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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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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她没什么事业心,也早有先见之明地请了能干的副手和助理,就算真的跟着邵沛然离开一段时间,也不会影响到这边的运转。这么一想,又觉得这不算什么大问题了。
    换个地方,还能增加新鲜感呢。
    而且虽然她并不敢说出口,但是邵思语不在家,不用担心家长的态度,她岂不是可以跟着邵沛然登堂入室了?
    这么一想,甚至有点期待。
    不过,未来的事情都还停留在想象中,当下也是不容错过的。
    吃完饭,贺白洲把邵沛然送回去,又找理由把人送上楼,磨磨蹭蹭地想留下来,把白天被打断的事情继续做下去。
    邵沛然当然察觉到了她的意思,但不止是贺白洲需要发泄和慰藉,她自己也一样。
    在这种心照不宣之中,两人进了门,连灯都没开,就亲到了一起。
    这样的气氛正好,开了灯反而会驱散一些东西。
    黑暗中,贺白洲第一次发现自己装修的时候在家里放了太多的东西。两人撞倒了不少东西,乒铃乓啷的声音伴随着她们一路跌跌撞撞到了卧室,才终于不必再忍耐对彼此的渴望。
    或许是带着一点放纵的意味,结束时两人都几乎脱了力。
    贺白洲躺在床上,握着邵沛然的一只手,仔仔细细地摩挲把玩,不知不觉又碰到了她掌心里的那道伤疤。看的时候不明显,摸着却能够感觉到明显的痕迹。
    她的指尖不断在这个地方流连,也许是因为黑暗,也许是因为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同以往,贺白洲突然生出一种想探寻对方的秘密的冲动。
    这道疤一定跟林鹤之有关系,以前不问,因为提起来难免会让邵沛然想到伤心事。
    但现在林鹤之已经被解决了,或许是个谈论过去的好时机。
    只是她迟疑了好一阵,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只能将这只手举起来放到唇边,细细地啄吻那道陈年旧伤。
    伤口处的皮肤比别的地方更敏感一些,她柔软的唇伴随着滚让的呼吸印在掌心里,邵沛然忍不住微微蜷了蜷手指。
    好奇吗?她在黑暗中侧过脸,盯着贺白洲的轮廓问。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怕,没那么快完结的,全文怎么也有80章吧。
    第61章 很痛很痛
    听到她这么问, 贺白洲反而一下子收紧了手指,如果你不愿意提起,就不用告诉我我不想让你难过。
    因为喜欢, 所以在意,所以进退失据, 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对她更好的。
    邵沛然笑了一下,也握住她的手指, 陈年旧事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这个伤, 跟林鹤之有关吗?贺白洲想了想, 问。
    也可以这么说吧。邵沛然垂下眼,似乎还能回想起血腥气在鼻尖弥漫的感觉,不过不是他动的手, 是我自己。
    贺白洲握着她的手突然一紧,完全没想到答案是这样。
    片刻后,她才微哑着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跟你说过吧?他一开始跟我妈在一起, 是为了娶一个富家女,好在事业上为自己提供帮助。结果也确实如他所想,和我妈在一起之后, 他得到了更多的机会, 终于一飞冲天。
    林鹤之人品虽然糟糕,钢琴天赋却是有的, 兼且又很会抓住机会往上爬,所以不出十年,就已经踏上了一条辉煌之路。
    到这时候,婚姻又变成了他迫不及待想要挣开的束缚。毕竟他背靠岳家是事实, 却也对这一点最敏感,绝不能容许任何人这样说一句,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靠着岳家才发达的。
    可是他也没想过要跟邵思语离婚。
    不是因为对妻子还有感情,也不是出于对家庭的责任,而是因为他有个钢琴天赋过分出众的女儿。
    林鹤之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他总是忍不住分心在别的地方,这辈子在钢琴上的路,走到这里就差不多了。现在他有地位有人脉,需要的是更多的权势,一直谋求想要转为从政。
    而一个天赋出众的女儿,不但可以替他增光添彩,更能维系好他现在所拥有的这些人脉,甚至帮助他跟更多人搭上关系,从而在关键时刻,助他一臂之力。
    为了紧紧将这个女儿拿捏在手中,他也绝不会离婚的。毕竟邵沛然从小就不怎么听他的话,倒是邵思语能管得住她。
    反正他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从来不缺女人。
    而邵思语呢?她当然早就知道丈夫已经变了心,可是为了女儿的前途着想,她像绝大多数的母亲那样,选择了沉默和退步,希望能维持这个家庭表面的稳定。
    邵沛然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些。
    其实她从小就叛逆,不喜欢被父亲约束,尤其不喜欢对方将自己当成得意作品进行展览的那种嘴脸。
    但她是喜欢弹琴的,坐在钢琴面前的时候,她整个人的状态都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所以她一边闹得家里鸡飞狗跳,一边还是接受了林鹤之安排的各种课程。
    直到她发现了父母的秘密。
    一对已经貌合神离的夫妻,却勉强维系着一份婚姻,当时的邵沛然不懂,她以为母亲是至今仍然对渣男有感情,于是跑去质问她。
    然后在争吵中,听到了真正的原因。
    当时是什么感觉呢?
    很可笑,很荒唐。邵沛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可是又很真实,是一个母亲会为孩子做出的选择。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儿,贺白洲察觉到她情绪低落下来,就伸手把人捞进怀里,一只手揉着她的头发,用这种方式来安慰她。
    邵沛然闭着眼睛,额头抵着贺白洲的肩,片刻后才继续说,我那个时候也太傻、太冲动了,不知道要解决一件事情,还有很多种方法。我想了很久,可是唯一能想到的解决方案,就是
    毁了我自己。
    林鹤之看重的是她的音乐天赋,邵思语挂心的也是她的音乐前程。可是如果她不能弹钢琴了呢?
    作出决定后,我就把他们都约了回来,当着两个人的面问他们什么时候离婚。邵沛然苦笑了一下,他们都在敷衍我,只想把这件事糊弄过去。所以在劝说无果之后,我直接将水果刀扎进了自己的掌心。
    那之后,林鹤之和邵思语以最快的速度离了婚。
    林鹤之继续留在国内当他的大师,邵思语却立刻带着女儿出了国。
    一定很痛吧?听完了这个故事,贺白洲握着邵沛然的手,再次细细地摩挲过伤处,心里的情绪却难以用言语来表述。这么深的伤口,一看就很痛,光是想想她都觉得邵沛然一定遭遇过十分痛苦的事,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还是她自己动的手。
    如此激烈,如此决绝。
    也难怪林鹤之在面对这个女儿的时候,始终占不到上风。
    嗯,很痛。邵沛然小声地回复她,那之后好几年,伤口都还时不时地隐隐作用,尤其是右手使用过度的时候。
    真的很痛很痛,但正是这种刻骨铭心的痛,让她始终不敢松懈,发誓要混出个样子来,绝不能像林鹤之说的那样,离开他就一无是处,余生都在悔恨之中度过。
    这种话,她不会跟邵思语说,也无法跟其他人说,就只能自己忍着。
    渐渐的,好像就连疼痛也习惯了,没什么感觉了。可是此刻被贺白洲这样温柔地对待,听着她心疼的话语,邵沛然突然就能说出口了。
    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啜泣。
    贺白洲自己似乎都被吓了一跳,连忙开口,我一开口才发现,连声音都是哽咽的。
    这下子,就算邵沛然之前不知道,现在也该猜到了。
    她伸手摸了摸,触到贺白洲脸上一片湿润的痕迹。
    要是我能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贺白洲抱紧她,再次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坚持找人。
    就算故事会演变成另一种走向,她们未必还会是现在这种关系,她也希望当时的自己,能在邵沛然身边,抱一抱她,给她一句安慰。
    邵沛然本来因为回想起往事,多少有几分伤感,可是贺白洲这么一哭,那些情绪倒是都淡了不少。
    她替贺白洲拭去脸上的泪痕,只觉得对方这样子实在说不出的可爱。
    为了转开贺白洲的注意力,她便主动找了另一个话题,说起来,我那时候,好像还写了一支曲子。就在考虑自己该怎么做的时候,把所有想要发泄的情绪都写了进去。
    贺白洲倏然睁开了眼睛,什么样的曲子?
    也许是因为那段经历是如此刻骨铭心,虽然邵沛然已经很多面没有碰过琴,也很多年不去回想当时的事,但仍旧依稀记得其中一部分旋律,于是轻轻哼了一遍。
    贺白洲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惊涛骇浪来形容了。
    就是这支曲子!
    这支在她处于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听见的,将她从低谷拉出来的曲子。它果然是邵沛然所作,可是贺白洲怎么都想不到,她作曲的内情竟然会是这样。
    那支曲子对她而言是救赎,是让她走出低谷的动力。贺白洲每次想到这是她和邵沛然之间冥冥之中的牵系,都觉得这是一件无比浪漫的事。哪怕对方丝毫不知情,但在那么久远的时候,她们就相遇了。
    可是原来,对邵沛然来说,这曲子是她挣扎着自我毁灭的证据。
    她彻底抛弃了旧日的自己,不知道经过多少痛苦和坎坷,才终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眼泪顿时流得更凶了。
    怎么了?察觉到这一点,邵沛然也有些茫然,不知道她是哪里受了刺激。
    贺白洲又哭了一会儿,把过于激烈的情绪宣泄出去之后,才抽泣着问,那支曲子叫什么名字?
    叫《野草》。邵沛然故意说,因为取名的时候,手边只有《鲁迅全集》。
    贺白洲纵然是情绪激荡,还是被她这句话逗笑了。笑着笑着,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邵清然跟我说,这支曲子没有名字来着。
    原来是有的,幸好是有的。
    邵清然?邵沛然有些意外,继而想起,那段时间邵清然似乎确实来家里做过客,只不过两人气场不和,就算见面也没什么交流,所以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此刻听贺白洲提起,邵沛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她知道这支曲子你听她弹过这支曲子?
    嗯,我是因为听她弹了这支曲子,才跟她认识的。贺白洲说,因为在那之前,我就听过一次,可是后来搜遍全网都没有找到这支曲子,不知道它是谁写的,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邵沛然一片玲珑心思,几乎是立刻就将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贺白洲对邵清然的偏爱,原来是因为这个。
    虽然她早就知道贺白洲对自己很认真,对邵清然的态度更颇为怪异,但直到现在才算是理清了一切内情。
    只能说阴差阳错,缘分真是奇妙不已。不过,若非因为邵清然,她和贺白洲或许还不会相遇。这样算来,倒要感谢她了。
    等等,邵沛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是在哪里听到这支曲子的?
    就在完成这支曲子的那天,她下定决心,将邵思语和林鹤之请了过来。之后就是一片兵荒马乱,邵沛然也没有再碰过钢琴,更不用说公开演奏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贺白洲:不管是姐姐惨还是我惨,只要我哭得够惨,姐姐就会心疼我,然后就可以嘿嘿嘿
    第62章 钥匙
    其实, 你写这支曲子的时候,我就住在你隔壁。贺白洲轻叹了一声,凑过去蹭了蹭邵沛然。
    她终于可以将这件事告知邵沛然了, 只是此刻的心情,跟贺白洲自己从前预先设想过的所有情况都不一样, 你知道吗,我就躺在对面的窗下, 天天听你弹这个曲子。
    怎么会这么巧?邵沛然果然吃惊了。
    我之前跟你说过吧?我小时候跟着母亲回国访亲, 意外知道了她不喜欢我的原因, 就离家出走结果出了车祸。休养期间, 我就住在你隔壁。贺白洲侧过头,在邵沛然额头上吻了一下,缘分真是奇妙。
    感慨了一句之后, 她才继续说,我那个时候伤到了腰,只能躺着休养。我每天躺在床上, 听你弹这首曲子, 一开始只觉得烦躁,后来就渐渐听进去了。我从头到尾地见证了这支曲子诞生的过程,我敢说, 在它完成的瞬间, 我的喜悦并不弱于你。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那个时候, 我最大的希望,就是赶紧好起来,等能下床了,我一定要去看看, 弹琴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然而等她能站起来的时候,隔壁已经人去楼空。
    这实在超乎邵沛然的想象,没想到两人的缘分,竟然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
    如果那时她们就相识,又会是什么样的故事?
    后来我打探到隔壁的屋主姓林,是个钢琴家,继而知道了你的身份,迫不及待地想去看你的比赛。贺白洲继续道,可是
    可是没有她的比赛了,从那之后,林妙然此人从世界上彻底消失,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抱歉。邵沛然轻声说。
    虽然在当时,选择改姓是邵沛然能给出的最坚决的态度,而这个决定她至今也未曾后悔过,可是想到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让她跟贺白洲就此错过,心下也还是不免有些遗憾。
    不关你的事,也许只是因为那时候我们缘分未到,所以不能见面。贺白洲倒是很想得开,毕竟现在邵沛然已经躺在她怀里了。
    如果从前的曲折都是为了更好的遇见,她可以忍受。
    故事终于到了尾声,后来我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偶然见到了邵清然,听到她弹了那支曲子。我因为这个,才注意到她的。
    邵沛然突然想起来了,几年前,邵清然好像确实曾经给我发过一条消息,说有人在打听林妙然的事
    当时我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邵沛然想了好一阵,才终于想起来,她当时应该是用一种冷漠的态度回复:告诉她,林妙然已经死了。
    无法想象当时贺白洲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黑暗里,邵沛然张开手臂抱紧她,似乎想要借助这个动作,跨越时空给出这份迟来的安慰。林妙然死了,可是,邵沛然还活着,希望现在的她,并没有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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