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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棠市逃出来的男人/要你寡[穿书]——莲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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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易真恶声恶气地说,带我去看看你那些藏品,别想着转移话题。
    容鸿雪只得站起来,又去拉易真的手,低声求情道:小真,你别生气,那些都是我以前太难受了,觉得自己要捱不下去的时候,给自己找的一点事,要不然我早就再重启一遍时间了,没有你,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但是很可惜,经过十天的洗练或者磨砺,易真早就明白了一个惨痛的道理:千万不要被装可怜的人迷惑,有人装可怜要钱,有人装可怜要命,还有的人装可怜,是为了把你抱在床上,再不知今夕是何夕地做一整天。
    带我去。易真铁面无情,是时候矫正你的坏毛病了,这次没得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一想到明天就可以正文完结了,这章就一直有种无从下笔的感觉。
    正文完结之后,还有一个晋江番外,一个(或者两个)出版番外,到时候都会在微博通知大家的!
    (下一本他与它,大家也可以去专栏看看文案啦,喜欢就收一下吧,大概会在两三个月之后开文
    ☆、第142章
    这些,就是碎骨星人的勋章。
    容鸿雪从后面抱着易真,温柔地低声说。他身体微弓,将对方全然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嵌在自己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永不止息的饥渴,与失而复得之后,又担忧得而复失的惧怕。
    漆黑无形的精神体流淌在地上,从四面八方环绕过来,像是随时准备暴起,撕碎一切会对爱侣产生威胁的对象,也像是随时准备把爱侣禁锢在这里,叫他再也不能脱出自己的感知范围。
    易真站在这片可以被称之为博物馆的广袤空间里,头疼地看着四周。
    地板黑暗无光,令人犹如置身幽冥,穹顶则安置着一轮巨大的,宛如天体般的月灯,将皎洁的银光挥洒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面。整个展馆黑影林立,时不时有幽蓝色的晶光丝丝闪耀,使得这里看起来便如某种古老而邪恶的丛林。
    他的眼前,正摆着一整面巨大的勋章墙。勋章的配色是十分眼熟的赤红和黄金,铸造的鹿首昂扬狰狞,在光影的塑造下,几千枚勋章犹如悬挂起来的,活的各异灵魂,只是被锁在了金属的外壳里。
    易真嘴角抽搐。
    你你收集这个有什么用?
    不能因为我当时在盛怒之下把它们收集起来恶心七海诛王,你就也有模有样地学会了吧!
    因为你那时候很生气,容鸿雪从后面抱着他,薄唇与易真的脸颊挨得极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接了一个若即若离的吻,你这么生气,我怎么敢让他们好过?不过,搜罗这些小玩意,确实怪有意思的,现在流窜的星盗团体,已经很少有人,敢在身上佩戴这些东西了。
    易真:这个撤掉。你是不是还在抓金鹿团的人?
    容鸿雪点头:嗯。
    你要杀就杀,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易真苦口婆心,心态好一点,对自己身体也有好处啊。
    不管他说什么,容鸿雪都是好的行都听你的你说了算。过了一会,容鸿雪忽然问:小真,那天躲在茶几底下的,是不是你?
    易真咽了咽喉咙。
    易真:没有!问这个干什么?
    容鸿雪含笑道:没什么,只是问一下,别紧张。
    易真为了转移话题,胡乱地指了个方向,问:那边是什么?
    月光随即挥洒在他手指的方向,世界仿佛一下子被点亮了,透明的水晶屏障下,流光就像盛夏的萤火虫一般朦胧地飞舞,一大片娴雅明澈的昙花,绽放如没有尽头的雪夜,美得叫人心中无端感到难过。
    夜雪幽昙易真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两步,你把它们放到这里了?
    容鸿雪微微地笑:这是你的花,我肯定要替你养着。争霸赛初赛的时候,你是在胧华星上发现它们的,对吧?
    是,易真也笑了,裁决第七席的遗产,到头来还是便宜了我。
    容鸿雪抱着他,眼神骤然阴沉下去,语气仍然未变:那是他的荣幸。可惜我那时候的空闲不太多,让他死得太轻松了。
    易真漫无目的地走在前面,容鸿雪罩在他后面,两个人的影子融在一起,从远处看,就像易真驮了一只沉重的毛绒大熊,正歪歪扭扭地摇晃前进。
    他无奈地道:你还把流放行星上的房子移来了啊。
    容鸿雪说:是,里面的家具也都在,你用过的东西,也都在。
    易真问:你还要把这个留着吗?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都回来了
    容鸿雪低声说:头两年的时候,一到晚上,头就疼得像是要炸开,精神治疗师说,这是我的精神力出了问题,在具象化的时候,过于压榨了自己的潜能。当时一头疼,我就想杀人,想发狂地破坏自己能碰到的所有人或物,但是抱着你的东西,你穿过的衣服,你枕过的枕头,我就会好受很多。
    易真很久没有说话。
    他又想起自己当时的愿望,他想,如果年少的容鸿雪不会掉下矿井,那他的精神力,是不是也可以得到改变,不必再是那种畸形病态的模样?
    他计划到了所有,甚至将这种策算延长到了自己死后,但是他唯独没有想到,自己的离去,同样令尚且年轻,对爱和恨都还手足无措的容鸿雪如坠深渊,猛烈催生出了他暴动的精神体。
    易真不走了,他说:坐一会吧。
    他率先坐在地上,拍了拍身边,刚要说个你也坐,容鸿雪就不知客气为何物地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谢谢小真。他乖巧地说。
    易真:
    易真摇了摇头,顺毛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除了咬手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了?
    S级的身体素质早已超脱了常人的范畴,只要不是致命伤,都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初。先前的十天里,易真躺在床上,闲暇之余,便会握着容鸿雪的手指查看,却是看不出什么留下来的伤疤。
    容鸿雪含糊地回答:没了。
    易真眯起眼睛,威胁道:实话实说。
    容鸿雪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他的声音很轻:很多次,那种狂躁的感觉上头了,只会让人想要肆无忌惮地发疯,一直发泄到精疲力尽,手指都抬不起来的时候,可能就不会再难受,也没有力气再难受了。事后回过神来,我通常驾驭着大黑天,僵停在战场中央,四周全是尸体和废墟,我没有受什么皮肉伤,只有七窍涌出来的血,止也止不住
    人就是这样的,他说,活着总要寻找一点意义,一个支柱,支柱没了,就算拥有再多东西,也像是孤单地活在坟地里。你不在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新的支柱,要是不这么做的话,我根本就等不下去,等不到你回来的这一天。
    易真问:那现在呢?
    容鸿雪摩挲着他的手心,与他十指相缠,密密地握在一起。
    还是怕啊。他闭上眼睛,回答,怕这是幻觉,怕有一天我睁开眼睛,你就再一次不见了,所有人都说你只是我的妄想,其实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你这个人。
    易真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地在男人额头上弹了一下。
    那你的精神世界未免也太过于丰富刺激了吧!
    顿了顿,易真说:其实,真的没什么好怕的了。裁决者都死光了,余下的杂鱼也都没了,当世界升维之后,外来者就再也不能穿过时间和空间,来搅乱这里的秩序,掠夺这里的资源打扰你和我。
    当然,他补充道,要是你觉得,这事还没完,想去和剩下九个裁决者打打招呼,那也不是不可以。
    容鸿雪睁开眼,和他对视。
    暂时不了,他低语的声音十分温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一个无限期的蜜月,怎么样?我们去白金色的海滩,去下着大雪的山脉,去行人很多的街头走一走,不过,这次不是逃亡,只是我和你。
    易真凝视着他,两人目光交接,易真便低下头,轻轻在男人柔软的薄唇上一吮。
    好。他说,把这地方改一下吧,我想再要个花园。
    他补充道:我们俩的花园,这样,到了春天,你就不用再去摘花了。
    容鸿雪迷恋不已地吻他,许久唇分,他喃喃应允道:只要你喜欢。
    又是一年春好处,暖风懒洋洋地拂着人的脸,碧空如洗,一望无际。
    易真拿起玉铲,去伺候他一株万金的娇贵奇花异草,走之前明令禁止容鸿雪跟在自己后面。一年过去了,他的粘人程度却不减反增,哪怕易真晚上起床喝口水,他都会立刻惊醒,然后像游魂一样缀在后头,直到易真重新躺到他怀里为止。
    易真实在是烦不胜烦,有天想了个办法,半夜,他趁容鸿雪还在沉眠的时候,使了个偷天换日的本事,从他怀里轻松溜走,跑到别的房间去睡了。五分钟后,容鸿雪猛地惊醒过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浑身都冷透了,癫狂失控的精神体差点冲垮了容氏的庄园。
    后来这件事是怎么解决的呢?
    除了翻新庄园,两个人的卧室也整个翻新了一遍,包括地毯、门窗、桌椅、书柜、沙发,还有那张几乎湿透的大床。
    虽然过程不太健康,好在结果是比较显著的,容鸿雪终于完全意识到,易真确实回到了他身边,这应该不是自己的梦境。
    此刻,易真去侍弄花草,他被勒令待在原地,只能拽一个小黑手在易真的衣角上,难免有些恹恹的无聊。
    男人低头,看着手边的桌案,眼下春光正好,那只碧绿剔透的蝎子也团在上头,顶着一只纯黑的蝴蝶晒太阳。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蝎子朝他偏了偏身体,嘶了一声。
    容鸿雪神色探究地伸出一根精神触须,拍了拍蝎子的脑壳。
    蚀骨灵蝎睁着六只豆豆眼,它决定转过去,在饲养员不在的情况下,远离这个气息危险的大型掠食者,暂时不跟他计较。
    容鸿雪又戳了戳蝎子的尾钩。
    再摸摸蝎子的足肢。
    等到易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三笑蝶飞来飞去,容鸿雪揣着手,坐在原地,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他的精神触须正绑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凶恶蝎子,在半空中悬浮。
    易真:
    易真提起拳头,上去把容鸿雪捶了一顿。
    第二天,易真来到花圃前,看看蝎子,再看看神情无辜的男人,不由长叹一口气。
    算了,你要跟就跟着吧。
    目的达成,容鸿雪的心情十分愉悦。
    同年夏天,在阿佐特大学的年终晚会上,易真终于再次遇到了李有灯,以及和十八个保镖一同受邀前来的舍心。
    李有灯端着酒杯,愣愣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舍心迟疑地放下果汁,来回打量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两个人:好奇怪,可是我怎么没有印象?
    易真笑了起来,说:或许是在梦里见过,也说不一定呢?
    看着他们,容鸿雪只是远远地站着,并不上前打扰。
    三个人天南地北地聊了一阵,很快就熟悉得像是相交多年的老友,这时,门口一阵喧哗,像是来了一位重要的宾客。李有灯咬着一枚鲜嫩多汁的樱桃,往门口远眺一眼,眸光忽然就亮了。
    看她这个表现,易真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兄弟们,女孩沉下脸来,妩媚的容颜顿时现出一股肃杀之气,她调了调裙摆开叉的高度,既然大家如此投缘,那我也不瞒你们了,俗话说情场如猎场,前面就是我等了很久还没跑到捕兽夹里的猎物,你们愿不愿意做我的僚机,给我引开他身边和我一样的猎人,让我独享经验?
    易真:啊这。
    舍心:啊这。
    先不讲那是哪门子的俗话说易真捏着鼻梁,你想在哪里得手啊?这里到处都是人,很难找得到地方吧?
    我开车来的。李有灯一字一句,字正腔圆,所以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你们帮我这次,以后大家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了!
    易真的表情十分精彩,他冲容鸿雪递了个眼神。
    容鸿雪挑起眉梢,以幽绿的眼瞳回望易真。
    易真确定地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李有灯成功约到塔卡梅耶,欲和他一同前往偏僻清净的停车处,商量一点私事。
    然后直到年终晚会结束,都再也没见到他和李有灯的身影。
    又是羊入虎口啊舍心恍惚地感慨,咦,可是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因为你拿的这是酒。易真提醒他。
    舍心:啊啊!
    翌年,易真和容鸿雪离开了阿佐特星系,前往绯色黄昏星系,去完成他们那时候在流放行星上的约定。
    二人在群山中探险,在古老的星光下,眺望雪白的飞鸟穿越暗紫色的海洋,红鹿成群,于金色的溪水旁跳跃。他们望见星环划过薄雾冥冥的青空,静静等待百年长成的莲花,在一夜之间盛放又凋零他们已经看过了许多人一生都未曾见到的景象,走过了许多人一生都未曾听说过的地方。
    不过,对他们来说,真正的蜜月旅行,这才刚刚开始。
    一年又一年,雪化了再落,花谢了复开,恒星在真空中熊熊燃烧,上亿光年的浩淼亦在弹指间掠过。AI的声波讯号回荡在宇宙间,与万有引力产生共鸣,同不尽的天体交相辉映。
    [就像所有完美的童话结局,或者还要比那些再喧闹一些:两个相爱的人,纵使历经世间的波折和磨难,最终也能打破一切阻挡的障碍,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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