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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萧承衍的脸与记忆中的豫王重合在一起块,而那一日梁轻对他说的话也浮现在脑海里陛下有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皇帝被惊地猛退一步。他像是无法面对这个事实,扭头下祭天台,太监忙过去要扶他,却晚了一步。皇帝脚步虚浮,脚下一滑栽了下去。
    陛下!传太医!
    不要动,很有可能是摔到哪里了
    萧承衍漠然看着太监和周围的进军乱成一团,沉默着往另一边下去了。
    因为知道今日萧承衍会在宫中留一段时间,所以梁轻先用了晚膳,然后陆以过来了,非要拉着他欣赏女装。
    梁轻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他本来吃饱了,又是在温暖的房间里,困意袭来。在等着在屏风后换衣服的陆以的时候,梁轻没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
    等梁轻再醒过来,发现自己不在桌子旁边,而是在床上。
    能在陵王府上这么随意抱他的,也就只有萧承衍了。
    梁轻爬起来,睡过一觉,他精神好了点。
    他掀开被子,一低头,神色顿住。
    床下有一件衣服,是素色调的天青色,但也不能改变这是一条女子的裙装。
    梁轻记得这应该是陆以的,怎么落在这里了?
    梁轻忙弯腰把衣服捞起来。就在此时,洗完澡的萧承衍推门进来了,他扭头看了眼,顿了顿,道:我没想到你会准备
    是陆以的!梁轻忙反驳,吃完晚饭,他非要给我看他的裙子。不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落在这里的。
    萧承衍挑眉,倒也没误会,说:他来过?我回来的时候没见到他。
    梁轻把衣服叠好,让萧承衍放到一边去,问:是你把我抱过来的吗?
    萧承衍点头,将裹着的棉衣脱去,他刚洗过澡,身上还残存着热意。他走过来跟梁轻亲了一下,梁轻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晚?
    回来了一会儿,你在睡觉,就没叫醒你。萧承衍说,皇帝从祭天台上摔下去了。
    梁轻吃惊:这么突然?你推了他吗?不会死了吧?
    死不了。萧承衍看了他一眼,他自己摔下去的。
    梁轻说:我没有疑心你,我以为你会愤恨的想要动手。
    你想错了。萧承衍说,不过,我也没有多想。
    梁轻笑了下,挪到旁边去给萧承衍在床上留了位子,说:我们这么有默契啊。
    他笑起来的眼睛弯弯的,本就生的俊俏,此刻更是风流缱绻。加上梁轻的里衣领口宽大,露出又薄又精致的锁骨,颈脖雪白纤细,漂亮的勾人。
    梁轻毫无察觉,萧承衍忽然亲过来了,还说:轻轻别忘了,你也有一件这样的裙装。
    梁轻想起来那件红裙子,是他带萧承衍上街时让他穿、以此羞辱对方的。
    他睁大眼:你不会还把它带过来了吧?
    萧承衍伸手解开他的中衣:没有,不过,轻轻,这些该让我讨一点回来了。
    萧承衍扣住了怀里的人。
    他本来觉得自己不会有那么多情绪的。
    只不过看到朝臣祭奠,豫王府旧人得以抬头重新做人,他得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回头看时,荣光依旧,山河依旧。
    他忽然感觉到一种放下了的平和,以及消失许久的悲切。
    柔软的床铺里侧,梁轻抬着头让萧承衍亲自己,他对他太熟悉了,不过片刻,梁轻就这么简单地被对方撩拨起了兴.致。
    眼看愈演愈烈,萧承衍却没有收手的意思。
    他低头亲吻怀里的人,已经极为熟练,轻轻,放松。
    然而梁轻还是有些受不住,握着衾被的手指指尖近乎发白。
    月沉如水,淡香漂浮。
    梁轻被逼哭了,眼睛红红的。萧承衍停下问他怎么了。
    太梁轻将脏话咽了回去,软绵绵的调子委委屈屈地说,疼。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你行不行
    此时此刻真想对自己说:勇敢心心,努力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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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5章
    白日光透进窗棂,萧承衍最先醒了过来,他低头看了看躺在身侧的梁轻,睡的还很沉。
    萧承衍探手摸了下对方额头的温度,摸不出来什么异样。他想了想,从被子里爬出来,起身去换了套衣服,将地上的脏衣服拿出去洗了。
    等萧承衍洗了个澡回来,梁轻还趴在床上睡觉。萧承衍穿着里衣钻进被窝,抱着人也睡不着,便掀开了一边的被子。
    他翻来覆去动静不小,硬是将梁轻给弄醒了梁轻只感觉后面一凉,被萧承衍手指给拨开了亵裤,他惊的清醒了,忙撑起身扭头说:你干什么?
    萧承衍:轻轻不让我看,难道要让医师来?
    梁轻:哦。
    他声音有点刚睡醒后的绵软调子,以及哭过后的沙哑,黑眸迷蒙,睫毛一颤一颤,看的萧承衍喉结一滚,觉得就算是梁轻点头,自己也不能答应。
    还算不严重,只是有些肿,养个两三日就能好。萧承衍便找来了药膏抹上。
    日光清亮,梁轻扭头埋进被窝里,露出的耳朵红红的,有点害羞的样子。萧承衍动作柔和,涂抹的很到位。
    他发丝滑落,白皙后肩和蝴蝶骨上,红痕如雪梅点点。萧承衍拿起梁轻的手腕里侧,看着上面的青痕,他不过捏了一下
    这就搞得让他的在外头传言里的什么强取豪夺肆意糟蹋,变得特别真实了。
    萧承衍百口莫辩。他已经给了梁轻很长的时间磨合,但因为双腿的缺陷,让梁轻难免在双方感情上处于弱势,因此稍一不安抚,就容易紧张。
    而梁轻紧张后就全身僵硬,很不好哄。萧承衍舍不得把人弄伤,而且他一向有分寸能克制,说停就停下来了。
    府上幽静清闲,无人来打扰,梁轻用过早膳和药膳后,把陆以那给他害惨了的裙装还回去,然后回来犯懒似的埋在萧承衍肩膀上不动了。
    萧承衍喜欢他的无意识依赖,低头亲了亲:睡一会儿。
    两人又厮混了一个白天,直到下午皇宫里来人请萧承衍入宫,梁轻才知道宫里头发生了什么。
    皇帝从祭天台上那一摔,人倒没事,擦破了点皮,说不严重但问题也很大。
    梁轻问了萧承衍,才听懂那太监说的意思有多含蓄。简单来说,就是皇帝硬不起来了,太医院说是被撞折了,往后应该都不会有子嗣了。
    皇帝听了后,直接昏过去了。
    梁轻抱着自己的小毛毯烤火,眉头一动,道:人算不如天算,这一步真是谁也想不到的。不过皇帝自己能跌落祭坛,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
    萧承衍发现他真的很聪慧,很多地方一点即通。他摸了下梁轻的脑袋:我跟他说,我与你心意相通。
    梁轻挑了下眉,哦,那他是受到挺大的惊吓的。
    萧承衍走到柜子前换衣服,他将上衣脱去了,背后留下的伤痕有一道肉色印记,梁轻知道是战场上留下的,十分凶险。
    他上身宽肩窄腰,比例很好。萧承衍有腹肌梁轻早便知道,对方手臂上也有肌肉,用力的时候会绷紧变得坚硬。这一点梁轻昨晚体会的很深刻。
    萧承衍换好了官服就赶往皇宫了。因为皇帝昏迷,宫里只有皇后,需要一个主事的人,此刻谁出现谁就越有机会、获得更多的威势。
    摔下祭天台对皇帝的打击颇大,连床也下不来了,皇后贴身伺候着。徐世和萧承衍负责料理前朝之事。
    这日不久,梁轻便收到消息,徐世让太子入内阁听学了。
    这个安排算是朝中很大的一个变动,储君才七岁,就已入内阁听学,这在南越历代壮年皇帝还活着的历史中,是从未有过的。
    皇帝本来就不怎么勤政,在床上休养也不会耽误政事,只不过萧承衍更忙了些,又临近年末,各处政务都变得繁杂了起来,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的。
    这一日,萧承衍照例将内阁的奏折送到乾清宫,离开的时候,皇后派一个小太监过来叫他,将他带去了一个很隐蔽的房间。
    皇后见到萧承衍,止住对方行礼的动作,笑道:宫内人手繁多,长话短说。我听说了那日祭天台上的事,那日水牢中的情形,还是应当向王爷说一说。
    萧承衍当时没有刻意隐瞒,祭天台上太监和钦天监也都听的清清楚楚。他没想到皇后说的是水牢之事,那必然与梁轻有关了。萧承衍神色顿时认真,娘娘,请说。
    皇后道:皇帝抓走镇国公,是因为疑心镇国公设计陷害了安定侯,还抓走了归一拷问,王爷应当知道了吧?
    萧承衍皱眉点头。
    这确实是他疏忽了,没想到朝中安定侯剩下的眼线,竟是埋得最深的姜卫。
    他早已从姜卫口中问到了这些。
    皇后道:我得知了一些水牢中的细节。皇帝疑心的是镇国公与您合谋,但,镇国公否认了,自己担下来了。我一直挺疑惑,皇帝昔日如此信任镇国公,到这一刻却恨不得自己亲手刺死对方,中间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才明白了。
    她后面讲的话,萧承衍却听不清了。他只意料到了安定侯之事总会被皇帝发现是个局,而梁轻被姜卫陷害了。
    怪不得,明明安定侯是他做的局,最后却跟他没有半点牵扯
    因为梁轻保下了自己,将他完完全全从这件事里,撇的一干二净了。
    萧承衍从隐蔽的房间里出来,从长长的宫廊走出去,背后是漫天彩霞。
    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看着万年不变的宫廷景象,头一次心绪激荡,几乎让他维持不住速来冷硬淡漠的神色了。
    他想起自己来到镇国公,这人也是如此,明面上清冷孤傲,实际小心翼翼庇佑着自己的安危。
    还有那杯毒酒,如今又是
    萧承衍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宏伟的宫殿和黛色宫墙,只想赶紧回到陵王府,去梁轻的身边。
    这一日傍晚,徐世给陵王府递了请帖,说是要见梁轻。
    梁轻吃惊,他好几个月没有上朝了。他让陶管家接对方来书房。
    徐世的面容比秋天的时候更苍老,神思忧愁,梁轻说:徐大人,坐。
    徐世想到镇国公参与徐恒的案子,使自己唯一的儿子流放边疆,顿时有些心情复杂。
    梁轻给他泡好了茶,徐世颔首行礼,上前坐下了,道:许久未见,看国公爷的气色,与传闻里不同。
    梁轻:不过是传闻罢了,首辅大人不会相信吧?
    徐世确实没有信,后来听了萧承衍与皇帝在祭天台上的话,才明白了。
    梁轻与萧承衍私下已在一处,而且萧承衍排除万难和非议,不是强将人留在府上,而是将人放在陵王府、牢牢庇护着。
    这种心思,徐世从未想到过,一般人也不会这么想。
    事实已定,徐世不想多说:太子入内阁听学,是我写了奏折,皇帝同意了。
    梁轻眯起眼:徐大人到底想说什么呢?
    茶壶烧开了的烟雾升腾,徐世看了一眼,片刻才说:陵王,到底有没有坐那个位子的心思?
    梁轻挑眉,似是意料之中。皇帝无法人事,皇嗣不会再出生,这一事实给皇室稳定已经带来了很大危机了。
    梁轻有些讽刺地笑了下,说:皇帝昏庸、太子年幼,徐大人应当清楚,这时候如果皇帝不行了,谁才是最合适、最能稳住大局的。
    徐世皱眉,但他名不正言不顺。
    那又如何?梁轻仰起下巴,轻飘飘道,而且我觉得他会做的很好,比现在更好更厉害。
    徐世心头一梗,他这语气里莫名的自豪是怎么回事?
    说完,梁轻低头抿了口茶水,神色淡然。他垂眸将茶盏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是我有一事不明。
    徐世说:请讲。
    皇帝一出事,便用太子震摄百官,梁轻语气肃然,大人就因此、如此疑心忌惮萧承衍?
    没想到他会这么发问,徐世一时没答上来。
    梁轻:皇帝虽无法再有子嗣,但还不到四十,尚在壮年,太子虽年幼,但健康,况且,宫中还有皇后能主事。
    他神色正经,尤其有一股清冷傲然的气势,这种气势在朝堂上总让其他官员不敢反驳。但没想到失去了大理寺实权的镇国公,仍有这般镇定自若、步步紧逼、让人羞愧的犀利来。
    徐世惊觉是自己陷入了误区,他沉默片刻,忽然觉得自己愧对头顶的乌纱帽,愧对陈儒离开时,对他说,真正的好臣子,是心向百姓的,不是玩弄人心的。
    送走神色落魄的徐世,梁轻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经不早了。
    夕阳的余晖也渐渐暗淡下去了,梁轻斜靠在贵妃榻上,看了会儿文书,才让陶管家推轮椅过来,出了书房。
    刚一拐弯,梁轻就见到袖手站在窗户下的萧承衍,着实被吓了一跳,音色都变了:那么大一个陵王府,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萧承衍身上的衣服浸满了寒意,神色幽深,但他的心情却并不冷,反而像岩浆,火热的要把自己烫着了。
    梁轻看他走过来,微叹气道:站多久了?听到多少了?
    全部。萧承衍声线不太稳,浅眸幽深。
    外头天气寒凉,梁轻不能长久呆着,萧承衍道:我去洗澡换身衣服,你先回房等我片刻。
    梁轻点头,发觉萧承衍不太对劲,萧承衍情绪内敛,很少有克制不住的情况。应该不只是方才听到自己跟徐世的那一番话。
    没一会儿,萧承衍处理完手头的事情,过来了。
    梁轻在灯下看书,灯光将他的五官晕染的朦胧,长发披落,长长的睫毛垂着,神色认真,捻起书页的手指白皙修长,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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