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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贵族学校当绿茶——木三观(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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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初心想:风味?我看是骚味吧。
    善初笑笑:嗯,是吧,现在喝也不难喝。
    说着,善初与哲夫碰杯:干了吧。
    哲夫立即答应,兴奋地和善初干杯,咕噜咕噜地把整杯酒喝下去了。大概是哲夫的味觉不够灵敏、也可能是他太兴奋了,所以没有注意到自己喝的酒也是酸的。
    四人坐下来一起打游戏,哲夫却一直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看手表上的指针。
    善初知道,哲夫这是在算药效发作的时间呢。
    说实话,善初和哲夫一样期待那一刻的到来啊。
    哲夫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对善初说: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说,你方便和我出去聊一下吗?
    嗯。善初点点头,便和哲夫一同离开了游戏室。
    二人刚离开游戏室,哲夫转身就把门反锁了。
    善初吃了一惊:你干什么?你这是把艳艳和格雷伯爵所在游戏室了吗?
    哲夫呵呵一笑:很快,格雷伯爵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你就能看到他丑陋的真面目。等他身败名裂了,你也不用再担心他会仗势欺人
    此刻的哲夫笑得阴恻恻的,声音嘶哑,犹如寒冬里的乌鸦。
    很快,格雷伯爵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你就能看到他丑陋的真面目?
    善初心中一凉,明白了哲夫的意思:哲夫不但给善初下了药,还给格雷伯爵下了药!
    所以,在药效快要发作的时候,哲夫就把格雷伯爵和艳艳反锁在游戏室!
    哲夫打的是一石二鸟的主意。他既要上了善初,还要格雷伯爵对艳艳做出丑事。
    善初震惊地看着哲夫:妈的,这人的下限永远能超乎我的想象边界!
    而药效果然要发作了,哲夫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透出诡异的光,裤裆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了。
    善初不禁觉得此刻哲夫的姿态十分呕心,目光越过哲夫,落到被上锁的游戏室的门上,不觉担心起来:被锁在里面的格雷伯爵和艳艳呢?又该是什么样子?
    善初心想: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善初虽然是白斩鸡,但是上辈子长大之后学过防身术。
    然而,武术这东西是要讲天赋和童子功的。善初学得半吊子,和比自己壮的人对战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但学了什么掰对方小拇指、踢别人小鸡鸡的小损招,唯一比较有用的是,他学会了如何通过打对方下巴导致对方昏厥却不致死。
    然而,他得在对方像一块木头那样站定、并抬头露出下巴的时候,才能实现精准打击。否则也是白搭,所以在实战中几乎没有任何用处。
    善初表面上却云淡风轻,昂起下巴指了指天花板,说:你看看上边。
    这时候的哲夫大概是中了药,神志不太清醒,还真的听善初的话,抬起头看天花板。就在这时候,善初立即一记庐山升龙霸重击对方的下巴!
    哲夫闷声倒地。
    善初立即打开游戏室的门,只见艳艳也倒在了游戏室里面。
    善初吓了一跳:艳艳!
    她没事,只是她意图侵犯我格雷伯爵躺在沙发上说,因此我出于无奈和防卫的必要性通过刺激她下巴处的眩晕神经使她丧失了行动力,从而规避事态恶化的可能性。
    善初:草,你就说个我打晕了她搞那么费劲儿。
    但谁又知道,出于政治家的本能,格雷伯爵绝不可能从嘴巴里说出我打晕了一个女孩这样的表达。
    善初摇头:她应该不是故意要侵犯你的好像是酒里有问题哲夫也不对劲了。说着,善初指了指室外:同样的,我也出于无奈和防卫的必要性通过刺激哲夫下巴处的眩晕神经使他丧失了行动力从而规避事态恶化的可能性。他一字不落地重复了格雷伯爵的措辞,舌头差点还打了个闪,心想,格雷伯爵满嘴长难句的可真是牛逼,他应该去文学系或者学rap。
    格雷伯爵闷声说:我叫了私人救护车了,他们很快到。
    私人救护车,也就是会把他们送去私人医院的意思了。
    大概以格雷伯爵的聪慧,已经猜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秉承着丑事不出门的原则,才叫的私人救护车。
    格雷伯爵似乎没什么力气,斜躺在沙发上,轻轻的呼吸着,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却仍是清澈透亮,但眼尾却洇出淡淡胭脂色。
    就像是总是不让你摸的一只美貌蓝眼白毛猫,忽而吃了猫薄荷,此刻高冷全无,只对你敞着白绒绒的肚皮
    你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摸一把,对吧?
    善初意动,装作无力躺到沙发上,气息如蝴蝶翕动:我好像也有点不太对劲
    格雷伯爵眯起眼睛:哪儿不对劲?
    善初伸手勾住格雷伯爵的颈脖,脸庞往前凑,嘴唇呼出的带着樱桃酒的气息能擦过格雷伯爵的唇,二人的距离只有一寸之隔。
    但善初却凝在那儿不动,不让嘴唇真正贴上去。
    格雷伯爵也如没有感情的石像,不往对面的美人身上挪动分毫。
    二人明明酒酣耳热,却死死撑住在这方寸之间,谁都不肯往前进那一步。
    因为靠得太近,一呼一吸,都像在勾缠。
    勾的是魂,缠的是欲,但却有一股劲儿扯着他们留在原地,不得寸进。
    唇与唇,只隔着这一寸的距离。
    这一寸,却又是兵家必争之地。
    拦住他们情慾的并非道德或理智,而是
    他妈的胜负欲。
    第27章 一片美丽的树叶
    如果是平时,善初恐怕不会选择这样僵持。
    因为他很有自知之明,他不可能和一个搞政治的老男人比耐性。
    但现在不同,现在格雷伯爵吃了药,等于是被下了debuff!
    那善初不是有机会能赢吗?
    在药物的催动之下,格雷伯爵还能守得住吗?
    如果格雷伯爵真的守得住,又怎么会打晕艳艳?
    善初如此分析道。
    事实上,格雷伯爵打晕艳艳倒不是因为守不住,而是怕艳艳做出什么脱轨的行为。就算格雷伯爵啥也不干,就艳艳一个女孩子在那儿脱衣自摸清一色,也是大麻烦。
    当然,他有更温和的办法去解决这个麻烦,但他不打算这么做。
    就算是他,也有因为某些原因而变得急躁易怒、充满攻击性的时候。
    格雷伯爵伸出手,摸索着善初的后颈,力度不轻不重,像是在揉一只不驯的猫。
    驯服的猫会舒服地眯起眼。
    但善初却睁大那双杏仁形状的大眼睛,眼神里充满探究和警惕。
    果然是不驯服的猫。
    格雷伯爵问:你说你不对劲,是哪儿不对劲?
    他的语气还是惯常的不徐不疾,若他不是眼角含情、身姿慵懒,善初肯定不会觉得他中了药。
    善初心想:中了药还能保持这个高冷的劲劲儿,老男人真是忍者神龟。
    就是有些发软善初装作弱不禁风的样子,倒在格雷伯爵的怀里。
    沙发狭窄,两个大男孩挤在一处,下腹贴着,最能知道对方的反应。
    而格雷伯爵仍跟木雕似的,就是不动。
    善初低下头,心想:还装呢,装那么清高,有本事你别硬啊?
    善初装作不太舒服的样子,调整躺着的姿势,二人身体更加紧贴。
    格雷伯爵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身体已经越来越僵、也越来越硬。
    善初这样乱动,却忘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在他刺激了格雷伯爵的同时,他自己也不争气的有反应了。
    善初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也僵了一瞬。
    格雷伯爵轻笑一声:好了,不用动了,我知道你是哪儿不对劲了。
    善初从这一声轻笑中听到了蔑视之意。他便也不甘示弱,勾唇一笑:伯爵也不太对劲。
    格雷伯爵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湛蓝如海的眼睛凝着他的脸。
    善初仰起头,那纤细的后颈仍被控在格雷伯爵的掌心。
    他眨着眼问:这样熬着也不是办法,恐怕会伤身啊。要不要互相帮忙?
    格雷伯爵含情一笑: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善初便把手放在格雷伯爵的衬衫上,准备为他解开纽扣。
    格雷伯爵却按住了善初的手,阻止了他:不必。
    不必?善初不解地看着格雷伯爵。
    简单的互相帮忙就可以了,何必复杂化?格雷伯爵翻身将善初压下,善初瞬时陷入柔软的沙发之中,然后便听到了裤链划开的声音。
    窗外的风刮得响响的,透过树梢,像是谁在吹轻佻的哨。
    窗内的人衣服还是穿得齐整,从窗外看进来,也不会看出什么。
    善初陷在一团棉花似的柔软沙发里,仰头是格雷伯爵的身体。
    格雷伯爵的衬衫仍是完好的穿着,纽扣严谨地扣到最上一颗,喉结滚动,但表情不变,只是一双蓝眼变得极为幽深,仿佛是大海里的暗流,随时要将善初全部卷入。吞噬。
    他们好像很激烈,但又好像很平和。
    毕竟,只有手在动罢了。
    善初的脑袋也变得混沌:明明是自己常做的事情,怎么换成别人来做,就那么刺激?
    难道我的手艺不如人?
    手艺也就罢了最让人惭愧的是,硬件的差距,当然,这也是人种之间的差距。在这方面,亚洲男人对上任何人种都是不值一哂的。
    然而,铁柱与针的摩擦,也一样可以火花四溅。
    终了。
    私人救护车来了。
    他们最终谁也没有吻谁。
    救护人员赶到后,善初和格雷伯爵看起来十分的正常。
    他们赶忙将昏晕的艳艳和哲夫抬走。同时,在格雷伯爵的授意下,他们也拿走了现场剩余的樱桃酒。
    善初和格雷伯爵也一并上了救护车,随之到达了格雷伯爵指定的私人医院。
    到了私人医院后,医生向格雷伯爵和善初了解情况后,问道:你们两个也要做个检查吗?毕竟你们也服食了药物。
    善初心想,如果做检查的话,恐怕自己没中催情药的事情就会曝光了。
    这样被揭穿时狼狈,还不如自己主动揭破来得主动。
    于是,善初轻轻一笑,说:我当时多留了个心眼,没喝他给我的酒,所以我就幸免于难并没中招。
    医生意外:是吗?
    善初将目光放到格雷伯爵身上,意图从格雷伯爵的表情中寻找一丝裂缝。
    那就好。格雷伯爵看起来还是很温文,我也没喝。
    格雷伯爵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察觉到樱桃酒里的怪味,就没有饮了。
    善初:日。
    那我们刚刚在沙发上是在干嘛?
    就互演呗?!
    医生似乎看出气氛有些尴尬,但仍是保持专业的表情:这样,还是验个血确认一下比较好。
    善初和格雷伯爵都同意了。
    然后,验血的结果表明,无论是善初还是格雷伯爵都只是喝了酒,但没有喝药。
    所以,哲夫搞那么刺激,只是刺激了他自己还有一个无辜的艳艳。
    艳艳很快苏醒了过来,想起发生过的一切,又是气恼又是羞愤。
    格雷伯爵还是让她做了一套身体检查,确认她的身体没有问题。
    之后,格雷伯爵跟她诚挚道歉,表示自己是出于无奈和防卫的必要性通过刺激她下巴处的眩晕神经使她丧失了行动力,从而规避事态恶化的可能性。
    艳艳并没有怪责格雷伯爵,但格雷伯爵还是给了她一笔钱,并让她签了谅解书、以及保密协议。
    签下谅解书和保密协议后,艳艳才总算明白:格雷伯爵来道歉是假,要封口才是真的。
    唉,这些贵族公子
    可老娘还是很想泡他们。
    至于哲夫
    他也躺在格雷伯爵家族控制的私人医院,并被安置在十分尊贵的vip病房。
    格雷伯爵推门走进了病房里,看着哲夫的脸,微微一叹:那么年轻的孩子,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呢?真让人惋惜。
    哲夫满眼猩红地盯视着格雷伯爵,胸膛剧烈起伏。
    格雷伯爵朝护士点点头:可以通知哲夫的家人了。话音很轻。
    不久之后,哲夫就退学了。
    公开的原因是哲夫生病了。
    而真实的原因,确实也是哲夫生病了。
    这个消息还是布莱顿传递给善初的。
    你知道吗,原来哲夫是sex club的vip,还买了很多违禁药。布莱顿用一种不齿的口吻跟善初说了这件事。
    作为听到爆八卦的群众,善初很专业地表现出震惊的样子,以满足爆料者的自尊心。
    善初看起来这么震惊,果然让布莱顿有了满足感。
    布莱顿便继续说下去:他也是自食恶果,因为滥用催情药物,大脑永久性受损,现在被送到国外的疗养院了。他们家族把他当成污点,估计是完全放弃他了。
    听到这个消息,善初还挺意外的:完全放弃了?
    可能是。布莱顿说,如果不是完全放弃他,也不会把他送出国。
    善初不觉点头,泰坦和托比也就只是被送出英格兰罢了,而哲夫竟是被直接送出大不列颠。而且,哲夫的大脑还永久性损伤了?真是有点惨啊。
    想到哲夫这么惨,善初就高兴了。
    然而,善初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哲夫看起来也不傻,怎么会嗑春药嗑到脑仁都坏了?
    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内情。
    善初觉得,布莱顿小天使估计没法深挖这种肮脏的内幕,他要想知道内情,还得去找格雷伯爵那家伙。
    于是,在一个明媚的夏日,善初来到了格雷庄园。
    格雷伯爵一如既往的以好客却不热情的态度接待了他。
    看着格雷伯爵一如往常的态度,善初有点心塞:大家都已经是撸过的朋友了,居然还那么生疏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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