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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围观我崩人设——吕眷倦(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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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稚宁分到的那段戏感情比较激烈,是角色的父亲在违法砍头的边缘大鹏展翅,而他苦心劝诫。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开始表演的一瞬间就飙出几滴泪,满载正道之光的气势立时破功。
    方录凯那段戏相对平和,是沉痛之下满心难言的苦闷、愤慨,更加考验演员的功底。
    导演的头发、胡须都长,翻卷着显得有些不修边幅,他面容严肃,除非必要基本不说话,待两位表演完也不做评价,又点了几场戏,包括一场两人的互动。
    结束后,池稚宁跟导演道过别走向王谦,眼睛里满是期待,谦哥,你觉得我怎么样?
    王谦点头,嗯,我打听过了。
    池稚宁:?
    室内场有些昏暗,走近了,王谦怔神的模样才清晰起来,他说:金总跟方录凯的约还没有签,但都送到这儿来了,必定是谈好了的。
    哦。
    池稚宁想起自己表演时那么卖力,有个重要因素就是方录凯在场。
    他遭受非议已持续将近一个月。虽然王谦和杨纯没有说什么,但他的口碑必然是受到了影响,上通告和外界接触时,能察觉到几分微妙。
    他讨厌这些七七八八的斗争,邬飞那里,可以说是反击,也可以说是挑事,总之池稚宁叛逆了,且一视同仁地发泄到所有对他不怀好意的人身上。
    方录凯,和他背后的金女士,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从会场出来,池稚宁面容总带着几分郁色,王谦叫他几声,他才回神。
    送你去哪里?
    池稚宁顿了一下,而后委婉地说:还是我先送你吧。
    王谦:行吧,人家自己的人,自己的车。
    送走王谦,池稚宁去了伊北别墅。快到时他接到杨纯的电话,我看到异地提醒,你登录微博了?我你没事去看那些干嘛?
    池稚宁深吸一口气,说:你没说过,那些人一点也没有收敛。
    结果他直接看到,狂热粉不依不饶,发来的私信语气也越来越偏执暴躁,拿去精神病院说不定能直接建个档。
    他总劝自己说那些腌臜离他很遥远。可其实,所经之处不仅聚光灯下,在光照不到的角落,阴暗如影随形。
    车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不远处是简明大气的白色楼体,稳稳伫立在碧蓝天空下,让人望之清新、适意。
    池稚宁却开心不起来。
    他闷坐着,久到司机犯了烟枪,请示后下车离去,久到天色渐沉,身侧的车门被唰地拉开。
    池稚宁怔怔转头,撞进凌明桦沉稳幽邃的视线里。
    下来。男人用低沉的音色说。
    池稚宁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仿佛脖子发僵,可到底摇了下头。
    凌明桦眉心微拧,伸手进来。
    池稚宁肩头动了动,抬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也跟上,变成捧的。
    哥,他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突兀的晦涩,那不应当属于他,让我坐一会儿。
    小东西的力道不足以阻拦他。
    但凌明桦不再有动作,手也任他紧紧地抓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含怒带忧,可沉浸在某种情绪里的人无心分辨。
    直到听见男人用深沉的、又好似能包容万物的声音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沉声说:我在。
    第44章
    池稚宁张了张口,又闭起来,拉着凌明桦宽厚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
    屈辱和不堪是非必要不能示人的,而他最不愿知道的,就是凌明桦。
    这样一想又有点悲哀。
    缩在车里像缩在壳里,渴求抚慰却触到一层冷漠的外装。
    他最初就是爱上凌明桦冷峻迷人的模样,至今更是不惧。
    可那层外装始终在,让他羞于敞开心扉。
    贴在面颊上的大掌蕴着汹涌的热度。
    偶尔,他会以为自己触到了外装之下。
    如凌明桦神情冷淡、行动却依从,如凌明桦耽于欲念时通身翻涌的热潮,如凌明桦神兵天降时沉默却分外有力的臂弯和胸膛。
    又如当下,凌明桦深邃凝视他的目光。
    凌明桦妥协地陪他站了一会儿,发觉小东西的颓丧在消减,额上一撮细毛呆呆地立起来。
    他用另一只手揉了揉池稚宁柔软的发丝。那丝软与柔,似沿着掌心蔓至心底。
    池稚宁长长出了一口气,借他的力下了车,没什么,工作上的小麻烦而已,我们进去吧。
    这天初六,通常来说年都还没过完,但对于凌明桦和池稚宁这种全年无休的职业,节庆气息已经太过遥远。
    池稚宁借口说伊北别墅更有学习氛围,逮着空就过来,凌明桦没有表示出反对。当初的巨额赔偿款像个玩笑,又是个名目,池稚宁随便凌明桦的律师算账,偶尔收到那张像模像样的欠款单还会抿着嘴偷乐。
    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处着吧,池稚宁跟在凌明桦身后进门时,暗暗想到,如果不是进圈这样的便利,他的人生本该纵横山林或原野,永远也无法和凌明桦产生交集。
    你说,带了东西给我看。吃过饭后进了卧室,凌明桦优雅地解下领带,领口的纽扣松开两颗,露出一截流畅漂亮的骨骼轮廓。
    嗯,章总在跟进大厂那边的推广,我有个想法,还有很多需要完善的地方。
    我看看。
    池稚宁便将情况大致说了。
    纪实性模拟自然生态园的游戏对他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他想和动物慈善基金会合作,尽可能地去宣传这方面的相关知识,希望引起更多人对动物的关注和重视。
    内地的慈善基金我只认得这家,纯姐帮我去考察过,是可信的。他们专做动物慈善基金,这位向理事,哥你应该也认识?
    他认识向理事,还是在乐凌主办的慈善晚会上。
    这么一说,凌明桦也想起,莉斯说你一晚上捐出上千万。
    池稚宁眨眨眼睛,莉斯说那些组织都是做实事的。
    凌明桦无言。他发觉自己疏忽了此类细节,也产生了认知偏差。
    小东西是个心思纯澈、心怀大爱的小东西。
    要说服资本家做慈善不是容易的事情,至少,挤占了盈利的渠道。
    可池稚宁的企划案做得有模有样。他有认真在做他交代的事情。
    谈过正事,凌明桦进浴室洗澡。池稚宁收拾好文件,跪坐在大床上开始酝酿。
    主卧室应该是男男苟且、水乳那啥的绝佳场所,再不济,床是多么安逸神圣的所在,以往他会在上面看番打游戏嗨到打滚,如今呢?生活的闲暇被繁琐磨人的资料挤占,最为踏实的安乐窝也沦为学习之所,呜呼哀哉!
    周遭充斥着男人的气息,池稚宁觉得自己可以很快就进入状态,但他错了。那个不分时间场合的工作狂人搞得他也跟着正经了,风花雪月不香吗,操心什么企划!?
    池稚宁叹气再叹气,只得蹦下床去翻箱倒柜。
    自从合约解除,又经过一些事情,也是近期他才回到伊北别墅来,如果凌明桦没有动过,有些道具应该是放在
    一个前面有宽案挡着、设计美观但很反人类的矮柜里。
    池稚宁探着身子,瞄到某物的一角就撇开了脸,一手撑着柜子,一手胡乱扒拉,水润漂亮的眼睛心虚地眨巴着,随着探寻的深入,腰部再向下压,挺翘的臀高高撅起。
    红着脸却也愈发专注时,被重重一拍,立时跳起。
    哥!池稚宁惊讶地叫一声,下意识反手把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捏在手里被带了出来的东西藏在身后。
    男人的浴袍系带松散,前胸一道流畅性感的深V肌肉线条,薄唇抿得平直,眼眸摄出幽深带着几分戏谑的光。
    有节目?他毫不费力地揽住池稚宁,握住他手腕,将手连东西拉到两人中间,这下连声儿里也带了浅淡的笑音,我都忘了这东西。
    细长条,紧实有质感,一条鞭子。
    你哥好像问过我,是不是喜欢玩。凌明桦握着那只细腕不放,眼眸直视着他,俯首欺近,用深沉而危险的声音,在他耳侧说了句话。
    池稚宁:!
    羞!到!爆!炸!
    幸而手握鞭子的男人做的远没有说的刺激。但其他方面,他存了心,就能把人折腾死。
    凌晨三点,池稚宁被抱进浴室,闭着眼快要失去意识。
    别动我他小声嘀咕,要睡觉
    你睡。
    这道男声沉又冷,落在他身上的手却如水流一般柔。
    但他伺候人的功夫依然高明不到哪儿去,搓得池稚宁逐渐清醒。
    唉他长吁短叹。
    不睡?不理会那气声里隐含的抱怨,凌明桦的眼睛望过来,睇着直白的清明,那交代一下,白天遇到什么事。
    你让我回忆一下。池稚宁捂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
    凌明桦冷嗤一声。
    似乎是第一次清晰地发现,小东西不愿将事告诉他。
    这个认知让男人心头萦绕着一股无名火,再看小东西一点也不像地装样,就愈发旺盛。
    怎么就不能说?否则在混乱不堪的圈子里遇到大小事,能对谁说?
    他想着便问了出来。
    当然是爹啊,池稚宁倚在他肩头,连打哈欠都懒得张口,气息岔了道弯,接着呢喃,不光说,还能哭呢
    他有多爱重父亲,凌明桦还没有正确的认识,甚至他这边信息还停滞在大秦总养成了大儿子,养废了小儿子。
    所以凌明桦理所当然地想偏了好几次,有人说三十多岁的演员配池稚宁老了,能当爹了。
    他也快了。
    小东西刚才没哭够。
    池稚宁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感觉自己饿成了纸片儿。召唤管家投食后,池稚宁接到秦黑大人的电话,说的还是手游的事情。
    先前想掺合小弟代言的强烈意愿被薛岸镇压了,秦昼行不死心,再次闻风而动。
    你又扔了钱给别的基金会?是不是?你居然扔钱给外面的狗子!
    澳洲的账我也没欠啊。池稚宁哑着嗓子说。
    这是重点吗!?慢着,你嗓子怎么回事,病了?
    不是!池稚宁生怕他又叫余队长来捉他,赶紧编,我吃错东西了,嗓子倒了。
    你不是唱歌的吗,这么不注意,吃什么了?
    王八。
    你最好不是在骂我。秦昼行哼了声,没意识到王八约等于甲鱼约等于ghs,就这么放过了,那长话短说,爸留给你的基金会完全可以改个名字自己打理了,去吧皮卡丘。
    还早吧,我没时间也没经验。而且,用我的名字麻烦就大了。
    就他现在从人名到头发丝都在经历狂风骤雨洗刷的势头,如果曝出他成立慈善基金,被盯上是肯定的,到时候被黑事小,影响到基金会的公信力就麻烦了。
    那你换个名字,总之,提上日程。
    看秦黑打定了主意,池稚宁便不再推,兄弟两个谈完正事又聊了几句八卦。
    自从和何祺熟悉起来,池稚宁对八卦的兴趣越来越高,没事了就攒些料等着跟何祺献宝。最近发现,秦黑也是这么个奇人,而且他关注的又是全新的世界,八卦共享,双倍快乐。
    还有凌家,我也打听了,秦昼行兴致勃勃地说,大凌总身边最近总有一个嫩模,说自己是双身子矜贵,是大凌总未来的儿媳。
    作者有话要说:  凌总:逐渐爹化???
    再次强调没有狗血。明天这个时间还有更新。
    第45章
    池稚宁心里咯噔一声。
    秦昼行无所察觉,继续说:这就好笑了,但凡事前做点功课,也编不出这种假话来。
    怎么怎么看出是假话?一道失魂的、呓语般的声音说。
    池稚宁轻咬下唇,本能地深深吸气,努力听进对方的话。
    这还不简单?凌明桦是纯gay,所以她怀的谁的种?要说是大凌总的孩子,倒有几分可信。
    池稚宁:
    信息量巨大,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装傻道:凌总是gay啊?
    可不?难得小弟对这些感兴趣,秦昼行说得滔滔不绝,抑扬顿挫,听说早年他刚掌权时,就有不少打他主意的女人,环肥燕瘦,什么类型都有,包括业内一个御姐范的女强人。这位女士是个时间管理大师,脚下那叫铁索连舟,碰上凌明桦照样受挫。最后一回,她气疯了,衣服没穿好就跑出包厢,放话说天底下她拿不下的男人只有gay,大家伙一听,深以为然。仔细想想,从来就没有女人近过凌明桦的身。这位女士真相了啊!
    池稚宁:
    论和自己的神经病大哥八卦自己老公是什么体验。
    但秦黑这段话怎么听怎么儿戏。
    所以,换男人去试了?池稚宁哑着嗓子说。他发现自己冷静多了。
    这个嘛,有,但也都失败了。哦当时还有个人闹了出笑话
    池稚宁愣愣地听着,心内不知是庆幸还是感慨。如果要他早些打听凌明桦的事,他又没有秦昼行那样的人脉。所以这两年,是白白误解,白白吃醋了。
    八卦不可尽信,有那么几成把握吧,他是唯一成功走到凌明桦身边的人。
    金女士签下方录凯的事,在星安娱乐掀起了小范围的波涛。
    当年方录凯的出走非常难看,前经纪人是不在了,可利益相关的人里还有大把留在星安,且好几个钉在关键位置上虎视眈眈。
    没人想看狠狠开罪过自己的人全须全尾地回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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