发出声音。
    日桥抬起头,靠近手臂,目光不自觉地停在上方的石盘上,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件事
    昨日下了一场雨,穿着白衣的苏河搬来一把小木凳,坐在日桥的床边,在腿上放了一个竹编的筛子。
    她拿起一把红豆,长睫半掩眸光,手掌松开一些,红色的豆子从手中落下,噼里啪啦的落了一木碗,像是昨日的雨滴砸在了石板上,留下了晕染环境的色彩。
    日桥在苏河带来的噪音中醒来,刚醒来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外边又发生了什么。
    苏河的表情神态恬静温和,见他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她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醒了?快别睡了!兄长怕过段时间忙起来没时间围着厨房转,今日特意给我们下厨,说要做上一顿好的。阿姐也不能继续迷糊下去,怎么说也要起来和我们吃完这顿饭。
    日桥有气无力地点了一下头,盯着苏河的侧脸,瞧着她挑着红豆的样子,哑着声音说:瘦了。怎么了?
    手上的动作一顿,苏河眸光一暗,愣愣地坐了片刻才道:没什么,就是看你那么爱睡,怕你睡的时间长了,起来都不认识我了。
    以为苏河是在担心自己的情况,日桥喘了口气,立刻说:我还没懒到会忘记你的模样。
    苏河撒娇,那不一定,万一我们分别的时间长了,你又上了年纪,搞不好最后想起苏河,只觉得是个五官模糊的女人。
    日桥精神不济,却也不忘了安抚她:不会的。
    你确定?苏河闷声说:那我们可说好了,我们兄妹三人,就算分别的时间过长,也不能忘了彼此的模样。
    日桥表情十分认真,好。他严肃地说:绝不会忘。
    苏河嗯了一声,说话的时候一直拉着他的手。可惜他的精力并没撑到金羽过来,只与苏河简单说了两句,很快又昏了过去。
    苏河见他再次昏睡,趴在他的床边,失落又难受地说:你倒是起来同我再吃一顿饭啊
    她说到这里,尾音拉长,无法掩藏红起的眼眶。
    门外,金羽背靠着她们静静想了许久,默默离开了这里。
    之后日桥昏了多日,可身体却奇怪的好了起来。
    一日,日桥醒来,见殿内气氛不对,因找不到金羽苏河,叫来殿中的侍从,这才知道金羽和虚泽吵了起来。如今是大妖在外作乱,海洲和宁州又有意开战,金羽和苏河在外情况不明。
    听到这里,日桥身上的血液瞬间冻结。他想到末夭神海里的那些过往,知道这是开战的号角。而不管是死二十保七,还是全死,都是没有什么差别的未来
    其实在今日之前,日桥曾认为,他早已屈服在无法生存的前路里。然而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认为自己早已投降的他却不知为何站了起来,等他回神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海洲。
    不止如此,他出来的急,鞋子也没有穿可要问他来海洲能做什么,他的脑内并无想法。
    他不是末夭,没有那么多天的缓和梳理。自从知道这件事起,他就一直在睡,根本就没有多想的机会。
    其实他之前也在考虑,如果不是他睡了这么久,今日的事情是不是会不一样?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无果。
    就算他来到海洲,想要去找虚泽,可他的心里仍有声音在问他,找到虚泽又能如何。
    虚泽是初代的产物,天龙脱离不了初代的控制。
    一枚棋子去寻另一枚棋子,除了为难彼此,还能做到什么?
    想到这里,日桥的脚步往后退了退,不免有些绝望。
    今日之前,他想找到虚泽金羽,将这些事情说清。其实他也渴望着一群人努力的结局,可他也清楚,现实不是小说,没有那些靠着毅力便能跨过难题的幸运。
    若说真情,除了他们,其他先主必然也是有的。可最后那些性情中人努力来努力去,最终都成了规则的傀儡,无一幸免。
    而这份过往早已说明,想要轻轻松松依毅力与感情冲破困境,注定是一场笑话。
    成年人的世界里从没有可以幻想的余地。
    可如果他不去找虚泽,那他的出路又在哪里?
    日桥十分清楚,如果不阻止开战,苏河就要死,接着大家都会死。要是阻止了开战,最后主世界毁灭,大家还是要死
    时至今日,日桥终于懂得了末夭沉入湖中前的感受。想到末夭的脸,日桥的步子无法前行,最后他没有去虚泽的宫殿,转而去了大家初次见面的水上行宫。
    那隐藏在群山中的行宫并无变化。
    日桥对着熟悉的景物想了许久,物是人非一词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他眼神为此变得的十分复杂,犹豫再三才敢伸出手,摸上石门上的雕花。
    指尖变得微凉,沉重的石门在面前缓缓打开,一旁的盘龙柱没有说话。光从门后出现,照在了日桥的脸上,却无法暖化他眼底的寒霜。
    在此刻,打开石门的日桥慢慢睁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他拜别春英,转身与金羽苏河来到这里,又在门前遇上檀鱼他们的画面。最后那些画面走着走着,只剩下了孤零零的日桥,和一扇冷冰冰的大门。
    殿内的窗户开着,宫殿里有风,风吹动了日桥的衣袍,也吹起了虚泽的青丝。而那青丝如网,粘在了日桥的身上,让他成了落入蛛网的小小飞虫,被动的感受着沉闷的压力。
    两双同样平静的眼睛对上,都像是毫无波澜的死水。
    日桥放在门前的手慢慢落下,凝视着对面坐在高位上的虚泽,只觉得对方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主位上的虚泽面无表情。
    可之前的虚泽虽然是个面瘫,但不是高冷,只是迟钝;如今的虚泽还是冷着一张脸,但不是迟钝,而是真的冷了下来,是从里面冷到了外边。
    像是这种心境变化,在日桥和末夭的身上也有过。
    其实从虚泽不再来宁州的时候,日桥就发现了虚泽的反常,可他总想,他只是睡了一段时间,怎么周围的人就都变了?
    而每每想到这里,日桥的心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
    不想开口,日桥低下头,虚泽坐在高处,他们意外在此重逢,明明早前没有争吵,却像是有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日桥本以为自己见到虚泽会劝虚泽,让虚泽不要和金羽打起来,可当他真的见到虚泽时,他只是静静看着虚泽那张平淡又有些阴郁的脸,想了许久才道:我还以为你现在会在主殿,布置海洲攻防。
    虚泽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拍了拍身侧的座位,让日桥坐过来。
    日桥抬起脚,可他并没有坐在虚泽的身侧,而是坐在了自己来海洲那日坐过的位置。而今他与虚泽坐的位置不变,只可惜今日没有歌舞,没有美酒佳肴,没有旧友相伴,只有他们两个,还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实在令人生不起回忆过往的心思。
    收起眼中多余的情绪,虚泽看向日桥,日桥盯着面前的桌子,片刻后道:我上次醒来突然出现在宴上,是不是你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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