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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不负如初——隔壁班的浅泽君(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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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反应过来吗蠢货。观月毫不留情地嘲讽道,不是在一起,只是挨得比较近而已。
    室内与室外的距离。
    熊孩子默默一个人已经走了很远,他表示完全不想插话。
    好啊,那就去看看。
    #
    人声鼎沸。
    因为观月参加的是选拔赛,所以比赛都是在室内进行,观看的人也自然就少了很多,这种场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毕竟是最有权威性的比赛,观看的人如果不多的话,那也太可怜了,不是吗?越前龙雅凑近观月初的耳朵,说话的声音不大,在这种嘈杂的环境里也只有这种方法能勉强听清对方说的话。
    说的也是。观月目送着熊孩子穿越人群,艰难地找到登记地点,突然觉得比赛没什么人看也挺好的。
    那我先去看龙马的比赛,之后再去看你好了,别因为我不在就忘记怎么打球了啊。越前龙雅半真半假地说,或许这话里还有一些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期待。
    你什么时候开始开这种玩笑了,龙雅。观月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满的都是莫名其妙。
    越前龙雅耸耸肩,不可置否。
    比赛很快就结束了,无论是越前龙马还是观月初,他们的对手都没能撑过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听起来挺长的,但实际上在这种级别的比赛上并不少见。如果说观月的对手还能用心理承受能力不好,所以崩溃的速度比较快来说的话,那么龙马那边就完全没办法解释了。
    假球,吗?
    观月对提出这个结论感觉到很不舒服,但是就龙马下场以后的脸色来看,这个结论恐怕是正确的。这种事居然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了比赛中,也真是有够不可思议的。
    观月皱着眉,没有去安慰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事的越前龙马,倒是越前龙雅在旁边一脸兴致盎然的模样。
    呐,观月。
    越前龙雅突然出声叫住观月。
    什么事?
    打假球也是需要一定技术的吧?
    #
    接下来的比赛没有什么小插曲,只是那天龙雅的那句话一直盘旋在观月心底,让他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谁都知道龙雅那家伙说是喜欢网球不如说是感兴趣。和喜欢不同,感兴趣的东西是相当随意的,再加上龙雅那种善恶观,会发生什么事是真的没办法说准的。
    观月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龙马因为上次的事情一直在消沉,龙雅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又开始不间断的外出。明明没有发生任何事,但是观月心底一直有一种诡异的不安,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已经在酝酿中了一样。
    想不到就不想了,反正该来的总会来,他在这里担心也没什么用。
    绿灯。
    观月抬头看了一眼红绿灯的倒数就放心地走上了斑马线,手里拿着伦子给他画的简易地图,然后低头继续研究这里的地理位置。
    嗯?好像有什么声音?
    观月抬头。
    一辆汽车直直地向他冲来。
    观月初!
    那辆车没有给观月任何的反应时间,再加上听到自己名字那一秒的停顿
    巨大的推力。
    然后就是满目的红色。
    观月第一次有了手脚冰凉的感觉,他几乎没有力气去握住什么。
    红色的中央,散落着花瓣,花束也不知道是被抛开的还是被冲击力弹飞的。
    茫然。
    冰冷。
    他开始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越来越不知道要写些什么了,写东西也开始各种意义上的不顺。
    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正在努力解决,虽然这种积攒多年的问题恐怕不是一时间就能解决的了的。
    再次重申,这里的赛制和时间点都是私设,没有任何依据,请不要在这种地方纠结。
    这章是第一泼狗血,虽然狗血但是后面的剧情需要。
    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最后就是求评求收藏。
    2016
    第15章 深渊
    #
    刺耳的车轮声,没有减速往前冲之后立刻掉头离开,赤红色的印迹流淌在地上,苍白皮肤的少女躺在那里。
    触目惊心。
    观月初在这段日子里不断回忆着那短暂的几秒钟,当时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一一浮现,折磨着他已经脆弱不堪的心。
    她是替他死的。
    这个事实是一切折磨的开始。
    明明没有一个人会说他做的是错的,明明那是那个少女的自以为是,明明
    观月在床上翻了个身,毫无意外看到的是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空。
    肇事司机的目标只有观月初一个人,也没想过逃避惩罚,再事故现场逃逸之后就直接去了警局自首,等观月得知了安娜的死讯之后再去看那个司机的时候,那司机脸上没有一点悔恨,更多的是一种快慰。
    我没想过其他的,只是想报复你而已。
    观月初,你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我弟弟从小就喜欢网球,即使没什么天分但他还是努力着。
    你凭什么,凭什么一场比赛就否定了他的所有?
    你已经不是人了,所以我不后悔。
    安娜是无辜的。观月初看着被关进监狱里的男人,突然觉得有点可笑,不知道是为那个男人,还是为他自己。
    无辜?你怎么就没想想和你比赛的那些男孩有多无辜?就因为你,他们失去了所有,甚至还有些要在精神病院里度过剩下的一生!
    他说的是对的。
    这一点观月无比清楚。
    他的网球最残忍的一点就是在这里,那种特殊的精神压迫在场上还看不出来,但是一旦心理承受能力不够,没办法恢复过来的话,那会失去的就不只是一场胜利了。
    是网球,是梦想,是灵魂。
    如果是他的话也会愤愤不平吧,虽然不会像那个人一样极端,但是愤怒总是避免不了的。观月转身,踏出了这个他曾经以为永远不会来的地方。
    是他做错了吗?
    是他做错了吧。
    是他,错了。
    浑浑噩噩。
    观月整日整夜的躲在房间里,有时辗转难眠有时却噩梦缠身。无论是清醒着还是睡着,他的脑子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任何事情,被这场悲剧占满了个彻底。
    这是一场悲剧。
    有关于观月初和安娜列克斯的悲剧。
    年轻的女孩献出了生命,被拯救的男孩则迷失了灵魂。
    观月初没有再出房间过一次,饭菜都是由伦子送上来叫他起来吃的,他就像个废物一样被这家人关照着,以各种方式。
    他知道伦子有想过要和他好好谈谈,却被南次郎拦下的事,或者说,这段时间内在这栋建筑物发生的所有事他都听到了。听力的飞速上升带给观月的已经不再是骄傲,而是痛苦。这简直就像是他可以聆听到任何人的「求死」一样,恶心死了。
    「死神」之名,到底是羽翼,还是枷锁,他已经分不清了。
    他不想思考任何事,可是灵活的大脑每时每刻都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乐趣,例如通过表情猜出发生过什么事,通过服饰预言即将发生的事所谓预判,终于成了他最无法摆脱的能力。
    他还是,人类吗?
    观月初躺在床上,伸手环抱住自己,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的姿势。
    到底是身体比较冷,还是他的心比较冷?
    他想着。
    #
    有点担心。
    这是越前龙雅今晚第四次路过观月的房门,虽没说一句话但是整个家的气氛都渐渐沉重起来。
    这是观月初自己把自己关进房间的第五天,他这段时间摄入的食物还没有平时的三分之一,急得伦子的眼眶都红了好几次。
    你不是最喜欢伦子妈妈吗?现在她都因为你哭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安慰一下?拜托啊,求你出来吧。
    龙雅已经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傻子都能看出来观月对这家伙的重要性,伦子和南次郎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并没有阻止。
    毕竟是他单方面的啊,龙雅苦笑,面对着观月的房门靠在墙上,一寸一寸地下滑,最后干脆直接坐在地上。
    如果观月一直不肯出来的话,那他就待在这里好了,哪怕只是看着房门就已经足够。
    如此卑微的,喜欢。
    呐,哥,你说观月会不会偶尔陪着龙雅坐在那里的熊孩子喝着PONTA,像是在说和他们完全没有关系的人。
    轻描淡写的可怕。
    你在开什么玩笑!越前龙雅直起上身,眼神冰冷。
    无论是谁,都不能这样说观月初,无论是谁都不行。
    哈?你想到哪里去了?熊孩子显然被惊吓到了,一口PONTA差点堵着上不去下不来。
    啊?
    我是说观月会不会在里面饿晕了什么的,你都在想些什么啊!你以为我会说观月什么?你的智商都去哪了?我真为自己有你这样个兄长感到悲哀。难得多话的龙马忍不住开口吐槽道。
    越前龙雅腾然塌下了肩膀。
    呐,你说,我的机会,到底有多渺茫呢?
    这恐怕是龙雅从出生以来最不确定的一次,以往的事情,无论怎样出格最后都能被他握回手中,但是
    观月初不行。
    不管是多大多小的事,只要一扯上观月初他就自乱了阵脚,随之而来的就是种种负面情绪,嫉妒,怀疑,冷漠,贪婪
    这简直不像是越前龙雅,更像个十四五岁正在怀春的少女。
    喂,我说,你确定不要进去看看吗?龙马指着观月房门的一条缝,看起来门应该是被虚掩着的。
    出了什么事吗?
    越前龙雅神色一禀。
    观月!
    阿初!
    #
    他发誓他根本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越前南次郎挠着自己已经不复当年长发的头顶,脸色难看得厉害。
    如果说安娜列克斯是□□上的消亡的话,那么观月初做到的,恐怕就是灵魂上的抹灭。
    越前龙雅不敢想象他如果再晚一点进入观月的房间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所看到的已经足够恐怖了,最起码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是一生中最难忘的情景。
    刻骨铭心。
    红色的红色的红色的红色的
    虽然安娜的死是更加直观的感受,但是绝对没有这场来的更加让任心惊肉跳。
    观月初的手腕上扎满了订书针,一个接着一个,排列整齐,却让人感觉到了没由来的恐惧。
    订书针只扎了那么几个孔,还没威胁到什么重要的血管,只是冒出了极细的血丝,缠绕在被医生一个一个挑出来的订书针上。
    医生,如果他继续这样订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伦子的眼眶又红了,声音也带上了颤抖。
    这么说吧,医生推推眼镜,继续开口,如果这个男孩聪明的话,放弃订到动脉,他会活着。
    只是,活着吗?
    越前伦子瘫坐回椅子上。
    医生,那现在他怎么样了?南次郎几步上前又截住了刚想要回办公室的医生,焦急。
    他已经没事了,只是右手手腕部分还不能用太大的力,过段时间就会好。医生无奈地再次停住步伐,和着一大家子四个人耐心地解释起来。
    谢谢您,医生。
    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医生笑着,不过我想他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助手说他可能有点那方面的问题。
    那方面是哪方面?
    没有经过大脑的脱口而出。
    伦子扯住刚才发问的龙雅,小声地提示了一句精神。
    龙雅了然,顺便解释给了刚才一样茫然,但是没有说话的越前龙马。
    观月依旧昏睡在病房里,手臂上缠绕着的绷带让人看着忍不住的发怵,但对于越前这家人来说,他们能看到的,能感觉到的,唯有「心疼」二字而已。
    这个夜晚,真长啊。
    所有人都忍不住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没更新了,最近事真的很忙。
    考试啦考试啦考试啦补课啦什么的都在一起。
    最近写文质量下降得太厉害,最近的两三章都应该会有大修之类的,不过时间就不确定了。
    还在的小天使们来和我聊天啊,一个人将近单机心情一直很沉重呢你们信了吗?
    哇咔咔咔咔咔咔,不过我还是希望有评也有收啊啊啊。
    就这样,以上。
    2016
    第16章 东京
    #
    观月初站在东京机场的外面,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这是半夜。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回到日本,也或许是潜意识作祟,反正观月从医院里醒来的第三天就踏上了飞机,不告而别。
    寒风刺骨。
    一月的日本正处于寒冷的时节,圣诞节刚刚过去的热烈在这里显现的反而比洛杉矶更多,西方的节日就像是随着发展一起在这里根深蒂固了一样,人们乐此不疲地笑闹着。
    观月初拉着他的行李箱,拉杆式,里面只放着几件被伦子带到医院的换洗衣服,这听起来有点像落荒而逃,不是吗?
    箱子是他拜托护士小姐买的,为了这个他不得不放下骄傲编了一个漏洞百出的借口,虽然那位护士小姐看起来完全没有发现这一点,还差点感动地哭掉了。
    观月初百无聊赖地靠坐在机场旁边的长椅上,在美国四年多将近五年,足以让他把怎么回家忘得一干二净。他倒是有五年前的路线图,就是估计已经没什么用了。
    真是麻烦,早知道就该先和姐姐联系才对。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观月是坚决不会承认自己的决策有误的,所以他继续盯着身后的巨大立牌。
    上面是机场附近的地图,包括哪个地方是车站能坐什么车去哪儿。
    山形。
    观月初将整张地图快背下来都没有看到这个地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山形是他的老家离东京有八百里远。
    这就有点尴尬了。
    观月像当年他站在洛杉矶街头那样站在东京的街头,和当年一样的一脸茫然。
    变了的只有他的年龄而已,或许还有身高。
    唯一比当年好点的,就是这次周围不再是说着鸟语的外国人,而是他熟悉的语言熟悉的东方面孔。
    啊不对,这个时间根本连人都没有。观月拖着行李箱,还是决定先找家旅馆住一夜,其他的明天再说。
    然后他就发现他连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那种便利店都找不到。观月初皱起眉,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无措了,不在他掌控中的感觉真是烦人。
    噗嗤
    谁?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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