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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得闭上眼睛想别的事分散注意力。
    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却没有第一时间在房间里看到叶雪理的身影,他心里立刻一紧,还以为小醉鬼又耍酒疯跑了出去,下意识就要去找人,结果还没刚走两步就看到窗帘纱幔下蜷缩着的身影。
    他心都跳慢了一拍,放心的吐一口气,捏紧手里的毛巾,慢慢向窗边走过去。
    离近了才看到叶雪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身上的衣服都换掉了,他自己沾了酒气的脏衣服被皱巴巴的扔在旁边,现在穿着的是鹤爵的毛衣。
    浅棕色的粗菱格,对叶雪理的身形来说实在太宽大了些,领口松松垂在了肩膀上,奶白的胸口都露出来大半。
    不仅如此,他怀里还抱着一件衬衫,鹤爵认出来是自己刚才进浴室前脱掉的那一件。
    小酒鬼把它视若珍宝,粉扑扑的脸颊埋在上面,眷恋的磨蹭着。
    鹤爵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眸光变得很沉,胸膛也无法抑制的起伏,这是在干什么,发_情期的小猫在用沾着雄性_味道的东西筑巢吗?
    鹤爵被自己这个想法刺激的不轻,眼睛都红了一些,天知道本来顾忌着叶雪理的身体情况,今天晚上根本不打算碰他,可这个小家伙从头到尾不停的在挑战他的神经,做出来的事一件比一件出格。
    如果不是知道他喝醉了,没办法为自己的种种行为买单,鹤爵真的很难不怀疑这不怕死的小东西就是在变着法的找操。
    深呼出一口气,鹤爵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在叶雪理身边蹲下,小声叫他:宝宝,地上凉,我们不在地上坐了,老公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叶雪理抬头看他,眼神里有些困惑:你找到鹤爵了吗?
    鹤爵头疼:找到了,就在那边,我带你去看他。
    叶雪理喝醉了,脑子却不傻:那你把他带过来嘛。
    鹤爵无奈的看着他。
    叶雪理果然撇着嘴巴:你还是在骗我,你干嘛一直骗我,我讨厌你
    说罢又抱起怀里的衣服,把脸埋在上面,迷蒙的眼神里有羞涩还有满足的幸福感:这上面都是鹤爵的味道,我好喜欢。
    鹤爵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僵住,然后又一点点收紧,他忽然觉得没有必要再忍耐下去了。
    紧闭的眼睛再睁开时,里面赫然已经全被浓墨一样的欲_望占据,大手揽在叶雪理腰间,不顾他的挣扎,直接将人扛了起来。
    叶雪理坐在地上好好的,突然间翻天覆地,肚子那里被膈得一阵反胃,不等他难受的叫出来,人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头昏脑胀的爬起来,想要跑,却被抓着脚踝又拽了回去,他实在怕极了,哭着不停的喊鹤爵的名字。
    鹤爵好气又好笑,滚烫的胸膛贴在他后背上,大手从宽大的毛衣领口探进去,哑着嗓子低笑:别叫了,我就是你的鹤爵。
    叶雪理用力摇头,认定了他不是自己的鹤爵:不是,不是,你不是
    鹤爵吸一口气,一只手掰过他的脸,恶狠狠的说:我不是谁是,难不成你还让另一个鹤爵这样操过吗!
    叶雪理被他这句话吼得愣住了,微微瞪大眼睛,羞耻又难过的感觉席卷他的全身,他浑身都在发抖,咬着嘴唇呜咽摇头。
    鹤爵简直要被折磨疯了,用力吻上他的嘴巴,凶狠的恨不能将人拆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叶雪理浑身湿的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人都快昏死过去,却还死死抱着怀里的那件衬衫,嘴里无意识的一声声喊着鹤爵的名字。
    鹤爵咬在他柔软的后颈,声音里动_情的厉害:宝宝,叫老公,你很久没有叫过老公了,乖。
    叶雪理无助的摇头,头发被汗水和眼泪濡湿,黏在额头与鬓角上,他紧紧闭着眼睛,面颊红的异常,有气进没气出的模样着实可怜。
    鹤爵似乎也良心发现,不忍再继续欺负他,把人翻过来搂在怀里,一下下吻着他的额头和脸颊:宝宝乖,不哭了,是老公不好,不哭了。
    叶雪理侧过身体,把脸埋他胸前,刚才折腾的翻天地覆,再醉的酒也早就醒了,只是醉酒时的荒唐记忆也跟着一起复苏。
    他现在除了身体上的疲惫和疼痛,最受不了的还是心理上的羞耻感,把脸埋在鹤爵胸前,难堪的小声呻吟:好丢人
    鹤爵知道他在说什么,笑着抚摸他的头发:现在觉得丢人了,还让不让我帮你去找你的鹤爵了。
    别说了,别说了。叶雪理羞的不行,张嘴咬在他胸口上,气哼哼的: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鹤爵用毯子把他裹起来,抱着坐在自己腿上,鼻尖蹭着他汗湿的额头:累坏了吧,抱你去洗澡,嗯?
    叶雪理眨眨眼睛,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身体的不适感,委屈的看着他:好疼啊。
    鹤爵叹气,在他嘟着的唇瓣上亲亲:疼怪谁,非要招我。
    叶雪理知道自己不占理,还是故意撒娇:那我喝醉了嘛。
    鹤爵浅笑:喝醉了就该老老实实睡觉,故意折腾那么半天才肯老实,还说不是找操。
    叶雪理满脸通红,气得不想理他。
    知道小家伙脸皮薄,再逗下去真要恼羞成怒了,鹤爵不再多说,抱着人去浴室清洗。
    一夜放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两人双双都睡过了头,吴妈也体贴的没有来打扰他们,日上三竿醒来,叶雪理头都睡得生疼,还没睁眼就伸手乱抓。
    鹤爵,鹤爵,我头疼,嗓子也好疼
    鹤爵硬是被他抓着头发给薅醒的,意识还没清醒,嘴唇就先找到他的额头亲亲,柔声哄道:老公去给你倒水,乖。
    叶雪理这才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滚到旁边,难受的蜷着身子:那你快点,我好疼啊。
    鹤爵叹气,先倒了温水喂他喝下半杯,又给吴妈打内线电话让她做点管宿醉的醒酒饮送上来。
    叶雪理喝完水,嗓子略微好受了一些,伸手抱住鹤爵的腰:好难受,喝酒原来这么难受,我以后再也不喝了,你也不要喝了。
    鹤爵用手指抚着他蹙在一起的眉头:吃一堑才能长一智,以后还跟不跟程默一起胡闹了。
    叶雪理仰着脸看他:那我不跟他一起喝酒就是了。
    鹤爵捏住他的下巴:只是不喝酒吗?
    叶雪理睁着一双清澈分明的眼睛,好像在跟他说不然呢?
    鹤爵拿他没辙,又不能真的限制他跟程默的往来,不然心思敏感的小家伙非得给他套上自己限制他交友的帽子不可。
    最后也只得妥协:你现在涉世未深,对外面的世界没有足够的了解,即使程默是你很信任的朋友,他所带给你的也并不一定就全部是适合你的,或是对你好的,接受任何事物前都要学会自己分辨,懂吗?
    叶雪理像是听进去了他说的这些话,认真思考半晌,又无端想到昨天在程默家里看得那个片子,不由红了脸,用力点头表示赞同。
    鹤爵看着他的反应,轻眯一下眼睛:你们昨天除了喝酒,是不是还干别的坏事了。
    叶雪理愣愣,没想到这都能被他看出来端倪,这个男人火眼金睛吗!
    吓得松开抱在他腰间的手,转身要从他怀里出去。
    鹤爵轻而易举按住他的后颈肉,不轻不重的捏捏:老实点。
    叶雪理求饶:没有,我们什么坏事都没干,你别冤枉我。
    没干那你跑什么。
    叶雪理心虚的不行,侧过脸讨好的在他手腕上蹭蹭:我不跑,你捏疼我了。
    他这个模样像极了在主人跟前卖乖的小猫,鹤爵忍耐着,手掌移到他裸着的肩胛骨上,那里密密麻麻的都是青紫色的淤痕。
    让人不得不联想昨天晚上他是怎么在这漂亮诱人的地方流连沉迷,轻咳一声,勉强赶走那些旖旎的画面,只是在他愣神的功夫,手掌却没有听自己的使唤。
    唔
    叶雪理现在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软绵绵的哼出来,鹤爵像是被惊醒了,回过神,想着到底是被自己刚欺负了一晚上,还是狠不下心再对他说什么重话,咬咬牙用被子把人包起来,裹严实了,只露出一张雪□□致的小脸,瞳仁黑亮,唇色粉嫩,好一只漂亮的小猫,勾得人心痒痒。
    忍不住又隔着被子抱住他,低头吻着他的发丝:头还疼吗?一会喝了醒酒饮,先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一会。
    叶雪理仰头去咬他的下巴:好啊。
    好乖,鹤爵的一颗心柔软的不行,叹息着又去亲他。
    鹤爵在家陪了他半日,用过午餐没多久,便起身在房间换衣服,肩宽背阔,劲痩有力,高定的衬衫和西装包不住那没地儿释放的荷尔蒙,撩得叶雪理心里痒得慌,忍不住跑下床,从后面拦腰抱住他。
    鹤爵低头看着腰间的一双手臂,伸手握住,笑声很低:又想要了?
    叶雪理脸一热,羞得在他背上不停蹭着:不要不要不要!你就会不正经。
    鹤爵握把人拉到前面,塞进自己怀里,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左右晃着打量:是不能再要了,都熟透了。
    叶雪理两只眼睛里都是水光,难为情的厉害,软软的抓着他的手腕:你,你别欺负我了
    鹤爵哪里还舍得,把人抱起来,又放回床上:下午就别乱动了,好好躺着。
    叶雪理伸手挂在他脖子上:你要去公司吗?
    嗯。鹤爵亲他的额头:去处理一件重要的事。
    叶雪理知道不能耽误他的工作,不舍的松开手:那你要快点回家。
    鹤爵黑沉的眸子里都是笑意,叶雪理被他这样看着,脸颊一点点热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抓着他的领带:干,干嘛这么看我。
    鹤爵摸着他细软的头发,语气缱绻:叫老公。
    第77章 是一只大色.狼。
    鹤爵坐进车里的那一刻, 小陈便能明显感觉出他们老板今天非同寻常的好心情。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与叶家小少爷有关,巧了,今天去公司要处理的人也与叶家有关。
    小陈安静的开车, 像往常一样简略汇报一整天的行程安排:老板,按照您的吩咐,把本来定在今天的会议都往后延期了,只有一位合作伙伴需要您抽空碰一面。
    鹤爵用手背撑着侧脸,漫不经心的问道:叶钢的情况真的已经糟糕到这种程度了?
    小陈透过后视镜看一眼:比您想象的还要糟糕。
    鹤爵垂下眼睛, 不再说话。
    HJ集团是鹤爵一手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矗立在高空中的黑金粗体logo算是炎城北区的地标,叶明成站在HJ大厦32层的会客厅里, 隔着落地玻璃俯瞰炎城的景貌,这片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土地和城市,像铁一样冰冷,却百年如一日的奢靡繁华。
    会客厅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 身后传来年轻男人质感很冷的音色:叶先生您久等了,我们路上有些堵车。
    叶明成握紧手杖,慢慢转过身。
    门口进来的男人身穿浅棕色长款大衣, 肩宽且平, 身材高大挺拔, 贵气天成,一双沉黑的双眸平淡却也暗藏汹涌, 有着上位者洞若观火的从容,也有逐利之人的敏锐和不加掩饰的野心。
    这是鹤叶两家联姻以来,他们二人第二次会面,第一次是在谢家小公子的生日宴上,不过那晚的时机着实不怎么好, 给彼此都没留下什么愉快的回忆。
    叶明成也知道,鹤爵自视甚高,也有瞧不上他们叶家的资本,如果自己不亲自上门拜访,想让鹤爵去他们叶家,怕是下辈子也不可能的事。
    不过到了如今这步田地,在意谁先迈出这一步,显然已经毫无意义。
    叶明成扶着手杖,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面容却显得格外沧桑与老态,干瘦的身材甚至已经微微佝偻了脊背,看得出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鹤爵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几秒,脱掉大衣,小陈在旁边立刻接过,走到沙发前坐下,捏起壶柄倒上两杯热茶:叶先生,坐下说吧。
    叶明成拄着手杖,慢慢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鹤爵让人备的茶极好,闻起来沁香怡人,叶明成端起茶盏,看着里面莹莹碧绿的茶水。
    鹤爵靠着沙发,开门见山:听说叶钢最近的资金流不是很好,五个亿的商贷都批不下来?
    叶明成握着杯子的手一抖,里面的茶水都溅出来两滴,他吸一口气,苦笑道:如今的叶钢,远比外界所传的要糟糕许多。
    鹤爵点头:我们家老头子前脚一撤资,风向一带,叶钢在业界就是烂山芋,没人会想接手这样的摊子。
    叶明成沉吟:令尊这样做也无可厚非,腐肉生虫,鱼枯生蠹,叶钢早就已经烂到了根里,到了今日,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鹤爵看着他的面色:看样子,叶先生今日并不是来攀亲拉投资的。
    话说到这里,叶明成也不再遮掩,他放下手中的茶盏,双手扶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笔直,全然换了一副神情:鹤总,我今日来不是为了叶钢,而是为了,我那小儿子,小雪。
    从刚才他对叶钢的态度鹤爵便已然猜到几分,现在听他说出来也并不感到惊讶,冷声笑道:我说过,叶雪理离开叶家那一天起就跟你们全无关系了,我不会让你们叶家任何一个人再有伤害他的机会。
    我知道。叶明成握紧拳头,难掩神情里的激动:我知道我们叶家对不起小雪,这都是我们的错,可再怎么样我都是他的亲生父亲,我们有着分割不断的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不可以,也没资格就这么生生断了我们的父子关系。
    亲生父亲?鹤爵声音冷沉,像听到什么无稽的笑话:就是你这个有着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生父亲,把叶雪理关在地下室整整十四年,十四年,叶明成,人这一生可以有几个十四年,你几乎让他死在里面,你懂吗?
    叶明成何尝不知,他被鹤爵几句话戳到了心里最痛的点,瞪大浑浊的双眼,面部抽搐着,似乎在竭力压抑着悲痛的情绪,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像只濒死挣扎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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