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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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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催记事薄 作者:芯叶儿

    第一章

    悲催记事薄 作者:芯叶儿

    第一章

    悲催记事薄 作者:芯叶儿

    第一章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说的就是被不速之客踹上门来的倒霉闻跃冬。

    “冬子,我失恋了。”

    哀怨的像是一条无人搭理的癞皮狗的人形动物正在闻跃冬家咖啡色的沙发上盘踞着,不停释放着有毒气体,显然是喝多了上这儿找安慰来了。

    “你又失恋啦?这是这个月第二个了吧?都跟你说了要专一点,别老有事没事就去找年轻美眉勾兑,没有好结果的,活该!”

    嘴巴说着刻薄话,但是自认算个老好人的闻跃冬还是很给面子端了杯醒酒茶给卞毅。

    抬起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牛眼,卞毅颤巍巍的接过茶杯,小口啜饮着,半晌才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活跃起来。

    “不管,让你家萧硕请我吃饭,安慰我幼小脆弱不堪一击伤痕累累的心灵。”

    要说闻跃冬家那口子手艺不是一般的好啊,失恋算个屁,还赶不上萧硕的糖醋鱼来得实在。

    其实,他就是借口失恋上闻跃冬家蹭饭的,目的很明确,心态很邪恶。

    “。。。那你还是继续失恋吧,等攒齐十二回再来换头奖——水煮牛一顿。”

    就晓得这个没心没肺的不会为了失恋就寻死觅活,果然被他猜中,是垂涎他家萧硕手艺来了,闻跃冬眯细了眼半点不让步,绝不纵容吃白食的情况发生。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看白你了。”

    人与人之间不能了解太透彻,就跟某部煽情催泪电影里某段台词一样,两个人要是太熟了就不好玩了。

    面对闻跃冬,卞毅就是那红果果的,一纱都别想藏得住,被看得通通透透的。

    恼羞成怒之下,甩上门,潇洒走人。

    砰——

    一周后,某位无耻之徒又趁着别人家吃晚饭的时候强硬的砸开了门,进了门别的没做先霸占了一盘鱼香丝和一份青椒茄子,吃饱喝足之后才抚着鼓胀的肚皮剃着牙懒慢开口说出来此吃霸王餐的理由。

    “冬子,我成双失青年了。”

    好好一顿晚饭被人鸠占鹊巢吃干抹净,闻跃冬是愤怒的,萧硕是无奈的。

    趁着某位能干的巧媳妇去张罗新菜色时,闻跃冬抚着抽痛的额角,坐在某位老先生身边,咬牙切齿的问道:

    “上回你不是说找到莉莉就是找到梦中女神了吗?咋搞的?”

    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很多,能像卞毅这种见一个连带着爱上周围一圈人的男人就不多了。他刚弄清楚卞毅这一任女朋友姓甚名谁,转眼间又没影了。枉费卞毅当时哭天抢地赌咒发誓说是非那莉莉不娶,还不是又老样子。

    什么德!

    “我发现我喜欢中国妞儿,娜娜就是我心中那银河边上勤勤恳恳的织女。”

    说到漂亮姑娘,卞毅就成了大尾巴狼,那眼睛都闪着绿幽幽的光,谁见了都得打个寒战,恶心,太恶心。

    纠结在卞毅的花心上那是纯粹脑子被门挤了,没营养。闻跃冬爽快的换了个话题。

    “。。。那你还失什么了?”

    某位开始大啃苹果的人形胃袋懒洋洋的调着电视频道,姿态悠闲得跟蹲在自家沙发里一样,看得闻跃冬恨不得拿踩了蟑螂的拖鞋拍他脸上,我叫你吃吃吃!就知道吃!

    “失业呗,我们老板捐款潜逃了。上个月我还加班了一个礼拜给他帮忙,结果那孙子就这么对我,要跑了还扔口大黑锅给我背,没道德没天良啊~~~”

    哀嚎归哀嚎,一个可口的昭通苹果转眼间就剩个果核了。

    闻跃冬面无表情的从睡裤裤腰上抽出样东西递给他。

    “呐,拿去。”

    瘫在沙发上的某位吃白食的混球接过去一看。

    “什么玩意?橡皮筋?你给我干什么?”

    “让你做个弹弓去弹他家玻璃撒。”

    静默三秒,某位极度丢面子的人又生气了。

    “。。。你存心笑话我,混蛋!我再也不上你这来了,去球!”

    砰——

    砸门走人之前还没忘记再走个苹果。

    两个月零三个礼拜之后,正跟家里男人玩着‘你耕田来我织布,夫妻双双干家务’把戏的闻跃冬又迎来了卞毅第三次嚎叫。

    “冬子,我三失了。”

    不顾闻跃冬满手洗洁泡沫,进门先一把将人抱住的卞毅凄凄切切的抽噎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正在卫生间里搓衣服的王子殿下出来一看这状况,不着痕迹的将‘卞毅牌狗皮膏药’从恋人身上硬生生撕下来,甩在沙发上,解救闻跃冬于水火,换来媚眼一枚飞吻一个。

    王子殿下很满意,后果很严重。。。

    “哟,上回不晓得是哪个说再也不来了吗,咋又在我面前出现啦?”

    洗干净手,乐滋滋的蹂躏着浑身黑雾笼罩的家伙,闻跃冬心情那是相当愉快的。

    脸上的被捏的左翻滚右翻滚,心里面那个火气也跟着上喷涌下喷涌的爆发了。

    “屁话,你咋没有半点同情心呐,我三失了,三失了,晓得事情有好严重不?”

    想到现在还在隐隐抽痛的部位,卞毅就恨不得化身哥斯拉,踏扁整个地球。

    当然,这是某人无聊的意yin罢了。

    手指托起卞某人的下颚,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闻跃冬紧蹙着眉头,不由得感叹道:

    “晓得晓得,你不就三十了吗?我还是头回晓得你比我大两岁叻,看看你这张被岁月无情摧残蹉跎过的脸,啧啧啧,说你四十都算年轻的。”

    自封还在花季雨季的某位哥斯拉大人气愤填膺,从沙发上蹦起来就嚷嚷。

    “滚!老子是失恋失业失身了!”

    多么悲惨的世界啊,多么凄凉的人间啊,还他一个春光明媚的昨天吧,卞毅暗自垂泪。

    怔愣良久,闻跃冬忽然扭头冲卫生间大喊:

    “。。。。。。萧硕,家里有**蛋没有?煮个红**蛋过来,这边有人失身啦。”

    依旧玉树临风翩翩君子的王子殿下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

    “要封个大红包吗?”

    思索片刻,闻跃冬忍痛道:

    “封个一块钱,卞大帅哥喜欢绿颜色。”

    要知道,这年头一块钱多么顶用,特别是体现在没带乘车卡上班的狼狈清晨,那就是挽救全勤奖的活雷锋。

    眼睁睁的看着两个演双簧的家伙,卞毅捶顿足感叹交友不慎。

    “。。。。。。以前人家萧硕多好个人,都被你给玷污了。你们两个狼狈为奸幸灾乐祸的,老子算是看透你们了,心呐拔凉拔凉的。”

    苦计无效,迎风流泪对花湿袖的卞帅踱着小碎步再次退场。

    不是他要装娘,而是身体情况不允许他气拔山河力盖世的走人,只好走了婉约派路线。

    砰——

    人依旧悲催,砸门声依旧响亮,一切貌似和从前没有丝毫不同。

    世界终于安静了,闻老先生斜靠在卫生间门口,看着某位正在帮他搓牛仔裤上油漆印子的勤奋男人,着下巴问道:

    “萧硕,你说我们要不要换个防盗门?关门声太响了。”

    每次卞毅上他们家达不到蹭饭目的就会来上这么一段,听都听烦了。就是可怜了他们家熊猫盼盼,每回都成了卞毅怒火下的牺牲品。

    “恩,是该换个隔音好的。”

    往盆子里倒上汽油泡上牛仔裤,萧硕就闲下来了,也就意味着有时间做点其他爱做的事了,可惜某位正在思考买什么牌子防盗门的人丝毫没有察觉防线即将失守,直到。。。

    “喂,你手哪点?放规矩点哈。不要扒我裤子,滚远点,老子腰酸背痛腿抽筋。啊,我的猛男牌三角裤,还来,快点!诶,停手,停手,不要我啊!!”

    所以说,恩爱的人还是恩爱,悲催的人呢,估计还得悲催着。。。。。。

    一切倒霉事情都要回溯到三个月前,那凄风苦雨的一天。。。。。

    先回忆一下某悲催人士的过往经验,容许十分钟剧场,au!

    俗话说的好,对牛弹琴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群牛对着你弹琴。

    其实这话说的委实不够厚道全面,世人皆知人与牛的苦,何曾有人明白琴的伤啊伤。

    卞毅觉得他就是那把无数次牺牲在人与牛的战斗中悲催的琴。

    要说卞毅其实是个挺普通的二十九岁正在奔三张的男人,没车没房没存款,和时下所谓的八零后青年一样,没多张嘴也没少条腿,正常的实在没什么值得感叹的。可是偏偏有些人生来就是走背字走到黑的体质,到哪儿都是一副倒霉相。

    小时候爹不疼娘不爱姥姥嫌弃舅舅厌恶,这也就算了,好歹还有个干革命的外公顶着他那小半边天,义务教务总算是平安混了过来。

    高中时就开始展现卞某人悲催的一面。那给他顶了一辈子的老爷子两腿一伸去阎王殿上潇洒走一回了,剩下他这么个半大不小的断了活路,凄惨到需要隔壁邻居接济过活。

    就在他差点走上坑蒙拐骗等不归路的时候,他那对离了婚又结了婚的父母总算还记得自己在曾经的婚姻中疑似创造过一个讨债的,不约而同付了一笔供卞毅读完大学的钱之后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成了天边啊那朵浮云。卞毅辗转打听之后才听说他爹妈一个嫁给了德意志军阀,一个娶着了美利坚靓妞,好好的中国人当了几十年转眼间就成了外国人,不由得感叹资本主义腐化人的手段高超啊。

    捧着一笔数量正好的钱砸给吃人不吐骨头的学校之后,卞毅彻底明白了古代人两袖清风的潇洒,那就是餐风露宿,那就是囊空如洗。

    混进大学为的是一张文凭,文凭在手不说走遍神州,走遍贵州还是绰绰有余的,卞毅如是想,兴高采烈收拾东西混进了象牙塔开启他挣文凭的道路。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倒霉事到了大学总算迎来了雨过天晴的迹象,悲催卞遇到了另外三个气场强大的寝室弟兄,那霉运总算是平静了一段时间。当然,如果不看他大学时期创下一个月内被十八家打工场所一起炒了鱿鱼还连续被女人抛弃三次的记录下,卞毅其实挺幸运的。

    想到当初看《壹号皇庭》时的热血沸腾,卞毅毅然决然的埋头苦读考上了法学系,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像电视剧里一样穿着律师袍戴个卷卷头口沫横飞击退千万敌人于无形,那是多么长脸的一件事啊。可惜霉运再次向他证明,梦想是丰满的,现实的骨感的。

    毕业后眼看着每个人都有了工作意气风发展望新生活的时候,屡考不中的卞毅疯狂了。怎么一个小小的律师证就难成这样啊,他好歹也是法学系毕业的啊,为啥考不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没饭吃,简单,上哥们弟兄那蹭去;没房住,容易,上兄弟哥们那挤去。可是没钱,该怎么办啊怎么办。

    找工作,或不找,这是一个问题。

    在小何夕家糜烂两个月后,卞毅决定,上人才市场寻求社会主义庇护才是上策。

    人挤人了一个礼拜,除了将一身笔挺西装混得凌乱不堪之外,卞毅硬是没有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他已经将标准降到史上最低点了,还是不成,只要人家用人单位一句‘有工作经验吗?’他就只能灰溜溜的收拾包袱拍拍屁股走人了。

    看着街面上背着竹篓子做力气活的农民工兄弟,卞毅老泪纵横。翻出口袋,搞不好人家的钱都是他的n倍。

    不行,人生不能堕落,那也太寂寞如雪了。

    抱着瞎猫撞上死耗子的心态,卞毅又意气风发的活了过来,寻遍人才市场三层楼,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僻静角落里无人问津的单位,简历递上去,睁着纯洁大眼睛等着人家提问。

    “以前做过吗?有没有经验?”

    面试的人翻看着卞毅的简历,果然问了这句让卞毅肝颤的话。

    咽了咽口水,卞毅老实的摇头。

    “没有。”

    爷爷说,撒谎的小孩会木有小****,所以神圣不容侵犯的男尊严让卞毅说不出假话来。

    话说完之后,心就凉了一半了,本来准备夹着尾巴走人的卞毅猛然听到天堂圣音,瞬间照亮了他晦暗心灵。

    “行,你被录取了,明天早上九点准时来上班。”

    这一刻,面试的那位满脸沧桑的老阿姨堪比维纳斯,美的天怒人怨惊天动地。

    第二天一早,卞毅从兴高采烈中回过神来之后,就明白自己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保险从业人员。

    这年头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防偷防盗防保险,可想而知卞毅的处境有多么遭人恨了,比起过街老鼠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习干了三个月愣是一张单子都没签成,不但没工资还倒贴车钱饭钱,卞毅心里的血啊都淌成一道弯弯的小河了。

    背负着强烈的心理负担,卞毅踏上了去往公司的公交车,下车准备买碗素粉吃,一包,空空如也。是说刚才车上有一漂亮妹妹猛对他献殷勤,果然是蛇蝎美人啊,就这么一个媚眼就让他丢了下个月口粮,太孽障了!

    没辙了,只好饿着肚子去公司,准九点到了办公室门口,探头这么一看,八十平的方正地方跟他的包一样,干净的像是从没有人待过。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门牌号,又不死心的等了一整天,终于死心的卞毅拖着疲惫的步伐去闻跃冬他们家蹭了顿饭,哀悼他遭遇了皮包公司,钱包也不幸阵亡。

    又一次踏上人才市场那如洪水猛兽的竞技场,让兄弟们接济了半个月之后,卞毅成功的找到了新工作——保险柜推销员。

    这是一份值得卞毅骄傲无比的工作,因为从那之后他就在这家保险柜工作干了整整三年,这三年,是每天对着大柜小柜的三年,是挥汗如雨的三年,是饱尝辛酸的三年。

    也就是在这三年,卞毅平均每月都要出差两次,每次回来都会给兄弟们带特产,吃了多少年软饭总算是扬眉吐气了,卞毅恨不得仰天长笑对月长鸣一番。

    就在他随风摇曳花枝招展展望未来无限美好生活的时候,倒霉事也如约而至。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说的就是倒霉卞。

    面对老总那张凄苦的像是背负拯救全世界重任的脸,卞毅按捺下呐喊的欲望,礼貌的问道:

    “张总,你说公司要顶出去,你没钱发工资,是什么意思?”

    说起来这家公司规模并不算小了,上上下下员工没有五百也有三百,怎么会说垮就垮呢?卞毅忍不住瞄了一眼老总办公桌上的日历,奇怪,今天不是四月一日啊。

    用秃的只剩下一小片草地的头顶对着卞毅,那老头哀怨的搓着手指。

    “都怪我婆娘,去澳门赌钱,背了一身的债,那些高利贷的上门来要钱,没办法我就只能把公司顶让出去了,是我对不起你们。”

    说完抬起眯眯眼看着卞毅,笑的灿烂如花。

    “其实你能力多好的,人也好,今后肯定会有出息的,我看好你哟。”

    老头说着说着就从抽屉里出来一个信封,看厚度相当可观。

    但是卞毅脑子不爱转弯,看着那一砸钱反而激起无限勇气,握住老头那双保养的油光水滑的肥猪蹄就一通剖白自己忠诚的决心。

    “张总你放心,无论有钱没钱我都会与公司共存亡,公司在我在,公司倒了我还跟着你。”

    要理解一位从小受尽倒霉事荼毒的家伙一片心,卞毅再也不想投奔到人才市场那栋乌云密布的大楼中去了。

    “你有完没完,钱给你你就拿着,好好给我安抚你手底下那群人,就这样,出去。”

    进门时一张苦瓜脸到刚才是弥勒佛,现下又成了黑罗刹,卞毅暗自感叹,这张总是从四川出来的吧,变脸的本事那么牛。

    望月兴叹也无济于事,第二天上班卞毅就被无数同事围追堵截哭着喊着要钱,那架势就好像他是那剥削了劳动人民的资本主义家,正在惨无人道的吸人民的血汗养肥自己似地,要知道他也是个平头小老百姓呐。

    其中喊的最大声的就是张总的老婆,曾经的张总夫人。

    “小卞啊,我家老张到底是躲到哪儿去啦?你就交代了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呐。”

    对于一位显然已经陷入疯癫的女人来说,卞毅是无奈的。

    “大姐,你还是先想办法把债还了吧,张总肯定也去想办法了才没来公司的。”

    停了一会,那张太太更加歇斯底里,揪着卞毅的西装就一阵鬼哭狼嚎。

    “谁欠债了?谁欠债了?是张国柱那个混球包二把钱都裹起跑了,我咋这么命苦哟。”

    一语激起千层浪,那些拿不到钱的同事们听到疑似捐款潜逃的话顿时化身厉鬼围着卞毅讨要散伙费。

    “昨天老张只见了你,你肯定拿到钱了的,交出来!”

    “你跟张国柱是一伙的,八成晓得他在哪点,说!说!说!”

    “拿不到钱我们也不活了,死给你看。”

    “你们不让我们生活,我们就不让你们享受生活,兄弟们,打!”

    面对一群如狼似虎争着抢着找他打击报复的人,卞毅能怎么办?

    乖乖靠墙蹲下来双手抱脸,高声呐喊:

    “打人不打脸!!!”

    身上的钱被洗劫一空不说,连好好的一身衣裳都成了梅干菜,卞毅鼻青脸肿的站在曾经工作奋战过三年的公司楼下,禁不住想抹上一把男儿泪。

    这霉运啥时候能够过去啊,受不了了,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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