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偷窥

    第二天的开学考试，秦雨濛意料之中非常糟糕，但她不在乎成绩，她有个随时兜底的老爸，如果高考不尽如人意，她可以选择出国。
    秦岩估摸着也放弃敦促她学习，晚饭时问林默非偏多，秦雨濛不在意谁得到的场面上关心的多少，心里清楚爸爸永远偏爱她。
    这顿饭临近尾声，秦雨濛提出：“爸，我想在学校外面租个房子，我们搬了新宿舍，环境太差了。”
    这话半真半假，归根究底是她忧心性瘾发作，而宿舍内没有能使用跳蛋的地方。
    她刚察觉她身体不对劲时，能够勉强忍耐，然而近期有愈演愈烈之势，那抓心挠肝的感觉着实让她苦恼。
    秦岩爽快地同意，紧接着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默非也跟着走读吧？顺便帮着濛濛学习。”
    “滴答。”
    有汤汁从勺子底部滴落的声音。
    林默非第一反应是看向秦雨濛，后者低头吃饭，似乎不打算出声。
    气氛莫名古怪，钟娟笑着开口：“默非，听见了吗？以后多帮忙濛濛。”
    秦岩提出的任何要求，他母亲都会尽量满足，如果涉及到他，那么母亲会让他去满足秦岩的要求。
    林默非说：“听见了。”
    余下的饭菜掺杂了别样滋味。
    他不止一次看向秦雨濛，而女生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
    叁十一号下午，两人搬进学校对面的小区。
    房子两室一厅，装有独立卫浴，九十五平方米，对于两个高中生而言足够了。
    钟娟想过来照顾他们，但秦岩说找钟点工过来就可以，秦雨濛猜测他是不舍得让钟娟离家。
    啊，这该死又甜美的爱情。
    同住在只有两人屋檐下的第一晚，相安无事。除去次日早上林默非叫秦雨濛起床，他们竟没有多余的交流。
    一号有开学典礼，轮到高叁一班承办升旗仪式，代表学生讲话的是林默非，主要表达对未来高叁生活的期许。秦雨濛站在九班的队伍里，双腿微分，她不敢让私处触碰摩擦，即使这样，她还是觉得好痒。
    你见过在生长在潮湿阴冷中的苔藓吗，你见过雨后疯狂冒头的春笋吗，欲望如附骨之疽，它们迅速蔓延，大片大片将她裹挟。
    边上有女生悄悄说林默非好帅，她却想着，嗯，是在床上操她的样子更帅。
    受不了了……
    她到队伍最后一排找到班主任，谎称自己来了月经不舒服，从小路回到教学楼，哥哥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她这一路边听他的演讲边流水。
    她躲进一楼的卫生间，脱了裤子爱抚小肉粒，不，不是爱抚，是蹂躏。她变着花样蹂躏阴蒂，寻找让她最爽的方式。终于，她咬着衣领无声发抖，重重吐出一口气。
    活过来了。
    她去外面冲洗手指，指腹泡在蜜液里发皱了，镜子里的她脸蛋微红，她在这里停留几分钟，确保自己的神态正常。
    出去迎面碰上一个人。
    那人脖子上挂着纪检部的牌子，尚未走到她面前就已露出笑容。
    杨涵笙。
    她已不记得她那晚给他发的荒唐微信，和往常一样和他打了招呼，杨涵笙问她为什么没有去操场，秦雨濛眉毛一挑，反问：“你是打算给我扣分吗？”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连忙摇头，想要解释不知从何开口，急到耳朵染上两抹红。
    秦雨濛噗嗤一笑，“我先回教室了，拜拜。”
    “嗯……”
    扎着高马尾的女孩绕过拐角消失在视线，杨涵笙唇角笑容消失，暗自懊恼。
    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若是他再大胆一点，他想问问她，那一晚为什么发那样的消息。
    尤其最后一条，带上了他的大名。
    杨涵笙，你愿意和我做爱吗？
    愿意吗？
    如果她愿意接纳他，那些事情……都可以商量的呀。
    可是显然，女孩浑然不在乎那件事。
    就当是梦一场吧。
    ……
    九点半晚自习结束，林默非习惯多留一会，避开人流出校门。到家是九点五十了，换做以往住校，正是匆忙洗漱的时候，然而现在不会再有这个烦恼。
    他拿钥匙开门，门口放着女孩歪歪扭扭的鞋，他弯腰把它们摆正。
    他们的房间挨得很近，一道墙的阻隔罢了。就在他准备进自己房间时，旁边那道小缝隙飘来一声异样。
    “嗯……”
    媚进了骨子里。
    他的呼吸一瞬乱了几分，不由自主偏头看去，她房间开着暖黄色的灯光，被子被她蹬到脚下，有浅粉色的东西从她腿间探头。
    是跳蛋。
    林默非绝不是多么纯洁正直的人，他认识这个东西，并且清晰地知道她在做什么。
    他应该转身走，但脚下却像生了根，他屏住呼吸，从这条小缝中偷窥少女美好的身体。
    她无异是诱人的，雪白的双乳裸露，粉色乳尖起伏颤抖……他记得那一晚她捧着它们送到他唇边，被他嫌弃地偏开。
    “嗯啊！”
    她的呻吟猛然激昂，脖颈在空中绷出优美的弧线，双腿合拢，臀部在半空悬停又回落。
    高潮了。
    他亲眼目睹她高潮时的模样，原来她这时会全身泛起淡粉色，往常两次做爱，他处于气头上，从没有注意过其他。而现在他站在门后的阴暗处，肆无忌惮欣赏她曼妙的躯体。
    直到——
    她远远看过来。
    他如遭雷击，脸色骤变，硬生生后退一步。
    女孩妖精般下床，她的美淬了毒，一颦一笑勾人魂魄，就在她要开口邀请他时——
    “嘭！”
    门被人重重关上。
    他几乎逃着回了房间。
    秦雨濛愣了愣，嗤笑出声。
    有胆看没胆做，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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