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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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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我裤子上有东西吗?郁松年迷惑道。
    裤子上没东西,沈恕想的是裤子里的东西。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在今天早上他就感受到了。
    从尾椎骨开始,直至腰部的热意。
    由题可知:从尾椎骨到腰的距离
    解得:x=20或x=20+
    由于尺寸数不能高于20+,会受伤,则x=20+舍去,则x=20。
    第20章
    沈恕摇了摇头,将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晃去。
    借着郁松年的力道站稳后,轻声道谢,之后去餐厅的路上,也尽力表现自然。
    下午回程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布洛芬发挥了作用,林志钧坐得好好的,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像早上那会站都站不稳,腿合不拢的模样了。
    本以为气氛多少会有些尴尬,但林志钧和许暮深看起来都十分淡定,压根看不出昨晚滚过床单的模样。
    中途在休息区的时候,林志钧问许暮深要了烟,许暮深不但给,还绅士地替人点火。
    眼神瞧着没什么不对,更没提起昨晚的事。
    成年人的约炮,正是如此。要是表现得过分在意,就好像输了一般。
    沈恕留在车上看这两天堆积的工作,郁松年则是去给大家买水。
    抽完烟回来,林志钧用力关上车门,趁车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对沈恕说:姓许的有点道行。
    沈恕头也不抬,一边用ipad添加修改意见,一边说:你不也法力高深?
    林志钧:不能这么说,我虽然恋爱谈得多,很少空窗期,但每段感情我都很认真啊。
    沈恕把文件发给下属后,这才抬眼:你要和他谈恋爱吗?
    林志钧打了个哆嗦:不了吧,跟他睡虽然爽,但太辛苦了。
    沈恕不赞同道:万一人家不是玩玩,想跟你深入发展呢?
    不可能。林志钧斩钉截铁道:还有,我本来想提醒你,要看看郁松年的朋友都是怎么样的人。
    许暮深这么会玩,郁松年指不定也是千年狐狸,你小心别被吃得骨头不剩。林志钧提醒道。
    虽知林志钧是好心,沈恕仍蹙眉为郁松年辩驳:他不会。
    林志钧知道他是说不听的,只能祈祷郁松年是个好人。
    你上次说,他是被陷害才睡了那个秘书。你也要确认一下有没有弄出人命,不然到时候你还要替他收拾残局吗?林志钧问。
    沈恕直直地望着林志钧,看得林志钧都有些心虚地往后退了下:我现在虚弱得要命,可经不住你一拳。
    我相信他。沈恕说,大概在林志钧眼里,是盲目又愚蠢的信任。
    沈恕收起平板,没再隐瞒:而且他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
    林志钧面上一惊,用力撑起身体,差点扭到了腰:什么?!你怎么都没和我说!
    沈恕露出一点笑意,嘴角勾出微小弧度,又努力地收了回去:就在今天早上,我们去寺庙的时候,他答应我了。
    林志钧目瞪口呆,半天才瘫在椅子上:本来以为我和许暮深的事已经够突然了,谁知道你们俩不声不响地,竟然要结婚了。
    这时车门被拉开,许暮深和郁松年一块回来了。
    郁松年坐上驾驶座,从塑料袋里给沈恕取出一瓶柠檬茶,他也不知何时观察到的,发现沈恕喜欢喝酸甜饮料。
    沈恕接过,还未说谢谢,就听身旁的林志钧语出惊人道:郁松年,你和你爸秘书那事是不是真的?
    关于这件事,沈恕从未问过,因为他觉得很失礼。
    实际上他也不愿多想,因为郁松年的过去他无法掌控,而未来他还有机会。
    许暮深笑出声道:松年,你对象的朋友还真直白。
    好一声你对象的朋友,一句话将他与林志钧的关系撇得干净。
    林志钧嘲讽道:我直不直白,你昨晚不就已经见识过了?
    沈恕按着林志钧的肩膀,刚想让他别说了,就听郁松年淡然道:不是真的。
    许暮深说:你描述得也太简单了,应该解释得清楚点。
    随后在许暮深的嘴里,沈恕得知了那件事的真相。
    原来陷害是真,手段更为下作,先在酒里下药,又把人关在一个房间,就等着半夜捉奸在床。
    可惜他们低估了郁松年的狠绝,他把女人绑在了浴室里,用钢笔扎了大腿,保持清晰。
    然后拿对方提前准备好的偷拍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警车和救护车是一起来的,于是传言中便多了他被许柄章捉奸在床,打断了腿的说法。
    虽然并未陷入桃色陷阱中,但郁松年的名声也在有意传播的流言下,毁得一干二净。
    那些门户相当的人家,不会考虑郁松年。无法结婚,就不可能继承财产。
    就算真有不在乎这些,愿意和郁松年在一起的普通人,许柄章也会想办法将人赶走。
    沈恕的求婚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成为了最合适的对象。
    许柄章既不敢对他下手,家世上又和郁松年很登对。
    许暮深说完,回头对沈恕道: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
    沈恕摇头,许暮深又不可思议地看向郁松年:你也没跟他解释过?
    郁松年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与沈恕的每一次约会,气氛都不错,他找不到机会解释,沈恕也没问过他。
    许暮深叹道:你们俩还真是绝配,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就这样还马上要结婚了。
    沈恕解释道:我本来就不相信那些传闻。
    说完后,沈恕没忍住问:医生怎么说,大腿上这么多神经,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下雨天会不会疼?
    许暮深闻言,露出了真心笑容,对郁松年说:你从哪找来的宝贝?
    郁松年赞同道:可爱吧。
    作为被他们讨论的当事人,沈恕忍不住道:我年纪应该比你们都大。已经过了可爱的年纪,但那两人谁都没理他。
    许暮深:什么时候办婚礼?
    郁松年:看他意愿,选个良辰吉日。
    许暮深:需要伴郎吗?我给你摇人。
    林志钧忍不住踢了踢凳子:喂,你以为打架啊,还摇人!再说了,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吧!
    许暮深还未回话,郁松年便认真地对沈恕说:你要反悔?
    怎么可能!沈恕急声反驳,为了让郁松年安心,他说:你要是担心,我们可以尽早领证。
    婚礼还要提前策划,要选址还有诸多麻烦的流程。
    但是领证简单,只需要两个人拿着户口本去就行了。
    林志钧本不想让沈恕被郁松年拿捏住,却没想到,三言两语间,沈恕竟直接开始跟郁松年确定领证日子了。
    他无可奈何地扶着脑门,觉得头疼,也不想管了,沈恕生意场上多精明的人,在感情上真够笨的。
    郁松年笑了:好啊,不过领证之前,还是要去见过你爷爷,得到他的同意吧。
    沈恕说:爷爷会同意的!
    郁松年从前在宴会上见过沈家老爷子,那是个严肃的人,这样的人真的会接受自己孙子要和名声糟糕的他结婚吗?
    沈恕可能自己觉得话说得太满,迟疑了一下,才道:我会加油。
    郁松年看着他的目光太温暖了,在这目光里,沈恕下意识道:不让你受任何委屈,我保证!
    许暮深、林志钧:
    摇人,东北俗语;一般多发生在双方产生矛盾后,使用大哥大,机,呼叫更多的熟人帮手,用以壮声势,或发生强烈的肢体冲突
    第21章
    回到家中,沈恕被陈嫂和李叔围着问了一圈,得知沈恕确实准备结婚后,心里虽觉得这场婚事来得太快,但沈恕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他们作为长辈,不免忧愁其婚事。
    现在要结婚,总是叫人感到高兴。
    陈嫂更是眼泛泪光,轻声问沈恕:得去看看小姐,让她也知道这个好消息。
    她是沈恕母亲带过来的人,所以喊母亲小姐,而母亲则在沈恕八岁时病逝了。
    母亲名叫张雪婉,当年本有婚约,可惜她遇见了沈南平,随后便一意孤行要嫁给他,甚至未婚先孕。
    外公外婆观念守旧,无法接受自己女儿的离经叛道,扬言要断绝亲子关系。
    母亲婚后,逢年过节回去拜访,都张家被拒之门外。
    后来母亲病逝,在葬礼上,外婆眼睛都险些哭坏,后悔在那几年因为生气不肯见女儿。外公虽没有露出多少悲痛神态,但他足足在灵堂上守了一整夜,将眼睛都熬得通红。
    他离开的时候,摸了摸沈恕的脑袋,问道:你怪外公外婆吗?
    沈恕摇了摇头:不怪,因为妈妈一直都很想你们。
    他说的是真话,母亲有一手好书法,还会弹琴,学历很高,是个才女。
    这些她都教给自己的孩子,并告诉他,这都是外公外婆曾经教她的。
    他们对她生气,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
    现在沈恕回想这句话,觉得张家确实将沈南平看得清楚,此人并非良人。
    一个男人如果有责任心,不会做出让心爱的女人未婚先孕。
    后来沈南平要娶沈元母亲进门,沈老爷子不同意,除了名声上的顾虑,更多是来自张家的施压。
    得知沈南平竟然有一个小沈恕两岁的私生子后,张家甚至要求将沈恕送到他们那里抚养,过继到张初平名下。
    张初平是沈恕的舅舅,这个舅舅后来还找人将沈南平揍进医院,住了半个月。
    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但两家都选择将这件事压下来,没撕破脸。
    也正是张家这样的态度,沈老爷子在斥责自己的儿子后,又同张家致歉,说沈恕到底应该养在自己亲生父亲名下。
    深知儿子不靠谱的沈老爷子,将沈恕圈在身边,严厉管教。
    比当初教导沈南平,犹过之无不及。动用家法,更是司空见惯。
    沈恕被打得遍体凌伤时,陈嫂都会半夜过来给他上药,又抱着他偷偷抹眼泪。
    那时候沈恕觉得,陈嫂和张雪婉其实很像,她们身上都有种同样温暖的感觉。
    周末时,沈恕与陈嫂去陵园祭拜张雪婉,还带了张雪婉生前爱吃的点心。
    上过香后,陈嫂对沈恕说:小姐生前在银行存放了一点东西,她说以后你要是结婚,那便是她给你妻子的礼物。
    那是枚祖母绿的宝石戒指,因为是女戒,戒指较小,沈恕拿到戒指后,心想如果郁松年连尾指都戴不上,那便要重新制作一次。
    自青水山庄一别,沈恕投身忙碌的工作中,每日只和郁松年简单聊上几句,然后互道晚安。
    说是要拜访家长,沈恕却迟迟抽不出空去找沈老爷子。
    他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已经让秘书从繁忙的日程中空出时间,在郁松年见爷爷之前,必定要说服爷爷,
    他说了不让郁松年受委屈,便要说到做到。
    正想着郁松年,便收到了郁松年的短信。
    对方发来一张照片,只见郁松年好看的右手,此时沾满泥浆,食指上还划开略长的口子。
    伤口还未处理过,边缘泛白,鲜血渗出,看着都疼。
    郁松年说:上课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
    发完后,又发了一个猫咪哭哭的表情。
    沈恕认真回道:被什么划伤了?
    郁松年又发来了一张照片,那是一个尚未完成的泥塑骨架,露着狰狞钢筋骨架,上面不乏有尖锐的部位,郁松年应该就是被这个划伤了手指。
    这应该去医院打针。沈恕认真道。
    但郁松年却相当不在意,对他说学雕塑的经常受这种小伤,如果每次都要打针,那医药费都比学费贵了。
    看着聊天记录,再看手里的戒指,沈恕产生了极其冲动的念头。
    等他冷静下来,他已经来到了曾经的母校,如今郁松年任职的学校。
    他在读书的时候,也认识美院的朋友,偶尔过去玩,清楚雕塑系的位置。
    学校变化不大,路边种满枫叶树,秋天时落满一路,引来不少摄影师和女生在此拍照。
    现在还是夏天,而他与郁松年结婚的季节,会是秋天吗?
    脑海里转着这些念头,他停在了雕塑系的门口。
    雕塑系的教室看起来平平无奇,是一整排低矮的平房,方便学生们进行搬运。
    一个雕塑系的学生不到四五十人,根据郁松年发来的图片,沈恕在一间满是石膏和泥塑的课室停了下来。
    甚至无须寻找,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正站在泥塑前的郁松年。
    穿着黑色体恤,连体的牛仔工装,上半身的吊带扎在腰间,勒出劲窄的腰身,脚上踩着焊工靴。洒脱又不失男人味的装扮,在一众学生里,仍然鹤立鸡群。
    或许是沈恕站在门口过于显眼,一个人高马大,手里还提着粗木条的男生走了过来:找谁?
    沈恕指了指背对着他的郁松年,对学生道:麻烦你帮我喊一下他。
    男生又看了沈恕两眼,转身喊道:郁师哥!有人找你!
    比起学生喊他帅哥,沈恕更在乎的是学生对郁松年的称谓。
    师哥?郁松年不是老师吗?调查资料上是这么显示的,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沈恕已经将郁松年默认成导师了。
    不过现在想想,国内的雕塑系应该得有博士学历,郁松年的年纪明显不符。
    而且他当初看资料时,是交代了郁松年在国外的学业并未完成,目前处于休学的状态。
    为什么没有回去念书,而是在这里带学生,沈恕不清楚,郁松年也从没跟他说过。
    郁松年听到声音后,回过头来看见沈恕,脸上浮现了惊讶神情。
    沈恕看到郁松年表情的那刻,便已开始后悔。
    不声不响,没有招呼地来到对方学校,已经是很失礼,非常越界的行为。
    如果郁松年因此生气,沈恕目前还未掌握到能让他消气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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