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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GL)——安萧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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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年轻人摔一跤都可能摔个骨折,何况是老年人。
    怎么样啊他,严重吗?余故里连忙问:您这跟我说了半天什么重点都没说到,哪家老师跟您这样啊,考试能给考到重点吗?
    还在手术室。岑穆兰的声音终于多了点哭腔,说道:我太慌了,过来之后签了手术单到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大夫在里面做手术抢救人在抢救室里面。
    余故里吸了口气,给鼻腔那阵疼压下去,镇静道:我这就回去,妈你别担心,肯定没事儿的,爸身体一直硬朗
    她余光看到温室门被打开,白清竹静静站在门缝里面看她。
    余故里声音没藏住哽咽了一下,抓着手机走过去,另一手抓住了白清竹的手,跟电话里的岑穆兰讲完了最后一句话说:肯定会没事的。我现在就动身一会儿见,你如果害怕,就给我打视频电话,我陪着你,别一个人闷着。
    医院那地方,最怕的就是一个人呆着等,容易胡乱想。
    她挂断了手机,吸了吸鼻子。
    白清竹搂着她,柔声问:怎么了?
    我爸摔了一跤,在我家门口小区的斜坡上,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人在抢救室。余故里抬起脸,眼圈儿已经被憋红了:我得回去一趟白老师。
    我跟你一起。白清竹当机立断的说:你去叫越越起床,我收拾东西,十分钟后见。
    余故里哽咽着点头,白清竹给她擦了眼泪,低头在她眼皮上亲了下,滚烫的。
    她叹了口气,说道:路上让伯母去要一下病例,把片子发到你手机上我看看。兴许我能帮得上忙。
    好。余故里一口答应下来,被白清竹送回了房间。
    刚才那会儿的动静似乎是给越越吵醒了,小丫头坐在床上,懵懵懂懂的,只听到了些简单的字眼,似乎意识到出事了,没哭也没闹,见余故里进来给她穿衣服,也只是一声不吭的伸手配合。
    她目光是看着白清竹的。
    白清竹心下一动,跟着一起走到屋里,对越越说:爷爷生病了,我们要回去一趟,他看到你会很开心的。
    越越这才活泛了些,更配合余故里动作,甚至自己主动拿起了外套,让余故里去收拾自己:好,那越越肯定听话,不给你和妈妈嗯,姨姨,你会陪着我和妈妈一起回去吗?
    当然会。白清竹抿掉了些情绪,蹲下身摸了摸越越的头:我去装一下早餐,在路上吃,你帮我一起吗?
    越越便滑下了床,跟在白清竹身后下了楼。
    余故里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眼屋里。
    乱糟糟,可却不至于太慌得手脚无措,好像一切都很井然有序。
    明明有些不合时宜,她唇角却还是稍稍上扬了点,心里的慌张也没那么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冲老白这职业,未来老丈人他也必须得摔一次。
    第七十章
    S市到普罗市的车程长达四个多小时, 不过上高速后就快很多,一路倒也算是平顺。
    上次回来的时候谁都不着急,路上的速度也比较慢悠悠的, 余故里甚至还有心情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完全是寻常车速, 甚至比导航给出的预估时间还要慢上一些,到家的时候都睡一觉再起来了。
    但是这一次白清竹知道情况紧急, 硬是把时间给压缩到了三小时刚过, 外面的树飞驰而过, 只能留下个虚影。
    余故里看了眼车外飞驰而过的景, 喃喃道:还好今天不是休息日
    赶到了一月中,前后都没什么节日, 又临近年关的时间, 不少公司都在疯狂加班, 路上行人和车辆就少了数倍, 高速上也没多少车, 零星才能冒出来一辆。
    开到比较荒的地带时, 余故里还有点觉得会不会突然蹦出来一个丧尸, 很有一种世界末日的荒凉。
    白清竹目不斜视的往前开, 百忙之中看了眼后视镜越越早上是被吵醒的, 又忙忙碌碌的来回帮忙拿东西,情绪也被惊到, 大早上就处在一个紧绷状态下, 上车之后好不容易被安抚住, 后知后觉的睡了。
    她凑巧看到了台面,说道:阿姨来电话了。
    余故里赶忙拿起手机接通。
    她看了眼,现在已经进了普罗市市区, 开到医院还要差不多半小时,不过导航给出的路线不堵,抄近道可能会更快一些,但市区的路不比高速,车多人多,不能再肆意加速了。
    妈?余故里喊了声,看着视频那头的母亲说:情况怎么样了?
    路上她虽然说让她妈给她打电话,但是岑穆兰知道她是开车回去之后,就没有给她过一丁点信息,说的也只是让余故里安心的话。
    现在能给她打这么个视频过来,要么是出了手术室,要么就是已经知道大概情况了。
    果然,那边岑穆兰声音高了些许,也有了不少的底气,连声说:你爸没事了,就是摔断了尾椎骨,这会儿已经出手术室了,妈妈跟你说一声,你不要急,先不聊了,这边忙的一团糟你路上千万不要着急,注意看红绿灯,小心开车,普罗市这两天又下雨又下雪,今天刚放晴了一些,路上滑的很
    岑穆兰絮絮叨叨的不停叮嘱,余故里耐心的听着,眼睛已经看到了越来越熟悉的市区街道。
    妈,你把病房号给我,我待会到了直接上去。余故里道。
    岑穆兰这才应了一声,挂断电话,把病房号码给余故里发到了手机上。
    车停了。
    余故里看了眼医院门外,门诊楼这边的往来人群络绎不绝,各色各样的人在这地方都行迹匆忙,没多少人脸上带着喜色,大多都是茫然。
    医院这边也不好找停车位,她瞅瞅附近街道一辆接一辆的车,回头看着白清竹。
    白清竹直接说:你先上去,我去找停车位,有事微信上说,我在车里等你。
    中午你住哪?余故里眨眨眼,不放心,问她。
    白清竹笑了,说:回我那。我那距离医院不远,你如果要休息的话,也可以带着越越回去一趟,医院距离你家要小半个小时,来回不方便。
    好。余故里叹了口气,抿抿唇说:那你等等我,我爸刚出手术室,估计上头这会儿还兵荒马乱的,什么东西都要置办
    我去买吧。白清竹道:这边的医院我也熟,以前院长组织过医院的孩子们过来做义工,我也经常会从S市被调过来支援,尾椎也在骨科科室,你爸应该伤到了头部,但是头上的伤口不严重,可能会有些轻微脑震荡,几乎不能自理,身边离不开人你待会下楼来找我,我去买东西,需要什么我比你清楚。
    余故里这下连犹豫都没有,答应之后跟着白清竹一起下了车。
    越越在后面一直静静地听着,这会儿到了电梯门口,突然仰头问道:妈妈,姨姨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上去啊?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问的一句话却让余故里有些无言。
    白清竹摸了摸余清越的头,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姥爷情况好一点,我就可以上去了你受伤刚从手术室出来时候,人还晕着,会哭,会难受,这种时候,你会想要见你们班的小朋友吗?
    越越皱了皱脸,明白了。
    一身血的时候她才不想看到班里的小朋友,会把他们吓坏的。
    电梯到了。
    白清竹后退一步,立在电梯前,身形纤长笔直,冲她颔首,笑着看余故里说:去吧。
    余故里可怜巴巴的眨着眼望着她,明明就一个电梯门隔着,却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让她觉得心里有点分外难受。
    隔着个电梯门缝隙,余故里巴巴的喊了声:你等我啊!
    越越跟着凑热闹:姨姨也等越越啊!
    病房里果然慌乱的不行。
    医护人员要把余可进从推车上挪到病床上,可余可进虽然不胖,但怎么说也是个身高一七七的男人。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下,两个男大夫,五六个护士都搬得挺困难。
    一男一女两个护士甚至直接站到了床上,可余可进全麻,这会儿意识都尚且还不清醒,根本无从着力,几个人废了老大劲才给人挪上去。
    余故里进去的时候,正巧是一堆人将他放在了床上的时候。
    所有人都忙的有点脱力,放针的放针,收拾的收拾,喘气的喘气,叮嘱的叮嘱。不多时,倒也忙忙乱乱的嘱托完了。
    旁边病床的人跟着也一起帮了忙,等大夫出去的功夫,看着床上头上包着纱布的于可进关切的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岑穆兰叹了口气,摔着尾椎了,这不,早上要去取牛奶,谁想到大冬天早上过了一辆洒水车,回来那一会儿就结了冰一个没当心就摔了
    哎呦。邻居跟着叹了一声:这可遭罪了。
    孩子都叫了吗?手术都做完了,也没来看看?邻居跟着又关切的问了一声。
    岑穆兰瞅了邻居两眼,老大不乐意的说:老头儿被直接送进抢救室的,孩子一听见电话就赶来了
    邻居闻言便不多说什么了。
    余故里就是踩着这一声牵着越越的手进来的。
    她一进门先喊了岑穆兰一声,上前抱了抱她,说道:爸怎么样了?
    岑穆兰看着她,心下也安定了一些,眼圈依然有些红,但没什么水渍:已经没事了,就是之后得好好照顾恢复期很重要。
    余故里闻言扭头看了眼她爸。
    六十多岁的人了,头发斑白,现在前后都被阻拦器挡着,只能侧卧,头上还缠着一圈纱布,有黄色的液体往外渗,不知道是组织液还是药液。
    她眼圈登时就红了,上去看了看。
    麻药劲没过,于可进还摔了个轻微脑震荡,根本没意识,只有眼珠子能跟着她的手晃悠晃悠,半梦不醒的。
    余故里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见,自顾自的说:爸,你闭着眼休息会儿吧,摔着头了得多休息休息
    余可进却嘴唇动了动,当真慢慢睡过去了。
    余故里心下一松。
    她给岑穆兰搬了个凳子,心想他们一家今年是跟骨科彻底过不去了去年越越掉下水道里摔断腿,石膏打了几个月都没拆,她自己职业病老毛病,因为胳膊也进了几次医院了,她爸这又摔到尾椎,头也跟着一起磕了。
    就连她妈前阵子腿也不舒服,静脉曲张,教师的老毛病了。
    想起白清竹那职业刚巧是骨科,余故里觉着荒唐之余,又哼笑了一声。
    这都什么缘分,歪打正着一家人骨头都有毛病。
    岑穆兰却会错意了,以为余故里在笑她爹这惨样。
    她跟着一起轻轻打了一下于可进的腿,没敢用力,又气又好笑的说:你爸头上倒没出多少血,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可被吓了一跳,老李头说流了一地血,我过去一看,那哪儿是血啊,那是旁边小孩儿被你爸吓着扔到地上的火龙果汁!
    余故里错愕的张张嘴。
    岑穆兰说着还有点气:我过去的时候那小孩儿还在那哭,老李头那老近视,还在那唉声叹气的
    这场景听着有点可乐,余故里没忍住弯了弯眼睛,然后呢?
    岑穆兰跟着又笑着抹了一下眼睛,你爸就是年纪大了给撞晕了,实际上不严重对了,片子妈妈发到你手机上了,你那个专家朋友怎么说的?
    余故里这才道:跟这边的大夫说的一样,的确不严重,但是她也说了,爸年纪大了,得好好照顾,尾椎这地方可大可小,一个不好,容易留下后遗症,可能以后就站不起来了。
    岑穆兰果真被吓一跳:这么严重?
    毕竟隔行如隔山,何况是人民教师和人民医生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职业。
    余故里叹了口气,点了点越越说:她也就是要告知我们可能会有的结果我当时送越越去医院的时候,人家大夫不也说照顾不好的话,越越以后就要瘸了吗?
    越越顿时把脑袋从岑穆兰怀里冒出来,煞有介事点点头:对的对的,那个怪阿姨还说我要是不听话,以后要变成小瘸子!
    岑穆兰又搂着越越亲了半天,话了会家常说:石膏拆了?恢复的怎么样?怎么也没跟我们说一声
    跟你们说什么呀。余故里哭笑不得:拆个石膏还让你们再大老远跑一趟吗?
    对呀。越越也跟着一点头:姥姥姥爷不要再辛苦啦,妈妈说你们两个退休了,以后就要好好在家里享福的。
    隔壁邻居闻言露出了羡慕的不行的眼神。
    岑穆兰叹了口气。
    余故里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过了会说:妈,我下去取一下给爸买的东西,您就在这休息会吧,有事再喊我,我再去问问找一个护工来。
    岑穆兰有心想说不要乱花钱,可余可进现在这情况,也的确不是她一个人能收拾的了的。让余故里上手她又肯定是一万个舍不得,当下也就没拒绝。
    越越拉着余故里的手,仰着脸说:妈妈,越越跟你一起下去吗?
    不用,你在这陪着姥姥说会话。余故里说:她很久没见你了。
    好。越越点头答应,亲亲热热的坐到岑穆兰怀里亲了亲她的脸。
    然后余清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越过岑穆兰的肩头,冲着余故里的背影说:那妈妈,你要是提不动怎么办呀?姨姨送你上楼吗?
    余故里登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岑穆兰也跟着转过头,惊讶的说道:鱼儿,你有朋友一起来的吗?谁啊?小溪吗?还是你那个专家朋友?
    不是溪溪阿姨。余清越张嘴,是嗷呜?
    余故里上前一步捂住了余清越的嘴巴,笑着说:越越,当着姥姥不能乱给妈妈的朋友起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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