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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选之子不干了[无限]——西荧星(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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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迟听到这个问题,明显怔住了,连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纪旬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地不满,第一反应竟是拍了一下对方的大腿,明示对方继续。
    在他做完这件事的同时,纪旬的脑内忽然浮现出了一个词。
    恃宠而骄。
    噗嗤。景迟被他这般酷似条件反射的行为逗笑了,连忙继续为人服务。
    幽蓝的月光静谧地洒在草坪上,两人相依偎着坐在一起,氛围是难有的闲适。
    忽然,纪旬听到景迟似乎是要对他说些什么。
    那声音清冷却饱含不知名的情绪:小旬,我
    景迟说了什么纪旬没有听清,又或者是景迟自己也根本没能把这句话说完。
    猛烈的电流从心脏处蔓延至全身,极大的痛苦使纪旬蜷紧了身体,可始终无济于事。
    妈的,是胸口那个信号屏蔽器。
    但纪旬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直击要害的道具使他全身瞬间脱力,就连弯曲手臂将那东西摘下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纪旬用残存的意识看向景迟的方向,只见他也跪坐在地上,表情是隐忍的痛苦。
    抱歉,打扰你们了。康斯的声音模糊的从不远处传来。
    纪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蹲了下来,用指尖仔细地扶起他的手,然后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您可能会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康斯的声音依旧温柔克制,甚至还藏着一分夙愿达成的笑意:我思考了很多年,蜃城的痛苦到底是谁造成的,我也曾与基地中的绝大多数一样,认为是教会做的恶。
    但在今天见到您的降临使得满城轰动,使得被系统程序牢牢控制的人群选择追寻本能,我瞬间明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康斯一边说,一边笑,然后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匕首。
    他轻柔地抚摸着纪旬因为被电击的痛苦,而不断颤抖的嘴唇,然后毫不留情地割开了他的喉咙。
    失去血管阻碍的鲜血无所顾忌地喷涌了出来,染红了纪旬的视线,他感觉体内的氧气在一点一点耗尽,意识逐渐变得浑沌。
    恍惚见他听到做完这一系列事情的康斯站起身来,语气中染上了一分狂热,他说:想要获得真正的自由,需要舍得在神降临于世之时,杀死他。
    忽然,康斯的声音也消失了,纪旬凭借最后一丝气力转动着眼睛,试图弄清楚缘由。
    一片血色中,他隐约看到景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那胸针撕扯掉了,而他的手中握着把枪,子弹不偏不倚地正中康斯眉心。
    要是能重来一次就好了.
    可在纪旬彻底失去意识的瞬间,他心里最后的想法却是。
    果然景迟不止顺了一把枪
    第28章 十三号站台
    小旬
    纪旬恍惚中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是谁我是不是已经死了纪旬心里想。
    自己这二十几年,好不容易凭着一腔热血做了次决定,没想到,想寻找的答案没找到,想追求的人生意义也没追到,连没有病痛的健康身体都还没体验几个小时,就这么不体面的被割了喉。
    还有景迟,那祖宗当时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在医院混吃等死,纪旬一边想着,一边费力睁开了双眼。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强光,纪旬的视线有些模糊,没忍住揉了揉,待到混沌的意识回笼,他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自己完好无损的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景迟正站在床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眸中的担忧很是明显。
    什么情况?我不是被康斯阴了么?纪旬疑惑的情绪都体现在了表情上。
    他摸着光洁如初的脖颈,仿佛仍能感觉到利刃划破皮肤组织最终割断气管的疼痛。
    你终于醒了。一向情绪很少外露的景迟此时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见纪旬平安无事,竟是在他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迷惑不解的时候趁机抱了上去。
    纪旬还没反应过来是自己这是死了还是活着,就被景迟抱了个满怀。
    景迟的动作并不过分,只是虚虚地环住了他,可能是知道自己并不习惯太过亲密的举动,所以仅仅拥抱了几秒便退了回去。
    仍有些发怔的纪旬恍惚间感觉对方的额头在自己的颈侧不着痕迹地蹭了两下,微长的卷发随着景迟的动作扫到了他的嘴唇上,带来了痒痒的感觉。
    纪旬不知道怎么,竟是从景迟的举动中品出了一丝名为眷恋的情绪。
    可还没等他细品,对方就已经抽离开来,只留下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冷杉香气绕着自己打转,绕得他头晕,甚至生出了莫名的舍不得。
    但其实仔细想想景迟好像一向都是这般有分寸感的,撩拨归撩拨,逗趣归逗趣,却从来没有让自己觉得不舒服过。
    纪旬看向站在床边神情中满是关切意味的景迟,眯起眼睛扯出了一个试图让对方安心的笑容。
    屋内十分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兀自沉默着,纪旬是在整理思路,景迟大概是在等他先开口吧。
    半晌,纪旬的一声轻笑打破了宁静:操!
    这一万能的感叹词一说出口,先前明显一直绷着情绪的景迟也随之笑出了声。
    确实,当下这种情况,没有比这个字更能形容两人心情的了。
    对于纪旬来说,短短眼睛一闭一睁的片刻却把大悲大喜都经历了个圆满,此时着实是有点哭笑不得。
    等他笑够了,也差不多冷静了下来,两人终于开始切入了正题。
    所以说,我确实是死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不是我臆想出来的对吧?纪旬坐在床沿向对面坐在椅子上的景迟问道。
    只见景迟点了点头,眼中的忧虑已经烟消云散,又换上了那副从容的神情,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共同经历了生死,纪旬仿佛多了层什么不切实际的滤镜,总觉得景迟的眉眼看起来怪温柔的,在自己面前也没了那股子倨傲的少爷神气。
    杀了康斯后我突然就失去了意思,醒来就在这里了。景迟平静的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纪旬摸着下巴,试图将已知的线索串联起来,半晌缓缓说道:嗯只有我死了对么?
    嗯。景迟回答道。
    但我们现在都好好的,并且回到了进入副本之前。纪旬顿了顿,再从景迟那里得到了肯定的回应后,继续说道:那我们暂时可以认为,我的死亡可以触发某个条件,然后得到的结果就是回到游戏开始前。
    副本状态有没有恢复现在不能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两个回到了初始状态。景迟皱了皱眉,顺着纪旬的话说了下去。
    纪旬听了之后认同地点了点头:走吧,去验证看看。
    说完就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就蓄势待发地准备离开休息室。
    忽然,纪旬的手腕被景迟一把拉住了,转过头来只见景迟弯着漂亮的眼睛正在对着他笑,然后把他一直带在身上的那把匕首交到了自己手里。
    两人进入副本之前也有尝试过从外界带武器进去,但并没有成功,除了纪旬手里的这把匕首,据景迟所说,这还是个古董,在家里传了几代人了。
    至于上一次白洛洛的刀是怎么带进去的,现在也没法去找当事人求证了,两人只当是外界的物品和副本也有个适配性之分,气场和的才能带进来。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纪旬看着掌心的匕首有些不解,这东西大概有二十公分长,银质的刀柄经由岁月的冲刷即使保养的再好,也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泛黄,金色的立体花纹做工精美,一缕一缕构成的图案大概是鸢尾花,底部还嵌着一颗成色极佳的蓝宝石。
    想都不用想,一看就是自己弄坏了赔不起的东西,纪旬心里想。
    谁知道景迟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他一步打开了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反应过来的纪旬忙赶上去追问:借我用?要不你留着吧,我也玩不好这东西,别再给你搞丢了。
    小旬。景迟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定定地注视着纪旬的眼睛。
    纪旬被他喊得一愣,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好像打从刚熟络起来的时候,景迟叫自己就是这般亲近了,自己竟也没怎么纠正过他,反倒还算得上适应。
    景迟看向纪旬的脖颈,那是人类最脆弱的器官之一,他若是想要谁的命,攻击那里大概也是最高效的方式之一,可当对象换成纪旬的时候,景迟只觉得自己这些年来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恐慌的时刻。
    他眼睁睁地看着康斯割开了纪旬的喉咙,动脉里喷涌而出的鲜血霎时间染红了整片草坪,而自己却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当时的景迟只觉得,自己追逐了多年想要求得的东西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又变成了泡影。
    虽然他还没完全将这些年梦里的模糊信息完全梳理清楚,但他总觉得,与眼前发生的一幕相似的事情,自己已经经历过一遍了。
    纪旬见景迟只是表情严肃地盯着自己,一时间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刚想要开口询问,却被沉默许久的景迟打断了。
    对不起。景迟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纪旬甚至分不清他这三个字是为了什么,倒不是景迟做的错事太多数不清,反而是因为纪旬觉得对方做出的哪个举动都禁不起这句抱歉。
    正想着,纪旬左耳的耳垂却被景迟轻轻地捏住了,熟悉的动作让纪旬瞬间回忆起了康斯出现前,自己和景迟依偎在一起时的感觉。
    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景迟平时说话的声音就和他带给旁人的感觉一样,清高矜傲,看似礼貌却字字都透着疏离。
    但这次不一样,虽说在纪旬面前,景迟倒也经常展现出不同的模样来,但也大多是自信淡然的。
    可方才这句话,纪旬能轻而易举地从中听出明显的难过,甚至还藏着几分委屈,若是人也长了耳朵,那想必此时景迟的那双应当正没精神地垂着。
    还没等纪旬将这个看似有些荒谬地联想驱逐出脑内,景迟却已经放开了他的耳垂,转身朝走廊的尽头走了过去,对方指尖薄茧带来的触感却似乎还停留在上面。
    纪旬三五步赶紧追上去,犹豫了半天,该怎么想着该怎么安抚一下职业道德过强的免费保镖,毕竟谁也没想到康斯那个精神病还能搞出什么屠神证道这一出,可他准备好的话刚飘到嘴边,就又被景迟给噎回了胃里。
    我不需要武器也没问题,你说完上半句,景迟诡异地在这停顿,然后只听他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先凑合用,等会再给你顺两把枪。
    纪旬:谢谢啊,妄想你能再多说几句人话是我的问题。
    但无语归无语,景迟这几句调侃口吻的阴阳怪气,倒还真的使两人之间那种沉重中带着些许微妙的氛围消解了,纪旬撇了撇嘴,没忍住勾起了唇角:上次那个太小了,一会搞个更厉害的好不好。
    走在他前面不远的景迟听完,背对着纪旬朝他扬了扬手:好,你说的算。
    两人前后脚走出走廊,然后发现果然副本应该也重置了,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初始的公共卫生间。
    好家伙,难怪这个副本没有时间限制。纪旬一把推开了门,新奇地在室内打量了两圈:你说要是我每死一次就重置一次,那岂不是闭着眼睛都能通关?
    面对纪旬的玩笑,景迟却轻轻皱了下眉头,缓缓说道:你不怕疼?
    纪旬听完不禁回忆起了刀刃割开喉管的那一刻,身上的寒毛瞬间都立了起来,还打了个冷颤:还是算了。
    就在两人插科打诨之际,门口突然冲进来了一队穿着安保制服的人,纪旬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这什么情况,上一次不是这样的啊
    纪旬心里暗道不妙,怎么重来一次反而在最开始就莫名其妙栽了跟头,况且这警报还没响,安保又是如何未卜先知的。
    他连忙走到景迟身边,掏出匕首送还到景迟手里,讨好般的朝对方笑:还是得靠你了。
    景迟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但就神情看来想必他此刻的心情也不会轻松,大概也没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他们想象中的惨烈场面却并没有出现,冲进来的那一对安保仿佛没看到他们一般,拿着看上去像是用来探测生命活动迹象的仪器在室内扫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任何波动后,带头的那位一招手,就全员退了出去。
    直到他们走远了,连脚步声都渐渐消失不见,站在原地一脸费解的纪旬和景迟都还没反应过来。
    两人面面相觑沉默半晌,纪旬才率先出了声:嗯他们是不是看不到我们?
    嗯。景迟肯定道。
    迟疑了片刻,纪旬又继续问道:他们的仪器是不是也没检测到我们?
    景迟又点了点头。
    在再一次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纪旬把头转向了洗手间中的镜子,小声地嘟囔了一句:那我们现在是人是鬼啊
    看着镜子里正常的反射出了自己和景迟的身影,纪旬更糊涂了。
    这回景迟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很快地回应他,而是在稍作思考后转身走向了他们出来的那个隔间旁边的隔间。
    纪旬听到景迟语气有些无奈地说:我有个想法。
    还没等纪旬发问,就见景迟已经一把拉开了那个隔间的门。
    纪旬这才想起来上一次这个隔间里有什么,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他迅速地用手掌捂住了眼睛,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以示尊敬。
    可隔间内的景象,既不香艳,也不刺激,若非要说的话,还挺惊悚的。
    那里面站着的两个人,长着与他和景迟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里面的那个景迟肩膀受了伤,不知道是被什么武器给打到了,隐隐露出了骨头,而另一个自己的动作显然是在给他包扎。
    纪旬:
    我其实真的不太想看到自己的脸被应用的这么广泛。
    从隔间里两个人的表情来看,他们估计也没想到景迟会这么干脆地就把门拉开了,手上的动作顿时慌乱了起来,身形也逐渐变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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