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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穿越)——箫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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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太子临时改了主意,不想回击端王了,而是想顺势弄死他可怎么办?
    如果不是已然身在局中,自己的命脉又捏在太子手里,谢恪才不陪太子演这一场。
    许文由还要再念,谢恪无所谓的摆摆手:不听了,不重要。你找人看好谢之遥,吃穿上不用苛待,但也万万不能让他跑了。
    许文由有些纳闷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忍不住道:殿下,咱们把谢之遥看住了能有什么用?
    谢恪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
    当年庐山郡王因勾结南周被下狱,差点全家抄没,谢之遥之前与东宫毫无干系,不过去明德殿门口跪了半日,没过多久太子就出手将刑部查案的速度拖了下来。
    而后,谢之遥以罪臣之子的身份入了诸率卫,没多久提了百户,如今已是千户,可谓一帆风顺平步青云。
    甚至太子去一趟南疆,还不忘搜集证据替庐山郡王脱罪,如今人都已然放出来了。本王一直在想,他去南疆是不是为了谢之遥?
    许文由大受震撼。
    晋王这些话听起来还挺有道理。
    想想谢之遥的容貌身段,就更有道理了。
    只不过,若这话为真,您扣下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为了什么?
    谢恪却根本不管他脸上的精彩纷呈,拍了拍桌案:拿笔墨来。
    许文由咽下心头的震惊,强自去拿了笔墨出来,在晋王数日不曾动过的桌案上布置好。
    谢恪想着自己的推断,越发觉得有理,却又不能说给旁人听,只得对着许文由神采飞扬的开口:本王要给太子写绑交换信!
    要想把人带回去,拿宁寻来换!
    第78章 反悔也晚了。
    天色已晚, 秦烨在自己府上待了一晚。待到第二日起身,又被陆言和拉着处理了些搁置许久的府中杂务,再回皇家别苑时,已近申正时分。
    屋外守着的近卫早已习惯了这位公爷来去如风不爱走门的情形, 眼观鼻鼻观心的只当半点没瞧见。
    主屋内, 谢恒如寻常时候一样坐在坐塌上, 手中握着一卷薄薄的书册, 这模样维持了许久, 手中的书册却始终不曾翻上一页。
    秦烨昨夜去了便歇下, 不再往来折腾以免引人注目, 是他两早就商量好的。今早起身时事务缠身, 一时赶不回也是意料中事。
    但他就是难以抑制的挂念。
    这心神不宁的状态在听到弦窗微动的霎那间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了好整以暇的悠闲。
    秦烨故意折腾出点动静来,就是怕惊着了太子, 可瞧见他这安之若素的模样, 心底又生出了一点隐秘的情绪来。
    他上前两步, 信手将太子手中的书册抽了出来, 声音低低的道:我回来了。
    秦烨平素再有天大的事情也不放在心上,这时却是一脸凝重,显出十足明显的情绪不高来。
    谢恒瞧着他一幅神色微沉的模样,手上握着书册的力道立时便松了,由着他抽了出去,关切道:怎么了?
    我让人盯着定国公府了, 除了那姓梁的太医之外再无旁人出入, 府中也并无大的喧闹,他皱着眉回想了片刻,这才问, 应当没有什么大碍吧?
    谢恒还真不知道,自己也有因为一个太医而放心不下的一天。
    明明知道皇帝不可能在此时动手,也知道秦烨不可能束手待毙,却还是吩咐了人下去仔细盯着,自己夜不能寐了大半宿,直到听到梁太医出了府门的消息,这才勉强睡去。
    秦烨努力维持着自己脸上的神色,摇了摇头叹气道:那位梁太医替陛下传话,说我既然身体尚可,五日后太极殿小朝会,要商议出兵南周之事,让我务必到场。
    他轻轻哼了一声,对太医院指鹿为马的本事很是鄙夷:睁眼说瞎话。
    谢恒眉眼微凝。
    南周这些日子的确异动频频,这他是知道的。
    南周新君大肆操练新军打造兵器,在皇宫中多次召见军中悍将密探,所图为何不问可知。
    可要说皇帝因为这个就想动刀兵,谢恒一万个不信。
    皇帝回京才几天?听说今早宫中又传了太医,晋王刚放出来不到一天,端王的事刑部还在查,他有这个挥师南下的心力?
    若攻打南周是假,那皇帝派这个太医来是为什么?
    谢恒眼底已然掠过一丝淡淡的寒意:这小朝会之事,我不知情,国舅与理政堂也未曾递话出来,就怕兴兵南周是假,召你入宫是真。
    他说得平淡,语气里却带了几分难以忽略的肃杀,与朝野传闻懦弱无能的太子殿下相距十万八千里。
    秦烨反倒是笑了,俊美冷峻的面容上如春雪初融,一派温柔和煦。
    他笑够了,这才动作极轻俯下身子,亲了亲身边人的唇角。
    那亲吻一触即离,却带了点温热的触感与脉脉情意,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谢恒心中凌冽的寒意。
    谢恒心底那点杀意刚一升起,就被人磨蹭着消弭了。
    秦烨挨紧了些,微微拧眉的动作瞧着有点委屈:去岁回京若是安安分分待在府里倒也罢了,偏偏毫不收敛的退了殿下的婚事,还又罔顾圣意自请回了南疆,如今太极殿中的那位接连吐血,瞧着不是长久之相,只怕是不想留着我了。
    分明是利刃高悬、兔死狗烹的事实,偏偏在他嘴里说出来,毫无迫在眉睫的紧迫,像是寻常夫妻闲谈时偶尔提及乡下来打秋风的亲戚一样不打紧。
    埋怨之余,竟带着点极亲密婉转的旖旎。
    谢恒眨了眨眼睛,望着一边诉苦一边将手臂揽上来的身边人,半点没有抗拒。
    耳病厮磨间,他蹭了蹭身边的人轻声道:他留不得你,你想怎么办?
    秦烨将心上人抱了个满怀,心中被慰藉的几乎满足,昨夜那点对皇帝几乎不起波澜的怨怼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一时根本转不动脑子。
    好半晌,他才勉强从一片混沌中捋清思绪,含含糊糊的道:他安插进来的那两个人,这些日子都尾巴都收得紧,轻易不与人交际
    不过陆言和盯得紧,回报说那位回宫前一人,这两人中有一人出了一趟府,取了些东西回来。
    他低低笑了一声,说话的声音慢悠悠的:或许太极殿那位改了主意,觉得这慢性之药太火缓慢,想一剂药给我个痛快。又或许,他实在顾忌我这身武功,又不想将事情弄得太难堪,弄了些软筋散功的药来,要在五日后做个了结。
    皇帝原本大概是不着急的,但前些日子吐了那么些血,或许就不得不提前考虑起身后事来。
    不论是为了自己江山千秋万代,还是为了史书上不沾染上弑杀亲子的污名。
    虽只是初秋,屋中的温度算得适宜,又在一个几乎火热的怀抱里,谢恒的心底还是一点点的冷下来。
    他几乎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将这样与自己性命攸关的事情,说得如此轻松写意?
    他心里有些涩涩的干痛,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犹豫了半晌,终于轻轻回抱了过去,想要说点什么,一时却又想不出来。
    秦烨一番话才说到一半,情绪还未曾酝酿好,不料太子突然动作,始料未及之下向后微仰,两人便一同跌在了坐塌上。
    四目相触,谢恒有些羞恼,又有几分嫌弃自己的笨拙,轻启唇齿还没出言,却又察觉到了点不对劲。
    有的人嘴上洒脱如风,脸上委委屈屈,私下里
    硬得难受。
    谢恒心里的那点歉疚心疼宛如被狗啃了,一缕散乱的发丝低垂而下,他也顾不得去别,就这么望着他:秦、煜、之!
    秦烨被他看破心里那点念头,反倒又低低笑出声,语调轻缓的道:臣又没说假话。
    他宛如偷了腥的猫一样,顺势懒洋洋的靠住,脸上竟有几分奸计得逞似的得意,没什么气力的竖起四根手指:臣适才所言字字为真,还望殿下
    明鉴。
    察觉到不同意味的谢恒耳尖一红,毫无杀伤力的瞪了他一眼。
    这人多少年没在他面前守着这点破规矩了,反倒是如今捡起那个臣字来。
    若不是眼下场景,兴许还有纯良之人能信他秦烨是个忠臣孝子。
    秦烨没了顾忌,翻身而起,顺手将半坐起身子的太子殿下重又按了下去。
    利刃悬颈了都他道,不能让臣牡丹花下死一遭吗?
    他没头没脑的亲了下去,又将这些日子来精研的种种技巧抛在一旁,毫无花假,甚至显得有些笨拙。
    再分开的时候,谢恒轻轻喘着气,脑中同样被情丨色两字充斥满了,几乎塞不下旁的东西。
    眼前这人憋得难受,他难道就好过?
    他望了望窗外尚早的天色,心下暗道了一句荒唐,说出口的话却南辕北辙。
    本来想着他边喘丨息边觉得自己栽了,很明显的沉默了一下。
    谢恒前世的家教有些古板严苛,他骨子里,是颇有几分被礼仪教条给框住了的。
    对待敌人可以不择手段,处境艰难可以临机应变,但对待心爱之人总要循规蹈矩,发乎情止于礼吧?
    他一直想着,等解决掉眼前的一切,真的走完三书六礼朝野皆知,秦烨入他房中再不用翻墙而是走正门的那一天,再
    行这欢愉之事。
    可眼下这场景
    谢恒咬了咬牙,强自将满脑的于礼不合白日宣x给轰出脑海,顺从了自己心底也一直雀跃着的念头。
    他望着头顶描着繁复花纹的屋顶,都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随你。他道。
    秦烨脑中一直固守的那点清明终于被他那短短的两个字给轰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胸口那只蛰伏许久、垂涎欲滴的野兽。
    他猛地又亲了亲谢恒。
    殿下,金口玉言。
    反悔也晚了。
    转眼天色又暗了下来。
    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院中的灯火毫无征兆的亮起时,内寝中令人面红耳赤的声息终于止歇。
    云昼早早备了汗巾帕子等在门外,却不想这次出来唤人的,竟是草草披了件外袍的秦烨。
    从云昼这个角度望去,公爷内里什么也没穿,白皙的肌肤上透出几道久经战阵的伤口,还有些许影影绰绰的红痕。
    那袍子,还是太子殿下的,上面有用金线织就的蟠龙纹样,却显然并不得主人怜惜,随随便便的蹂丨躏出了褶皱。
    他有些惊诧的瞪着眼,慌乱的收回了目光,想问是否要准备汤池沐浴的话语卡在喉咙里,半晌接不上话,只能眼睁睁瞧着秦烨不太自在又不容分说的将东西接过去,匆匆掀了帘子回身。
    屋里隐隐约约的传来点水声,还有一两句断断续续但明显独属于自家殿下的清润嗓音。
    就是,有些沙。
    第79章 太子成婚,当连贺三日,
    翌日天明。
    谢恒睁开眼的下意识反应, 是去瞧屋外的天色。
    隔着重重窗幔,他瞧不清晰,但依稀可见白色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沿,将未点烛火的内寝照得明亮, 便知时辰定然已经晚了。
    想起昨日与东宫几位近臣定下的议事时间, 以及如今必然战战兢兢等在屋外不敢出声搅扰的云昼, 谢恒无奈的叹口气, 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美色误国啊。
    这念头一起, 他才察觉到身边的温度。
    秦烨一只手抱着他, 平日里总显得有些凌厉冷峻的眉宇间显出几分温柔来, 唇角微勾, 说不出的餍足意味。
    谢恒望着他,身上的酸痛酥麻后知后觉的一齐涌上,昨夜那点被冰封的记忆仿佛一息间解封了似的, 尽数回归脑海。
    人娇养久了, 骤然进行大体力劳动, 定然是撑不住的。
    更何况眼前这人还这么的
    如狼似虎、耗时长久。
    他悄然揉了揉身上, 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时却被自己的沙哑嗓音唬了一跳。
    他说:我总算知道,当日在去南疆的路上,你为什么要把那本家传内功拿出来了。
    早就醒了但只想就这么躺着的秦烨悄悄睁开眼,望着太子俊美白皙的容颜,喉结滚了滚。
    他满心满意都是欢愉惬意, 一时没往深处想, 只轻声道:嗯?
    谢恒咬牙切齿的道:就昨夜这架势,不练怎么折腾得起?
    也得亏他从到了这里之后就格外注意调养身体,近来修习那门内功更是颇有进益, 否则就秦烨这不管不顾的模样,怕不是能被这人折腾到在床上躺上小半月功夫?
    他又想起些什么,似有所觉:你从那时起就图谋不轨了?
    秦烨:
    你要说图谋不轨吧,那确实是。
    可要说是为了这个送得家传内功那倒真没考虑到。
    他怕多说多错,只得讪讪笑了笑,半撑起身子亲了亲谢恒,温言道:殿下可要沐浴?臣伺候殿下去吧。
    那伺候两个字不自觉的咬得重些。
    谢恒横他一眼。
    昨夜实在折腾得太狠了,一时实在没心思起身沐浴,只随便清理了几下,这时身上颇不清爽。
    可要说让秦公爷伺候
    他脑中浮现出前世看得那些话本小说来,本就绯红的脸颊上又升腾起一抹艳色,摆了摆手,继续沙着嗓音道:不必了,让云昼进来就是。
    他那突然又红润几分的面容让秦烨怔愣了一瞬,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尖,辩解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昨夜才怎么可能今早又放不过?
    无论如何,也该等到今晚。
    谢恒没再说话,由着秦烨扶着他坐起来,轻手轻脚的换了件干净的寝衣,这才唤了旁的人进来伺候。
    屋内水声响起时,秦烨老老实实的坐在外间,眉眼舒展,瞧着谁都乐呵呵的。
    夙愿得偿,怎么能不乐呵?
    他心下开怀,想将此事布告天下,又实在不是时候,不免又有些遗憾。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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