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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装B——肆鸠(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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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豹来了。他看看苏乐生又看看梁颂, 眼里意味不明的神色让苏乐生止不住地生出惧意。
    【少爷, 我先回去了。】苏乐生下意识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不管是报警也好去哪里搬救兵也好, 他不能看着梁颂再被折磨下去。
    别啊,有好戏怎么能不一起看呢?郑飞却好像看透了苏乐生的念头。他横过手臂揽住他的肩让人坐在自己大腿上,冰冷的五指扣着他肩头,像一个逃不出去的牢笼。
    既然要解释,那就从我想知道的事解释起吧。郑飞咔咔地把玩着打火机,蓝色的火焰跃动着照亮他苍白的侧脸,十几分钟前,有人告诉我家里的监控突然被切断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是我。梁颂被保镖按着肩膀跪在地上。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是连喉管里都黏带着血液,听得苏乐生的心疼了一下,连带着紧绷的太阳穴一起突突跳动。
    哦?郑飞饶有兴味地看着他,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是吗?
    因为我要确认您身边究竟有没有内鬼。
    梁颂迎着郑飞的目光,没有半点退缩:这段时间公司接连出事,刘哥手下的人连一个穷途末路的老赖都抓不到,您不觉得太反常了吗?
    那你开电脑干什么?猎豹忍不住插话。他是接到郑飞电话匆匆赶来的,一进门看见出事儿的是梁颂,竟然产生了点猜测被证实的兴奋。
    因为我要确认少爷的电脑没有被内鬼入侵。
    那你有结论了吗?郑飞掸了掸烟灰。
    您的电脑很安全。
    猎豹毫不掩饰地冷哼一声。
    但是您的桌子下有东西。梁颂依旧很镇定,我还没来得及把它拿出来,您就进来了。
    哦?
    郑飞看了保镖一眼,后者松开梁颂跪到办公桌边,伸手往桌底摸去。
    没东西吧?猎豹问,少爷,我就知道这小子是在耍花
    有。保镖打断猎豹的话,从桌底摸出一只小巧的录音笔。被放到郑飞面前的时候,墨绿色的屏幕上甚至还显示着正在录音。
    有意思。
    郑飞放下打火机,喀哒一声按下录音笔上的停止键,仔细端详着它背面因为年深日久有点发黑的胶痕。
    它先前应该是被粘在书桌底部的最中央,连保姆做卫生都很难顾及到的死角,才能不被发现。
    看来真的有人在窃听啊。可我又该怎么知道,这玩意不是你自己装来贼喊捉贼的呢?
    您听听就知道了。
    梁颂抬手抹掉唇角不断下落的鲜血: 如果是我装的,那时间应该不会早于八月底,不是吗?
    郑飞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从抽屉里找了一副耳机插在录音笔上,一下下按着按键把录音往回倒。
    他眼睛里的阴云越聚越多,握着苏乐生肩头一寸寸危险地收拢,像是要把人生生捏碎。即便感觉不到疼,苏乐生心里还是翻江倒海地腾起恐惧。
    他开始在心里默默祈祷梁颂千万不要有事,祈祷梁颂一定要是胸有成竹才这么说的。极端情绪的压迫之下,后颈上的腺体开始出现危险的灼热感。
    他太难受了,甚至连郑飞什么时候蓦地松开了钳着自己肩膀的手都差点没注意到的。
    最早的录音是一年前。郑飞摘下耳机说,若有所思地看向站在一边的猎豹。
    他恰好是一年前到郑飞身边的。
    猎豹有点按捺不住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郑飞打断。
    急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郑飞云淡风轻地摆摆手,真相辩明前一切皆有可能,你觉得呢?
    苏乐生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把这个问题抛给自己【我不懂这些事,也不敢乱说。】
    他垂着头躲避郑飞的目光,用余光看向墙边的水陆缸。开放式的缸体上方延伸出人工打造的遒劲枝干和绿叶,缸底的浅水里,色彩斑斓的热带小鱼在成丛的水草中穿梭。
    其中两根水草的走势很奇怪,它们没有和其他兄弟姐妹们一起摇曳着向上长,而是往两边倒去,就像
    被什么东西压到了一样。
    不懂?
    郑飞拍拍苏乐生的脸颊,笑了:不懂没事,一会儿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我很好奇,既然你怀疑我身边有内鬼,为什么不选择向我报告,而是擅自行动?
    我没有证据。而且说实话,梁颂声音很轻地笑了一下,我想自己暗中把真相查出来,然后向您邀功。
    那你可真是够愚蠢的。郑飞的目光落到书桌边上,那里架着一把装饰用的藏刀,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的愚蠢呢,嗯?
    他哗的一声把刀拔/出来,开过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冷的银光:杀了你怎么样?
    你想干什么?一直站在边上一言不发的郑绮越慌了,疯了一样要往郑飞面前冲,却被保镖死死拦住,他已经解释清楚了,你就不能放了他吗?
    嘘。
    郑飞竖起手指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保镖把郑绮越带出去:我很欣赏你的勇气和聪明,不过把你放在身边太不安全了,还是处理掉比较好。
    他说着把刀扔在桌面上,金属磕着实木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去。
    什么?
    苏乐生呼吸一窒,忽地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那把刀薄薄的刀刃就横在他眼前,明明都没碰到,他却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生生剖开,鲜血淋漓。
    怎么,不敢啊?还是说
    郑飞贴着苏乐生耳语,气音里满是危险的意味:你舍不得?
    苏乐生脊背一僵,只觉得好像被突如其来的冰雨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你和他是高中同学,这一点你以为我不知道?郑飞把玩着苏乐生小巧的耳垂,用两根手指将那片可怜的软肉夹出白痕,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是有人骗我,而我更讨厌的,就是我愚蠢的小猎物心里竟然有别人。
    我没有!苏乐生无声地用唇语说,额角的碎发几乎被冷汗浸透。
    那就照我说的做。
    苏乐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点头,又怎么拿起那把刀的。往梁颂面前走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踩在虚浮的云端,单膝跪下来举起刀的时候听见门外传来郑绮越带着哭腔的喊声。
    苏乐生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啊?你给我停下!
    梁颂你是傻子吗?就这么呆在这儿不动啊?你躲开啊!
    噗的一声闷响倏地打断她的话。郑绮越睁大发红的眼睛,看着苏乐生硬生生把刀尖扎进梁颂的左胸,血顺着伤口滴下来,落进厚厚的地毯。
    地毯是洁白的,绒尖上托着摇摇欲坠的血珠,像雪地里落了一朵濒死的花。
    刀锋没入梁颂皮肤的感觉很可怕,可怕得让苏乐生头皮发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看着梁颂胸口渗出来的血迹,鼻头忽然一酸。
    梁颂就要死了。
    要被他亲手杀死了。
    别哭啊。
    梁颂几乎连嘴唇都没动,用只有苏乐生能听见的、压抑着痛楚的声音说:我没事儿,你快点,速战速决就好了。
    他没看苏乐生,却连眼底的阴影都透着一股温柔。
    有那么一瞬间苏乐生甚至相信,要是这里没人,梁颂能握着自己的手拿刀往自己身上捅。
    于是他蓦地想到了他们初见那天深夜小巷里的情景,那时候梁颂也是用血肉替他挡住了危险。后来有一段时间他以为那一切都是梁颂的设计,但现在他想,要是时光能够倒流,他什么都不想计较了。
    至少那时候他们都还算无忧无虑,不用靠伤害彼此换苟延残喘的机会。
    苏乐生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颤抖地把刀又往里捅了几公分。
    唔!
    刀尖破开血肉直逼心脏的痛苦终于让梁颂忍不住发出隐忍的□□。他在发抖,苍白的额头上滚落大颗的汗珠。苏乐生再也进行不下去,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希望自己和梁颂就这样一起死去
    然后忽然如蒙大赦地听到一句:行了。
    苏乐生脱力地松开手跌坐在地上,那把插入梁颂胸口的匕首随着他的动作跌落在地上,鲜血从那处伤口喷涌而出,此时在苏乐生眼眶中积蓄已久的泪水失控地流下来。
    想不到啊,你竟然真下得去手。
    郑飞笑着拍了拍手,看向苏乐生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嗜血的玩味。这回小哑巴没让他抓到破绽,不过不着急,总会有机会的。
    至于梁颂,刚才手下的人打电话和他说了件好玩的事。且不急着除掉,这家伙还有用。
    现在,都滚吧。
    郑飞的声音很平静,却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蕴藉着沉重的乌云。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狗塑小剧场
    一个雪夜,苏乐生梦见梁颂变成了一只黑柴。
    毛茸茸的,抱起来特别舒服。
    梦境太过真实,清晨苏乐生醒来的时候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
    梁颂?苏乐生喊了声,没人应答。
    反倒是床边响起一声:汪!
    苏乐生:?
    他转头,看见一只毛茸茸的黑柴两爪搭在床边,黑亮的眼睛看着他。
    苏乐生:?!
    梁颂真的变成柴犬了?!!
    尽管很难相信,但苏乐生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他起床刷牙洗脸做早餐,梁颂都摇着尾巴跟在他身后。
    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他的脸。
    别这样,痒苏乐生笑着跌坐在地上,没办法地用手强迫他闭上嘴,怎么变成狗了还这么不乖?
    黑柴:委委屈屈.JPG
    苏乐生刚松开手,它又变本加厉地蹭进他怀里。
    苏乐生:
    别闹梁颂,乖乖坐下。
    你在干什么?
    忽然,苏乐生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梁颂提着一袋刚出炉的面包站在他身后,显然并没有变成狗。感谢在20211207 19:35:46~20211208 21:33: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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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我喜欢他
    你忍着点, 我带你去附近的医院。
    郑绮越一见梁颂出来就红着眼睛扶住他,恨恨地瞪了苏乐生一眼。
    我没事。
    梁颂靠在墙边,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警惕地看了眼远去的保镖和猎豹:去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唉你郑绮越幽幽地叹了口气, 抹着眼睛转身下楼了, 救护车一会儿就到, 你忍着点。
    梁颂低低地答应一声,捂着左胸的伤口艰难地走到书房和客厅之间的监控死角,苏乐生沉默地跟了过去,心口难受得连呼吸都疼。
    他很想问梁颂疼不疼, 却又犹豫了。
    在危急时刻保护了梁颂的郑绮越才有资格关心他, 自己除了伤害他以外什么都做不了,怎么配问他疼不疼?
    我没事,皮外伤几天就好了。梁颂的声音依旧很低。他的血根本止不住,顺着指缝落下来染红手臂和衣摆, 他开始起疑心了, 你自己千万小心,这段时间别和我联系,也别擅自行动。
    【我知道。】
    苏乐生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才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几乎要忍到脱力【你也是。】
    嗯。
    梁颂应了一声, 动作沉重地转过身不再看他。
    空气一时间沉默得可怕,几乎像是他们正在经历一场诀别。
    你还没走?
    很快, 郑绮越和梁颂就去了医院。苏乐生却始终觉得这件事情里有哪些部分被他忽略了,很慢很慢地边思索边走到豪华富丽的别墅大门口,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郑飞的声音。
    他脚步一顿, 惊惧地转过身, 浓密的眼睫低垂着, 眼角拖着一点红痕,衬得本来就秀气的下巴更加尖削,看起来无辜又带着几分诱人的神色。
    和刚才握着刀的模样大相径庭。
    怎么,这时候倒害怕了?
    郑飞不带笑意地勾了勾唇,伸手扯住苏乐生长得快到肩头的发丝。
    夹杂着白桃甜味的茉香在他指间散逸。
    今天表现得不错,你说我要怎么奖励你呢,嗯?郑飞凑近苏乐生耳边低语,每一个字都像在他不堪重负的心神上压了一根稻草,我已经找到能治好你的医生了,到时候
    苏乐生蓦地屏住呼吸。
    别紧张,你到我身边求的不就是这一刻吗?郑飞松开苏乐生,伸手拍了拍他苍白的脸颊。那种冰凉的触感伴随着强烈的屈辱感让苏乐生格外不适,他的脑海一片空白,直到听见郑飞走到一旁和什么人打电话,他才慢慢回过神来。
    听郑飞的意思,似乎是别墅内的监控出了问题,看样子是要叫人上门检修设备。
    也就是说这栋别墅里的监控还不能正常运作。
    这也许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苏乐生看向郑飞坐上车离去的背影,脑海里忽然冒出水族缸底倒乱的水草的画面。他伸手按着飞速跳动的心口,趁保安不注意偷偷走到后院的位置。
    后院很安静,空气里只有风拂动行道树的沙沙响声。
    苏乐生抬头,看见墙上的监控失神地对着自己。
    他努力地平复着呼吸,攀住墙边的树翻进别墅,无声地闯进书房,从被压倒的水草那儿摸出一个坚硬的、拇指大小的方形金属块。
    那是一只U盘。
    也不知是梁颂幸运还是什么原因,郑绮越陪他去了郑家赞助的私人医院。医生说没伤到心肺,只要养上一个多月皮外伤就能好。郑绮越听完松了一大口气,坐在病房里抚摸着病床上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白色床单欲言又止:我问你件事。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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