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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缤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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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受为妻(刺绣) 作者:墨紫言

    第八章 缤绿

    锦受为妻(刺绣) 作者:墨紫言

    第八章 缤绿

    锦受为妻(刺绣) 作者:墨紫言

    第八章 缤绿

    作者有话要说:/br最近赶稿赶得墨累死了~~~hr size=1 /  卿谨言平下心情,捻起棕线,再度绣了起来。平针的技法虽然简单,却甚为考验眼力。蹄边滚上棕线,棕毛已偏毛套再度加工。

    待他停下手中针线时,天色已经偏暗。往着天色,再看向面前已完成的绣品,虽然体力渐尽,但看到这副栩栩如生的‘八骏图’,卿谨言还是笑了起来。

    这副挂展是一位清贵开出大价订的。本以为自己还需再花上半月时间,才能绣完,却没想到,近日因府中忙碌,而停了授课,反而让自己有时间多花在此上,才能这么快完成。

    只是,天色已暗,如按擞扣所言,缤绿姨娘对大太太告状,那大太太也该唤了自己去才是。即使只唤擞扣,也该告之自己一声。

    想到这里,卿谨言起身往外走去。在小院中转了一圈后,并未见擞扣的身影。心中一惊,冷冷一笑后,抬步往大太太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不见一个奴仆,跨进二门后,值守的婆子斜着眼看他,让他不由心下好笑。看来,这侯府攀高踩低的人不少,就不知道当时娘亲与那位姨娘是否有什么过节。

    还未行至大太太的院子,便遇到了朝阳。朝阳见他信步走来,心中一慌,忙上前陪笑道:“四少爷,您这么来了?”

    卿谨言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的小厮不见了,难道不用对大太太回报吗?”

    朝阳面色一白,慌张的拦住他道:“四少爷,这个。。。太太真在休息,您是不是晚点再来?”

    卿谨言望了紧闭的院门一眼,随后看向她道:“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大太太午休还未起身吗?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怎么说,我也是初到府中,虽然现在府中事多,但我也该去请个安,这是规矩,也是为小辈该做的礼数。”说完后,便越过朝阳向前走去。

    朝阳见拦不住人,跺了跺脚,心中虽急,但却无法,只能跟了上去。

    行到院门口,卿谨言看着紧闭的院门,笑了笑,抬手敲了敲。门内传出一名婆子的声音:“谁啊?今日太太审家贼,谁都不见。”

    卿谨言半回头看着朝阳笑了笑,再度敲了敲门道:“审家贼,没有贼怎么审?妈妈尽可开门。”

    门内婆子是老人,听了这男声陌生,便心知有异,忙快步望屋内走去。

    卿谨言闻见门内的脚步声渐远,便知她去通报了。也不急,就这么笔直的站等。

    过了良久,门内才传来婆子的声音:“可是四少爷来了?今日大太太身子不适,所以就不必请安了,四少爷还是先回去吧。”

    卿谨言再度笑了笑,笑容中有着讽刺,也不罗嗦,转身便走。

    朝阳见他离去,才松了口气,从边上角门进了院内。守角门的婆子见了朝阳,延着笑道:“朝阳姑娘辛苦了。”

    朝阳清高的点下头,正要走,突然住了脚步问道:“里面怎么样了?那小厮可是招了?”

    婆子笑着道:“还没,都已经打了三十扳子了,见了红了,就是一口咬定了没有拿。这小子嘴也真够硬的了。姨娘在边上挑唆着,又哭又闹的,另一边又是刚认回的少爷,太太也真是难做了。”

    朝阳只是笑了笑,转身走进屋子。

    婆子见她离开后,淬了淬嘴低声道:“呸,小蹄子,在我面前装清高。”

    卿谨言离开大太太院子后,便出了大门。在街上闲逛了会儿,吃了点东西才回了侯府。此时天色已全黑,星光烁烁。

    刚拍开侯府大门,守门的奴才见是他,便要伸手拉他,被他闪过。那奴才这才反应过来,忙点头哈腰,略有些尴尬的笑道:“四少爷,实在对不住,奴才一时情急。”

    卿谨言点点头,淡然的问道:“什么事?”

    “是这样的,侯爷让您回来后就去大太太那里。”门房的腰弯了又弯。

    而卿谨言则皱了皱眉,看了下天色后道:“你找个人去说一声,今日晚了,我明日再去。”说罢,便举步待走。

    那奴才忙拦着他的步子,苦着脸道:“四少爷,四少爷,您心肠好,别为难小人了。”

    卿谨言退后半步,避开了他的触碰,静静的看着他道:“老爷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四少爷,您这问题问得。。。老爷哪能对小人交代什么事啊。”那奴才整张脸皱着。

    卿谨言闻言,点了下头,便往大太太院子走去。

    行到院子时,院中灯火通明,院子内仆役众多。却安静得无一丝声音。

    卿谨言环顾了下四周,啜着抹笑跨进了院子。

    他刚一进院子,便有婆子上前行礼道:“四少爷,老爷太太都在正厅等着您呢。”说完,便在前引路。

    卿谨言也安然的在后跟随。进到正厅,对着上座的侯爷与大太太行了一礼后,便垂目不语。更是一眼都不看跪趴在地上伤痕累累的擞扣。

    谨公侯见他一脸平静,心中有些犹豫着开口道:“弘儿,你庶母说,你的小厮偷了她的首饰,你看这。。。”

    卿谨言抬头看了着谨公侯道:“侯爷,擞扣虽是我的小厮,但也是大太太派来的,是侯府的人,要怎么处置,大太太自便就是。”顿了顿后道:“就不知道大太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审起的。”

    大太太略有些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又转而瞄了下缤绿,最后才低吟道:“晌午便在审了。只是他嘴硬,不肯招。而缤绿又一口咬定,所以就动了板子。”

    “也就是说,擞扣是被用了板子后才招的?”卿谨言将视线转向趴在地上的擞扣,口中却问着大太太。

    大太太又瞄了一眼谨公侯,迟疑的回道:“一开始用了板子后,他还是不肯招,后来就晕了。本想找弘儿过来一起审的,谁知门房说你出门了。接着,侯爷就回来了。这擞扣也是刚醒过来。”

    卿谨言笑了笑,缓缓道:“我的小厮都不见了,自是要出门吃饭才是。不过大太太说是晌午就审了,又说要找我一起。可我申末的时候有来过大太太这里,想要请安,还遇到了朝阳姑娘,她说太太正在午休,怕是不便见我。后来,我想理不可废,便又敲了院门,没想到回话的婆子也让我先回了。倒是没想到,太太在午休时申着我的小厮。”这话说得略有些讽刺,也揭了大太太的谎言。

    大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懊恼,看着谨公侯解释道:“侯爷,妾身真不知道弘儿有来过,怕是那守门婆子胡诌的。而朝阳,妾身一早就派她出去买些东西,恐是也不知道这事。”

    谨公侯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而又看着坐在下首的缤绿。只见她绞着帕子,眼神有些愤愤的看着卿谨言。察觉谨公侯看向她,忙低下头,语带哽咽道:“侯爷,贱妾真的肯定是擞扣拿的。那天来院子里的,只有他一个外人。”

    卿谨言见她开口,将视线转到她身上打量了一下。缤红大约三十余岁,保养得甚好,有着一对稍稍上扬的单凤眼,媚中带柔的,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了。

    谨公侯自然有发现她的不同,便转向卿谨言道:“弘儿,这事,你怎么看?”

    卿谨言笑了笑,声音淡然的说道:“不知侯爷是要我以什么身份来说?如以受聘先生来说,这是侯府的事,自由侯爷和大太太定夺便是。如以侯府庶子来说,更无我嘴的余地了。”

    谨公侯因他的话身子僵了僵。口中语气放柔道:“弘儿,你可能是一时改不了口,等以后慢慢改就是了。不过这小厮是伺候你的人,自有你做主。”

    卿谨言看了三人一圈后,笑了笑道:“如要我做主,那就请个大夫来给擞扣看下伤吧。”

    “这怎么可以。”缤绿闻言,急忙喊道,转而梨花带雨的看向谨侯公道:“侯爷,其他首饰都可以丢,可是。。。可是当初您送给贱妾的那只淬金翡翠镯子也不见了啊。那可是您送给贱妾的过门礼。”

    卿谨言只是在旁啜笑看着她,并不言语。

    谨公侯也有些为难的看向卿谨言犹豫道:“弘儿,你看这。。。”

    卿谨言先向谨公侯行了一礼,随后对着缤绿道:“那天的事,不巧我也知道些。是姨娘的丫鬟小翠来找的擞扣,说是姨娘有事要他帮忙,却不知是何事。后来擞扣在院子里侯着的时候,姨娘又派人传话说是翠儿弄错了。试想,姨娘也不会将那镯子放在院子里等人偷才是。如东西在房中,那擞扣又怎么会拿到呢?”

    “这。。。一定是他与我院中的奴才伙同的。”缤绿急切的说道,言语中却露出了漏洞。

    卿谨言闻言摇了摇头,不由失笑道:“看来,这侯府内的确是家和得很,如此矛盾的话语,大太太都会信了。”顿了顿后,他转对谨公侯道:“侯爷,如果真像姨娘所言,这是她院中内贼所偷,又怎么会伙同我的小厮做案呢?太不合情理了。”

    谨公侯闻言颌首,责备的看向大太太。大太太略有些委屈的道出过程:“缤绿来我这里说首饰被窃,还一口咬定是擞扣偷的。妾身本只是想将擞扣唤来问个清楚。最近府中事多,所以也就有些个急噪了。见他不肯坦白,便动了板子。让关上院门,也是因为这是弘儿的小厮,妾身想,怎么也不能让这事传出去。

    后来弘儿来请安,妾身本想让他进来,了解一下情况的。但缤绿却要死要活的,还拿了簪子说,只要弘儿进来,她就死在妾身面前。妾身不得已,只能让弘儿先回去。后来问起缤绿为何不肯让弘儿进来。她说,这是侯府内的事,与外人无关。当时妾身听了很是气愤,弘儿是侯府的少爷,虽然还未认祖归宗,但血脉是不会错的了。但当时缤绿情绪很是不稳定,妾身又不敢自作主张,侯爷回来之前,缤绿突然说要弘儿一起过来审,妾身也派了人去喊了,谁只弘儿已出门。过了一会儿,侯爷您就回来了,后来的事,您也知道了。”

    大太太说完,便有些委屈的低泣了起来。谨公侯闻言,略有些不好意思。他自是知道大太太如此做的原因。纷红缤绿本是他的贴身丫鬟,成亲后便收了房。因是少年时期便在身边伺候,感情自然不同。后来纷红怀孕,又突然失了踪,自己曾怀疑是大太太动的手。所以越加的宠爱缤绿。

    缤绿连生了两个女儿,自有些闷闷不乐,他也多有宽慰,一个月总有大半时间在她那里,虽然这个府里是大太太当家,他在人前也总是给足大太太面子,所以缤绿倒也不至于太过放肆。而大太太也识趣得很,自不太管缤绿的事。

    现在事情到了这个景况,事实已经很是明显了。谨公侯不由看着缤绿叹了口气对大太太道:“请个大夫来看看擞扣的伤势,要用上好的药。至于绿儿,就交给你处置了。”说罢,便起身离去。

    卿谨言见状,也对大太太拱了拱手,退了出去。之后缤绿如何处置,自与他无关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却发现程硕之依着上次的那棵树遥遥望着他。

    卿谨言顿了顿步子,略一沉吟后,还是向他走去。

    “这么晚了,怎么来了?”卿谨言在他面前停住后,淡淡问道。

    “想你了,就来了。”程硕之目光烁烁的看着他。专注而温柔的眼神,让卿谨言心下一暖。

    但却想到前一次碰面时,他说的话,皱了皱眉道:“天色已经很晚了,世子爷在此,怕是不太方便。还请回吧。”

    程硕之并未动弹,轻叹口气,随后说道:“我本不想再打扰你,所以忍了多日的思念,却终是忍不住。今日的事,我听说了,可处理好了?”

    卿谨言略一点头,算是回答了。顿了顿后,才开口说道:“既然世子爷知道不该再来,那又何必再来?”

    程硕之听见他这略显决情的话,不由苦笑道:“你也累了,自去休息吧,晚点我自会走的,不会打扰到你。”

    卿谨言见他如此说,也不多说什么,径自转身回房。

    躺在床上,闭着双目,却怎么也睡不着。披衣起身后,走至窗边,借着银白月色望向院中的那棵树。看着树下那人就这么静静的,专注的看着自己的房门。

    卿谨言的心中有着一丝奇异的感觉,淡淡的,缓缓的蔓延在四肢百骸。两人就这么静静的,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遥遥相望。。。

    直到天色渐白,程硕之才离开。而卿谨言目送他离去后,才动了动略有些酸麻的手脚,回到床上睡了去。

    睡梦迷蒙中,感觉屋中似乎有其他人存在,便缓缓睁开眼看了下。却见已离去的程硕之趴在床沿睡着。

    坐起身子,细细打量着他。说实话,程硕之长得很好。浓眉大眼,深邃有神。鼻梁挺直,唇型有棱有角。脸不大,棱角清晰。

    卿谨言长这么大,从未想过自己要嫁予男人。虽然他也从未对哪家姑娘有过遐想,但是男人,他确未想过。同样的,他也没想过有男人会钟情于他。在他的想法中,同为男人,要相伴一生,实在太过艰难。男女为婚之后,都会有所摩擦,更何况是两个男人。

    叹了口气,推了推程硕之。见他睡眼朦胧的半眯着眼看向自己,便说道:“世子爷该回去休息了。”

    “我打扰到你了吗?”程硕之见他似乎醒了颇久了,便问道。

    “是,世子爷打扰到我了。”卿谨言冷冷的说道。话语中却丝毫不客气。

    程硕之笑了笑,似乎不在意他的言辞,柔声道:“是我不好,那你再睡一会儿,我先走了。”说罢,便想伸手抚下他的头,却被卿谨言躲了开去。

    看着卿谨言半晌,程硕之才微笑着推门而出。

    卿谨言静静的半坐在床上看着他离去,心中却无任何情绪。重躺回床上闭上眼后。却再也睡不着了。

    无奈的起身梳洗后,便进了绣房。将已完成的‘八骏图’取下绣架,放于一旁。又扯了块绛红色布铺于绣架上。略略思量后,便拿了比布色稍浅的线,劈成四,穿针,落针,开始用素针套打起了花样。

    卿谨言再见到擞扣时,他的伤已好。只是感觉人成熟了许多,话也少了许多。见到自己便跪下磕头。

    卿谨言见状,也没说什么,只让他自去做事。

    祭祀已过了几日,他也改了名,现在的他,名为尹睿弘。全府上下自也全改了口唤他四少爷。下人们也都察觉了这为刚认祖的庶出少爷颇为得宠。原先府中最受宠的九小姐不时的去他那里串门。大少爷也常去那里与他聊天闲谈。就连世交家新继爵的敬亲公程硕之都常常待在他的院子里。而侯爷与大太太跟是有什么好东西都往小院中送。

    侯府下人们见风转舵得快,连带的擞扣也被重视了起来。走到哪都有人拍马。做什么事,都有人抢着帮忙,或是行个方便,让他做得更顺手。

    擞扣心中自是有数,也感激着尹睿弘。如果当时四少爷为了讨好侯爷太太,自可看着他被打死。可是四少爷却要求请了大夫为他治伤,更求得侯爷的同意,不再挑选小厮,留着位置等他回来。擞扣心中觉得,这些恩情,不是用言语可以表达出来的。自己只能做好四少爷交代的事,并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更要只对四少爷忠心才行。

    尹睿弘自是不知道擞扣的心思,他也不在意擞扣想什么。只要能单纯的生活,在哪对他来说,都不是太重要。

    “四哥,四哥,你快看。”尹瑞泉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拿着一只荷包跑进了院子。

    尹睿弘看了她一眼,见她放开提着的裙摆,放缓了步子才开口道:“怎么了?”

    尹瑞泉吐了吐舌头,笑着将手里的荷包递给尹睿弘道:“四哥,我绣出来的,你看看怎么样。”

    尹睿弘接过荷包,细细看了起来。虽然针角糙,构图也不致,但对于一个没学多久的新手来说,已算是不错了。点了点头道:“这么短的时间,可以绣成这样,算是不错了。”

    尹瑞泉得意的笑道:“我这么聪慧,怎么可能不行呢。四哥,什么时候可以教我绣屏风啊。”

    尹睿弘闻言,不由看了她一眼,随后淡淡道:“你先把荷包绣得针脚细密,色彩匀称,并切上去柔滑平整了再说吧。”

    “哦,好吧。”夸张的叹了口气,尹瑞泉眨眨眼道:“谁让你是我先生呢。”

    尹睿弘闻言,笑了笑。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后,尹瑞泉便离开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尹睿弘不由有些钦羡。自己的童年一直都是和娘亲相依而过,后来又为了糊口而忽略了自己的年纪,一直都在研究和学习刺绣之中度过。之后,娘亲去世,自己便独自一人过活。虽然娘亲在世也极其宠爱自己,但始终缺了那份父爱。虽然他在娘亲面前从不提起,但心中却是常常羡慕着那些有父有母的孩子。

    而如今,虽然侯爷夫妇也极看重自己,但毕竟也有所不同。想到娘亲,尹睿弘轻叹一声,她苦了一辈子,在自己成名后,却香消玉陨,自己的福,一天都没享到。。。

    正想着出神,便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惊醒。

    “想什么这么入神?”程硕之刚进院子,便见尹睿弘靠着大树想得出神的样子,不由含笑问道。

    回过神后的尹睿弘看向他,只淡淡的点了个头道:“没想什么。世子爷今日怎么来了?”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程硕之走近他,伸出手抚着他的发丝回道。

    尹睿弘想要闪开,但是避无可避。身后是树,身前是他。只能以手格开他抚着自己发丝的手说道:“那现在世子爷看到了,请回吧。”

    程硕之温柔的笑了笑,放下手后说道:“想再看看你。你累了的话,就先去休息吧。”

    尹睿弘抬眼看向他,随后轻笑了下道:“你想娶我,是为了这张脸吗?”

    “一开始是。”程硕之以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如同诉说情话般低声说道:“刚见到你的时候,不可否认的,我的确是有些惊艳了。但长相漂亮的男子虽不多,也不少,何况还有女子。所以一开始只是被你吸引住了眼光。但随着接触时间多了后,我却喜欢上了你这个人。”

    尹睿弘轻笑了一声,稍扬起脸,眼带诱惑的斜看着他:“喜欢上我这个人?人总是说得要好听得多。”

    程硕之站直身子,耸了耸肩道:“你可以不信,但我也有自己的坚持。”说罢,便转身出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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