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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装B——肆鸠(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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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脚步声消失在不远处的走廊尽头,又过了足足好几十秒,失神望着天花板的苏乐生才反应过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郑飞的好心,苏乐生的脚镣被取了下来,也穿回了来时穿的T恤和短裤,却唯独没有鞋子。他光着脚踩在热气刚退的人行道上,低着头踉跄地往家的方向走,路过带孩子的母亲时,她警惕地把一直盯着他看的女儿拉走了。
    也有路人好心地问他要不要帮忙,全都被苏乐生摇头拒绝了。他首先不想因此牵连无辜的人,其次是真的害怕,万一多耽搁一会碰上自己的同学怎么办?
    说来也奇怪,苏乐生可以忍受拳场里那些人的侧目,却受不了自己的秘密被正常世界里的任何人发现,从他刚开始打拳的时候就是这样。当时他不明白,现在才是道是害怕他们用看堕落者的眼神看着自己,害怕被他们从生活在阳光下的普通人群体中切割出去。
    那样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苏乐生不怕疼,可脚踝上的伤实在太深,受损的筋腱撑不住他的体重,走到离家还有三五公里的江心公园时彻底宣告罢工,他脚一软跌在地上。
    呼、呼
    苏乐生试着站起来,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他不知道自己的脚会不会就此残疾,强忍着恐惧仰起头喘息,后颈上痒得实在难以忍受,可他连伸手撕抑制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硬生生抗下这种活要把人折磨疯的痛苦。
    滚热的生理泪止不住从眼角流下,好像能稍稍缓解一点苏乐生的痛苦。他本来没想哭的,可是忍不住。于是哽咽的声音渐渐大起来,灌满他自己的耳膜。
    别哭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乐生迟钝地怔了一下,从深海一样的悲伤和痛苦里浮上来,过了很久才看清路灯下的人。
    是梁颂。他沉默地站在无人的林荫道上,手里提着一袋东西。
    *
    作者有话要说:
    郑飞ヽ(#`Д?)?┌┛〃我要鲨了你!!!
    第90章 药
    苏乐生下意识地蹭着地面往后退, 又警惕地往梁颂身后看了一眼。
    放心,他没派人跟着。像是能读懂苏乐生的心一样,梁颂说。
    【你来干什么?】
    转过去, 我帮你把抑制贴撕掉。梁颂说着蹲到苏乐生身边, 温柔又强硬地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身背对着自己, 伸手撩起他脑后的头发:忍着点。
    呜!
    梁颂的动作又快又稳, 还没等苏乐生反应过来,嘶啦的声响就让他一阵头皮发麻、绷紧了脊背。苏乐生忍不住伸手想去解还未消散的痒意,手腕却被梁颂握住了。
    别动。
    肢体上的接触转瞬即逝,只在苏乐生腕上留下一圈淡淡的热度。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反抗, 失神地听着身后的梁颂从袋子里取出碘伏拧开瓶盖, 一边就着月光和路灯给自己上药,一边对着伤口轻轻地吹气。凉丝丝的感觉像带着某种魔力,让折磨他的热痒一点点被吹散。
    脚。
    一切都发展得那么顺理成章,梁颂在苏乐生后颈上贴了一块干净的纱布, 转过来握住他左腿。
    还好, 没伤到韧带和骨头。
    他用生理盐水给苏乐生洗了伤口,小心翼翼地往上面缠纱布。昏黄的路灯光线在他黑发上打出一圈光晕,蓦地让苏乐生想起了一些事。
    几个月以前, 自己还喜欢梁颂的时候和他吵了架, 一不小心把脚给崴了,他也是这么给自己包扎的。
    也不知道是被折磨到濒临极限的精神太过脆弱还是什么, 苏乐生的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来。他难堪地别过头想掩饰,那些滚热的液体却偏偏不听话, 滴在了梁颂手背上。
    梁颂包扎的动作一顿。
    他的呼吸没来由地重了几分, 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发哑:你别哭啊, 我
    【不是为你。】
    我知道。
    梁颂自嘲地笑了一下:身上的伤我就不帮你处理了, 这两天伤口不能沾水。你自己小心点,别因为不怕疼就
    他忽然不说话了。苏乐生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梁颂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不怕疼的?
    明明还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
    好了。
    梁颂起身打断苏乐生的思绪,然后身形蓦地一滞。
    因为苏乐生牵住了他的手。
    空气突然变得变得很安静,连扰人的蝉鸣和远处喧嚣的人声都消了下去。梁颂本该挣开的,却不知为什么没有拒绝。
    苏乐生的手指虚弱地在他掌心划动,让那片皮肤敏感地发烫。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是在他掌心写字。
    你说什么?
    梁颂意识恍惚,握着苏乐生的手单膝跪在他面前,让他在自己手上又写了一遍。
    王父的东西在我手上。
    该死,梁颂在心里骂了一声。
    这几天,他的心一直在王父手上那样东西上悬着。和苏乐生在学校里吵架那天更是从东城找到拳场,几乎翻遍南城所有娱乐场所,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是去找了王洪德的父亲,还把那东西拿回来了。
    郑飞没得逞,梁颂心口的焦躁却变本加厉地烧起来。有那么一瞬间,梁颂甚至想不管不顾地质问眼前人为什么这么傻。自己一次次把他推远,他却一次次纵身往火坑里跳。
    他不动声色地平复了一下情绪,再开口时的语气平淡冷静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明天下午三点半,把它放到学校办公楼下的意见箱里,剩下的你别管了。
    好。苏乐生罕见温顺地点了点头,被梁颂托着两边手肘站了起来。
    能站稳吗?他问,稍稍把手往回收了收。
    【能。】
    苏乐生小心翼翼地把身体的重心往左脚上放了放。梁颂缠绷带的技术很好,重重叠叠的纱布给了脚踝一定的支撑力量,让他甚至能蹒跚地往前迈步。
    再往前走几步,老李在路口那儿等你。梁颂完全松开手,在苏乐生身后虚虚地用手护着他 你放心,他不会多问,我也没和他多说什么。
    【谢谢。】
    苏乐生半转过身对梁颂打了句手语。
    那我走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梁颂没接他的话,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之后,也转身走了。
    和梁颂说的一样。路口处,老李坐在三轮上沉默地抽烟,见苏乐生来了一句话也没多说,把烟掐了就开始蹬车。车斗颠簸着,道路两旁的街景飞快地闪过眼角,苏乐生把头埋在屈起的膝盖之间,胸腔几乎被后悔的情绪填满。
    不知道是因为梁颂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出现、在那一瞬间击溃了他的心防还是什么,他竟然下意识就把打火机的事告诉了对方。他没有别的办法弥补,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做法是对的。
    老李把苏乐生送进家门就走了。他胡乱洗了把脸就躺在床上和衣睡去,还没等自己定的第二天中午的闹钟响起来,他就又发病了。
    哈、哈
    噬骨的欲/望像海啸一样淹没了睡梦中的苏乐生。他挣扎着醒来,浑身的皮肤像要烧着了一样烫,更烫的是后颈上的腺体。他摸索着去够放在床头的呼叫器,翻身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黏腻的水声。
    嗯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可他越是这样觉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就越是渴望Alpha的抚慰。最后他不得不一边难堪地咬着嘴唇忍受身体里灼热的浪潮,一边等待医护人员和志愿者上门。
    不知道是不是苏乐生被折磨得产生了错觉,这次医护人员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都迟。等终于听见门锁被转开的时候,苏乐生已经几乎失去了理智。
    唔
    有人来救意味着自己得救了。苏乐生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本能地抓住来人的手,皮肤相触的刹那猛地打了个寒颤。
    这么快就认出我来了?熟悉的声音带着笑、阴恻恻地在苏乐生耳边响起。他的心剧烈收缩了一下惊慌地往后退去 ,手臂却被死死钳制住了动弹不得。面前的人掐住他说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对上那双兀鹫一样的眼睛。
    研究所的人半路上被郑飞截胡了,没能赶到苏乐生家。他直接被郑飞带到了东城顶楼的客房,神志不清地扔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空气里的硝烟味是某种危险的讯号。苏乐生的心剧烈收缩了一下。他没力气、也没精力反抗,只能艰难地退到床头,脊背抵着柔软的床头板,打颤的牙齿咬住舌头。
    郑飞却没如他意料中那样欺身上来,而是悠哉地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咔咔地把玩着打火机。
    你说怎么这么巧呢?我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试试这种新药,你就发病了。
    早上,私人医生针对郑飞研究的药终于在实验室里通过了临床实验。这种药能够降低他对他人信息素的敏感度,又不限制他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这会儿苏乐生因为紊乱症而暴涨的信息素在郑飞闻来就是浅淡的茉莉香味,他心情大好,强势地让自己的信息素碾压过去。
    呜!
    匹配度极低的Alpha释放的强硬命令让苏乐生痛苦地呜咽出声,从伤痕累累的眼角到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一片潮红,诱人得像一颗待摘的水蜜桃。
    甜腻的茉香被逼了出来,郑飞痴迷地深嗅一口,眯着眼睛欣赏他和欲望抵死抗衡的模样,看着他缠着绷带的脚踝伤口迸裂,溢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跪下来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露骨的话一句接一句挑动着苏乐生脆弱的神经,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他艰难地抬起通红的眼睛瞪着郑飞。和燎原的欲/望一样,倔强也是他本能的一部分。他咬着唇吮吸伤口里冒出来的血,借那点铁锈味保持最后一点清醒,忽然听见有人敲了敲门:少爷。
    郑飞没回应,于是那人又连敲了好几下,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战战兢兢:少爷您在吗?
    滚!
    少爷 。
    门外的人吓得声音抖了一下:梁颂送来一份文件,说是很着急,请您立刻过目。
    操。
    郑飞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让那家伙滚进来。身材瘦弱的Beta服务生低着头小跑进来放了文件就走,很识相地一刻都没在这里多待。
    郑飞放下打火机,拿起那份材料抖了一下。
    纸张脆生生地哗啦一响,淡淡的木质香气从纸页里散出来,飘到苏乐生鼻端。
    好香。
    好舒服
    他已经分不清那股味道究竟是什么了,只觉得闻到的瞬间全身的火像被雨水淋过一样平息了不少,不由自主朝香气的方向爬去。
    终于忍不住了?
    苏乐生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郑飞兴奋起来。他把文件甩到手边的茶几上,起身握住苏乐生脆弱的后颈。
    是,他忍不住了。木质香的味道像毒品又像甘霖,轻易摧毁了苏乐生的倔强和坚强,甚至连郑飞的凝视都不让他觉得可怕了。他呜呜地低声哭泣,想越过郑飞把那点香气吞进身体里、永远不和它分开。
    我说过了,要你求我。
    不能求郑飞这个念头像海上的浮木一样刚浮上来就被汹涌的浪头打下去。苏乐生太想要那股木质香气了,他浑身是汗地抬起头,破碎地说出一句唇语。
    求你
    真乖。郑飞笑了,踢踢苏乐生潮红的面颊把脚移开,但是很可惜,我不想玩儿了。
    私人医生研制的药只是降低了他对信息素的敏感度,说要是想对苏乐生霸王硬上弓,对方□□的信息素还是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损伤。郑飞对此倒不觉得特别遗憾,反正人已经在他手里的,什么时候吃干抹净都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现在,猎物开始求饶就意味着这场游戏已经开始无趣了。更可口、更温顺的Omega已经在另一个房间等着他了。郑飞看着苏乐生失望地啧了一声转身离开,走的时候带走了那份材料。
    沉重的木门砰的一声哑横关系,苏乐生的木质香气没有了。
    呜呜
    绝望的感觉像黑洞一样把苏乐生拽向无底的深渊,他终于忍不住咬着嘴唇哭了出来,像个孩子似的无助地抱着自己颤抖地肩膀。
    他真的好难受。
    他已经坚持了很久,他再也受不了了。
    谁能来帮帮他
    从记事起,苏乐生就没有流过这么多眼泪。咸咸的液体从他身体里流出来让他变得干涸,又浸润他的面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停止了哭泣。
    因为那股香气又回来了。
    像摔了一跤的孩子又被喂了一根棒棒糖,苏乐生一边贪婪地嗅着,一边手脚并用地顺着气味蹭到浴室里,在冰冷的浴缸里蜷缩起来,痴迷地贴着墙壁。
    因为那股味道是从隔壁传过来的。在短短一分多钟的时间里它又变了个调,带着浓郁的柚子的青涩甜香,又像浓烈的酒,给苏乐生安全感的同时,也彻底夺去了他的理智。
    梁、梁颂!
    苏乐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只知道这两个字失控地从喉头溢出来的瞬间,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
    作者有话要说:
    dddd
    第91章 卧底
    乐生
    一墙之隔热情的茉香梁颂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大量释放只有苏乐生能闻见的信息素唤醒了他的假性易感期, 身为Alpha的本能让他恨不得闯进隔壁房间,把人搂在怀里......
    可梁颂偏偏不能这样做。郑飞就在楼上的套房里,整个东城都是郑家的耳目, 一旦引起郑飞的怀疑, 他和苏乐生都会万劫不复。
    于是梁颂只能一边用信息素让苏乐生产生被满足的幻觉, 一边想象着苏乐生就在自己身边。他的喉结滚动, 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很快就发出一声低喘。
    隔壁的信息素也在这时稍稍平复了点。梁颂疲惫地倒在冰凉的瓷砖地上,眼前是一片晃动的白光。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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