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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还童之后——禾白白(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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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家姑娘一旦嫁不了好人家,那就废了,比奴役还不如,与其留在那,干脆出来闯闯,说不定也能闯出一番新天地呢。
    南家确实有这德行,方垣嗤之以鼻,说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走天涯,别想多了。
    对女孩,方堂主平日里接触得最多的就是自己妹妹,还有未婚妻,同她们说话都这口无遮拦直来直去的德行,听得隔壁同僚屡屡摇头,说人家姑娘还小,还有进步的空间,那么凶做什么。
    不过同僚想到某个传言,摆摆手:方兄,你哎,也对,你不了解也正常,算了。
    ??
    什么叫也对,为什么就算了?
    方垣火了,大家最近欲言又止心知肚明的样子真的很讨厌啊!
    南小姐心如磐石,方垣想让她死心,直说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盟主这等有理想高度的人物,是不会轻易考虑情情爱爱的。
    他不考虑关我何事。小姑娘翻脸如翻书,铁石心情,还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为他来的。
    原来,那日郁衍从海里捞起的第一个人,就是南小姐。
    作为一个妙龄女孩,南小姐对爱情有自己的向往,她是墙上的花儿,哪儿阳光最好她就向着哪边。开始,她欣赏商应秋行事的风格,认为有话本里的大侠风范,然而坠海后,在命悬一线的关头,她被另一个人拖抱着推上了浮板。
    南小姐当时尚存一丝神智,水中肌肤相亲不免让人羞恼,可在看清了救命恩人的样貌后,惊鸿一瞥,恼字全无,之后数日魂牵梦萦,情根深种,千里迢迢也不能阻止她报恩的脚步。
    她不知那人身份,但既不是剑派的,肯定人在武林盟,有耐心肯定能守株待兔。
    不过南小姐再努力,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为避嫌,郁衍已早先一步回南阳。
    烈火教分坛。
    夏重锦拿着落着武林盟章的名帖,翻来覆去看了不下一百便。
    怎么说,他虽知道自己是个做大事的人,但没想到老天眷顾,机会来得如此快:魔盟多年一直无主,作为东道主,自己统筹大局的能力有目共睹,很有可能会临危受难,被推举为第一代魔盟盟主
    夏重锦难耐激动,其他门派他都一一探过口风,不太担心,唯一的变数大概就是不周宫。
    他担忧不周宫对武林盟恨意深重,会不顾大局下绊子,打算找郁衍促膝长谈,要以理动人,以利诱之。
    你看,若是以前独孤几家大家掌事时,我也肯定不敢答应,那是黄鼠狼同鸡拜年,过去,他们那帮老世家派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收保护费,欺负小门小派,借着帮人清理门户的机会夺人宝物,现在,这帮子老的几乎被清理出去,商应秋年纪是轻了点,但该办的事都没含糊,就像你们不周宫被破后,他不允许弟子分抢里头财物,只要有中饱私囊贩卖财物的,一经发现按律处置,一言九鼎,治下有方,应该是个可靠的,如今既然他们先放下姿态,我看不如先
    说到一半,他瞧这位郁宫主竟笑了一下。
    灯色如水,让那不自觉的笑看来甚是柔和,夏重锦看呆了一瞬。
    难怪人家说灯下看人,容易看出问题
    郁衍容貌出挑,又因修习功法的关系看不出年岁,他侧脸笼在一片朦朦胧胧的晕光里,也不知想到什么,眸里亮得出奇,灯色都被笑亮了几分。
    郁衍欠一面镜子,压根不知自己在笑,有人夸干儿子,比听见别人奉承自己要舒坦百倍。送走了人,洗漱完正要就寝,外头窗户被不知哪来的小石子扔中,哒哒响了几下。
    南边潮湿,住的房一般都在二楼。
    他支开窗,就见商应秋穿着一声滚了金边纹样的黑袍,站在暗香浮动的花丛堆里正往上望。
    月色清辉,青年眉梢眼角泛着银白色的月光,他想跃上来,郁衍却单手撑在窗边,先一步翻出窗外,都没用轻功,用莽撞少年才会用的姿势,实打实的从二楼跳了下来。
    商应秋接他个正着,夜露深重,树影摇晃,两人的肩头脚底都湿润了一大片。
    干爹,您还咳嗽么?商应秋照理问他。
    大老远跑来就是来监督自己喝药的么,郁衍顿感失望,可又不好对干儿子的这份孝顺发作,他心里多少有些委屈,而这份委屈又因见不得光,只能结成冰雹,噼里啪啦往自己身上砸。
    他恹恹说喝了,碗还在上头呢,不信自己上去闻闻。
    喝药喝药,是药三分毒,一天不喝还能死么,咳咳咳
    郁衍下来时披头散发,青年一边给他梳理整齐,用手指捻开夹在乌发里的碎叶:我的意思是,既然您病好得差不多,今晚港口有庙会,不如一起去看看。
    夜市?郁衍精神一震,疲态立刻滚边。
    是的,他想起来了,今天是海神祭的最后一天,不过,路上还是得谨慎点,万一干儿子被魔盟的人瞧见,到时候就扯不清了。
    果真,没走几步,还真碰见了熟人。
    各位武林盟的朋友,欢迎来到四季如春的南阳,因各位的到来,蓬荜生辉
    人不打无准备之仗,烈火教主夏重锦正背着明天双方见面该说的的开场辞,他怕被人听见,专门挑在偏僻的地方反复练习。
    咦,郁兄,快来快来,我有事同你商议。
    南边人说官话,发音总是不太准,他以前为口音闹过笑话,此次格外留意,又想着郁衍的口音怎么都比自己标准,想拉来学习模仿下,可才开口呢,郁衍视若罔闻,不搭理人,大步流星往外头走,仿佛有厉鬼在后头追。
    夏重锦追之不及,长叹一声。
    看来能担任魔盟盟主大任的,果然只有自己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夏教主:来来来,我们当地出出名的ABLABLABAL
    干爹悄悄问:豆虎、蛤搅、油炸鬼都什么玩意,听名字就不想吃。
    盟主:大概是豆腐、虾饺、油条。
    夏教主:实话说,晚上我那翻苦口婆心你究竟听懂了多少。
    干爹:就听夸我干儿子的地方,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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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求姻缘的独特姿势
    两人躲过碍事的, 穿过几条陋巷之后,七转八绕, 来到港口最热闹的主街上。
    郁衍以前听有人说过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他对此不太理解,但在来的路上, 他稍微领略了一分其中真意
    这样偷偷的来, 全世界都被蒙在鼓里,就没人知道这个夜晚, 连同身边的人都是属于自己的了。
    今天是海神祭最后一晚, 岸边泊满看船只, 船上挂着彩帘, 街道两边同样张灯结彩, 亮如白昼, 不仅本地人, 异族商客也借着今天的日子纵情狂欢, 以抚平游子的思乡之情。
    两人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中,早被里头的热闹所淹没。
    不怕人笑话,郁衍都一把年纪, 还真没出来凑过热闹, 看什么都挺新鲜,但挤在摊子前的都是小孩居多, 他不好去,还是商应秋主动提出去去猜灯谜,再去看耍龙
    他来之前, 都将这儿的民俗风情打听好了,不由分说的把人拉了过去。
    没事,反正来都来了。商应秋浑然不觉的跟着群黄毛小孩有多难堪:在神佛面前,我们都是小孩。
    郁衍乐了,干儿子的歪理都都别人有趣,他看着热闹景致,有感而发。
    以前小时候,养父不允许我下山,我听宫里同龄的孩子说庙会如何热闹,心里很是羡慕。
    后来,他用拳头威逼利诱换到了钱长老外孙的小面人,没舍得吃,把糖人藏宝箱里,每天睡前看一看,看了三天,全融了,一口都没吃上。
    他说,商应秋就听着。
    街上那么吵,他用心听着,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父亲知道后,他说我既然喜欢吃,就干脆吃个够,他让人抬来上百斤面疙瘩,看着我吃,吃到我快撑死为止,不过之后,我就再不会馋别人的东西了,我以为生活就该这样,犯了错就要受罚,只有这样,人才能长记性。
    想起自己满地打滚的惨状,郁衍自己都觉得很滑稽,他纯当闲话笑话说,可干儿子听后一点笑意都没有,半天不说话,搞得他都无措起来,不知这话里有哪句值得让人不开心。
    青年瞳里隐现出的痛,像一根尖锐的针,扎着他自己。
    干爹,您真的想回去么,回不周宫,回去开心么。
    郁衍沉默了一瞬,说句心里话,他是不想。
    虽然那儿足够富丽堂皇,但他已经不想回去了,砖瓦无错,可他的回忆是一根根无形的牢笼,进去就出不来了。
    他不想,可门下弟子定是想的,只因自己一人不喜,就弃之不要,未免太不讲理。
    你看那是什么,走,去看看。
    生喧如蜂,行到一半时,路被堵住了。
    原来街上搭着几个简易的戏台,胡人击鼓,笙歌响彻,两名碧眼肤白的舞姬一人一侧,身披缀着碎宝石的舞裙,疾转如风,顾盼神飞,你来我往,有点斗舞的意思。
    反正路不畅,郁衍便多看了几眼,觉得那舞姿同中原,还有他们老家的大有不同,兼具阳刚和阴柔,很有特色,正要点评几句,忽的,眼前一黑。
    干儿子在他脸上盖了什么东西。
    来的人多,免得被认出。
    青年仗着身量高,伸手给摆摊的店主递了银两,选了两张面具:这样就好了。
    有道理,还是干儿子心细,郁衍注意力一转,再无心观看台上的精妙舞蹈,他看青年脸上那张面具是半张罗刹鬼,横眉冷竖,凶巴巴得可爱,伸手再扶正了,由衷赞叹:我们应秋生得体面,戴什么都好看。
    青年礼尚往来,附身用郁衍刚好能听见的声音轻说了句:干爹也是。
    后头有人往前涌,郁衍免不了受牵连,往青年怀里撞了下,夹在人潮里,也跟着被顺水推舟的挤去了岸边。
    到了那,就见上百艘小船从港口陆续驶出
    这是海神祭最后一程,各家各户将写满祈福心愿的纸叠成小船模样,将灯点燃,上头再罩一个荷花形的纸灯壳,放眼望去,成千盏莲灯漂在海面,随风飘向更深处,水天混沌,星光与灯光上下辉映,难分你我的连成了一片,成为夜色里绚丽永恒的景致。
    入乡随俗,郁衍也临时抱佛脚的买了莲灯,两人各写各的,他一边提笔写上自己与干儿子的名字,上附百年好合四字,一边心中默念。
    如果神佛同意这段姻缘,他定会投桃报李每年供奉祭品,如果不同意,他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一入魔,也许会做很多伤天害理的事,神佛真若怜悯世人,就快快答应他的请求。
    没办法,那么多人同时祈祷,不来点硬的,根本赢不了。
    他知道自己所求是强求,是建立在以断干儿子香火的罪孽之上,可作为补偿,他一定会加倍对干儿子好。
    如何好,是门他不熟悉的学问,但他可以学,用勤补拙,一世下来,总有进步。
    念叨完,他略心虚的偷瞥了几眼,看干儿子还专注写着自己的,赶紧吹干墨迹叠成小船,轻轻放入海面。
    等回到分坛,已是大半夜,刚接到飞鸽传书的暗卫立即迎了过来。
    尊主,他们探到寡母的消息了。
    *
    只是消息不是什么好消息。
    郁衍接过纸条,借着灯光扫了一眼,里头写,在凤德七年,也就是这三人搬回老家的第二年春,当地发生瘟疫,三人染病,月余后医治无效病亡。暗卫在信里写到,他们虽找到三人下葬的地方,但没有尊主命令,不敢贸然拆棺验尸。
    有瘟疫不奇怪,但在送别三人时,郁衍体恤寡母不易,赠金之余,还让人特意备了各类药材解毒丸,以备不时之需,从染病到去世,既然有整整月余的时间,何不服用后回不周宫,反而要留在发病的镇上呢。
    在他记忆里,那寡母做事麻利精明,又跟了养父好几年,断不是会坐以待毙,眼睁睁看子女都死的愚昧之人。养父若真与幽冥府有瓜葛,必然会掀起大动荡,到时候腥风血雨,也不知要牵动出多少仇人。
    南烛看他神色不善,以为在纠结开不开棺的事,主动请缨:要不,属下过去处理这事?
    不必了,让他们来就好,找个好法师善后。
    郁衍放下信纸,摩挲着膝上的面具。干儿子也是的,买什么不好,竟给他选了个送财童子,傻乎乎笑眯眯的。
    既然查了,那就查到底,宫里的库房里不还存着些过去他用过的物件么,到时候一起检查真相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明知有什么,却没胆子去探知真相,那才真正的不战而败。
    郁衍把探子查回的事与干儿子简单说了一下。
    郁北林做事本就谨慎,就算真与幽冥府有关,这么多年不告诉众人,相关的证据只怕是早已清除,要找,也没法急于一时,反倒是现在两盟即将会晤,他顺带提醒,魔盟的人性情各异,交往时还得因人而异,多注意点总没错。
    比如苗王,千万别跟他比酒量,此人看起来海量实际半杯就疯,疯完还不认;对夏重锦则以戴高帽为主,但要留意戴的时机,因为琳琅阁喜欢做一切让烈火教不舒服的事,所以这两家的关系要尤为小心。
    在听到欢喜宫三个字时,青年打破旁听者的沉默,发问了。
    干爹,听说,您跟欢喜宫的棠欢欢关系不错?
    ?
    远在郊区的方堂主可怜巴巴,喷嚏连连。
    他觉着自己可能是伤风了,问青龙堂堂主,慢剑吕飞讨要了点药。
    这位新上任的堂主送完药,却不走,坐在床边,一脸的欲言又止。
    方垣以前就烦他做事慢人一拍,这都做堂主了还这德行,有屁快放啊。
    吕堂主慢慢的放了。
    方兄,既然你也是我家世尚可,样貌年纪也算与你登对,不如,你若愿意,可以稍微考虑下。
    方垣:???
    考虑什么?大家究竟对他产生了什么误解啊!?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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