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琴酒要罢工——枢玖(32)

    另外，宫野夫妇纯属被骗进组织的，他们是纯好人。根据艾莲娜的描述，这种药是能给人带来幸福的药，也就是说它的效用是对人有利的。
    作用于人体且对人体有益琴酒只能想到延缓衰老和治疗疾病两种，贝尔摩德已经证实不是前者了，但如果是治疗疾病这种功能，乌丸有必要又是假死又是组建可怕的黑道组织吗？他那么有钱，投资几个医疗研究所轻轻松松，而且目的是造福于人类的话，国家都会支持的吧？
    越想越复杂，他只是想要获得自由身而已，怎么现在开始当超人了？
    琴酒和段野都用各自的方法调查黑衣组织的研究所，希望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进展不是很喜人。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在执行黑衣组织的任务、调查、偶尔和段野来一发，还算平静。另外自从在箱根的冲突后，赤井也不常在他面前出现了，即使有公事方面的交流也是通过电话，赤井的口气非常冷淡，好像以前的恩恩怨怨都没有发生过。时光飞逝，很快到了六月。
    从米花百货回来的时候路过街头网球场，以前琴酒和侑士在这里打过球，不过那是很久之前了，现在回过头来才发现上次见侑士有小半年了。这处街头网球场一直有很多初中生来，但今天特别吵闹，仔细一听似乎是在吵架。琴酒看了一眼，看见迹部抓着一个波波头女生的手。
    琴酒：这小子不是喜欢侑士吗？
    迹部坏笑着：明明说好的，只要我们打败了这帮废物，你就和本大爷约会的。嗯你生气的样子也蛮可爱的嘛。被他抓住的女生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
    琴酒：我是见到了冒牌货吗？
    迹部一转头看见琴酒站在人群外面盯着他，瞬间僵住，杏趁机挣脱他的手，跑到神尾身边。迹部顾不上要跟他算账的神尾和桃城，向琴酒大步走去，严肃又小声地说：不许告诉忍足！
    琴酒环着臂，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你这样特别像出轨被抓，然后警告目击证人。
    迹部气恼地涨红了脸：什么出轨，本大爷又不是真的想和那个女生约会！
    哦那你还是调戏她了。
    我们必须好好谈谈！迹部板起脸，一挥手高大的桦地就站在了旁边，强行把琴酒带走了。等走到了没有人的地方，迹部才维持不住淡定的表情，双手猛地抓住琴酒的衣服：你要是去告密了，本大爷会诅咒你一辈子的！
    琴酒俯视着色厉内荏的迹部：要我保密的话，先说说看怎么回事。
    原来在琴酒假装有恋人之后，侑士难过了一阵，但最终还是走了出来。其实在此之前他已经意识到琴酒给不了他最需要的安全感了，只是喜欢的情绪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迹部暗示了好多次，侑士一点反应都没有，今天有个女生给迹部送情书，侑士还撺掇迹部答应下来，于是迹部气闷之下就跑出来了。
    走到街头网球场的时候正好有几个人在打球，在迹部眼中水平太差了，一个个却很嚣张，于是忍不住嘴炮了。然后杏就和他争吵，不知道怎么就打起赌来，结果在他们打败了所有人后杏又变卦了。迹部其实也没真的想和杏约会，只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此外也是觉得杏变卦太丢面子，所以变成了那样。
    真是小鬼。琴酒摇摇头。净做这些减分的事，直接告白不就好了。他年纪大了，理解不了初中生。迹部闻言抿了抿嘴，再次提醒了琴酒要保密，就带着桦地离开了。
    因为意外遇到了迹部，琴酒想起侑士曾经跟他说的全国初中生网球锦标赛，现在差不多是东京都大赛开始的时候。对战信息在网上能轻松的查到，冰帝作为第一种子选手前两轮全部轮空，大概是那三所学校知道自己赢不了冰帝直接弃赛了，毕竟只有前五才能晋级，十六强都进不去根本没有比的必要了。
    琴酒悄悄去看了冰帝VS不动峰的比赛，结果到了赛场一个认识的都没见到，虽然对初中网球界没有了解，但从周围的议论也知道因为不动峰是毫无名气的球队，冰帝没安排正选。直到单打3才是琴酒见过的正选之一，不过琴酒对这人的印象不深。
    结果令人意外，冰帝居然3：0战败！琴酒想起当时侑士兴致勃勃的向他说起要进入全国大赛，要得到冠军。今年侑士是三年级了，也是最后的机会。虽然能在附加赛中抢夺第5名，但侑士肯定很不开心吧。琴酒看见迹部铁青着脸站在铁丝网外面，快把铁丝捏弯了。他大概怎么都想不到因为轻视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学校会惨败成这样，去年他们可是东京都大赛的冠军。
    侑士站在迹部身边，拉了他一下。迹部转过头，侑士握住了他的手，迹部的脸色好看了些。
    琴酒轻轻地转身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一个冰帝正选。停车场处，段野靠着保时捷356A的车门上抽烟，看见琴酒走过来便把烟熄了。这就走了吗？
    比赛结束了。
    段野替他拉开副驾驶的门：我还以为你会见他一面呢。
    琴酒停顿了下才说：太阳很漂亮吧？靠的太近会死的。侑士有着他没有的所有正面的东西，靠的太近对侑士也是危险。琴酒靠在椅背上注视着窗外。虽然很向外阳光，但他被阳光晒到会融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千万不要锁啊！这种程度！
    第50章 研究
    在一个小型但设备精良的研究室里, 灰原正在给柯南做检查。琴酒动用了资源，段野牵线搭桥，终于搞出了这么一个秘密研究室。阿笠博士的地下室的确有很多先进仪器, 但相对还是简陋的，阿笠博士根本买不到做这种超难度研究所需要的设备, 灰原能在这种情况下研制出APTX4869的半成品解药的确厉害。
    琴酒站在灰原身后看她在电脑上记录各种数据。APTX4869的原理太复杂, 琴酒根本听不懂，灰原简单地解释就是细胞程序性死亡导致他们缩小, 但目前还不知道决定个体缩小而不是死亡的条件是什么。琴酒虽然不是生物特长的, 但高中也是学过生物的, 细胞凋亡还是知道点概念的。细胞程序性死亡和细胞凋亡虽然不完全一样，但基本当同义词用，虽然从作用上分很多种, 但简单来说就是基因发出指令让多余的细胞自杀。
    比如胎儿发育时尾巴消失、手指间细胞消失之类的。柯南这种应该是药物伪造出了指令，让特定细胞误以为基因要它们自杀。但琴酒有些搞不懂，就算这是种伪发育, 但这人只能往大里长，怎么能往回缩呢？比如一只手长到成人那么大, 要是细胞凋亡了不就缺了一块？难道说剩下的细胞还能自发地聚拢靠近, 补充死掉细胞空出来的位置？
    就算如此智能，剩下的细胞居然能够恢复儿童时期的活性！柯南的身体已经做过检查了, 身体机能和正常小孩没什么区别。这就很奇怪了，细胞都会衰老，就算APTX4869让部分细胞自杀，又是怎样让剩余细胞焕发生机的？
    灰原也无法解释这点, 其实她到现在也不知道APTX4869是如何起作用造成缩小的。只是她研究实验室里变小的小白鼠，又用自己的细胞做了检测, 得出的结论就是出现了细胞程序性死亡。
    至于柯南吃了药变大，一阵子后又变回来，她的推测是虽然这种药检测不出来，但其实仍然残留着体内。整个过程是这样的：
    1、琴酒给新一灌下药，药物伪造的指令导致细胞程序性死亡，当特定细胞全部死亡后，药效即使仍然存在也反应不出来了。
    2、吃下解药后，APTX4869的药效被抑制，或许还有其他什么促进生长的效果，柯南变回新一。
    3、解药的药效是暂时的，药效一过去，体内残留的APTX4869制造出的指令就得不到抑制。而此时那些特定细胞在变大过程中又长了出来，所以指令可以再次发挥作用。
    灰原又说了一堆术语，琴酒听得一知半解。他看见段野一副困倦的样子。最近段野又要帮忙布置这个研究室，又暗地里帮龙崎破案忙得很，昨天还被他拉着来了一发。琴酒有点小小的心虚，走到他面前小声说：你到旁边房间休息下。段野累的慌，待在这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便没有推辞。
    灰原瞥了眼，凉凉地说：你对他蛮上心的嘛。我还以为你和冲矢昂有什么呢
    这丫头怼起人来也蛮厉害的，只是以前害怕琴酒不敢怼他，现在胆子大了不少。琴酒没理她，他不是那种会解释的人。对段野上心也不算，段野只是有能力的助手和适合的P友对象而已。
    柯南穿着外套默默地看着一切，要是灰原知道冲矢昂就是赤井秀一，是明美的前男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琴酒问道：你真不知道组织到底在研究什么吗？连研究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研究？
    灰原把资料保存在U盘上：我父母留下了一些资料，组织希望我能够复原那种药剂，但因为原有资料太少了，根本办不到。期初是有一点点药剂样本的，但是用来做分析很快就用完了。我原以为分析出药剂的成分就能复原出来，但发现没那么容易，而且我爸妈那时候想要毁掉这些材料，这点药剂是好不容易抢救下来的，被污染了。另外我爸妈当时做出来的是未完成品，真正能起什么作用还不知道。
    真是越来越复杂了，梦幻药剂的半成品的残缺版就那么神奇，到底真正的梦幻药剂是拿来做什么的？琴酒用手托着下巴思考着。APTX4869不是真正的梦幻药剂，但是灰原按照残留的样本的成分还原改良出来的，功能总有点像吧？贝尔摩德说不是长生不老，这女人说没说真话都不晓得，会不会梦幻药剂的作用就是返老还童？这变小了还能长大，也不能算长生不老。
    这年头谁不希望年轻点？又是护肤保健，又是拉皮打玻尿酸，这药要是真能让人恢复青春，艾莲娜称它能造福人类也不为过。而且真品应该不像APTX4869那么坑爹，不会吃死人，即使缩小也不会变成小孩子。或者柯南从高中生变成小学生缩小了十岁，放在他身上是很吓人，但如果是60岁变成50岁呢？梦幻药剂即便在缩小年数上和APTX4869一样，那也是非常好用的。
    再一想假设梦幻药剂能把任何年龄的人都变成小学生似乎对黑衣组织更好。把一个大人变成小孩，再制造个新身份就能完美地改变身份，就像柯南那样，不仅组织能洗自己的人，还有大批的人乐意出钱让他们帮忙。进一步，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变成小孩，放到很多地方都容易得多，当时就是厉害无比的间谍，等长大了身份就更牢靠了，谁能想到一个在本地从小长大的人是间谍？
    琴酒把这个推理说出来，柯南和灰原当场就傻了。如果真是这样，宫野夫妇不肯继续研究下去是自然的。琴酒摆摆手：想这些都没用，黑衣组织研究出来要多久，你们抓紧研究解药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不正常的人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琴酒也开始有些八卦了。柯南和灰原之间的气氛让他很好奇。
    青梅VS天降
    家务全能外柔内刚的高中女生VS工作上非常合拍的高智商冷漠女
    一个是能把家里照顾的妥妥帖帖，即便沉浸在工作中也不用担心。另一个能在工作中双剑合璧，智商上完美匹配。这小子明明看起来情商感人，但桃花运倒是非常好嘛。
    腹诽柯南的琴酒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商也不怎么样，就算有人说他的情商感人，他也绝对不会承认的。别看他现在身边环绕着那么多帅哥，其实他没有太强的感觉。侑士和洼谷须的感情在很长时间里他都没感觉出，他对这种感情基本没有感知力。安室和赤井倒是一开始就表示的很明确了，但琴酒也没有寻常人那种被追求似的心动感。
    就想了一下，琴酒就把柯南和灰原丢下，到隔壁去找段野了。这间也是实验室，不过角落里放了张单人床。琴酒没有敲门，轻轻把门打开了一点往里看了眼，段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熟睡了。琴酒走了进去，推了推段野：醒醒，该走了。
    段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睛里湿漉漉的，琴酒琴酒坐在床沿上，他稍微挪动一点就能抱住琴酒的腰。
    回去再睡。琴酒发觉段野最近在床上的时候有些黏糊，但因为其他时间都和以前一样，冷静、矜持、心思深沉的模样，所以琴酒没有在意他那点黏人当然以琴酒那没心没肺，不注意才是理所当然的。他撸了撸靠在腿上的脑袋。段野终于清醒了，去摸枕头边的眼镜。直接回家吗？
    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让他们折腾吧。对了，研究所的情报怎么样了？
    段野取下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为了防止发皱，他在这方面很注意。我尽可能把所有的可能的研究所都列出来，但还没有确定。要进行如此大的研究，建立秘密基地的难度很大，应该会以正规研究所或医药公司为掩护，就像灰原之前待的那个。我会继续调查，有必要的话潜入去看看。
    这个不急，还是注意安全最重要。如果真是黑衣组织的研究机构，那和你以前潜入调查的地方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你进去了绝对会死。琴酒说着看见段野的头发因为睡觉而乱蓬蓬的，便伸手理了理嗯，看起来顺眼点了。
    段野愣了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打开门和琴酒一起走了出去。期初他的确是为了遵守与琴酒的约定才替琴酒做事，包括琴酒提出那种要求也没拒绝。（虽然前期是他误会了）但是后来心态发生了一些变化。琴酒冷冰冰的，按照P友关系相处，但有些时候却突然出现些体贴的小动作。
    过去的17年里，段野是为了替结子老师复仇而活着的，除此以外没有活着的理由，在复仇后自杀是决定好的。现在替琴酒做事反倒成了让他继续活下去的理由。段野是非常渴望温暖的人，被父母虐待然后抛弃，可能是这导致他超乎寻常的早熟和冷漠。结子给予了他爱，所以他甚至能用一辈子的时间，用成为黑道这种方式去复仇，而且在孤儿院的童年时代对大自己很多的结子产生了爱慕之情。
    明明一直以来仍然爱慕着结子老师
    明明知道琴酒是个冷酷的男人，只把他当做P友，只是无意识地做出了一些体贴的行为
    居然对琴酒产生了感情，完全想不明白，就算质问自己也得不到答案。告诫自己不能这样，就像当时警告龙崎不能和美月产生羁绊，但还是如飞蛾扑火一般无法控制。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和留言都少了好多，是因为琴ALL？没有留言都没有码字的动力了，国庆我要么躺着吧
    第51章 天上掉下个大美人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孽缘, 那么琴酒和赤井绝对是了。只是出来吃个饭而已，也没有去米花町，居然还能遇到。琴酒看着冲矢昂一眼, 跟着服务员走到空桌处。段野没见过赤井这幅样子，因此不知道为什么琴酒反应奇怪。那个人一直盯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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