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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GL)——安萧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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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越软乎乎的摇头,手搭在她肩膀上, 被白清竹轻柔的放回床上, 又被她一件件的穿上衣服,让抬手就抬手,乖乖的配合着。
    从她进门后, 越越始终都是安安静静的, 和往常活泼吵闹的模样不同,只有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总滴溜溜的会看着她。白清竹动作越发轻柔,不知道刚才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越越抬起头, 用小手抓住了她几根手指,清澈的童声问她:姨姨,姥姥房间里有好多你的照片, 还有妈妈的照片, 但是姥姥和妈妈不见了, 不在房间里,我出来的时候谁都没有看到。
    白清竹动作停下,耐心的给她解释:因为她们不想吵醒你, 想让你再睡一会,你这几天太辛苦了,所以她们拜托我带着你过去。
    说完之后,白清竹才又抱起越越。她明显因为这一句话好很多,两人走进了对面的主卧。
    主卧的门没有关。
    地面上的箱子依然开着,她只大致扫了一眼,就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
    全都是她和余故里过往的点点滴滴。
    约莫是余故里学艺术,所以她十分喜欢拍照她从前会将这些照片拍下来,再加一个她自己喜欢的特效,而后挑选喜欢的,会再给画下来。
    她不光给自己画过,还给同班的同学画过,也在教师节的时候,为全班的老师画过。
    余故里的画像她自己,风格浓郁,每一张都流露着温柔,色泽也大多都明亮鲜艳,在当时还全都普遍比较偏向暗色系的所有艺考生中,她的画摆在所有人的作品当中,就是最出挑,最亮眼的那一个。
    每一张照片,每一页文字,每一份厚厚的画作,都像是一滴滴原本分散的水,被聚成一堆后,逐渐汇集成了河流,尽数流进了白清竹心里。
    她似乎隐隐约约知道余故里为什么会因为受到刺激而晕过去了。
    白清竹将主卧的门带上,给越越捆上遮耳的小帽子,又给她把口罩拉好,遮住了她的小嘴巴和小鼻子,轻声说:我带你去找妈妈。
    越越静静的点头,小鼻子小嘴巴都被盖在粉嘟嘟的口罩下面,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又小了一圈,像是个三岁的宝宝。
    她在楼道里面随着白清竹走动的动作摇晃,腿随着白清竹走动的动作轻微晃动。
    见到太阳后,越越似乎心情好了不少,在看到白清竹的车和后座属于她的儿童座椅的时候,越越忽然仰起脸,抱着白清竹的脖子,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姨姨,姥姥说你是我另外一个妈妈,她说的是真的吗?
    白清竹按钥匙的手哆嗦一下,勉强开了车门,尽可能稳定的说:是真的。
    越越又不说话了,眨巴着大眼睛被白清竹顺利的放到儿童座椅。
    越越忽然踢了踢腿,反应过来一样,乌溜溜的眼仁儿瞅瞅白清竹,没有被口罩遮住的眼睛忽然弯弯的,冲着她兴高采烈的说:那可太好啦!
    孩子毫不掩饰的高兴于热情让白清竹有些措手不及,又能明显知道自己内心显然兴奋激动的情绪她勉强压下高兴,抓着车门,看着越越说:我是你第另外一个妈妈,你很开心吗?
    当然开心!越越欢呼着,用软乎乎的小手捧着白清竹的脸,姨姨你这么好,对越越好,对妈妈也好,长得也这么好看,我们幼儿园所有小朋友都喜欢你!上次我们幼儿园有人问我们,最希望谁做我们的妈妈,我就说是希望你和我妈妈都能是我妈妈!
    一句话说的乱七八糟颠三倒四,白清竹却听得清楚,也完全听懂了越越想表达的喜欢。
    她抚了抚越越的脑袋,在她眉心亲了一下,吞咽下喉咙处不断涌上的哽咽,颤声说:谢谢。
    她缺席了越越的全部人生,于中途加入时,却没有被孩子抵触,还能受到她这么热烈的欢迎与喜欢,这是她的幸运。
    而刚才在房间看到的那些相片,也让白清竹终于理解了岑穆兰表面强硬背后的柔软。
    她也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的女儿而已。
    对于余家三口人,她当年的出现,的确就像是在本来平静的湖面上突然出现的那么一颗石子,打破了所有原本应该有的静谧和幸福。
    而她当初的情况,确实什么都给不了余故里。
    *
    医院。
    白清竹脚步轻快的把越越抱下车。
    在她还没到车门前的时候,越越就已经主动解开了安全带,迫不及待的伸手蹬脚,自己主动扑到了白清竹怀里。
    然后她跟个小流氓似的喊:姨姨你好香哦。
    白清竹失笑,在越越脸上偷亲了一口,越越被她亲的乐,又回亲了她一下。
    电梯里,她跟越越叮嘱说:妈妈身体不舒服,在睡觉,我们上去不要吵到她,今天我带着你,可以吗?
    可以的。余清越学她,一样小声说话:那姨姨你会给我买冰淇淋吗?
    白清竹瞟了瞟越越鬼机灵又期待的眼神,心下一乐,却十分严肃的说:不会。
    越越顿时委屈巴巴的鼓起嘴巴。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引起电梯里其他人满怀善的目光,白清竹坦坦荡荡的受着,在有人问起:这是你女儿啊?真可爱。的时候,她还坦然的回望过去,不卑不亢的说一句:是我女儿,长得随我太太。
    然后她收获了一句:您太太肯定也很漂亮。
    白清竹仍然笑着,礼貌的回:谢谢,她的确很漂亮。
    余清越就安安静静的听着。
    一直出了电梯,她才开始嘀嘀咕咕,恢复了兴奋:姨姨你和妈妈结婚了吗?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没有结婚怎么有的越越?那越越是不是也要叫你妈妈?可是这样以后你们怎么分得出来我在叫谁呀姨姨你说
    病房到了。
    小窗口正对着越越的脸,她能看到里面半坐在床上已经醒来的余故里,顿时所有问题都忘到了爪哇国之外,欢呼一声就拧开了门。
    白清竹却有些紧张,完全是被越越往前倾的动作带着往前走,左手托着她,右手扶着越越的腰,避免她掉下去。
    余故里回过头,脸色还有些白,精神却看上去还不错,看着越越说道:小声点,姥姥刚刚睡着。
    这几天岑穆兰的辛苦越越看在眼里,她顿时消了音,从白清竹身上滑下去,冲到了余故里身边,仰头问她:妈妈,你为什么也躺在医院了啊?你也生病了吗?
    妈妈流了鼻血,流的太多就睡着了。余故里慢慢摸了摸越越的脸,打发她:你去陪着姥姥躺一会儿,让她抱着你睡会,她抱着你会睡得很香。
    越越皱着小眉毛想了想,忽然像是想通了一样,目光在余故里和白清竹之间转了一个短短的来回,哒哒哒的迈着小步子,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岑穆兰睡着的单人床上。
    直到这时候,余故里的目光才转向白清竹。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间却像是跨越了整整十年光阴。
    余故里的眼神不太一样了。
    白清竹说不上为什么,可她站在这,眼圈却已经红了。
    余故里跟她的模样也差不多,还坐在病床上,右手还扎着点滴,看着白清竹缓缓说:我都想起来了,就刚才。
    白清竹裂开嘴,无声的点点头。
    余故里眼巴巴的看着她,一根手指在洁白的床单上抠了抠。
    白清竹脚步一动,看出她的思,慢慢走到床边坐下。
    余故里扭头往后看了眼,却发现越越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
    白清竹注到,解释了一句,说:我回去的时候,越越醒着,她根本没睡。
    余故里哑然。
    她和岑穆兰离开的时候,本来是想出来调一下当年存档的一些资料和相关各种证明,来帮助余故里了解一些事情,还要再回来,为此就没有叫越越。
    谁料到越越根本就没有睡着。
    这孩子在很多时候都有些敏感,这次要求回去,果然也没有例外,只是她没想到,越越居然没有睡觉,也不知道一个人在卧室呆了多久。
    难怪睡这么快。余故里喃喃道。
    她跪坐在床上,膝行两步,蹭到白清竹旁边,抱着她,在她颈窝蹭,小声说:对不起。
    白清竹拥着她,那么用力,又那么小心,像是要把她揉到骨血里,又始终不忍心,只能不停的用手描摹着她柔软的腰背,闭着眼说:你没有对不起我。
    当年没有,现在也没有。
    她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没有谁对不起谁。
    余故里吸吸鼻子,我那时候太不懂事了,我但凡愿多有点耐心,听我爸妈多说两句,我们也不会分开这么久
    如果是那样,说不定我们也不会有越越。白清竹看着她说:也说不定那时候会因为我们两个全都不成熟,最后反而会因为太多不得已而最终错过对方。
    当年,家庭,高考,生父,经济,毕业院校,即将要面临的异地一条条,一列列,全都像是一座座大山一样横亘在她们当中。
    世间诸多因果缘由,谁又能说得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现在这样,白清竹已经很知足了。
    她有了能够和余故里并肩站在一起,互相给予幸福的能力,有了自己立身的能力,工作,朋友,她也终于能够在所有的质疑面前,毫不退让,毫不心虚的说,她可以和余故里一辈子幸福。
    命运也从来没有对她不公,她有一个找了她十余年的父亲,有一个虽然不从得见,却深爱着她的母亲,有掏心掏肺为她好的院长,有抛弃世俗成见同唯一的女儿和她在一起的岳父岳母,还有这么好的余故里,还有那么可爱的女儿。
    人生在世,所求不多,无非也就是家庭和睦,亲人平安。
    余故里闻言想了很久,却也想不出,当年如果一切顺利,她们两个的未来会怎么样。
    反正我肯定不会变心。余故里不愿:你看都这么多年了,我再见你,还是只喜欢你一个。
    白清竹笑了一下,在她鼻尖吻一下。
    忽然她想到什么似的,凉飕飕抬起头,说:那越越之前说,你手机里那些美女是怎么回事?
    余故里噎了一下。
    白清竹眯眯眼,又说:越越还说,你之前总念叨自己是万花丛中过,哪个万花从中啊?真就只喜欢我一个?
    余故里吞吞口水,颤颤巍巍的伸出手,露出回血的手背,强行转移话题:跑、跑针了白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老白:呵,这次放过你。
    越崽:我报仇了,这其实是一个向亲妈复仇的爽文。
    第八十四章
    的确是跑针了。
    白皙的手背上就那么一根针管, 透明的管道里已经开始回血。
    白清竹皱眉,看了她一眼余故里总觉得她好像在瞪自己,更委屈了。
    她期期艾艾喊:疼。
    白清竹默不作声的拉着她的手说:忍忍。
    余故里可怜巴巴的举起自己的爪子, 就见白清竹拆了上面的胶带,三下五除二扭转针头,片刻,针头回归该有的位置,针管里的液体重新变得清澈。
    余故里泪眼汪汪, 一个劲儿的凑上去哼唧:好疼啊。
    白清竹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又觉得有点好笑:让你乱动。
    那不是看你过来了忍不住吗。余故里哼唧,脑袋在她胸口撞一下, 又亲热的蹭蹭:情绪激动, 我忍不了。
    白清竹揉着她毛绒绒的头发,看着她头顶的发旋,伸出手指一戳, 看着回弹两下的发丝, 确认般:你真的全都想起来了?
    那还能有假的吗。余故里嘟囔。
    她出了口气,小心翼翼的不动那只扎着针的手,和白清竹呈现出了一个相互拥抱的姿势, 亲密无间。
    我全都想起来了。余故里说:我想起我发高烧并肠胃炎的时候,你顶着四十度的高温天带我去医院,路上拖鞋的袋子断了, 你一声不吭, 就那么光着脚走, 几个办公室来回的跑,一身的汗,最后我好了, 你反倒是累病了
    白清竹默默的顺了顺余故里的背,摇摇头说:那是我应该做的。
    怎么就成你应该做的了。余故里撇嘴:情分可不等于本分,你对我好,我也得记得,然后对你好。
    白清竹听着就笑了:你只说我,你做的不是更多?
    余故里想了想,干脆利落的摇头:可我想不起来了。
    白清竹说:那是因为你也觉得,那是你应该做的。小余,没有一个人的行动是毫无缘由的,人和人之间的交往永远都是平等的,你真心对我,我才会真心对你。
    余故里弯着眼乐,就听懂一句真心对真心她喜欢。
    转念她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她坐直了点,一脸正经的看着白清竹,双手捧着她的脸。
    我妈把所有事儿都告诉我了,跟我印象里的记忆比对了一下,我有个事儿,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得找你问清楚。
    白清竹看她脸色严肃,不由也坐直了些身子,有些紧张的说:你问。
    咳。余故里战术假咳一声,脸上有点可疑的红晕,当初咱俩第一次那什么,就那什么的时候,明明是我缠着你的,非要拉着你一起看片儿一起学,非要想试试,说人家都觉得很舒服又快乐,我也想,怎么你就什么都不辩解一声就认下了啊?我妈说是你拐我的,你就认了啊?
    白清竹眸子睁大了些,意识到余故里在说什么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窗下不远的单人床。
    岑穆兰和越越呼吸均匀平顺,睡的很熟。
    她松了口气,终于说:你
    还真是想起来了。
    小时候的余故里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直来直去,有点傻的可爱,可又偏偏心细如尘,明明很矛盾的两个特质,却在余故里身上奇妙的融合到了一起。
    这种人总会忍不住让所有人都喜欢,她从来都不绕什么弯子,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却又能很好的顾及到所有人的情绪,从来不会冒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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