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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穿越)——箫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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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丈郭羡首当其中,或许判个郭家满门抄账株连九族,端王谢惟嘛,本不知情但被岳家牵累卷入刺杀储君之事,或许褫夺爵位贬为庶人。
    这么一来,偌大一场祸事消弭无形。太子出气了,晋王保住了,朝中仍是一副互相制衡的景象,像是什么也未曾发生。
    就是那位自诩能掌控一切的幕后之人莫名其妙的就被揪了出来,输得干干净净。
    震惊于皇帝心思狠毒果决的太子手掌微攥,眼瞳里满是震惊与恍惚,半晌方才喃喃道:若是如此若是如此倒是儿臣想差了。
    他又有些不甘心似的:不过,还是请三法司会审,才能将此事查得清楚明白。
    皇帝终于满意了。
    太子或许信了,或许没怎么信,但只要心里有了这么个念头,细细一想还真有几分道理,一切就再没什么阻碍了。
    证据这种东西,造一造总能出来的。
    皇帝浩浩荡荡的带着人走了,避在旁处的秦烨悄没声息的蹿了出来,打量着太子一脸恍惚的脸色,有点发愁。
    他挨了上来,伸手理了理太子散乱的发丝:陛下说什么了?殿下怎么如此发愁?
    谢恒伸手勾住他作妖的手,握在手心里,喃喃道:没说什么,我就是在想,这事情怎么如此轻易?
    秦烨不知前因后果,纳闷道:什么事情怎么如此轻易?
    算计端王的事啊,谢恒道,我本想父皇定然接受不了晋王蒙上刺杀储君的罪名,或许三法司会一拖再拖,这次再由个和东宫牵扯不大的人出面,从蛛丝马迹中寻出点端王府的踪迹,或许顺坡下驴,便能将此事结结实实扣在端王身上。
    这是他原本的打算也做好了时日长久的准备。
    如今倒好,皇帝和他想到一处去了!
    太子不必说完,秦烨已然听懂了。
    他反手勾住谢恒的手,怕太子为皇帝的薄情而心冷,宽慰道:咱们这位陛下素来如此,既然得偿所愿,应当欢喜才是。
    也是。谢恒被他哄着,明明心里介怀的并不是这个,也懒得说明白,当真勾了勾嘴角。
    心头一桩大事落地,纵然与预计中有所不同,还是有些隐隐的畅快。
    秦烨望着他笑,又想些什么,意有所指的道陛下归京,瞧着模样围在晋王府的人也该撤回来了,今日之后,这别苑可不能再这么热闹了吧?
    众人围着别苑是担忧京都动向,如今皇帝回京,事情重心自然有所转移。
    谢恒点点头,他就笑得更开怀了,伸手搂住了眼前的人,埋首有些贪恋的嗅了一口。
    谢恒被他一个动作折腾的面红耳赤,心下已然明白了七八分,又听这人在耳畔轻声说了一句。
    既如此,咱们可以恢复从前了?不再这么收着敛着?
    皇帝回了宫里,又召来了刑部尚书。
    太子遇刺这事你别老盯着晋王府了,往旁的地方查一查。
    陈子悦跪在阶下,一时实在想不明白皇帝说得这个旁的地方,是指哪儿。
    皇帝躺在软塌上脸色不佳,见他一副意会不能又不敢瞎猜的神情,没什么兴味的摆摆手:去查查郭侍郎府。
    郭侍郎郭羡?
    端王那个岳丈?
    陈子悦身子一抖,根本不敢多想,忙不迭的应声去了。
    惠帝目光沉沉的坐了一会,又召来了太医。
    常在皇帝身边伺候的梁太医战战兢兢的拿完脉,跪在阶下说了一堆药理,这才道:陛下是前些日子服用丹药过度,如今停了药,好生休养便是,须忌忧思多虑
    这一堆废话皇帝这些日子已然听得多了,根本不入耳。
    京中闹成这样,他怎么忌忧思多虑?
    没听完便阖着眼眸的皇帝出了会神,连阶下的声音都觉得极为遥远,甚至感觉自己兀在梦中一般,骤然清醒过来之后才道:你去定国公府瞧瞧。
    正打算继续规劝皇帝的梁太医身子一顿,不明白皇帝的心神怎么突然飘得这么远。
    去吧,仔细拿脉,瞧瞧他是不是当真病了,能不能起得来身。
    第77章 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
    梁太医奉了圣旨出宫去定国公府时, 满面愁容。
    满棠京的权贵里,就定国公府对太医最不待见。
    旁人都觉得皇帝派太医来问诊是荣耀是恩赐,定国公府的人觉得
    总有刁民要害公爷。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去岁定国公归京之后, 皇帝几次三番派人来关切他的旧伤, 梁太医诊脉回宫禀告说沉疴难愈时, 亲眼瞧见皇帝满脸的那太好了的神情。
    但你也不能这么实诚啊!
    如今, 他又要干这不讨好的活路了。
    梁太医站在定国公府门前, 对着几个凶神恶煞目光不善的门卫时, 苦中作乐的想。
    他等了片刻, 才见到了定国公府中出来应对的人。
    闲的头上长草的陆言和。
    陆言和从府中迎出来, 态度谦恭言辞热烈。话里话外却都是一个意思,我家公爷虽然病着,但都是长年累月下的旧疾了, 是什么状况自家心里清楚, 就不劳太医大驾了。
    梁太医颤颤巍巍的回了礼, 坚持道:陆将军恕罪, 这是这毕竟是陛下圣意,还望将军通传一二,让卑职能见上公爷一面。
    陆言和心道:你还想见公爷一面?打从南疆回京这一趟,我都没怎么见过人!
    他心下无奈,却还是一面同梁太医虚与委蛇,一面对跟在身后的小侍卫使了个眼色。
    小侍卫半躬着身子去往府内, 不多时, 有人悄没声息的出了定国公府的小门,直奔皇家别苑。
    太医?谢恒望了望窗外高悬的一轮弯月,有些不悦的皱起眉。
    皇帝回京还不到一日, 操心的事情是不是多了点?
    吐血了都不安生,平日里也未曾见他如此勤政。
    谢恒把已然阖上眼眸快与被褥融为一体的秦烨捞出来,将消息在他耳边说了,轻声问:要去吗?
    皇家别苑与定国公府的距离不近不远,以秦烨的轻功,不走平地走墙上,一刻足以。
    就是太折腾人了一些。
    秦烨也不怎么想挪动,却还是勉强的撑开了眼,有些闷闷的道:陆言和前两日传话说,府中那些陛下的人手近些日子下手越发频繁不顾及了,想是来验收成果的。
    他挣扎了一下,心里还是屈从于理智,将自己从整个人撑了起来:真要去见太医,我是装作个什么样子好?
    秦烨自然是无所谓见与不见一个太医的,皇帝是派人下来关切臣下,哪有硬逼着朝中重臣见太医的道理?
    可如今无论是见或不见,都攸关到事后种种,由不得他不上心。
    谢恒瞧他那模样便知他是要去的了,沉吟道:那药你若是当真全喝下去了,如今是个什么状况?
    虚弱些罢了,秦烨回想着陆言和递上来的东西,缓缓道,都是精心研制的不知什么药,来勾那落影之毒的,纵便不知情,也绝不会病到起不来床。
    谢恒觑着他,不知他脸上那点隐晦的自得从何而来,想了片刻:那就不必装得卧床不起,只照着你从前瞧太医的模样,再虚弱三分就是。
    秦烨在太子身边时向来懒得动脑,顺口应道:好。
    他不紧不慢的起身更衣,还顺带跟倚在床榻上有些心烦的太子殿下讨了个绵长的吻,这才施施然的走了。
    到得阔别已久的自家府上时,距梁太医初来时,已然过了大半个时辰。
    梁太医望着越来越沉的天色正发愁,终于瞧见只在府门外同他说了几句话的陆言和重又出来领他进去,心下一松之余忍不住埋怨道:卑职也是奉圣旨前来诊脉,公爷纵是身体不适,更不当讳疾避医才是。
    这是觉得自己等得太久了。
    陆言和走在前面,眼见知微堂中灯影错落,这才道:梁大人可知,上一次在国公府门口等了许久的是哪位?
    梁太医:
    满棠京城谁不知道呢,定国公秦烨性格乖戾,连太子亲自上门拜访都将人撂了半个时辰,他算个什么?
    心下那点不忿悄然散去了,反倒有些怯怯。
    今日皇帝召见他吩咐他来定国公府请脉时,脸色比以往阴沉许多,语气也算不得和煦,反而是有些阴恻恻的。
    自然,不排除皇帝是因为太子遇刺晋王牵扯其中之事而心虚大乱。可世事如何说得准呢?
    打从定国公回京养病,皇帝可一直瞧这位不怎么顺眼。
    这点不能宣之于口的战栗情绪一直维持到梁太医进了内室。
    已是初秋,夜里透出几分凉意来,那位闻名天下的大齐战神未曾如往日一般穿着一身单衣,而是披了件袍子,神色有些倦倦的坐在窗边的软塌上。
    虽然气色不如以往,但半点没有皇帝口中病得起不来床的气象。
    梁太医心头跳了跳,上前见了个礼,这才有些踌躇的道:卑职奉陛下圣旨,来替公爷请脉。
    秦烨掀了掀眼皮,望着他道:老熟人了,犹犹豫豫的做什么?
    很好,数月不见,定国公还是那个定国公,一张嘴能噎死人。
    唯一不同的是,比之初次回京的悠然闲适,只是表面上耍些脾性不同,这次的秦烨身上带了点挥之不去的郁气。定神望人时,令人脖颈发凉。
    半晌后,梁太医还是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只收回了拿脉的手,心里多少添了些疑惑。
    这脉象比一年前的确糟糕了不少。虽不如皇帝说的那么严重到起不来身,但依他看来,若非眼前这位久在军阵身体强健,换了旁人来,兴许也没了半条命去了。
    他原本曾在御前回禀,说战场沉疴恐折寿元,如今看来,只怕不是折寿那么简单了。
    只是前后不过一年,这都发生了什么?
    梁太医按下心里的疑惑,起身朝着秦烨一揖,恭声道:公爷身子虽比从前弱些,想是巡视南疆劳累操劳的缘故。但大抵行动无碍,只需多加将养,便可恢复如初。
    秦烨心头冷笑,他心知肚明自己用内功捏造出的脉象是个什么情况,却能得到这样的一个评价,太医院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不比任何人差。
    心头这么想着,面上却是极冷淡的扬了扬下巴:托梁太医吉言。
    梁太医勉强笑了一下,望着眼前人冷峻孤高的面容,给自己鼓了鼓劲,还是克制不住的退了半个身位,这才道:陛下吩咐卑职,言道若公爷身体并无大恙,五日后太极殿小朝会,还请公爷务必到场。
    秦烨意外的挑挑眉,道:太极殿小朝会,纵陛下想要臣下参加,也该让御前太监传旨,或是理政堂发文。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让梁太医的身子弓得越发低了,颤声道:陛下如此吩咐,卑职也只是遵旨行事。
    陛下还说,当年攻打南周半途而至是因为朝中钱粮不足,如今多年积攒朝中钱库已丰,也是时候秣兵厉马了。平素小朝会时定国公来与不来皆不要紧,事涉南周,还是请公爷来一趟的好。
    秦烨一直冷冷淡淡的脸庞上终于有了些生动的神情。
    南周皇帝这时候想动南周?
    早前太子在明郡大杀四方,将南周多年心血一扫而空,初初继位的南周新君面上无光,很想趁他归京的这段时间再兴兵戈,以树立自己在朝野的威望。
    端王能够用一张空头支票换来如今的南周第一高手,也很有南周新君狗急跳墙的原因在。
    这时候动手,确是良机。
    打南周?他嘴角微微牵动,露在梁太医眼中便是一个极为寡淡浅显的笑,烦请太医代为禀告陛下,小朝会,我定然会去。
    晋王府。
    已近午时,一身劲装的谢恪百无聊赖的放下手中长剑,终于放过了眼前只敢防守不肯还手的诸率卫,冷冷笑了一声,就要回府用膳。
    他衣摆都已然进了王府大门,却在眼底的余光处瞧见有一骑快马匆匆而来,在王府门前下了马快步到了领头的谢之遥身前,低低说了声什么。
    谢恪脚步一顿,就见谢之遥听完那人说得话,立时摆了摆手,竟打出一个收兵回营的手势来。
    谢恪当时就不干了。
    他回身两步,径直将指挥若定的谢之遥拉了个踉跄,拽到了府门前,这才道:做什么?要走?
    谢之遥满脸莫名其妙,却还是微微躬身道:太子殿下谕旨,召臣等回宫待命。
    谢恪微微抬起眼眸,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他这些天蒙在府里,消息较以往闭塞些,很多事只能靠猜测。
    东宫的人撤走,至少说明一个事实。
    皇帝回来了,甚或者,太子遇刺之事已然定下一个基本的论调。
    谢恪脸上浮现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容色来,拉住谢之遥不让走:本王这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既已来了多日,不如留下再待两天。
    谢之遥:
    谢恪脸色沉沉的回了自己的主院,晋王府外的东宫近卫除了首领皆撤得干干净净,许多原本死活递不进王府的消息也终于递了进来。
    晋王身边的大太监许文由拿着一叠信笺,先紧着紧要的给晋王念:昨日陛下去了一趟皇家别苑,见了太子殿下一面,回宫后传了刑部尚书,陈子悦今日在他的刑部衙门里,查的全是原吏部侍郎郭羡与此事的关联。
    今日一早,太子殿下便传令诸率卫了,府内府外东宫的人手,已然尽数撤出。
    谢恪长长的舒了口气。
    还真没看出来他道,我这太子哥哥,还是个重诺之人。
    他这声哥哥,倒比从前明面上喊得亲亲热热的皇兄亲切太多了。
    谢恪陪太子演这一场戏,实则冒了极大的风险。
    虽然早与太子达成默契,要将端王所做之事尽数还在他头上,但抢先背锅的,终究还是谢恪。
    虽然端王狡诈,但太子就是个好东西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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