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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结束,将滴着jing液的硬物从xue中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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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子骞去了驿站,借了笔和纸后,他写好信后将用信封装好,信封上写道:陶斯亲启。
    “送到京城要多久?”
    驿站的人回答:“大概四五日。”
    “这么慢?”
    “如果信件比较急的话可以加十文钱选择快的,两日左右就能到。”
    江子骞直接掏钱,“我要快的,越快越好。”
    走出驿站,江子骞松了口气。
    他写信给陶副将,让陶副将尽快过来一趟,他要让陶副将告诉自己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再让陶副将当面给何穗解释清楚。
    这件事情其实很好解决,只要当事人出面解释清楚便行了。
    他江子骞跟那个楼南公主清清白白,且这段时间他不在京城,这都有人证物证的。
    江子骞满脸期待,他十分想回到以前的日子,白天帮着何穗打理生意,晚上看着何穗高高兴兴地数钱,还能吃上何穗亲手做的饭菜,那日子怎么想怎么美。
    八卦完,寄完信,江子骞还有大事等着做,他走到一边牵过自己的马,等离开闹市后,这才上马奔驰出了古县。
    忙碌的一天过得总是很快,随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的暖和,晚上出来逛街的人就多了。
    逛得累了自然是要吃东西的,这个时候的街边小吃,便比酒楼生意要好多得,而何穗这里的生意更是不错。
    到晚上的时候,仓库里的活儿便结束了,大家都出来帮忙,故反而更觉得轻松。
    阿碧的心情更是不错,一边做火炉还一边哼小曲。
    上午她和何冬生还有蔡秀去了一趟衙门,将地契的持有人改成了蔡秀,以后家里的房子便是蔡秀了的,就算以后何冬生再赶蔡秀出门,蔡秀也不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户主变了人,何冬生人也怂了一些,蔡秀说什么他都照做,老老实实地样子,让蔡秀都放心了不少,蔡秀对她和铺子里的人都十分感激,说下次一定要来好好感谢大家。
    县城里的这个点热闹,但村子里则显得十分安静。
    村里人晚上没什么活动,男人们倒是可以聚在一起,喝喝小酒吹吹牛,但女人们晚上一般很少出门,多半在家里绣绣花做做衣裳,要么就早早地睡了。
    在溪水边上的屋里,一对男女正在床上作死的缠绵,不多时,男人草草结束,将滴着精液的硬物从穴中抽出,气喘吁吁躺在了床上,而身边的女人意犹未尽,骂道:“你怎么回事,怎么又这么快!”
    男人嘟哝道:“白天干活累得要死,晚上哪里有这么好的精力?换你动试试?”
    女人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可满脸的不高兴,翻身起来去点灯。
    灯亮了,坐在床上的这一对男女可不就是董氏和董大富?
    见董氏点燃灯,董大富不满,“直接睡不就行了?点什么灯啊,真是浪费!”
    董氏立刻学着董大富刚才的话还嘴,“你那玩意儿弄在我下身黏糊糊的不舒服,要不换你满腿黏糊糊的试试?”
    董大富没好气地嘀咕两句,翻身睡下了,不一会儿就打起了鼾。
    董氏穿好衣裳,端着盆子出了房门。
    现在她和董大富住的是客房,而大房间自然留给了自己的大儿子董行舟,虽然客房远远不如大房间,分成两段隔开的那样大,但一应俱全,住起来也舒服。
    如今董氏在这里住得美滋滋的,越发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是聪明,几下就把冯爱莲给糊弄住,不然哪里有这么大的屋子给一家人住?只是便宜何兰儿那个小贱人跟着沾了光,让她跟着董行舟住那么大的房间。
    一会儿高高兴兴,一会儿又愤愤不平,董氏去厨房打了一盆热水,本来想回房间去擦洗一下,可又想着董大富确实是累了一天,不想去打扰他,又想着何兰儿也睡了,故便直接在厨房脱了裤子清洗。
    四月下旬了,白天和夜晚的温度差异还有些大,董氏脱光了裤子之后,感觉双腿有些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刚蹲下身体,便听到厨房的窗子那里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董氏连忙抬头,借着烛光去看窗子,见窗子打开着,窗口那里倒是没什么东西,想来应该是风声吧,于是董氏低下头继续清洗下身。
    可一只手刚从盆里拿起帕子,忽然猛地记起,方才自己进来厨房的时候,窗子是关上的啊!且窗子有栓,风怎么可能吹开窗门?
    董氏吓了一跳,“噌”地一声站起来往窗口那里看,可透过窗子只能看到外面黑漆漆的,却并未看到外面有人偷看。
    董氏想着难道自己是记错了?正准备蹲下来,方才那种窸窸窣窣的声响,又从窗口那里响了起来。
    这一下董氏的心可又提了起来,她快步走到窗口那里,想将整个脑袋从窗口探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可脸刚伸到窗口那里,突然一只惨白的手,从外面伸出来搭在了窗台上。
    董氏惨叫一声,手里的帕子一下子便甩了出去,人也光着屁股坐在地上。
    而窗台上那只惨白的手微微弯曲,手指像是抓痒痒一样,在窗台上抓啊抓啊,发出瘆人和刺耳的声音。
    “啊——有鬼啊,有鬼啊!”董氏声声惨叫,抖着双腿从地上爬起来便往外跑。
    房间内的何兰儿,从第一声惨叫响起时便听到了,只是她恨不得董氏早点死掉才好,压根就不会理会董氏在叫什么,只专心地靠在床头绣着花。
    董大富被吵醒,披着衣裳跑了出来,可他跑出来后,一眼看到跌倒在厨房门口的董氏没有穿裤子,大喊道:“你怎么光着屁股啊!”
    董氏是跑着跑着摔倒的,这会儿见有人来了,原本吓得如筛糠的身子,好不容易镇定了一些,尖着嗓音叫道:“你个王八羔子,家里闹鬼了,你还不赶紧滚出来!”
    董大富一听董氏说闹鬼,吓得立刻就跑回房间关上了房门。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董氏粗重的喘息声,方才她知道董大富起来了,到底是多了个人她的恐惧也少了一些,可这会儿董大富跑了,这冷清清的院子配着惨白的白月光,又让董氏吓得魂都没了。
    她踉跄着爬起来,也顾不上骂董大富没良心,抖着腿就想往房间跑,可刚站起来,从厨房伸出来的一只手,突然握住了她的脚踝。
    “啊——”董氏又是一声惨叫,扭头看到握住自己脚踝的手,就是方才窗台上的那只手!
    “救命啊!救命啊!”董氏哭着拼命喊,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那是手冰冷似铁,死死地握着自己的脚踝,且力气越来越大,根本就不像是人能拥有的力气!
    董氏呆愣在原地,看着那半个手臂,忽然眼皮子一翻,栽倒在地。
    而这时,那只手直接松开了董氏的脚踝,厨房内的人站起身,走出来看了一眼光着屁股倒在地上的董氏,冷嗤一声,轻功离开。
    董大富从小到大都胆小怕事,昨晚一听董氏喊有鬼,吓得钻到被子里连大气都不敢出,可是躺了会儿,他又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想着董氏肯定是看走眼,又细听片刻见董氏没有在喊,更是放心,于是没一会儿自己也睡着了。
    次日,他起床不见董氏,以为董氏已经起床去做早饭了,于是打着哈欠穿好衣裳走出了房间,只是等走出去后,竟然看到董氏正趴在厨房门口,还是如昨天一样光着屁股!
    “他娘!”董大富大喊一声。
    董氏很快就被人拍醒了,她眼睛一睁就喊有鬼,被董大富吼了两句才清醒过来。
    董氏一清醒,立刻就一巴掌甩在了董大富的脸上,怒吼吼地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汉子,老娘昨夜那般喊你你居然调头就跑,亏老娘一日三餐伺候你!”
    董大富被打,气急败坏,“你有脸说老子啊?瞧瞧你自己这副样子!真是丢人!”
    董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下身还光着,尖叫一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隔了半响,一家人坐在饭桌上,董氏将昨夜的所见所闻讲了一遍,董大富和何兰儿都不怎么信。
    晚上嘛,听说有鬼,董大富是条件反射便害怕逃跑,可这光天化日的,他胆子也大了许多,再者在这里住了这么多久,若是闹鬼,早就闹了。
    见大家不信,董氏连忙细说起来,只是说着说着,这矛头就指向了何兰儿,“你一直不吭声是什么意思?昨晚我叫得那么大声,你怎么没有出来看看?噢!不会那鬼是你装的吧?”
    何兰儿一滞,放下碗就解释,“我昨晚早早的就睡了,压根就没有听到娘的叫声,再者若是没出去便是装鬼的话,那爹岂不是也有嫌疑?”
    “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装鬼!”董大富不悦,“再者我末了出去看过一回的。”
    何兰儿委屈极了,辩解道:“爹,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娘不能因着不喜欢我,便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啊!”
    说到这个了,董氏又哼了一声开口:“你嫁给行舟这么久了,肚子还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能喜欢了你?”
    这话让何兰儿霎时间就变了脸色。
    “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我肚子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当初没有怀上吗?是谁听信别人说我这胎是女孩儿,故意给我使绊子让我小产的?”何兰儿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董氏一口给咬死。
    董氏有些讪讪的,数秒之后却冷哼一声狡辩道:“小产只能说明你自己没用,想当年我怀行舟时,难道不是大着肚子在干活儿?就你娇贵?你还以为自己是官儿千金小姐啊?”
    何兰儿瞪着董氏,眼睛里恨不得喷出火来,可蔡秀压根就不惧怕何兰儿,她拿捏何兰儿就像是拿捏一只蚂蚱一样容易,而董行舟对此也并无异议,故这更是助长了董氏的火焰。
    “你再敢瞪老娘,老娘就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董氏怒骂。
    何兰儿在董家已经学到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她垂下眼眸,将一肚子的火咽下去,发誓她一定要让董氏不得好死!
    而董大富早已经习惯了何兰儿挨骂受欺负,对眼前的这一切都像是没看到一样。
    本来说着闹鬼的事情,结果扯到这里来之后,闹鬼的事情就暂时被搁置了,董氏也觉得可能是自己累了一日,晚上在董大富那里又没有得到满足,故又累又不爽,才导致了眼花缭乱。
    转眼到了中午,这会儿正是午饭的点儿,也是飘香食铺生意最好的时间段。
    员工们吃饭都是在正午饭之前就分批吃,因着午饭来吃东西的人最多,他们要是也在这个时间段吃饭,那就完全忙不过来。
    这会儿大堂里正热热闹闹地忙碌着,一人从门外往里瞧了一眼,然后窜了进来在大堂里转悠,瞧见有人进来吃东西,便赶紧迎上去问:“这位客官来点什么?”
    食客坐下,道:“肉丝面来一碗,麻辣味的甜辣嘴来一小碟。”
    以前卖火炉取消了面条,是因着人手不够,又是在官道那里摆摊,忙不过来,但现在火炉出来之后何穗又将面条也摆上来了,生意也还不错。
    见人点好菜,那人应道:“好勒!”然后跑到做餐区域里喊了一声,“肉丝面来一碗!”
    阿碧听到吆喝声一抬头,发现居然是江子骞,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因着她被何穗叮嘱过不允许搭理江子骞,她不想违背何穗的嘱咐。
    江子骞催促,“人越来越多了,赶紧做呀!”
    “哦哦!”阿碧撞了一把同样呆愣的松芳,“赶紧,肉丝面一碗。”
    江子骞又跑到阿威那边,十分熟练地从货价下,取出一个蘸酱用的小碟子,盛了一点麻辣味的甜辣嘴,在阿威目瞪口呆下,径直走到食客的面前放下小碟,“客官先用,肉丝面马上来。”
    很快,松芳喊一声:“肉丝面好啦!”
    江子骞又去端了面条过来,“客官,你的肉丝面好了,一共八文钱。”
    江子骞收了钱,将钱直接放到了阿威面前,“收钱!”
    马大婶不动声色地去了后院,跑到正在往鱼缸里瞧的何穗面前小声道:“老板娘,那个长得非常好看的公子又来了!且他还跑到大堂里在帮忙,不知为何,那位公子对这里感觉好熟悉呢!”
    何穗一怔,连忙走到走廊那里掀开帘子的一角往大堂瞧。
    只见江子骞不断穿梭在大堂内,像个跑堂小二,一会儿帮人点餐,一会儿端吃食,一会儿收钱,他手脚麻利,对吃食价格又熟悉,一点都不输给做了一段时间的马大婶。
    何穗皱了皱眉,实在是琢磨不出江子骞如此的目的。
    他既然要和楼南公主成亲了,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他这样做又是给谁看?图什么?难道真的是想哄好自己之后左拥右抱?
    “把他赶走吧。”
    马大婶“啊?”了一声,见何穗没有回应,只得抬步往外走,可手刚掀开帘子,却又听到何穗道:“等下。”
    “嗯?”
    何穗背过身去,说:“算了,随他吧。”说完她朝鱼缸走去。
    正巧阿碧正在外面喊马大婶,说有人点了小炒,于是马大婶连忙走了出去,反正大堂内暂时有江子骞在。
    江子骞一整个中午忙得不亦乐乎,一直到午饭后,吃东西的人就不是很多了,等到差不多未时末,店里基本上没人吃东西,而这个时间段何穗特意安排了一个休息时间给员工,大家可以利用这个时间段,想吃点什么就自己做,若是想吃外面的其他吃食,去买的钱还可以报销。
    阿碧见半天都不来一个人了,便往后院一吆喝,两个仓库做工的人都陆陆续续出来了,大家说着笑着,气氛十分好。
    “大家今天想吃什么?”
    “我还是想吃甜辣嘴和酥饼。”
    “阿碧,我想吃火炉。”
    “我想吃面条!”
    尽管何穗说可以去外面买了报销,可大家仍旧选择吃食铺里吃食,因着真的好吃,特别是酥饼和甜辣嘴这种零嘴,大家百吃不腻,即便是当即吃够了,过两日便又觉着嘴馋。
    于是大伙儿煮的煮,拿的拿,纷纷坐下来歇息。
    而同样跟大家一起坐下来的还有江子骞。
    他显得十分从容,从盘子里取了甜辣嘴和酥饼吃,一边吃还一边点头,又自顾自地取了杯子倒水喝。
    众人时不时偷偷看一眼江子骞,一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二是这个男人来了几次后,大家都察觉到他和何穗之间,似乎有些牵扯,故都很好奇。
    这时,何穗也姗姗来迟。
    她一眼看到正在享用甜辣嘴饼干的江子骞,这心里忽然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
    几步走过来,何穗将江子骞面前的盘子往一边一推,不冷不热地道:“谁让你在这里白吃白喝的?”
    江子骞也不像前几日第一次看到何穗那样急切而激动,反而像个小痞子的将下巴一抬,“我哪里白吃白喝了?方才我干活儿了,他们都看到了。”
    何穗冷然开口:“他们看到不算,我没看到。”
    “谁说你没看到?我方才看到你从帘子那里看我了。”
    “你——”何穗被怼得哑口无言。
    众人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何穗“你”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只得道:“今日便算了,我就当喂了狗,明日你不要再进这个门了。”
    “这店里明明都是人,哪里有狗?你若是喜欢狗,我明儿个给你弄一只来,哦对了,闪电被赶出家门后自个儿进了林子里,我找到了,将它安排在驿站,你若是想它可以去看看。”江子骞笑嘻嘻,在何穗眼里显得没脸没皮。
    何穗要气炸了,转身想出去透透气,可一转头却看见门口有半个脑袋往里面在探。
    那人看到何穗又喜又怯,小小的声音叫了声:“穗儿。”
    声音虽小,可将大家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来。
    何秋生站起来,喊了一声:“爱莲,你怎么来了?!”
    何穗原本就心情不好,现在看到冯爱莲了心情指数更是往下掉。
    “你来这里做什么?”
    冯爱莲站在门口怯生生的,听到何穗声音冷淡,赶紧道:“娘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心里想得厉害,来看看你。”
    此时的冯爱莲,相比较何穗从京城回来时,看到的冯爱莲来说,脸色好了一些,也没有那么瘦了,也许是知道自己女儿没有事,心情宽松了一些,人也养好了一点。
    “我很好,不用你看,你回去吧。”
    对于之前的事情,何穗始终心中难以释怀,她到如今还没能拿回自己辛辛苦苦做起来的房子,且只要想到冯爱莲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她便生气,故现在是真的不想看到冯爱莲,对她也没个好脸色。
    何秋生心里自然清楚,虽然他如今原谅了冯爱莲,但知晓何穗心里定然还是埋怨,自个儿经历过其中的痛苦,他自然不会劝何穗算了,只是卡在中间,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只好劝说冯爱莲,“爱莲,穗儿在这里很好,你先回去吧,我得了休假便回去。”
    冯爱莲看着对自己十分冷漠的何穗,心里痛得不行,忍不住喊了一声:“穗儿,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娘啊,你就这么恨我吗?事情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就还不肯原谅我呢?”
    何穗最痛恨的就是冯爱莲如此,她对仇人总是有着无比的宽容的忍让,而换做自己的亲人,她则喜欢如此,也希望别人用她的那种宽容,和忍让去对她,可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不是人人都是冯爱莲!
    “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情,我怎么想也是我的事情,你若是没事就回去吧。”
    冯爱莲急了,想不通何穗怎么会变得如此冷漠。
    见冯爱莲不肯走,何穗突然道:“阿碧,去取十两银子。”
    阿碧知道何穗的心思,径直从钱柜那里取了十两银子,递到了冯爱莲面前。
    “你说的对,你是我娘,毕竟生我养我一回,这钱你拿着吧,用完了再来取便是。”
    冯爱莲只觉得脑袋一晕,整个人后退一步,“穗儿,我是来看你的,不是来找你要钱的!”
    “看我?你现在看了我却不走,不是来要钱是什么?”
    冯爱莲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哭着跑了。
    何秋生见状,自然立刻就跟了上去。
    江子骞虽然不知道何穗和冯爱莲之间怎么了,可见何穗这样,知道她还是担心冯爱莲,便走过来对何穗说:“她到底是你的母亲,母女间哪有隔夜仇?”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何穗像是被点燃的炸弹,朝江子骞吼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麻烦不要插嘴!阿威,把这人赶出去!”
    阿威被点名,硬着头皮站起来驱赶江子骞,“你……出去吧,你……快出去吧……”
    阿威也不想这么怂,可江子骞的气场太强大,他一对上江子骞的眼睛就怂了。
    江子骞不想走,可是何穗现在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而他确实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着何穗气成这样十分心疼,不想让她再发脾气,只得走了。
    反观何穗,本来是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故出来吃点东西,可先见江子骞死皮赖脸,又见冯爱莲哭啼委屈,让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肚子也像是气饱了一样。
    “我上去躺会儿。”何穗说着就去了后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阿碧先开口:“吃完了就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来客人了。”
    大家都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个道理,故虽是好奇却也能理解,何穗性格好,人又善良,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对待自己母亲。
    所有人都各回各的岗位,虽然暂时没有客人来,但也都收拾着自己负责区域的东西,而阿碧提着一桶垃圾,准备去倒了。
    在街口上有个垃圾池子,大家的垃圾都往这里倒。
    阿碧倒完垃圾后正要回去,可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将她的口鼻给捂住了,又将她往小巷子里拖。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阿碧这一次就显得淡定一些,不过到底是突如其来的,她本能的挣扎了一下。
    被拖进小巷子后,阿碧老老实实地先请了个安,“将军。”
    江子骞冷嘲,“不敢当。”
    阿碧顿时就尴尬了,唯唯诺诺地解释:“将军,我这次没那个什么帮着夫人说你是坏男人啊,将军怎么又不高兴了……”
    “方才她赶我出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帮我说话?你有把我这个将军放在眼里?嗯?”
    阿碧吃了一瘪,干笑两声,转了转眼珠子道:“在将军和夫人面前,我自然是要以夫人为主啊,毕竟夫人才是一家之主嘛。”
    江子骞听了这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心里十分高兴,脸色也渐渐好起来。
    “好了,别废话,你应该知道夫人和她母亲之间是怎么了吧?”
    一说起这个,阿碧立刻就来了气,她可是见证了何穗痛恨起冯爱莲的全过程,阿碧一直以来都是跟何穗同仇敌忾,而得知冯爱莲办的事情后,更是气得牙痒痒。
    这会儿不待江子骞细问,阿碧立刻就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江子骞。
    江子骞听完之后这才了然。
    他清楚何穗的性格,当然也了解冯爱莲的性格,其实当初何穗不见之后,他一走了之也有被冯爱莲气到的成分,没想到冯爱莲这次会这样糊涂,也难怪董氏会那么嚣张,笃定地说那是她的房子,这都是冯爱莲给董氏的底气啊!
    江子骞皱眉,而后又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哎哎哎,将军,你就这么走了吗?不去跟夫人解释一下哄哄夫人?”阿碧对于江子骞的举动觉得奇怪。
    江子骞果然刹住了脚步,却是问:“这段时间夫人没跟那个罗柜子来往吧?”
    阿碧摇头,“自从前段时间夫人跟罗柜……罗公子出去走了走回来后,他们就没有单独出去过。”
    “你帮我盯着,要是那个罗柜子,或是其他臭男人,再像苍蝇一样的缠着夫人,你就告诉我。”
    不待阿碧回话,江子骞很快就走了。
    之前江子骞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房子,变成董氏的是因着冯爱莲,他原本的想法是等陶副将来了,何穗知道她是误会自己后,他再将收回房子这件事情告诉何穗,让她喜上加喜,这会儿知道事情缘由后也只是轻晒,打算继续按照自己的计划去办。
    对于冯爱莲,说实话江子骞是没有什么感情,他对冯爱莲好,尊重冯爱莲,那都是因着何穗也对冯爱莲好,尊重冯爱莲,什么感情不感情,亲情不亲情的,他只对着何穗才能产生。
    ……
    黄昏时分,咸鸭蛋黄一般的夕阳挂在天边,印得溪水也黄灿灿。
    溪边,一个年轻小伙正在垂钓,脚边的木桶里已经有好几条肥美的鱼儿。
    隔了一会儿,董氏打开门走出来了,她一瞧不远处的溪边有人在钓鱼,立刻拉下脸放下木桶就扭着腰快步走了过去。
    “哎哎哎,谁让你在这里钓鱼的?”董氏的大嗓门震天响。
    年轻小伙错愕,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钓鱼?”
    董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溪边道:“这是我家门前的小溪,是属于我家独有的,外人不能用!别说是钓鱼了,就算是打桶水也不行!”
    年轻小伙嗤笑,“你这妇人好有趣,你家门前的就是你的?这小溪离你家可还有一些距离呢,再者小溪那边是大山,难不成大山也是你家的?人家都走不得?”
    “那是自然!”董氏答得十分坦然。
    年轻小伙正欲说话,一老汉从小路上下来了,喊道:“春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害我找半天!”
    “爷爷,这一头的鱼比较多呢。”
    董氏立刻就插嘴,“这小溪是我家的,你们在这里掉的鱼,若是想拿走就必须花钱买,要么这桶鱼就必须留下来!”
    说着董氏就将那桶鱼提到了自己边上。
    老汉不解,问:“这位大妹子,这小溪在这里流淌上百年了,怎么就成了你家的?你家在哪儿?这小溪何时轮到你家里管了?”
    “我家就住在那里,这小溪既然在我家门口就归我家管,怎么着?你有什么意见啊?”董氏一声比一声大,似乎觉得自己声音大就是有道理。
    “什么?”老汉大惊,指着那屋子的手颤颤巍巍,“那里是你家?”
    年轻小伙似乎觉得很奇怪,问:“爷爷,怎么了?你怎么吓成那样?那里怎么了?”
    老汉连忙摇头,将年轻小伙一扯,低声急急地催促,“我们快点走!”
    年轻小伙不明故,却也应了一声,又要去董氏手里拿那桶鱼,可董氏又吼道:“要鱼就拿银子来买!”
    “不要了不要了!”老汉拽着年轻小伙要走。
    “爷爷,你怕她做什么?她说是她家就是她家的吗?”
    老汉将年轻小伙一拽,压低声音却又让董氏足以听到,恐惧地说:“这个地方是以前官府用来凌晨处死囚犯的!有一次一个被冤枉的囚犯在这里被千刀万剐,自那之后这里便开始闹鬼,这里也称为万人坑!你没看到这个女的印堂发黑吗?这明显就是撞过鬼啊!”
    年轻小伙不可置信,可悄悄扭过头看了一眼董氏后,眼瞳也似乎瞬间放大,随着老汉急匆匆地就走了。
    而提着木桶留在原地的董氏则吓得双腿都似乎抖了起来。
    若是以往的话她还会对这话半信半疑,可今日老汉一番话,将她着着实实的给吓住了,不因着别的,就因着她昨晚的遭遇!
    回想起窗口上窜出来的那只手,还有自己脚踝被那只手捏过,即便是在夕阳下董氏也觉得不寒而栗,她提着木桶尖叫一声,飞快地朝家里跑去。
    “老董,老董!出大事了!”董氏喘着气跑回房间,却被董大富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瞎嚷嚷什么?出什么大事了!”
    也不知为什么,董氏觉得自己住了一段时间的房间也忽然阴冷起来,她拉着董大富的衣裳,将方才老汉的话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什么?有这种事情?我在崖村住了几十年了,怎么压根就没听人说过?”
    董氏道:“崖村离这儿这么远,再者这里又没有住人,这种事情估计只有老一辈的才清楚!”
    其实说实话董大富不是很相信鬼神,因着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可看到董氏吓得惨白的脸他又有些怀疑。
    琢磨了一会儿,董大富道:“我们已经住了一段时日了,若是有鬼的话,住进来的第一日就应该不对劲,可并没有不是?再者在我们之前,江子骞一家可是在这里住了好久了,若是闹鬼,那他们一家怎么住得好好的?”
    董大富这么一说董氏也觉得有道理,她张张嘴正要再说一遍昨晚的见闻,董大富已经不耐烦地挥手,“好了好了,快去做饭吧,哪一日见到鬼了再说。”
    到了晚上,董氏想起来放在院门口的那桶鱼还没有收拾,于是擦干手朝院门走去,弯腰提起水桶,董氏又走到厨房。
    她找了一个高一点的桶打算把鱼腾过去,可一低头,却瞧见桶里有一个人头!那空洞洞的眼窝子正对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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