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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正道大佬后我翻车了(修真)——道玄(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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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清风明月君子如玉的大凤凰,目光在对方温雅柔和的眉宇之间停留了许久,陡然硬气起来。
    哥,江远寒巴巴地看着他,咱办小一点,不用整得架势这么大,你看,李凤岐跟我说了一路他觉得土了
    我没说
    江远寒瞬间转过头:你闭嘴。
    李凤岐:
    大凤凰听话地坐在旁边,满眼温柔无奈。
    果然是爱他就背上这口黑锅。
    常乾斟酌了一会儿,道:这是魔界一致决定的,我不能改变。
    江远寒:啊?
    乡亲父老都等着你呢。常乾冷酷无情,早点筹备吧。
    小少主如遭火焚,木木地眨了下眼,不死心地问:我爹当时也这么土吗?他那么仙子那么有品位能同意这个?
    他没有。常乾低下头翻了翻联名表,淡定道,当时尊主的病没治好,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你爹亲,所以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江远寒更不死心了:我道侣的病也没治好。
    我
    没你说话的份儿。小狐狸气焰嚣张,恃美行凶。
    李凤岐默默闭嘴,其实他想说,确实还没治好。
    常乾仍旧按兵不动,稳如泰山:这话你跟乡亲父老去说。
    江远寒:
    他蔫蔫儿地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半天人生,一直到晚上回玄府休息的时候还在为满魔界的土鳖文化夜不能寐,作为出界历过劫换过马甲的留修真界高材生,他想了整夜也没想通到底要怎么说服大家。
    烛火幽幽,贤惠的凤凰妖祖抬手点了盏小灯,细致地续补道法残页,对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愁掉尾巴毛的小少主视而不见。
    江远寒在被子里滚了几个来回,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在床边儿上冒出头来,对着道侣一阵输出:你说说这事儿,咱俩连夜卷铺盖跑了能好使吗?私奔吧,我说真的呢,咱私奔吧
    李凤岐放下手里的玉简,低下身把他露在外面的绒尾从容柔和地拢进被子里,旋即俯首在对方的唇上啄吻了一下:不会被抓回来吗?
    江远寒狠了狠心:抓回来又不能浸猪笼,没到那个程度呢。
    好。李凤岐的气息温暖如雾,带着淡而悠长的香气交融汇聚,那股绕指柔的感觉简直浸透心脾,我私奔。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在他嘴里,就能凭空诞生一股千回百转的缱绻不尽。江远寒看着他怔了一下,忽然道:你别跟其他人说私奔这两个字了,记清楚没有?
    小朋友的占有欲似乎会体现在奇怪的地方呢。
    第114章
    夜星漫天。
    光辉垂落在魔界远处的山峰密林之间,断崖上的小径长满魔界特产的荆棘树,每一个枝条都跟这个国度、这个种族一样充满逼人的压迫性和攻击特点。
    血衣大魔用双翼的尖尖儿拨开荆棘条,从交叠的倒刺之间顺着小径走下来,随后在半山腰上停了停。
    怎么了?稚嫩的小孩声音响起。
    释冰痕立在此处,终于跨过所有阻碍的他被眼前这一片大红灯笼所震撼,沉寂了片刻,才道: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他身后的小女孩从垂落的蝠翼之间冒出头,审视了一番眼前的场景,稚嫩的五官上没有表情:没错。没有什么地方比魔界更能摆出这个没娶过媳妇、不要脸的架势了。
    释冰痕半晌无语,看了她一眼,低声吐槽道:你也没娶过。
    你话好多。女孩道,我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血衣大魔假装什么也没说,视线从荆山殿外部环绕建筑上的红灯笼和红花之间扫过,道:看来你赶上一个好时候,正能恭喜心肝宝贝。
    公仪颜沉默不语。
    七年前,释冰痕找到她的时候,正在人迹罕至、几乎没有生灵存在的绝境幽谷之中。谷底到处都是残损或成灰的尸骸,不知道有多少在此间渡劫而死、重伤而死、老死、饿死那根本是个死气浓重的偏僻之地,连尸骨都是因为多年的累计才能达到铺盖满地的程度。
    两峰之间的天堑,木制吊桥的木头已经腐朽烂光。释冰痕展开蝠翼飞落下去,见到威能积蓄的大阵与向死而生迎接天雷的布置这些也全都烂光了。
    释冰痕几乎认为自己来晚了。
    在一片残损的灰烬之中,浓郁的死气缭绕里,却没有属于他千载同僚的尸骸,就在血魔从绝望中稍稍诞生一线希望之时,在废弃阵法的中央发现一团魔气包裹着中间的丝缕真灵。
    这团魔气似乎已经等候已久,在释冰痕到来的那一刻,魔气抽丝剥茧般地缓慢散荡而开,化归于天地,同时也化向遥远的彼岸。
    释冰痕只在这真灵中嗅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只来得及将那颗紫色珠子合入真灵的中心,这片捉摸不定的微光就跟着最后一丝魔气卷席向了远方。
    他隐隐明白了些什么,只是没有直说。
    对于修士来说,三五年不过是眨眼一瞬而已。但对于刚刚获得小女儿的凡间夫妻来说,释冰痕寻觅而来的形象基本跟人贩子无异,何况他口口声声说要带小女儿修道,说她前世是妖魔这说辞就更无法打动人间的老百姓了。
    人贩子好说歹说,使尽浑身解数,蹉跎了那么多年,终于在公仪颜意识恢复的时候把小女孩拐带不是,接了回来。
    接回来的路上,两人默契地都没有提起那团魔气的事情。但彼此却心知肚明那样有预期的、能做到在天劫底下救人的魔,只有闻人尊主一个人,而他看似沉睡已久,视线却一直似有若无地注视着众人。
    他对于公仪颜这个人的认可,并不会由于她本人某些不恰当的感情而发生变化,但他不说、不提、看似不介意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公仪颜心里也有自知的底线。
    被上司救没什么,被曾经的情敌(单方面)救,听上去就有那么一点点微妙了。
    鲜红的灯火将荒芜粗犷的魔界映照出一片对比极致鲜明的喜感。释冰痕抻了抻衣襟,道:小寒找的那个道侣,我觉得挺好的。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就等着明天露面给小寒一个惊喜吧,别让人家那么担心。
    公仪颜还是没动静。
    我知道你未必想活着回来,你宁愿陨落在天劫之下。但一个人活着,有时候全部都是为自己而活,也有时候只有一点点才是为自己而活,就算你肉身死了,只要我想着你,你就不算真死了。
    小女孩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要是再早到一点,天劫时你要求我不要帮你,让我不要救,我这种人或许会听但要救你的人是尊主,他想让谁活着,根本就不会咨询你的意见,也没给你殉道而死的名声,流传千古。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又补充,算了,你找的那个地方也没办法流传千古。
    就在魔族男妈妈体贴又略带埋怨地说个没完的时候,小矮子突然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看过去。
    释冰痕循着对方的指点看过去,见到乌漆嘛黑的角落里,没有灯笼和红花渲染的地方,一个雪白绒尾的身影嗖地一下窜过去,停了一会儿,才打信号似的晃晃尾巴,回身去拉另一个人。
    另一人白衣负剑,就算是跟着逃跑溜走,也能丝毫没有狼狈的感觉,甚至连偷偷摸摸的姿态也没有,跟周围的摆设陈设都格格不入。
    释冰痕盯了片刻,道:小寒?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公仪颜面无表情地回应:看起来,是逃跑。
    跑什么啊?他纳闷地皱起眉,咱们又不是逼婚,再说这种好事,所有人都羡慕得很,有什么值得跑的。
    也许是那位妖祖没看上。公仪颜合理分析,连个婚房也没有。
    江远寒的玄府当初建造的时候虽然建得不小,但完全没有考虑到修真界正道人士的审美,风格并不怎么浪漫优美。
    两个纯粹魔族思维的人,是不会想到真正的原因的,心肝宝贝的滤镜高高戴,这口锅总归只能属于可怜的大凤凰。
    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公仪颜禁不住问道:不追吗?
    释冰痕念及小寒帮忙赠予灵珠之情:他愿意宠着道侣,我们还能说什么。最多是咱俩回去,跟常乾说一声吧。
    常乾知道你当场没拦,难道不会挨骂?
    常魔君当初才那么大一点儿,年纪轻轻可可爱爱的,结果让魔界的公务摧残了这几百年,威严和脾气都愈发地大了管家的人有点气势虽然好,但有时候确实能把各位将军拍桌子喷得百口莫辩,令人头疼。
    那我就说,释冰痕低头看她,你小短腿跑不快,我得看着你别被魔兽叼走。
    小女孩板着脸没有表情地跟他对视片刻,目光无波地回了一句:随你。
    星光渐弱,浓郁的夜色翻涌着笼罩。
    两人鬼鬼祟祟地逃出魔界(实际上只有小寒一个人鬼鬼祟祟),拉开了一百多里的范围,在一处草木带露的山石之间停下。
    过了最艰难的那一关,江远寒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仰头看天,整个人都从绷紧的状态松懈了下来。
    他晃着尾巴,手里揉捏着碧绿的草叶和嫩白的草根,指腹被青翠的汁液染的发绿: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李凤岐坐在他身边,一边给他整理微乱的袖口,一边把小狐狸的脑壳搬到腿上,让他枕得柔软一点。
    稍稍有些高度也会更舒服。
    他垂着眼帘,静默注视着对方手里的草叶:我听你的。
    这也太小媳妇了。江远寒被这种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架势逗笑了,他扯着手里绿油油微凉的叶子,故意勾引他似的凑上去轻吻,舌尖舔了舔对方的下唇:胡说你的眼睛都告诉我了,你想去我心里。
    李凤岐看着他染上草汁的手,轻声道:我不是一直都在那里面么。
    江远寒一时语塞,还没等他想好更高级的撩人技巧,就被温暖气息拂过耳畔,听到对方说:还有别的地方也可以,去到里面吗?
    他手里的叶子都掉了,耳根很快红得发烫,对自己屡屡败下阵来感到无比懊恼,但却又诞生了一些心跳怦然的雀跃。
    小狐狸的尾巴似有若无地、隐隐约约地勾他的手臂。
    那你得亲亲我。这语气和声音都过于暧昧了些,你亲完我,我才能知道自己同不同意。
    李凤岐没有立即付诸于行动,而是牵住了他的手,他把沾着汁液的细白手指半拢着带起来,低头碰了碰对方的指尖,像是浪漫无声的别样亲吻。
    触到柔软的唇的时候,这种亲吻似才刚刚开始,舌尖徐徐地舔过他的手指,热度逐渐上升,逐渐收拢、包裹、纠缠。
    江远寒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开始乱了。
    对方的手叩得很紧,在稍稍分离时,大凤凰略微停顿了一下,略带无奈地道:好苦。
    江远寒一下子笑出声来。
    他爬起来往道侣的怀里钻,勾着对方的脖子压倒,往他骨骼鲜明的颈窝里蹭,像个小孩子。受到宠爱的人毕生都可以当个孩子。
    江远寒坐在他身上,把他微乱的发丝重新整理了一下,笑眯眯地道:这就是勾引大魔头的代价,我今天就要把你剥皮拆骨,吞吃入腹,一根也不剩。
    是一丝也不剩。李凤岐提醒,一根这个量词
    江远寒一把捂住他的嘴,瞪了一眼,体贴入微照顾道侣情绪的妖祖大人理所当然地停下话,把他往怀里抱。
    李凤岐单手拢过他的发丝,低声道: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在想,别玩那段草叶了,松开手,摸摸我,跟我玩。
    江远寒听得不好意思:跟你玩就一时停不下来了。
    李凤岐却继续道:我嫉妒它了。
    江远寒神情复杂地想了想,就知道这人脑子还没好利索,他赶紧认真地敷衍对方:我就不一样,我这么纯洁的人,我在想去人间吧,试做一对寻常伴侣,然后待腻了,去你的世界看一看。
    李凤岐前半段听得还很认真,后半段却微不可查地皱眉,犹豫劝道:还是别去了吧。
    为什么?江远寒质疑,你背着我在老家养了个小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根、也、不、剩。
    第115章
    李凤岐道:因为那地方跟你想得应该有很大不同。
    江远寒好奇:还能怎么不同?难道你们那里全都是妖,或者全都是神兽吗?
    李凤岐摇了摇头,斟酌形容道:恰恰相反,我的原生世界其实没有修真之人。
    江远寒:?
    一位妖祖的原生世界没有修道人,这听着像什么诡谲怪异的天方夜谭。
    我是万年涅槃一次,而涅槃重生的时间又无限长久难以控制,在这个空隙里,世界轨迹发生了难以预料的变化。核心规则没有向修仙成道的方向延伸,而是李凤岐不知道如何解释对方才能听懂,向科技侧延伸。
    他身为妖祖,其实是可以将原世界的规则重新拆开、重新掰回来的,就如江折柳所做的那样,但李凤岐并没有那么做,也无意摧毁亿万生灵眼中已经成型的认知。
    混沌宇宙之中,三千世界之内,也不是没有各自发展的世界,修道成仙的核心规则固然体系完整、方向清晰,但其他的发展方向也不是就一片黑暗、黯淡无光了。李凤岐虽然一觉醒来天翻地覆而变,但他还是耐心很好地接受了一段时间。
    倘若换成别的道祖,甚至换成别的修真人士,不免要闹出大乱子来,幸好是他。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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