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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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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给她!去找遥生,她要走了!长宁不住地哽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死死压着那腰牌握着习音的手,让她不要去边城,只要带着腰牌进京
    公主习音揪心,所以公主知道她要走,却没有拦着她。
    你快去,迟了遥生就走了。长宁越哭越崩溃,催促着习音,很害怕会错过。
    习音忙擦干眼泪,接过腰牌往茫茫夜幕中跑去,留下长宁在小店里哭得撕心裂肺。
    越跑越着急,习音紧紧攥着那腰牌疾跑,目光中村外的路漆黑一片,看得习音更是慌张。手中卷着的裙摆慌乱中滑落,不小心踩在脚下,人猝不及防摔了出去,害怕那腰牌磕坏,第一时间护着的不是自己,而是腰牌。
    顿时被摔得七荤八素,满心委屈。身后铁蹄连连,习音吓了一跳将腰牌藏在裙下,见一人身着战甲,翻身跳下马背,将习音从地上拎了起来。
    找王妃?面前的人竟然是一女将。
    习音点了点头,大概是摔蒙了,泪水不住地落。
    她们走了。那女将皱了皱眉头。
    我必须要追上去!习音脸色大变又要跑,被女将拉了回来,翻身上马,对习音伸了手,我带你去,可以追得到。
    夜幕中,军队急急而行,遥生孤身驾马,难以适应,却也在努力维持着身姿以防从马背上摔下来。
    云芝被一人带着,怀里抱着行囊,这一行,能放在马背上的统统带走,需要马车随行的全部丢弃。
    摸了摸嘴唇被咬破的地方,回头望了望漆黑的小村庄,遥生黯然落泪
    ,她紧紧握着缰绳,发誓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长宁身边。
    谁料。
    急行的部队被一人追上,喊了半途,众人传话终于放缓了行军速度,遥生不知谁在捣乱,扭了头去张望,见一匹马重重喘息,从身后追了上来。
    王妃!!!竟然是习音的声音。
    遥生赶忙拉紧缰绳降速,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看好长宁?!
    王妃,公主要你带着这个!习音递了过去,行军的火把照亮,习音的下巴破了好大一片。公主说不必去边城,大将军自有计较,您只要带着腰牌回京即可!
    那块腰牌遥生从来没有见过,伸手接过,还是嘱托,习音,项晚照顾好长宁,不要留她一个人。
    项晚是那名带着习音的女将,只恭敬应了声,放心吧!随后看着遥生的衣裳嘱托:臣不能守护公主,京中万分凶险,公主不能无甲。
    说罢,也不扭捏,翻身下马,将身上银白的战甲脱下,打包成行囊留给了遥生,这应该是最合身的甲了,您别嫌弃,男儿的战甲都又大又沉,臣一定会保护好公主。
    好。遥生点了点了头感激,目光转向习音,难过垂下目光,习音,阿宁的袍子洒了酒,她不肯换,你回去了记得帮她换下,不要让她湿着过夜。
    王妃。习音看着揪心,要快点回来!
    终究离别,马队再次行进,夜幕中,将尘土扬得宣天,王妃走了,还带走了公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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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5章 自以为是
    苏遥生夜以继日的赶路,风尘仆仆,没想到在路上已经有军队先行压阵。
    如两年前一样,有些人盲目的自信满满,远不知局势已经失控。
    苏海潮一路顺风顺水,他认为自己做的高明,自诩运筹帷幄,是他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多年的结果。殊不知,如果不是遥生的庇佑,如果不是长宁在棋局中拨弄,只怕他和苏家早就被淹没在权势的洪流之中,又怎么可能活到今天,还摇身一变成了风光无限的长皇子?
    不知足的人永远也不会知足,在他的狭窄的眼界当中,他以为他是与家人争,目标也很简单,逼父亲退位。不需要流血,一家人关起来门来,吵一吵,闹一闹,他就能达成他期盼中的目的。
    孰料,当他兵叛之时,二弟苏墨池已经先行将皇宫围禁了起来,任他如何叫骂也无计可施。
    平日里的酒肉兄弟倒是出了主意,自家人关起门来争,谁又能说什么?只需要阻止公主出兵,就是困,也能困到宫里的人缴械投降!
    对对对!苏海潮自以为稳操胜券,我困赢了长宁,区区老二窝囊废一个,赌他撑不过二十日!
    可惜,他没等到父亲兄弟认输,先等到了一纸战报。戍边军未得军令,擅自赴京,重营一万骑兵先行,五万步兵随后出发。吓得苏苏海潮直直就栽了过去。
    他敢与父皇挑衅,那是因为两年间,父皇几次要分权戍边大军,都不被理睬。甚至父皇要求戍边大将军回京奉命,圣旨也被那人拒之门外。
    可这一次边军怎么就动了?眼看形势大变,苏海潮与谋臣门客们商议,只可惜,养了一帮猪狗,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关城门,严防死守!听说边军来了近万骑军,只要没有重器步兵,我看他能奈我何!他们敢困我,我就困皇宫,看谁耗得过谁!苏海潮下令将沛州的军队撤了回来,慌里慌张在殿中踱步,又急忙安顿部下,哦,对了,还要把周围城镇的粮食全部充入皇城!苏海潮虽然害怕,可宫中的粮草他算过,是不可能熬上太久的。
    我还就不信了,到时候父皇退位,我杀了老二老三,这江山,难不成还能有第二个人继承?到时候帝玺在手,戍边那个老东西他敢公然篡权吗?苏海潮坐立难安,再看看席间的酒肉也不香了,美女也索然无味,嘴上逞强,可心里说不怕是假的。
    宫中的僵持持续,皇城之外又是大军如风云四起,乱战不断。
    苏遥生本是派了信使奔赴边城递信,她不知道其实边军比她的消息更为灵通,动身更早。没日没夜赶路时,沛州有战报传来,围堵沛城的大军,被人拦腰打散,一半就地伏诛,一半直接四逃,溃不成军。
    得了战报,遥生还以为是州令带兵重挫了苏海潮的军队,可没想到却是戍边大将军的骑军赶到,打了个里应外合,顺便休整军队,前来借粮借兵补给。
    又快马加鞭追了三日,赶到沛州时,是州令带了援军接应。驻扎在沛城城外的边军早该拔营,被州令拖了拖,就为接应王妃。第一时间,遥生带着的数百将士赶赴边军驻营时,才觉得自己是何等渺小。
    城外营地里,边军的战旗林立,因为同样是受过公主恩泽的军士。大伙倒也不见外,加上此前解了沛城困局,免去战乱的缘故,百姓们甚至还与边军相处格外融洽。
    顾不得疲倦,苏遥生来不及等州令通传,而是选择自己直接进营地亲自面见大将军。
    将军,翻身下马,苏遥生迎了上去,她只是万万没想到,那位受民爱戴,掌管着千军万马的戍边神将,一见面竟给她来了个下马威。
    等个毛头小姑娘,浪费两天时间!副将!让大伙儿收拾东西,整军待发!将军看也不看苏遥生一眼,而是领着副将在军营中视察,严整军纪。
    将军。何尝受过这样冷遇,遥生在身后追着,可想来就连沛州的百姓也视她如仇,只怕自己在这些人面前,是被当成了加害献平王的蛇蝎毒妇罢。
    一名女子,站在众军面前何其刺眼,那些目光不善,而骁勇善战的军士们可比普通百姓更有血性,虽然看着粗鄙,哪怕身份地位千差万别,面对苏遥生
    时更多的是厌恶和藐视。
    将军!苏遥生一直跟着,在那些轻蔑的目光中,有些急躁。根本无法沟通,苏遥生忍无可忍,去拽大将军的披风,将军!
    放肆!副将眼疾手快,脚下一绊,将苏遥生反手压倒在地上。勇武的粗鲁汉子对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结果显然是苏遥生被按着后颈押倒在地上。
    军营里顷刻沸腾了起来,那些人似乎巴不得替献平王出上一口恶气。叫好声起哄声不断,谁也不把苏遥生当作是公主看待。
    被重重摔在地上,遥生的头被按在地上,那块揣在怀里的纯黑腰牌从她的前襟滑落,掉在那副将的脚边,遥生见了,含恨挣扎几次都无用,没有长宁的保护,任谁都不会多看她半眼。
    有限的视线之中,将军的靴子转了过来。蹲在遥生面前,捡起了那块腰牌。
    大将军扬了扬手,副将得令,松开了苏遥生,临松手还重重推搡了苏遥生一把,由她狼狈摔在地上。
    腰牌,哪来的?大将军蹲在苏遥生面前,拿着那腰牌对不堪一击的公主晃了晃。苏遥生爬起来伸手去抢时,大将军扬手躲了开,目光更加不善:这不是你能窃取的东西,哪来的?
    苏遥生扶着被压得剧痛的肩膀,站着了起来。目光凌厉,丝毫不因为刚刚的劣势而怯场。
    很好,够聪明,去我帐子里说。大将军终于肯正视自己了,独自一人先行,而遥生做了一件此生最粗鲁的事情。
    长宁可以做到的,她也要做到,不要被人看扁,不要被人当做软柿子拿捏。苏遥生瞪着洋洋得意的副将,趁其不备,拼尽全力推去,那副将猝不及防,笨拙摔倒在地上。苏遥生才拍拍衣袍上的尘土,往将军帐行去。顷刻身后暴发出笑声,叫骂声,还有人起哄吹着口哨寒酸副将。
    还挺有血性?说吧。大将军转回身望向苏遥生,似乎也是觉得她的举止意外,那丫头又被你抓到了?
    不是抓到。苏遥生冷眼瞪着那个头发花白,身型如熊的战将,是找到。
    对,就和你卑鄙的父亲一样,
    不是偷窃江山而是代为管理。大将军摩挲着那块腰牌。
    苏家是苏遥生永远也无法摆脱的耻辱烙印,苏遥生的目光里不见动摇和畏惧,是大将军曾经接触过的,比苏家二郎更倔强的执拗。
    长宁重疾缠身,归京我只做两件事,募集名医为长宁治病,缉拿对长宁做手脚的云溪。我发誓,除此之外,余下的事情包括我,你们想怎么秋后算账我都不反抗。苏遥生扶着手臂解释。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感兴趣。大将军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让遥生看不清那人所思所想,像是铜墙铁壁的沉稳牢靠,没有半点破绽,既然说完了,请你出去。
    遥生皱眉,我来是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将军。
    说。大将军抬起目光对上苏遥生的视线。
    我本应该先去边地寻求您的帮助,可长宁给了我那块腰牌,她说将军自有决断,要我带着腰牌直接入京是为何意?遥生敢断定长宁不会让她来送死,可她不明白长宁的意图。
    这重要吗?将军反问。
    重要,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谋划好的,这江山,除了长宁,我不容第二个人觊觎。面前的小姑娘,刚刚才被人整惨,现在又敢口出狂言,这让大将军想起了年少时,那个同样血气的长宁。
    大将军没有回答,而是扬手将腰牌丢进了苏遥生的怀里,那丫头怎么决定的不重要,你不妨亲眼看看她的谋算。说罢,将军出了军营。
    这之后,骑兵马不停蹄的行进,当苏海潮听说自己的军队在沛州全灭时,他气得发疯。坏消息接连不断,军队被灭,驻地增派五万大军,皇宫严防死守。一件比一件令人窒息,苏海潮气疯了,将家里的一切都砸得稀烂,就连当初吹捧他的谋臣门客们也都或杀或逃。
    孽子!孽子!!!皇宫之中,侍奉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望着皇帝发了疯的自言自语,他怎么敢,他要杀他老子?
    陛陛陛下。司宫又虚弱拜倒,今日也无臣救驾
    一群混账!奸佞!卑鄙小人!殊不知,他当初也是这卑鄙
    之徒中的一员。
    池儿呢!池儿可想出办法解困没有?
    呃这司宫又低下了头,叛军又在叫阵,二皇子他也在阵前压制。
    苏墨池!你好大的胆子,还不速速打开城门,本王要见父皇!苏海潮沉不住气了,喝的酩酊大醉,剑走偏锋,想着抢夺不成,再议和解。
    要见父皇,好啊,弟弟哪敢阻拦?你想见,见就是了,退兵十里,缴枪投降,宫门自然大开迎你一人!苏墨池又累又饿,说实话,宫中苦熬近一月,上上下下那么多嘴要吃要喝,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放屁!老子孤身进去,还能活着出来?苏海潮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大哥,这就不对了,你是立了功还是如何,难不成还要父皇亲自出宫迎你?苏墨池心急口不急,见苏海潮越是骂骂咧咧,他反而沉下了性子。
    你个妾生的孬种,给我把城门打开!苏海潮直捡着最难听的话来讲,众军压阵,皆是面面相觑望着苏海潮。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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